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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瘦瘦的姑娘,但十八岁的少女,该发育的都已经丰满起来,起伏凹凸有致,粉白的皮肤清秀的脸,一弯柳叶眼上飘,杏核眼球滴流转,好像也在询问着刘隆的。
好一个扬州瘦马般人物!
“没啥,姑娘也醒了,还没请教高姓大名?”
姑娘脸色立马就红了,嘴里呜咽:“一个下人丫鬟,不敢有高姓大名,就叫我青竹吧。跟了公子,是奴家的命,就期待公子能多加怜惜。“
刘隆刚要说话,就感觉有一只肉实的手儿爬进怀里,在那里上下探求起来,就听右面的姑娘嗤嗤笑:“奴家叫绿霞,也请公子怜惜。”
有如乳汁一般纯白的皮肤泛出轻微的血色,一双蓝色的眼睛向两颗绿宝石镶嵌在那里,翻动间霞光四射,还有满头金发,浪花般滚动在枕头左右,竟然是鲜卑姑娘,西方美人儿!
刘隆心下一激动,双手把二人抱定,嘴里说道:“郎君眼里没有高低,既然有缘跟了我,就是咱刘隆的宝贝,只要把心儿放在郎君身上,咱就疼你。”
这既是保证也是警告,别的养俩间隙。
青竹没言语,只有呜咽,把脸儿贴在刘隆胸上颤动,绿霞嗤嗤笑:“看公子说的,奴家二人就如水里的浮萍,能有公子这样的郎君,也算老天开眼,这辈子就跟定公子了,长生天作证!”
长生天吗?那可是草原的神,可管不了咱刘隆的事,他的保证咱可没底。
绿霞的俩馒头像大山,既挺拔又柔软,在刘隆的玩把下变幻着各种形态,不一会就见她微微喘息重了起来,手儿也爬到刘隆的胯下报复起来,嘴里笑道:“看来公子折腾半夜还没吃够,这会儿要加餐不成?”
酒醉朦胧意,一切都模糊,刘隆当然想在清醒时,在回味一次曾经的冲动,所以手儿就更加放肆了。
而绿霞早就把脑袋转入下边,用嘴吃起口条来,弄的刘隆情不自主的呻吟起来,。。。。。。。
今天是个好天气!
朵朵白云把热烈的阳光挡成万道金光,微风佛面,些许的凉意把身子吹得很舒坦。
刘隆被俩姑娘伺候着穿戴整齐,就要出门了,温柔乡虽然叫人留恋,可男人又如何能抛却该做的事情。
今天要去拜访王朴,如今的南京代留守。这可是原来平州的刺史,也算是刘隆的铁杆老友。
这一次平州之行,肯定是波涛汹涌,危急四伏,去向王朴请教一二,也是情理之中。
“公子,是否传膳?吃过早饭再出门?”
青竹忽闪着秀眼娇羞的问。
“不滴,今早就去吃王朴一顿,,如今大发了,到现在还没看看我这个落难兄弟!”
这话儿要是王朴听到一定跳脚大骂。
你个混蛋已进入南京,就去拜访萧家,又去觐见皇帝,老哥我可有这个机会!
王朴的官府就在原来的留守府,住的也是大帐,新官衙还没有建造。
南京城灾后重建,要做的事情太多了;王朴把自己的官衙压下来,也算是做人的一个道理。
他出身萧家门下,在耶律洪基眼里自然有些怨怪,但是要把南京城重建,就得王朴出头,无论能力还是在在民众的名声,除了刘隆,就属他王朴了。
可刘隆出身低,还没有功名,这个留守之位说什么也落不到刘隆身上的。
王朴正在偏厅吃早餐,刘隆被护卫引进来,正巧和听信要出门迎接刘隆的本人,走个碰头。
“见过留守大人!”
刘隆侧身行礼,这礼节是不能废的。
王朴手里端着饭碗,也忙着侧身还礼,嘴里含着吃食吞吞吐吐:“凭的多礼!咱可是生死老兄弟,快进屋,吃饭没?”
刘隆摇头没言语,径直走到饭桌前,拉开座椅就坐下了,问:“知道兄弟来了,就吃这?”
王朴把碗一撂,哈哈笑:“谁知道你家伙带着空肚子来这里,要知道萧家的饭菜可比我这里强上千倍。”
刘隆自家盛了一碗米粥,拉开架势就夹小菜,笑嘻嘻:“一大早,就喜欢吃些清淡的,之所以跑到你这里蹭饭,就是不想吃二爷的酒宴,不然又是一场好醉,如何到这里和你说话。”
王朴点头称是,看来二爷的酒宴,他也没少领教。
边吃饭,刘隆早机会就问:“兄弟要道平州了,不知道老哥有什么指教?”
王朴本来就吃饱了,这时就是勉强陪着,听到刘隆问话,就放下碗筷,答道:
“我已经写信给李刺史,叫他事先准备一下,再说李大人和你刘隆也是过命的交情,有他出头对付赵家和袁野,你应该轻松一些。”
刘隆点头,之所以有些底气,还不是李刺史在平州任上。
又听王朴说道:“你的家人虽然入了大牢,可有李大人的照料,还有萧金凭着萧家的底气在那里挡着,那袁野和赵家也没敢用大刑,还算轻松。不过,你也得赶早,不然,被他们先下手,可要麻烦。”
那是当然,如今萧家给自己的手下,已经先一步出发了,就是要凭着皇帝的圣旨,把一竿子相关人员保护起来,当然还是家人和师傅最要紧。
这次出事,只在石门寨,师傅和几位师弟,还有薛家。琼花进了大牢,而南屿小山村并没遭到破坏,可见,耶律乙辛一伙的动作也是刚刚开始,对刘隆的底细还没有知道太多。
这就是刘隆的机会。
临走,王朴交给刘隆一个厚厚的纸包,说道:“这是平州大小官员的底细,我都连夜整理出来,也许对你办案有用。”
当然有用!
刘隆紧忙道谢,但是二人都有很多事要做,自然不能停留太久,再说,客栈里的月华一家也得去看看了。
因为,明天就要出发去平州赴任去也。而把月华一家如何向莲花琼花交代,也是个问题。
第二百一十一章:小聚
回去客栈的路上,刘隆没坐车也没骑马,走在下晌的阳光下,体谅着千年前都市的燥热和混乱。
就是如此热的天气,路上来往运送建筑物资的车辆,官人的马或轿子来来往往,混杂喧闹,滚气的烟尘如雾,把视线弥漫。
不可否认,这里的一切充满生气,正从大灾后迅速恢复。
突然,一个路边的男人指着刘隆大呼:
“看呀!这不是救灾副使刘大人吗?当时,就是刘大人把我从废墟中救了出来!”
刘隆只不过指挥手下干的,至于救出的都是谁,可没有丝毫印象。
果然,大街上一通混乱,好些的居民就惊喜的向刘隆这里跑,边跑边喊:
“啊呀!真的是刘大人,咱们的救命恩人啊!刘大人如果没事,就请到寒舍坐坐,在下要好好请请大人!”
面对越来越多的居民聚了过来,眼看就要把街道堵塞了;刘隆连忙挥手叫大家望一边的空场而去,一边大喊:“
咱刘隆不过做了些一个副使应该做的本分事,大家要感谢就应该感谢皇上,要是没有皇上的英明决策,咱刘隆不过一个被人家冤枉的囚犯!”
这人多口杂的,这种好事只有往耶律洪基脸上贴金,会很快传到他的耳道里的。
爷爷,是从孙子做起的!
这可是刘隆的信条。
“可大人进了南京道就开始全力救助灾民,那时候可没有皇帝的任命刘大人。某等还是要感谢大人的。”
“我刘隆是随着王朴大人来的,王大人可是皇帝任命的,如今正是盛夏,天气热得很,大家请快速散去,免得中暑可坏事了。再说,本官明天就要赶到平州赴任了,今天就没机会可大家一起热闹了,等有机会一定到大家的家里拜访,大家记得,可得准备可口的酒菜等着喽!”
众人轰然叫好!
刘隆这般说话,在他们听来,就是绝对自家人的口气,没有大人的架势,听着舒心。
这大热的天,每个人喘出的气都是粗的,刘隆双手嘘推,引导者居民散去,而他却紧忙向客栈走去。
这时节,可不是需要虚名的时节,就怕耶律乙辛一伙人惦记他,这居民的热情,叫刘隆有点害怕。
客栈就坐落在城北,是一个比较豪华的所在,却是王朴事先就安排好的。
如今的鸿胪馆还没有修好,就是这个木制的客栈,都是透着很浓的木香和桐油的气味。
没等刘源上楼,就见月华已经从楼上跑下来了,来到身边微喘着,红红的小脸透着粉白。
刘隆上去拉着月华的手就往楼上走,问:
“如何知道郎君回来了?”
月华低着头小声回话:
“奴家从窗户那里就远远的望见郎君回来了。”
这话惊心,看来月华是把自己的眼睛一直留在刘源回来的路上,也许,她一直就这样等着自己。
刘隆暗自摇头,这份牵挂,有时真的叫人无奈。
“傻子!那里有阳光多热,下回可得注意。”
月华好像做错什么是,脸面道歉:“是,奴家知道了,不过等在屋子里面,实在难受;都忙完了吗?”
“嗯,咱明天就出发去平州。”
月华小声问:“郎君,就怕子涵,还有两位姐姐看不上奴家一个。。。。。。。”
刘隆望向月华,就见到她的期待而担心的眼神,真刘源变成假刘源,这会儿又变作刘隆,从南国跑到了北国,任他月华有一颗坚强的心,这变化也太大了些。
刘隆拍着她的肩,鼓励的说道:
“她们都是善良的人,会欢迎你的,再说一切有郎君,宝贝就不要担心了。”
一声宝贝把月华的脸弄的更红了,红着眼睛呜咽难言,吱吱呜呜:“一切就指望郎君了!奴家出了郎君,就啥也没有了。”
刘隆把嘴巴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谁说啥也没有,今晚上就咱两口子加加班,争取把小宝贝弄出来。”
月华呀的一声惊呼,眼睛慌张的望着楼道里走动的人们,这种话儿,只可能在闺房避人的地界说,郎君居然在这里。。。。。。。
月华就住在三楼,也是顶楼,算是这家客栈的雅间,月华住的是西面,刘伯两口子住在对面东面。
二人自然先进去给二老请安。
见到刘隆和月华进来,刘伯和伯母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嘴里说道:
”儿。。。,刘。。。。。。,回来了。”
如今,伯母的眼睛已经恢复一些了,大概能看清进来的是谁,同时,也知道了刘隆真正的身份,所以二老才很觉得拘束,甚至不安。
“就叫我儿子,叫刘源刘隆都可以,如今,我刘隆就是你们的亲亲儿子,你们就是我的亲爹娘!爹爹,娘亲,明儿咱就回家。”
娘亲呜咽着,嘴里断续说话:“儿。。。子,刘源。。。刘隆,真的是儿子,不是在做梦?”
刘隆走上去,把娘亲扶到床边坐定后,才说话:“儿子去年夏天失去了唯一的爹爹,如今又有了父母,真是从心底高兴!这北国气候好,尤其家里又在小山村,那里空气更好,母亲的眼疾会很快恢复如初的。”
刘伯也戚嘘:“失去了刘源,失去了儿子,如今又有了刘源,又有了儿子!这一切恍惚一梦,有事竟然害怕,有一天真的会成梦里醒来。”
刘隆重重的说着:“这不是梦!这个家,儿子的亲人绝对不会再失去,在遭罪!”
他好像在劝慰着二老和月华,也像是在自己发誓。
这时,门轻微的响动,想是有人敲门,刘隆过去开了门,就见到店主一副讨好的模样站在外面,叫道刘隆出来,就鞠躬行礼:
“恩人回来了,这两日一直想过来拜谢恩人,可恩人一直忙碌在外,今天终于有机会了。”
看来又是一个曾经的灾民,刘隆也没细问,就对店主说道:”老板这会还在忙碌修缮房屋,就不要客气了,咱明儿就走了。”
店主长吁了一口气,说道:“明儿就要走了,今儿果然还来得及,在下已经准备了一桌酒菜,也是就些许的谢意,请恩人千万不要推辞。”
刘隆心想,要是不答应,这店主恐怕都睡不着觉,就默默点头:“那就谢过老板了,就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