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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哥是啥不必解释,男人们都心有戚戚,咱刘隆虽然不会做这东西,但是从前世带来的性药配方好歹知道几个,这就足够了,嘿嘿。。。。。。。
没想到,杨红云和萧寒准备的竟然是火锅,大夏天吃火锅,光着膀子全身大汗的吃,可是刘隆前世特殊的爱好,不想在冬天可这哥俩无意中说的笑话,竟然被他们记住了。
关键的是,他们竟然准备了辣子!
刘隆用筷子夹了一口绿了吧唧的所谓辣子,吧嗒着嘴巴品味道,竟然真的狠辣,是什么?
杨红云嘿嘿笑,萧寒终归实诚,说道:“都是萝卜皮压出的汁,都是捡最辣的萝卜弄的。”
原来如此!奶奶的,这哥俩倒有法子!
北国可不像南国,杀个牛都要进大牢的,这牛羊肉可多得是;刘隆叫人把父母家人的吃食,还有手下百人的宫帐军安排好了,才放心的和两位哥哥吃喝起来。
几人也都有经验了,没等开始,就都把身上的衣服脱个干净,当然,留下一个遮羞的中衣是必需的。
三人大眼瞪小眼,然后哈哈哈,这形象,那里想吃饭,倒像是准备一个猛子扎进河中洗澡去也。
不过面前的铜锅咕嘟咕嘟的冒着泡,就是能容下他们游泳,恐怕也没人敢往里面跳!
除了被三人扔进去的活鱼。活虾米。
这顿饭吃的,过瘾!真是来到这年代最过瘾的一顿饭。
几人大叫痛快,那杨红云说道:“老弟能把代州大周国的枢密都不放在眼里,可见其志不小,能否说给二位哥哥听听?”
刘隆肚子里面笑破了肠子,嘿嘿,欺负咱喝多了是不是,呵呵,你们可不知道,咱这般喝酒,酒量可是比平时大上一倍的。
“咱一个猎户,那有什么大志向,不过怕做不了劳什子枢密,没准儿一疏忽被人家算计了,恐怕连个全尸都留不下!”
这也不是空穴来风,上层倾轧本来就是不带血的刀子,没有一个人敢说无所谓的。
“也是,但是老弟回到北国,插手皇后一案,恐怕比之在代州,又要凶险许多了!”
杨红云这话到位,不愧是杨令公的后代,身上有皇族血脉,对这里面的味道更是多品出几分。
刘隆望着二人,问道:“依着两位哥哥看,小弟如何才能渡过难关?要知道,要不是家人和师门陷入其中,就是借咱三胆子也不敢插手这件事的。”
这话儿也不算睁眼说瞎话,自然说的硬气。
这里有绝对足够,杨红云和萧寒自有戚嘘。
这件事是个大秘密,纵然萧寒乃萧家一脉,却也没有事先知道此中秘密的理由;但是,事先的预埋是必需的。
“来!两位哥哥,这一次小弟去平州,恐怕要和耶律乙辛有别扭,到时候可要指仗两位哥哥了。”
这个题目太大,杨红云和萧寒当然不敢随便应承,但是,萧寒乃萧家一脉,这杨红云也被耶律乙辛一伙整的够呛,能有机会报复耶律乙辛,只要时机成熟,不伤害自身利益的前提下,雪中送炭不敢期待,倒是锦上添花大有可期。
这也是刘隆敢交代一些儿实底儿的原因所在。
三人对视一笑,都把手搭在一起,说道:“三人同心,其力断金!来,干了这一杯!”
喝过了酒,刘隆说道:“叫人把我的三师弟叫进来,有事办。”
这个容易,三师弟正在另一个偏厅陪着宫帐军的兄弟吃喝,不到几息的功夫就到了。
刘隆望着大家说道:“三师弟也算精通江湖化装之术,又对我这个大师哥熟悉,今晚开始,三师弟你就化装成我的模样留在这里,明儿带着大家慢慢向平州而去;而我,要暗中急行,要尽快的赶到那里。”
那袁野一直在平州留恋不去,刘隆要是这般带着手下而去,才是傻子,指不定那袁野要做出何等手段。
要论对刘隆的熟悉,自然他三师弟最合适,但是刘隆真要孤身而去平州,大家还是担着几分心事。
“要不就多带几个功夫硬的兄弟?”
这样的人,杨红云和萧寒都有的,可刘隆早有安排,自然不会叫二人插手,才说道:“人多了也许更不方便,那个袁野也是江湖出身,该冒险的还是要冒的。”
大家也没更好的主意,只有叮咛刘隆多加小心了。
当晚,刘隆把月华和俩丫头轮流安慰一番儿,当然也是暗中叮咛,要和三师弟配合,可不要漏了马脚。
绿霞嗤嗤笑:“要是你那个三师弟要学郎君和奴家亲热咋办?”
刘隆气的在她肥嫩的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子,说道:“三师弟饱读圣贤书,你当他是一个市井流氓不成?”
三师弟是个情种,原来把初恋暗暗放在子涵身上,如今却又是被语嫣这个妖女迷失了神智,但是为人做事还是本分正统的很。
天才五更,刘隆就简单化装一下就出发了,这条路他带着平州救援队亲自走过,一路很是熟悉。
也碰巧,正有一队从南京往中京去的商队,也是这时出发,自然并作一路,再有杨红云和萧寒的交代,没多久,刘隆很自然的和他们混的很熟了,没多久就换成他们的服饰,扮作一个商队的伙计一路向平州而去。
第二百一十四章:平州不平静
平州赵家正厅,中京总捕头袁野正坐,两侧分别是赵别驾和乾山。
都是一脸的阴沉。
而三人面前,正跪着原野的俩得意手下顺子和杨子,就是这俩家伙,乔装潜入石门寨,折腾出诺大的事情,把刘隆的家人和师门牵扯进大牢。
袁野脸黑似墨,瞪圆的双眼怒喝:“折损了前后五六十人,竟然连一个小山村都摸不清,凭的叫人难以相信!好好说说,细节究竟如何?”
顺子紧张的搭话:“会老大的话,这小山村的确是邪乎,里面的人,尤其是那个山间学堂,真是滴水不进,防护的极为严密,想要探知那里的情况,难于上青天!”
切!袁野勃然大怒,就一个小学堂,还九成是半大的孩子,竟然如此难为?是不是想糊弄咱家不成?”
顺子和杨子吓得趴在地上可劲的磕头,嘴里申辩:“那里的学堂堂主叫恒德,一个非常有能力的家伙,把孩子们培训的成一群纪律严明的军队般,学堂就像军营,岗哨严密,外人绝对没有几乎潜入。”
呵!不想那猎户刘隆竟然在山寨留下此等手段。人物,这恒德又是哪一个?
赵别驾摇头,乾山说道:“是刘隆在南京道救灾时收留的一个秀才,好像还拜入刘隆门下。”
哦!这个刘隆还真不简单啊,再说说,这一次竟然陷进五十号得力兄弟,却是为何?
袁野这个恨啊,一下子把五十个得力手下不声不响的陷进去,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真是太奇怪了!
样子呜咽着说道:“咱等运作了多日,终于买通一个收买花椒的商人,进了山寨,探知这山寨的一个秘密,就是经常有几辆马车,拉着补给之物进山,好像这山寨的秘密就在深山之中,就叫这商人带着五十个兄弟,潜入山中,谁知道,这一去,音信皆无,鸟无痕迹!实在太奇怪了!”
袁野怒极,大叫:这有啥奇怪的!肯定是南京萧家派来的死士在山里面,你们这等冒失,真是气死我也!”
从南京耶律乙辛传来的消息,萧家的死士大概有百多人潜入了山寨,如今看来却正是深山中的这些人。
就凭如今袁野和赵家的手下,要潜入山中,对付这些人基本没有肯能,可又不能动用官府的力量,怎么办?
乾山起身对袁野说道:“常言道,捉蛇拿七寸,这帮人的命脉,就是那个猎户刘隆,如今他正带着百人宫帐军一路慢慢儿来,如果买通这帮子宫帐军,要对付这刘隆绝对小事一桩!”
这主意不错,袁野赞许的点头。
赵别驾见到乾山露脸,就大为不舒服,不由急智而发:“慢来!那宫帐军竟然是萧家为刘隆争取的,必然是萧家一脉,想要收买他们,基本没有可能,甚至还有把我等的意图和深浅泄露给刘隆,今后的事情更是难办!”
别说,这还真是老成之言,袁野刚刚升起的希望立马幻灭!
可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还是顺子知道主子的难处,起身讨好的说道:
“这件事也不是不能办,为了不暴漏我等,还要把事情做得干净,有一个办法!”
袁野站起来,来到顺子身边,把他抓住,大叫:“别他娘的踢踢踏踏的的,有屁快放!这可是你等将功折罪的大好机会!”
顺子讨好的说道:“老大放心,小弟绝对快放屁!”
赵别驾哈哈大笑,指着顺子弓着腰小的都要岔气了。
才停顺子说道:“在南京道平州的路上,经常有一伙实力强劲的强盗,打劫来往的商人和大户,这领头的叫燕北双煞,是哥妹俩人;这帮人只知道钱财,如果咱们花些大钱,咱敢保证,一定会叫他们出手的。”
众人眼睛一亮,这绝对是好主意,钱财吗?为了办好这里的大事,那耶律乙辛可是准备了不少,足够了。
袁野哈哈大笑:“这哥俩都是有名的狠辣,实力绝对没问题,前几年还打过交道,按说应该给咱这个面子的,好,顺子和杨子,你们马上带着钱财,还有某家的书信,今晚就出发,一定尽快和燕北双煞联系上。”
赵别驾也兴奋异常,不由哈哈大笑,喊道:“你个山中猎户,上一次因为大地动,竟然叫你逃得大难,还能咸鱼翻身,在南京折腾出偌大事情,这一次,就看你如何!”
赵别驾把不能亲近虞姬的怨气,都发在刘隆身上,也算刘隆命中该有此劫,但是,究竟谁能笑到最后,可是难说。
一个往来塞外的商队,大约百多人,十几辆马车,一路正向平州而来,而刘隆作为一个商队的护卫,就混在其中。
商队往来塞外,最怕的就是遇到马贼,基本上都配备很有实力的护卫,这不大的商队,竟然就有百人的护卫,要知道,能进入这个护卫队伍,就连刘隆在有萧寒和杨红云介绍的情况下,还要进行考核的。
无非是马术,箭术和马战手段,经过半年多的历练,这些儿,刘隆基本上能够满足他们的条件了,尤其箭术,更是这帮人之间的翘楚。
“隆哥,听说这一路不太平,更有号称燕北双煞的马贼横行这里,你说,咱们能够顺利通过吗?”
问话的叫颜辉,乃西京雁门的一个猎户,当然对燕北双煞颇有耳闻。
别人在这里,咱刘隆不敢说大话,至于燕北双煞吗?可是咱的老朋友了,这平州的大小事情,本来他们的势力都在刘隆的考虑之内,这一路,还真怕见不到他们!
六月底的酷热,绝对不是大中午能够赶路的,这时节,大家就在一个废弃的庄园,把车队安置好了,护卫就在四面搭棚子遮阳,一面照料正中的车队。
伙房的正加紧做着下晌的饭菜,一阵忙碌。
夏季天色长,赶路分早晚,这大中午,绝对不是赶路的好时候,大家这时候,一般都是歇息的,今天也是一样。
刘隆正为他的战马在水槽边为它清洗身子,这匹马得自南京通州,当时走了,就被萧寒留在大营,不想这一次,竟然又回到刘隆的身边。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刘隆知道,这一路,绝对不会风平浪静的,甚至,还会有惊涛骇浪!
第二百一十五章:夜涛惊梦
没等刘隆给宝马洗完身,就见到商队的管家老李和护卫领队严松蹒跚走来,满脸的忧虑。
老李吞吞吐吐,严松左顾右看。
“刘源老弟正忙?”
为了隐瞒身份,如今,刘隆又改名刘源。
刘源站起,把木桶里剩下的水,放到马儿头下,就见白马把脑袋伸进水桶就突突的喝了起来,然后才问。
“二位掌柜有何见教?”
那老李望了望严松,才给刘源行个礼,吱唔:“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