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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妙方,治好怪病。
皇后良子此刻正在客厅长案上,模仿裕仁天皇的书法,她在宣纸上舞出大大的“樱花”二字,又退后几步,满意地欣赏着遒劲而柔美的翰墨韵味。
此时,皇后感到两道影子挡住了门口的阳光,心情立即不快,什么人这么不讲礼,进来连个招呼都不打?一抬头,顿时感到喜从天降,樱花野霸二人出现在皇后良子面前,樱花一见母皇,喊了一声“母后”就嘤嘤哭泣起来,良子大吃一惊,立即将狼毫毛笔插进笔筒,舒展开双臂扑过来拥抱着樱花,良子爱抚地抚摸着女儿,还不断地轻吻樱花的额头,不停地说:“我的乖女儿,到家了到家了,不哭不哭,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几月不见如隔几年,回家团圆了,应该高兴才对,想吃什么,说,妈妈给你们做。”
樱花哭丧着说:“我想吃药。”
良子惊奇问:“吃药?你感冒啦?怎么戴个口罩?那好,吃什么药,快说,妈妈叫御医给你送过来。”
樱花从皇后怀抱里抽出身来,退后三步说:“女儿得了一种奇怪的病,不能拥抱接触妈妈,女儿就向母后磕头行礼吧。”樱花立即跪在檀香木地板上,向皇后三叩其首。皇后扶起樱花,只听樱花说:“不要接触我,当心传染。”说着拉下了口罩,露出了烂番茄的真面目。
皇后一看樱花的脸,大吃一惊说:“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炮弹炸的还是被人打的?快躺在客厅沙发上休息。”
野霸此时心理很复杂,上次樱花被活捉,这次樱花得怪病,不知道皇后和天皇将要如何责怪自己。管他妈的,天塌下来只有硬撑着。
他表面轻松地环顾着皇后的客厅,三条黄色长条茶几案桌,案桌两边翘起,象卷起的浪花,茶几后面是三条红豆木沙发,五层高的红松木书架,排满了线装古书,两只落地青花瓷瓶,立在门口两边,这座简单的客厅没有什么变化,变化了的却是樱花野霸那不简单的红斑疙瘩骚痒症。野霸又是恐惧皇后的诘难,又是急着快点治病,又恐惧又着急,心里滋味难受极了,活像打翻了酸甜苦辣咸的五味瓶。
野霸马上对皇后说:“我也患了红斑瘙痒病,敬请皇后快找御医和日本最驰名的医学家为我们会诊治疗,查出病因,彻底治好。”
樱花说:“连武汉陆军医院少将军医都检查不出什么病,还说一切正常。所以,我们专门飞回东京,请日本名医治疗。”
皇后安慰樱花说:“别着急,别着急,小病一个,小病一个,妈妈马上就叫名医过来。”皇后穿着木屐鞋,小跑到墙角电话台架子边,提起电话筒说:“侍卫长,立即通知五个御医和日本最驰名的医生来我后宫客厅。”
其实,良子比谁都着急,天鹅般的樱花变成了丑小鸭的巫婆,她伤心地从和服袖子里掏出手巾不断擦拭脸腮的汗水,擦着擦着,忽然感到全身瘙痒,特别是下身瘙痒,象微火灸烤一样,“哎,奇怪,难道我也被传染了。”良子挠着下身的瘙痒,逐渐全身上下泛起了红斑疙瘩,脸部开始出现红彙愕暮熳仙陌呖椤
樱花赶快安慰皇后说:“别着急,别着急,小病一个,小病一个,医生马上就来,马上就来。”樱花又戴上了口罩,良子被传染了,樱花急的直跺脚。
忽然,一声朗朗大笑传来:“哈哈,我亲爱的宝贝女儿回来啦,让我抱抱。”只见两只胳膊从黑色菊花和服袖子中伸出来,长满汗毛的手,把樱花紧紧抱在怀里,亲吻着樱花的额头,樱花额头上的黄水泡被亲吻得粘满一嘴。
原来天皇听说樱花回宫了,一把将文件拂在一边,大步迈进皇后客厅。美丽的樱花时时处处吸引着天皇的心肝,不知是父亲对女儿的关怀还是对佳丽的神往,只要樱花一回宫,天皇就会放下手中任何急事,活像一只黑猫扑向他生物学实验室的小白鼠,再把小白鼠抱紧在温暖的怀抱里温柔地抚摸她。
樱花立即抽出身子,拉下口罩对天皇说:“父皇快请名医为我和野霸还有皇后治疗我们的奇怪病症。”
天皇一看樱花。野霸。良子脸上的红斑疙瘩,反而不屑一顾。若无其事地说:“没什么大不了的,皮肤病而已,别忘了,父皇我就是研究生物学的,对什么皮肤细胞的研究论文还在国际上得过大奖。”
樱花拿出武汉日军陆军医院的化验单递给天皇,天皇接过一项一项仔细看着,看着看着,一只手慢慢挠起嘴唇的瘙痒,越挠越厉害,又开始不断挠着全身上下剧烈的瘙痒。逐渐,脸上出现了红斑疙瘩。“咦,难道我也被传染了?”
良子讥讽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还在国际上得过大奖。”
樱花拉拉皇后的袖子:“妈妈,别说了,快叫医生过来吧。”
客厅中四个人个个瘙痒剧痛,挠耳抓腮,活像四只红屁股金丝猴在抓挠全身的虱子,又很像江湖上正在耍猴戏,只差一面锣了。
这时,五个戴着古代黑纱宫帽的御医和五个留过洋,身穿西装外套白大褂的名医进了良子客厅,客厅一下子挤满了十个专家名医,一个白胡子老御医说:“首先为樱花会诊,观一叶而知秋至;闻燕啼而知春来,其他人的病症以此类推,依样葫芦 ,如法炮制。”
老御医叫樱花躺在沙发上,解开和服衣襟,露出红斑的奶子,象两个红薯。这个老御医仔细观看“红薯”后说:“是麻疹。”其他医生立即说:“不像麻疹,象湿疹。”“不像湿疹,象麻风病。”“不像麻风病,象神经性皮肤炎。”“不像神经性皮肤炎,象疱疹。”
名医们各说不一,固执己见,最后互相贬低起来,一个说:“你御医懂什么?你在雄山、大汝山采草药时,我已经是美国匹兹堡医学院博士了。”“博士又怎么啦?高分低能,怎么不留在美国;怕是在美国混不下去吧?”“你们御医足不出户,天天呆在皇宫大门内,洞中一日,世上千年,你们还停留在几千年前的草药水平,你知道什么叫活检,什么叫核磁共振吗?”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剑,互相糟蹋。
“巴格,别吵啦,到底是什么病?”天皇不耐烦地发火了。
一个名医担心伤害樱花自尊心,他用嘴巴对着天皇耳朵悄悄说:“会不会是由于性生活的妇科病?”
天皇一听就更加发火了,他一边挠痒一边骂:“放屁,我和野霸也是妇科吗?你们不是一个个牛皮轰轰号称什么名医,专家吗?现在怎么全都成了一群饭桶。”
其中一个名医感到天皇对我们名医的羞辱,想逃避对这种疑难杂症的治疗,再说了,连一个红斑疙瘩都治不好,岂不坏了自己名医的名声,这时,他趁机机灵地想把这活推给别人,低声说:“哎,天皇不是生物学家吗?常和731部队的病毒专家在一起喝茶研究,现在请731的专家来看看,他们总不是饭桶吧?”说完就收拾自己的医疗箱走出客厅,象一只蚂蚁王率先走出了门。
蚂蚁王一出门,其他五个御医和一个个名医也想脱身而去,名医们一个个也说“这个办法好极了,731部队的野田少将是全日本最驰名的病毒专家,天皇应该立刻通知他进宫诊断治疗。”说完,一个个提着各自的医疗箱象一路蚂蚁,跟着蚂蚁王逃出了门;形成一条蚂蚁线。
这几句话倒是提醒了天皇,天皇立即打电话给家住东京银座大街的731部队病毒专家。高级研究员野田少将:“你马上带上病毒化验仪器来皇宫,诊断治疗一种奇怪的病症。”
正在家中的731部队病毒细菌专家。高级研究员野田少将,戴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时髦而有学者风度,他接到天皇电话后,立即把正在化验的烂指头,烂眼球,用镊子夹进了满是福尔马林防腐剂的实验大瓶子中,他脱掉防毒手套和白大褂,提着病毒化验仪器箱,开着轿车来到双层桥皇宫大门,哨兵要检查他的证件,他说,天皇命令我进宫的,你们电话告知天皇,就说野田已经到了皇宫大门,哨兵立即打电话给天皇,只听天皇说了声:“赶快放行进宫。”哨兵不敢怠慢,立即打开宫门,野田的轿车象一阵风卷进了宫门内。
野田一进皇后客厅,天皇马上指着沙发上坦胸露怀的樱花说:“立刻为她诊断,到底是什么病。”说着还挠着脸上的瘙痒。
田野少将拿出放大镜,仔细在“红薯”般的乳峰上下晃来晃去,又伸出手,隔着防毒手套在“红薯”上轻轻搓揉,天皇看得很不顺眼,这不是趁机戏弄樱花吗?连我都还没有摸过樱花的奶子,想摸,还没有机会,你倒是春光先度,捷足先得了,天皇马上说话打断他的搓揉:“诊断出来没有?”
田野少将没理天皇,俯下身子轻声问樱花:“喝过酒或者用过酒精没有?”
樱花有气无力地说:“半个月前喝过酒,还用过医药酒精止痒。”
田野大吐一口气说:“难怪,很简单,这是酒精过敏。中毒引起红斑疙瘩瘙痒,立即戒酒,只要戒酒,拔出萝卜带出泥,酒精就是病毒的泥土,拔出泥土,病毒就没有生长的温床,还要多喝水排出病毒,客厅里最好再养一盆金鱼,增加室内空气湿度,不吃辛辣食物,一个月后保证痊愈,而且面容脱一层皮后,比以前的还要娇嫩鲜美。”樱花一听,大喜所望,心旌立刻荡漾起一面旗子,她心想:等我恢复了美女的花容月貌后,一定要诱惑得天下男人晕头转向,一定要报复性地诱惑见到我的烂番茄脸就逃之夭夭的那些日军高官们。
接着,野田专家还在樱花耳垂上用仪器取下一粒米粒小的活检样本,又在樱花指肚上取了一滴血挤进试管,野田说:“我马上回家再化验一次,两个小时后,我电话禀报天皇大人。”
天皇为了良子和自己还有野霸的病症,问道:“吃什么药打什么针呢?”
野田一边收拾仪器一边说:“不吃药不打针,戒酒,喝水,比任何针药还有效。”
良子问:“就这么简单?”
野田说:“的确就这么简单。”
良子高兴得立即从书架里拿出两根金条,皇后的金条满屋都是,书架,花瓶都是藏金纳银之处,良子把两根金条塞给野田专家说:“这是一对,好事成双,请笑纳。”
野田接过金条放在茶几上说:“感谢皇后,野田不敢接受,为皇族治病,我分文不取,医学有医学的医德,治病救人,天经地义,再说,我又没有花一分钱的成本,这金条野田万万不敢收受。”良子说:“那就等治好病后一并感谢吧。”
真不愧是731的病毒专家,三言两语就拔出了萝卜带出了泥,天皇问:“你搓揉樱花的乳房什么意思?”野田噗的一声笑了,知道天皇误会了他搓揉“两只红薯”的意思,以为我趁机猥琐樱花,但他又不敢顶撞天皇,只是不屑一顾地耐心说:“樱花胸部有没有硬块,不搓揉怎么了解病情医治呢?”反而还问一句话:“天皇多虑了吧?以己之心,度人之腹。告辞。”
☆、65。皇宫瘟疫闹鬼之谜(二)
真不愧是731的病毒专家,三言两语就拔出了萝卜带出了泥,天皇问:“你搓揉樱花的乳房什么意思?”野田噗的一声笑了,知道天皇误会了他搓揉“两只红薯”的意思,以为我趁机猥琐樱花,但他又不敢顶撞天皇,只是不屑一顾地耐心说:“樱花胸部有没有硬块,不搓揉怎么了解病情医治呢?”反而还问一句话:“天皇多虑了吧?以己之心,度人之腹。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