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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际花被这考虑周到的一句话深深感动了,她穿着旗袍,小跑到大门,摸着鸡心项链鞠躬说:“恭敬不如从命,朋友们你们好走。”
(4)
华北虎到了大街电话厅向中共小开,向上海青帮老大时任法租界巡铺探督察长黄金荣,向上海洪门大佬司徒美堂,向上海军统站被破坏后暂时履行军统职能的上海工警运动队队长戚南谱等等,通报了刚刚发生的事情,还把照片胶卷和窃听录音带,复制了几十份分别送给以上几位大人物。
华北虎还送了一卷胶卷寄给国民党的《中央日报》,可是社长陈远略却说:“上官司令投敌成为汉奸之事情严重,需要核实核实才可以发布新闻。”
华北虎说:“胶卷就在你手上,就是事实,汪精卫大汉奸的新闻你都报道了,难道你还想包庇一个汉奸夫妻狗男狗女吗?我马上给戴笠打电话说你犯有包庇汉奸罪,这事你就看着办吧。”
“好好好,马上立即发稿头版头条。”陈远略擦着满头虚汗说。
致公党领袖司徒美堂大佬打电话给蒋介石,严厉要求以汉奸罪。卖国罪,克扣军饷贪污罪,立即逮捕易衡和上官云相。这里顺便插一句话:当时国民党。共产党,还有外国其他党派正在激烈拉拢司徒美堂,蒋介石也正要讨好和拉拢司徒美堂,何况有胶卷和人证物证以及易衡的窃听录音俱全,证据确凿,蒋介石一拍桌子说:“行,看在您司徒美堂的面子上,立刻抓人。”
不料司徒美堂说:“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是看在证据的脸面上。”说完气得哼的一声挂了电话。蒋介石后来通过电视,看见了在毛泽东的开国大典天安门城楼上,居然出现了与共产党合作的致公党领袖司徒美堂的尊容。当然这是后话。
果然,第二天一早,黄金荣带着巡铺,戚南谱带着特工,司徒美堂带着洪门兄弟,中共小开带着左联记者,三股政治势力,黑压压一片围在31号别墅外面,戚南谱一脚踢开大铁门,黄金荣走进刚刚出客厅的易衡面前庄重地对她说:“我代表法租界工董局政府宣布:易衡小姐已经成为法租界不受欢迎的人,立刻驱逐出法租界。”
代表法租界工董局的黄金荣此话刚刚一落地,一个特工咔咔拷死了易衡,这朵交际花凋谢得莫名其妙,她回头就见到几个特工抱着金条箱,电台和密码本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戚南谱一把扯下易衡胸前的白金钻石项链交给特工。左联记者镁光灯就一直没有停止过闪光。
赫赫有名的上海交际花易衡当场昏倒枯萎在地。
小开领导左联作家个个奋笔疾书,在《世纪风》刊物上檄文声讨,匕首投枪,铺天盖地箭镞,一支支刺向上官和易衡的心脏,全国哗然,罪已恶贯满盈,国人皆曰可杀!
(5)
由于上官司令夫妻案情严重,此案由重庆军统刑讯,刑讯室审讯桌上摆满了金条,箱子,项链,电台,密码本,克扣军饷的信件,日本金票支票等全部证据,桌子后面坐着“春风”戴笠和毛人凤“齐五”,毒辣的眼光死死盯着被告人,上官云相和美丽的妻子易衡坐在刑讯椅子上,他俩双手分别拷在椅子扶手上,脚链象一条毒蛇紧紧缠绕在两人的脚上,满屋72套刑具在火盆火光照耀下,发出紫红色的鬼魅光芒。
戴笠本来暗恋和勾引上官云相的美貌妹妹,即余汉谋将军老婆,一直没有得手,一次,戴笠去32集团军视察,上官推说有紧急军务在身,不仅不接待还挨了上官司令一顿臭骂,还联名妹弟余汉谋将军揭发戴笠使用色魔手段搅乱前线军心。戴笠活活挨了娘希匹的一顿臭骂。从此戴笠和上官云相结下了梁子。
这时,上官云相坐在椅子上愤怒喊道:“我抗议,我申述。我参加过淞沪大战是抗日英雄。”
蒋介石命令戴笠,审讯上官时,他说一句就电话报告一句,戴笠提起电话对蒋介石说:“他说他要申述委员长没有参加过淞沪抗战,还说要抗议委员长派代表到香港与日本人进行桐工作谈判。”
蒋介石说:“娘希匹,汪精卫开始也说抗日,后来不也成了大汉奸吗?小小一个上官云相难道就不会投敌叛国吗?”
戴笠捂住话筒对上官说:“委员长说,操你妈操你妹儿。”
上官说:“随便你采取和操作什么手段,我不是汉奸。”
戴笠电话说:“他说操你妈王彩玉。”
蒋介石气急说:“上刑!”
戴笠说:“上官,委员长说你想活也不行。”说完盯了齐五一眼,齐五又盯了黑胸毛大汗一眼,黑毛大汗弯了弯沾过盐水的皮鞭,左右开弓,横七竖八打得两人皮开肉绽,血痕累累,易衡的乳房立即成了烂番茄掉在胸脯上面。还把烧红的烙铁丝丝丝地烙在上官的脸上和易衡的乳房上,顿时一股烧焦肉皮的焦臭味伴着炊烟袅袅升起。
上官撇出最后一口气说:“你戴笠不就是报我妹妹一箭之仇吗?”
戴笠电话说:“委员长,他说操你美国的妹儿陈洁如。”
蒋介石暴跳如雷怒吼:“加强重刑。”
戴笠说:“委员长要我们强奸你妻子易衡。”
戴笠又盯着齐五,齐五又盯着黑毛大汗向易衡点点头,黑毛大汗立即解开易衡的脚镣,分开两条腿,几个打手立即轮番强奸了已经昏迷的易衡。上官一见当场昏死过去。
戴笠还不罢休,电话说:“他说你是昏君。”
蒋介石啪的一拍桌子说:“电刑!”
黑毛大汗一推开关,顿时五颜六色的电波闪烁在两人的大腿胳膊,象一张电网红红绿绿地网住了二人。
奇迹发生了,电刑居然使得上官和易衡清醒过来,为了避免酷刑,上官连连说:“我坦白,我坦白,我犯有贪污军饷罪,卖国汉奸罪,还有重婚罪,这总行了吧?”
易衡也说:“我也犯有通敌汉奸罪,窝赃军饷罪,最好快把我们放进牢房,写坦白书。”
看来戴笠真要把二人置于死地,又打电话说:“委员长,他们二人说,你坦白,他们才坦白。”
蒋介石反而不生气了说:“老子坦白什么?老子坦白我操过他家祖宗八代。雨农,明天把他俩的罪行和坦白书在全国大小一千七百几十家报刊上发表,叫全国民众骂死他俩,千夫所指,无病而死。”
戴笠对易衡说:“委员长叫你把下身袒露开来,再用指头伸进去。。。。。”
一年半过去了,戴笠发现上官和易衡在监狱中无忧无虑地等待亡灵叩响死亡的幽门,而且齐五也密报戴笠,说其他司令和将军颇有微词:戴笠对上官夫妻是公报私仇。
戴笠为了避嫌,立即敲开蒋介石的办公室对委员长悄悄说:“上官和易衡什么都坦白了,一年半过去了,再说,他俩投靠日军仅仅只是开始,也没有产生什么后果,我戴笠愿意为他俩担保,可不可以。。。。”
戴笠意味深长地看看手表,又做了一个双手手腕分解开来的动作。
蒋介石会意说:“这个。。。。。。”
戴笠窃喜,我戴笠既担保过释放上官夫妻,委员长放不放就是委员长的态度了,老子秉公办事,何来的公报私仇之有。
(6)
日军特种军回到武汉,星夜明月,星光灿烂。
华北虎说:“他娘的军统,事前早就安装了易衡的窃听器和摄像机,这蒋介石和军统对各个团级以上的军官都不放心,既要用你,还要监视你,我们事先没有想到这一招。”
没想到野霸却说:“好事情,好事情,上官夫妻二人被逮捕,他手下的八万人马就成了无头苍蝇,嗡嗡乱飞,我们大有收获。”
樱花也说:“ 国军高官想投奔日军的人,人肩相摩;衣袖相接,全在为将来日本占领中国之后留下一条后路。你们瞧瞧,就凭司令老婆易衡收到黄金,支票,项链后那副欢喜的德性,就可以以此类推,其他国军的将军。司令们不也有着同样的心态感受吗?以后的机会,大大的有哇。”
碧荷绿绿,河草青青,隐隐蛇山,悠悠流水。
海棠正在挽着华北虎胳膊散步,海棠说“难道你真想要策反上官夫妻当日军间谍吗?难道你真的为日军策反中国军官去打中国人吗?师傅,你要真当汉奸我海棠的飞镖可就真不认人了。”
华北虎拍拍海棠脑壳说:“你用这里想想看。”
海棠真是聪明得一下蹦跳起来说:“不是策反,是策划,策划出一个大汉奸的嘴脸,借蒋介石戴笠的刀去庖丁解牛!不过,可惜了100根金条。”
华北虎拉起海棠手腕说:“不是金条,是铅锭,喷上金黄色的金属粉。”
华北虎忽然仰天长啸,泪如泉涌说:“皖南事变中牺牲的新四军烈士同志们,华北虎同志为你们报仇雪恨了,你们安息吧。”
这时,野霸樱花手牵手疾跑过来,野霸拿出一份日本大本营的密电递给华北虎,华北虎竖目上下看一眼,缓缓沉思地说:
“也就是说:中国的斯大林格勒保卫战即将打响!”
☆、79。中国斯大林格勒保卫战(1)
中国斯大林格勒保卫战(1)
湖北省沙市关帝庙里,红脸,卧蚕眉,美髯公,关羽关老爷手握青龙偃月刀的塑像,正怒目圆睁地瞪着日军第11军司令横山勇摊在香案上的手腕,手腕脉搏上搭着三根指头,三根指头交替着一紧一松,脉搏跳动,恰似长江水浪一波一涌,三根手指离开手腕后,华北虎说:“是弦脉,”他的话象中午燃烧的太阳火球,灸烤得横山勇司令火辣辣的痛。
横山勇一边将中将将军呢子军袖褪下,一边张开八字胡嘴唇问:“弦脉是个啥卵子?”司令不解的疑惑象鸭子一样钻出水面,仿佛还咕咕地在脑海河流里咕出了水泡。
华北虎身穿黑衣黑裤黑鞋,头上缠了一条黑蛇头巾,完全是典型的日本忍者打扮,华北虎说:“弦脉,肝火旺盛,急火攻心,狂躁不安,我为你捡三副草药,心情立刻舒缓,血气通顺,心情舒坦。”华北虎说完这话就像从喉咙里吐出了一条活生生油花花的蟒蛇,自己也感到心里被脱了一层蛇壳那样轻松通泰。
横司令怒气冲天说:“巴格,老子吃十副药心情也舒坦不起来,宜昌至三峡的长江流域被国军控制,切断了我军水上交通线不说,这回鄂西会战中心就是石牌要塞,这个石牌保卫着重庆,这块三峡口子的石牌要塞一直哽在我心底,打不下石牌,就攻不下重庆,攻不下重庆,我这个常胜将军吃得香,睡得着吗?不是肝火,是心火!”横司令指着自己心口说“是这里!晓得不?老子不吃什么草药,不吃,坚决不吃!”这阵子他已经不知道天是白的还是黑的,云朵是蓝的还是绿的,浑身的脑壳皮肉紧绷绷的成了石头疙瘩。
华北虎没有理会横司令雷霆般的吼叫,华北虎冷冷地说:“那就还有一味药可以治疗心火,一两天就见效,那就是你老婆太太,采阴滋阳,散气散毒,散肝火,散心火,特效!”华北虎现在象在龙王海深处,阴森森的眼光象深邃的龙潭虎穴,一般的特种军不愿意看到他这深邃无底的龙潭,因为有人传说华北虎的眼睛碧波里淹死过好几个大日本将军,但是海棠却认定这碧潭里的鱼草水色好,碧绿鲜嫩,海棠最爱吃这种养鲜鱼的眼光和眼光碧波里的鲜鱼。
“放屁!我太太在日本难道要把我太太接到鄂西战场上来吗?”司令的口气像一条鞭子在空中挽了一个鞭花,啪啪甩得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