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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具。
大郎儿见到事情王朴再也压制不住,身子就要遭受大刑伺候,他真不知道这古人大刑到底有多厉害,如果挺不过去一命呜呼就算命苦,但是百万人啊!
大郎儿跪在地上大叫:“草民是否是红花盗不重要,但是南京道就要发生惊天动地的大事,天灾人祸,上百万人的生死大事,请王大人为了南京道的生灵开恩啊!”
这话儿惊心,南京道上百万人的生死大事,竟然从一个红花盗嘴里喊出来,绝对是让人笑破肚皮的天大笑话!众人先是震惊,接着是哄堂大笑,有的高喊:“你个红花盗会法术不成,给你上大刑就有百万人有生死之忧,哈哈!”
大郎儿暗自叹气,早就知道这话儿说出来没人信,可是不说出来如何甘心。
王朴也不信,但是此刻他被动,被赵家人逼得无奈,就想找机会扭转形势,最少转移一下目标,一拍惊堂木,接着对大郎儿问话:”大辽律法极严,说话没分寸也是罪名,你一个山中猎户,如何知道天象变化,预测生死?”这话儿明显有为大郎儿帮忙的味道,直呼山中猎户而不是红花盗就是如此。
众人立马喧闹反对,大郎儿知道他的话要说明白,只有和王朴私下谈,不由问道:“草民知道些事情也是缘分,但是事情太大,无法在这里说明,请大人给草民私下单独说话的机会,草民向大人保证,草民的话绝无虚言,一旦证明草民说的有误,到时候如何处理草民都无怨言。”
王朴也想找机会静静,马上答应,但是乾山机警,贴着赵老爷子的耳头嘀咕:“红花盗多年行盗,手里积攒的财富可敌国,要是他用这些财富和王朴交换性命,恐怕。。。。。。。”
赵老爷子重重点头,这事情得防着,就是用财富换性命,赵家被红花盗折腾的够呛,岂能坐视不管?哼!也不是不可考虑,但这个主意得赵家拿!
“王大人,这里是太喧闹,换个安静的地方也是可以的,但是赵家是当事人,也得叫老夫旁听才是。”
这个理由十足充分,王朴只有点头,单独对阵怎的都比对着人家一大家子来的容易。
第二十六章:信与不信
就是当初冯师尊来过的那个书房兼卧室,乾山也来过,如今大郎儿也来了,是带着刑具来的。
大郎儿心里翻滚如浪,片刻难静,这般做事也是为了百万生灵拼死一搏,不说能否如愿,就是其结局都是很难期待;他只是个山中猎户,却能预测天象变动,断人生死,世人将如看他?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如今他无暇考虑,大灾难随时都可能发生,他想到的唯一就是那时的惨烈,几百万人无家可归,饿着肚子在冰冷严寒的三九天,在冷风恶雪中哭泣。呻吟最后凄凉的死去,一哀冰冷的尸体渐渐被风雪埋葬,野狗哀嚎,亲人游离,这样的事不是恶意遐想,而是真实存在的,也许就是明天!
大郎儿这次没跪下,只是站着说话:“各位大人,开春某大郎儿有幸,在山中救一个游方道士,承他偏爱,送给一瓶治疗心跳病的奇药,前几天正巧碰到南京萧家老夫人得病,恰是心跳病,某大郎儿为了自救出手救了老夫人,后来老夫人答谢,给了大郎儿一包东珠相谢,这也是后来被州府误认为是红花盗抓进大牢的起因。但是这些儿已经不重要,关键是临走那位道士说的话大有深意。”
王朴忍不住问道:〃何话?”
“他说,风雪宁清二年尾,冬蛇出洞百兽惊;忽如一日地动起,百万生灵生死间!”
就连赵老爷子都抽冷气,忙着问:“此道人可留名号?这多日家里牲畜反常,冬蛇出洞,大河开冰,都是奇兆,难不成真有大地动,新皇刚刚登基,天降预警,所谓何事?”
这老东西上层倾轧满脑子,大地动,他此时想到的是政治影响和得失。王朴哀叹:“南京道一共才有四百一十万人,百万人面临生死,这场大地动果然厉害!但是这道人是谁?他的话能信吗?”
大郎儿急的是如何叫人相信,早在腹里编好说法:”此人黑发白须,相貌古森,临了一歌:‘红尘醉醒贰佰载,大梦一场天地变,当年华山骑驴赌,赢来山野百年安!’”
王朴。赵有亮连声吸气,缓缓叹气:“竟然是道传老祖陈传,世人传说他一百三十岁含笑而眠,而有的说他成为地仙,万载逍遥,如今在平州露面,又揭示南京道天大灾难的消息,信还是不信?就是信了,某等又能做些什么?
大郎儿说道:”大地动随时都可能到来,中心就在南京道,但是这里到南京道不足二百里,也是动荡边缘,如今,唯一能做的,第一,马上传令州府上下,紧急收集救济物资,一旦大地动过后,房屋倒塌,黎民无家可归,安顿临时居处乃首要人物,二位都是朝堂重臣,不管以前有如何恩怨,这时候都应该精诚合作,马上行动。再一面飞鸽传告南京道,紧急筹备大地动后的救援,医疗用品也是重中之重,还有就是,那些大户豪门,住的都是楼房深宅,也得提醒他们搬出豪宅。”
其实大郎儿也是首次安排如此大事,话语间层次也是混乱,但是其凌然气派确有大家风派,好像赵有亮。王朴都是他的属下。
王朴迟疑不定:“这等大事非同一般,一旦动手牵扯太多,如果虚惊一场,别说你大郎儿,就是某王朴的脑袋砍下来也不管用的。”
赵有亮却在想:新皇登基不久,如果大灾难降临,却是个机会啊,只是这个大郎儿说的能信吗?
大郎儿几乎呻吟着说道:“却也不能坐视不管,其中得失,二位大人都有预判,如能在此次事件中能有作为,前途将是不可限量的。
这个不用大郎儿说,两位都是人精,心里早有判定,关键是大地动会来吗?能有大郎儿说的这般惨烈!这是个关键的问题,黎民如蚁,生生死死岂能左右他们的思绪,关键的是如何在此次事件中得到自己的最大利益,前提是这个大地动是否能来?
“如果那位陈传仙长这会儿能在这里就好了!”王朴感叹。
大郎儿暗骂,陈传的尸骨都不知道埋在那里了,如何能来!只能说到:“如今一切预警都和老仙长所说一般无二,此事定然可信!”
二人还是摇头,此乃天大的事情,不做没有事,去做了惊天动地,前途。。。。。,关键是有没有此事啊!
这种事,放到任何年代,对于地方官这里,都是无法决定的大事,实在牵扯太多,尤其是这等家天下的封建年代,一个不慎就有毁家灭族之危,大郎儿心里也是多少明白,只是抱一分幻想罢了。
“大郎儿,你说陈传老祖说的有几分可信?”王朴心里有些信,但是事情太大,不由他如此筹措。但是这里面大有几会,一旦冒险成功,前途不可限量啊!
赵有亮晃悠着脑袋出去了,此时牵扯太大,难以相信又不能不信,心里暗下决定,立刻把此事飞鸽传告相关人员,至于能有多大效果不得知,最少即脱了干系,又提醒了相关人员。
王朴也是同样想法,马上传告就在南京道的恩师,叫他相机而行,最少的准备是应该的,比如立马搬出豪宅,找个安稳的住处,最少大地动时,房子塌了砸不死人才行。
大郎儿倒不必大刑伺候了,人家现在没功夫搭理他,都在紧急筹算着即将到来的大地动!
有一点叫大郎儿得以欣慰,最少,王朴没有像往常一样将政府机关放了年假,使得大地震之后,官府立即行动起来,甚至能够支持南京道许多人力物力;更有王朴等人事先的提醒,其结果就是,这次大地震虽然惨烈,死伤惨重,但是也没有真实的历史那样死了近百万,而是三十万!
就这一点就让大郎儿从没有后悔他曾经的冲动,而王朴从此风云之上,最后高居相宰,名流千古,赵老爷子呢,大郎儿呢?
大郎儿还没回到大牢,半路上就被师尊。虞姬等人拦住。追问大郎儿所说的大灾难。大郎儿又一次把陈传老祖搬出来说话,其实他们不知道,其实路边暗处,还有一个人在听,那就是红花盗。化了装的红花盗没人认识。
大家和王朴等人的反应差不多,只是对大郎儿多了几分信任,对即将到来的大地震多了几分担心。杨师叔马上回到榆关准备起来,虞姬当晚就搬出了她的二层小楼,对于她们善意传出的消息,有人嬉笑不当回事,有的暗暗当心,等到大地震真的到来后,在世人的眼里,虞姬等人都已经是神仙一般的神秘了。
还有红花盗,当晚就赶回南京,那里有他的亲人,为了大郎儿事,他特意去了萧家留书,留下颇多悬念和回味,为大地震后大郎儿风云出世,留下伏笔。
第二十七章:准备
今日本地的宽带出事了,更新来的晚了,刚刚看了一下,书友少得可怜!没人喝彩的精彩不叫精彩。
大郎儿又回到了监押他的大牢,狱友都是一脸的关怀,见到大郎儿浑身没有受刑的痕迹,颇为欣慰的同时也是都很稀奇,大郎儿嘻嘻笑:“呵呵,王大人仁慈,没用邢。”众人都摇头,颇不以为意,没用邢是真的,但是疑问重重,大郎儿不愿意说,大家也没好追问。下晌饭时,狱头老张急急的来了,隔着栅栏趴在上面问:“是真的?怎么办?这大牢常年失修,可是危险得很。”
众人都是一脸迷糊。心里嘟囔:啥子事,难道有人要攻打大牢,嘻嘻,到时候趁乱行事,没准儿。。。。。。。。
大郎儿对老张说道:”绝对是真的,也许就在今晚,可否让大郎儿随你四处看看,也好事先准备一下。”
老张连忙点头,生死大事,岂能还阻三推四,没见王刺史都紧着忙乎吗。:“随我来。”一句话就把大郎儿带出了打牢,一般来说,对他来说,带犯人随便出来,就已是逾越了,但是他和大郎儿都没有这个觉悟。
平州大牢建于百年前,虽然年年维修,却也是老态龙钟,灰败痕迹四处可见,可以想见,到时候这里虽然不是大地震的震中,也是危险得很,“怎么办?看这架势这牢房悬的很啊!”
大郎儿点头,也是无奈,如今三九寒天,犯人没处安身,也不允许随便把犯人带到别出,这个责任老郑没胆量负责,可是。。。。。。。
“叫狱卒兄弟们准备些工具,牢房有一面的石墙对着外面,一旦有事情发生,立刻分发工具,尽快破墙跑出去,到时候一片混乱,走丢一些犯人应该也不是大事了。”
这是无奈之举,其实大地震来了,地动山摇的,人们还有机会或灵智想到去做这些?大郎儿也是不得而知,但是现在就要求老张分发工具破墙,不是笑话吗?
老张呆望着房顶,都是尺长的元木梁,上面架着胳膊粗的椽子,再在上面铺着草帘子,再就是黄泥一层,白灰一层的房顶,“到时候,狱中都是大男人,几个人站起来就能把房顶托住,应该砸不死人的吧!”
大郎儿默默点头,就不知道那种情况下,人们是否还有精力或是胆量做这些,因为他自己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前世只是在唐山大地震这部电影中感受过这种场面,有几分真实之感,没法说。
这晚上,大郎儿把这些和狱友交代再三,大家一片戚嘘声中带着明显的疑虑,这种只有神仙才有的预判能力,已经超出了众人的想象,红花盗就是再能,还能当神仙!大郎儿只有摇头叹气。
虞姬来了,老张很配合的将他们安排在一个小房间说话。
“奴家来了几次了,确没有和你见面,大郎儿知道为什么?”虞姬的笑容虽然美艳,但在大郎儿眼里却有另一种感觉。一面把脑袋摇的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