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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三娘脸黑黑,这哪是赞许人,本来就三十不到,还一下子年轻三十岁!这不是变相的说咱老了吗!
真是文化人,骂人都不带脏字!
叫黄泰的文士老大则是哈哈大笑:“无愧双煞兄妹称道的人物!可比咱这假文士来的厉害,能叫三娘吃瘪,咱服气。”
扈三娘不敢再刘隆面前发威,可对黄泰老实不客气,秀眼一瞪,黄泰立马没电,老实巴交的躲到一边叹气。
“说吧,大概那耶律鸿业哥俩就在代州,还是韩雨涵和虞姬手下的重要指仗,一边和潘虹对峙,如今是否这哥俩另有心肠,而这个秘密就在商队这里。”
这也是刘隆根据事情的大概判断,得出的结论,却引来黄泰的比吧赞叹:“十足厉害,十成十就是如此,某等千辛万苦,还要三娘出卖色相,才得知大概,不想先生从咱的几句话就判断的如此准确。”
扈三娘也是一脸的佩服,兀自一脸的向往:“姐姐要不是岁数大了,一定追随兄弟,嗨!人过三十就如败花,不值钱了。”
刘隆也不远太多打击人家的自信,不由噗呲一笑:“姐姐要是年轻十岁,恐怕身后的追随者排成队,咱一个猎户恐怕都没机会靠前;告诉兄弟,究竟啥秘密,值得你等如此大的动作。”
就在这时,不远的东方,烟尘滚滚,马啸连连,震耳的马蹄踏地的轰隆声和喊杀声此起彼伏。
“没关系,是咱的援军到了,如今凭你我的关系,怎也不会对你们过分的,不过还是长话短说,今早离去才是。”
扈三娘果然不再墨迹,小嘴比吧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
那耶律鸿业兄弟,丢弃了诺大的家业和根基,背井离乡的跑到代州,当然一肚子的不甘心,要知道,他们乃契丹本是皇室出身,在契丹八部,还有着不小的潜力,这一次竟然暗中写信,托付商队带到中京,还许诺千匹战马作为补偿!
这黄泰,手下人不少,可是好马不多,所以才对这件事大有兴趣。
“这件事不能这么办!”
刘隆严肃的说道,一旦耶律洪业能够鼓动起契丹八部反对耶律洪基,怎么看,都对代州的安全甚至发展大有好处,至于那哥俩另有心肠,凭着韩雨涵和虞姬的心计,还对付不了他们。”
当然,咱自家的小算盘,就没必要说了。
扈三娘和黄泰都点头,扈三娘大有感触:“虞姬妹子最后选中韩公子,也是看中了他的身世,要论能力,就不知道兄弟和韩公子谁胜一筹了,说吧,这件事如何了结,就听你的,不想兄弟人在北国,还在为代州的大周国操心。”
刘隆想了一下,才说道:“东西大概在老账房身上,就去把他请来,咱们把这封信誊写上几份,以便留下证据,将来好说话。”
当然,咱刘隆这一份不能少的。
二人点头,黄泰立马亲自带人而去。
那老账房其实就是老掌柜的,这时节正左右担心,这黄泰也会狐假虎威,大声喊话:“没见烟尘滚滚,咱的大队人马就要到了,你们的谈判代表不是商队人物,就请老掌柜的也一起来谈判!放心,咱们不会在谈判的时候动手的。”
老掌柜的依然犹犹豫豫,还想找到别的办法,不想身边的那些护卫却是‘热情’的很,都嗷嗷叫喊着就把老掌柜的推到前面,嘴里骂着:“人家刘兄弟都被你赶出商队,如今都冒险去谈判,你作为咱这里的主管,如何还能落后,难道把大家的性命都丢在这里才甘心。”
老掌柜还哆哆嗦嗦的没主张,那黄泰,就在马上一俯身,就把老掌柜的象一个小鸟般抓了起来,就手里拎着,打马回身向刘隆那里而去。
杀来的军队不知有多少,到时候万一那刘隆大变脸,把他们马贼吞了,也不是不可能的;这文人都是猴子脸,变得快!
刘隆把老掌柜的从黄泰手里接下来,帮他站稳,才说道:“如今这情景,咱刘源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你就把那封信拿出来,叫他们誊写一份,这样,你也不用失了信誉,朝阳把这封信带到中京;而他们也心愿满足,非但不在为难你们,还会一路暗中保护你们的安全。”
这也不是废话,要想耶律鸿业兄弟真的在契丹八部折腾出事,这份信是一定要安全送到中京的。
事到如今,老掌柜的只有后悔接了这件麻烦又要命的差事,如今只有退而求其次了。
“那么,你们得发誓,一定要保守这个秘密!”
几个人当然会心大笑,当然发誓!这件事咱可比你怕窃漏的。
誊写很容易,信的内容不多,大概就百来字;刘隆拿到一份,和扈三娘和黄泰简单交代几句:“这时节不好说话,过几日,你俩暗中潜入平州,再和兄弟细谈,今后咱们可要有大买卖要做的。”
黄泰上来和刘隆拥抱,嘴里大笑:“赞!既然你是双煞的朋友,也就是咱黄泰的朋友,早时候就和双煞兄弟,一起去拜访。不醉不归!”
“还有奴家!”
扈三娘也不甘示弱,上来也和刘隆拥抱;刘隆摸着她的肥肥的肉屁股,笑道:“别说,这屁股一旦颠起来,肯定爽快!”
扈三娘也不脸红,还趁机在刘隆胯下掏了一把,噗呲笑着:“兄弟要是有意,到时候,姐姐一定叫你欲仙欲死,论功夫,可比那光耍嘴皮子的虞姬妹子强多了。”
也许不错!刘隆又在她的胸前鼓捣几下,才说道:“就带着你的人吗走吧,再晚就墨迹了。”
这平州来的虽然都是自己人,人多嘴杂的,可也不想把自己和马贼来往的秘密泄露出去。
那黄泰临走还在冲着老掌柜的大叫:“老哥!要将信誉,那些财物就寄托在刘隆兄弟那里,将来咱到他那里去取,你可不要失信,不然咱们还会再见面的。”
老掌柜的苦着脸连忙点头,这一趟能保住小命就是赚的,破财是必然的。
可刘隆没时间理他,因为老远就见萧金带着一众手下,飞奔而来,片刻就到眼前。
就见萧金飞身下马,像风一样就飞到刘隆面前,嘴里大叫着:“好兄弟!想杀哥哥了!”
刘隆脸黑如炭,一肚子的闹心:“本想还要暗中潜入平州的,就你这一嗓子,恐怕就连整个平州的人都要知道了。”
不过,半年多的生离死别,几多惆怅,如今能见到昔日的兄弟,这份冲到是少不了的。
所以,刘隆也放下心事,上去和萧金抱在了一起。
剩下的就该是和耶律乙辛一伙斗智斗勇了,怎也少不了一帮子兄弟的支持!
这一次南国之行,之所以太孤单,就因为没有一个可用的兄弟在身边。
模糊间,眼前不由闪过三师弟的脸儿,这也是曾经的兄弟,可是。。。。。。。
第二百二十一章:曾经,异样的感觉
刘隆最关心的还是家人朋友,问萧金:“家里怎样了,为何出的事?”
萧金一脸的黯然,不大好意思的说道:“都是咱们辜负了兄弟的嘱托,大家都把精力放在山村,不想却是石门寨你师尊家里出了事。”
因为山村学堂师源紧张,师尊就带着几个弟子到那里帮忙,甚至家里人也大都跟着去了,就留下二师娘带着几个家人看家,不想却出了事。
二师娘秀梅本出身一个平州不错的人家的一个家生子。丫鬟,长得白净粉嫩,歌舞琴艺都能趁手,跟了师尊,还生了唯一的儿子,按说应该水涨船高了;其实,本来也是如此,可是,自打比她各方面都胜一筹的嫣红来到这里,给她的感觉,师尊的心思都放在嫣红身上,身子又空旷寂寞,不免有了怨怪。
秀美还算是本分人,就是有些怨怪,也不会有啥子心思和举动,自有在没人陪伴的漫漫长夜,辗转难捱,兀自垂泪罢了。
可是,不巧不成书,太多的离奇,竟然叫她走上了邪路。
二师哥柴旺本也是上户庄主人家的孩子,本性善良仁义,师尊家里的大笑杂事没少操心,可以说,这些杂事,师兄弟里面,就他做得多,师尊临去山村,还把家里打大小事儿托付给他。
他也勤快,几乎每天都到世尊家里看看,有事甚至就住在这里。
那是四月吧,好像大师哥刘隆去还在南京,没去南国。
这一日,因为师尊家里的事多,就忙道很晚,也就很自然地住下了。
这在以前,也经常有,今天一点也不新鲜。
因为是大师娘和嫣红都陪着师尊去了山村,家里主事儿的自然就是二师娘秀梅,每晚上到各处查探一番儿,就换成了她。
平州地处华北东北部,四月的晚上,还是有些儿凉意的;夜风料峭,月色如霜。
一个丫鬟手里拎着灯笼走在前面,秀梅娉娉婷婷的这就跟在后面,一路查看家里的各处情况;以前,大师娘就是每天这样做的,秀梅当然依样学样。
到了二师哥住的房间,丫鬟问:“进去吗?”
秀梅微微一笑,说道:“这柴旺睡觉爱打把势,经常把被子掀翻,这寒夜,别的冻坏了身子。咱走轻点,进去看看,把被子给他盖上。”
以前陪着大夫人查夜,就见大夫人就经常这样做,惹得师兄弟。下人们很是感激大夫人,收买人心的好事,有些心思的秀梅,当然不会放过。
二人蹑手蹑脚,轻轻推开没有在里面插门的木门,就悄无声迹的来到二师哥柴旺的床前,可以种叫人脸热心惊的声音,叫二人目瞪口呆。
借着丫鬟手里的灯光,就见柴旺刺身裸体,正侧倚在被子上,大手弄着胯下的大东西,上上下下的直哼哼;精神高度集中,竟然连丫鬟手里的灯笼,带来的亮光,都丝毫未觉。
那秀梅,由于长期空旷着身子,又是三十如狼的年纪,这脸红耳热的刺激下,竟然身子发抖,想悄悄地带着丫鬟离开,可太激动的身子,竟然不停使唤,竟然被一个夜壶扳倒在地,而最丢人的,胯下妙处,竟然喷出一股邪水!
这动静太大,就是那柴旺正在紧要关头,也被惊醒,转身望见丫鬟正扶着二师娘在地上起来。
大惊又大惭,做这种事,竟然被二师娘瞧见,凭的丢人!
紧忙想穿衣,又有俩女人在房间,只有胡乱的把被子披在身上,望着二师娘尴尬的笑,不知道如何言语。
二师娘也不知道如何言语,吱唔连声:“你,你注意身体,夜冷别。。。。。。别凉着。”
说着就带着丫鬟惶惶张张的出了房间,留下柴旺一个人兀自叹气;过了一段儿,又觉得无事可做,百无聊赖的就想把先头未竟是大事做完,可是,这一打搅惊吓,胯下那东西,说什也不再听话,软绵绵的就想秋天的黄瓜,又小又蔫吧。
一赌气,就蒙上大被子,呼呼大睡起来。
而秀梅,回到自家的床上,也是辗转反侧,身子里外的难受,哪里都痒痒的;用小手在那里鼓弄,就自家嗷嗷的怪叫,再也控制不住,就跑到梳妆台前翻出一个棍状的物事,回到床上,弓着身子,用那棍子在下面烂捅,边捅边叫,直到。。。。。。。
可意外的,那兴致极处,眼前闪过的身影,竟然是柴旺的模样!
没过几天,那二师哥又住在这里,这一次查夜,到了这里,秀梅把丫鬟借口支走了,就一个人悄悄地进了柴旺的房间。
这一次儿,柴旺老实,就躺在床上呼哈大睡,可赤裸裸的身子就肆无忌惮的露在外面,而胯下那个诱人的东西,竟然象一个铁棍,直愣愣着挺立着,兀自晃动。
这情景,可把秀梅刺激的难受,脑子里面就然不恰适宜的做起梦来,犹如一个荒唐的梦,梦里缠绵的二人,竟然就是她和柴旺!
秀梅强忍了半天,终于把那种冲动压了下来,轻轻地为柴旺盖上了被子,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
回到自家房间,当然还是需要那个棍子帮她解决需要。
她可没注意,惊慌之下,也不了能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