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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逆臣-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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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被捧的得意,却不忘形:“子玉记住,弹的是琵琶,不是琴儿,亏你还懂音律?”
大郎儿惶恐,忙着认错又‘卸’了师尊一回。
大郎儿正要趁师尊高兴请教些学问,师娘儿下令了:“收拾收拾就开饭了!大郎儿可利落点,几个菜可非你动手不可。”
大郎儿还磨蹭,师尊不干了:“快去!好几天不来馋虫恐都饿死,惹得子涵。冯晋天天念叨你。”
子涵,师尊女儿,过年就十四;冯晋九岁还没字号,却是二师娘生的;但得叫师娘为亲娘,而亲娘(也就是二师娘)得叫姨娘。
大郎儿边往屋外厨房颠儿边喊:“子涵妹子!鼻涕鬼!会真想大郎师哥?怕是馋虫想啦吧。”
就听子涵吱吱笑,显是捂着嘴怕师尊骂;冯晋听着来气了:“师哥没个样?哪有给师弟起这怪名号的。”
冯晋两道长鼻涕老爱往外冒,尤其听大师哥讲故事上瘾入迷的时候。鼻涕鬼形象但不好听,小师弟脸薄嫌磕碜,暗下求大师哥改口可不止一回了。
开饭了,一家子默默的吃喝,只听筷子与碗碟碰击打架的声音,还有就是咀嚼的吱嘎声;古人讲究食不语,文人更甚。
大郎儿陪着师尊喝了两杯果酒,却是秋天大郎带着村人采山野果三蒸三酿造的;竟然比市面上的水酒还烈了几分,还带着野果的酸甜,是文人墨客,欢场游戏的最爱。
可大郎儿不能去卖,要知道酒。盐。铁等是皇室专卖的,私人擅自出卖要砍头滴。
吃过了饭,煮上了茶;不错是煮的,还加上红糖。姜等;反正喝起来怪怪的,大郎就喝一回就忌了。
帮师尊端着茶就进了书房,真不易,终于开始向师尊请教了。大郎儿差的是古文繁体,这不难,只有时间,多弄几本线装书回去,慢慢写着回忆着就早晚成,连书法也练了;还别说,大郎儿根基不错,多年后才流行的瘦金体书法被大郎儿首创,得到师尊大跌眼镜。
前提是大郎儿得先给师尊造副眼镜才行。
其次就是得通了五经,这对大郎儿最难,也是拜师学艺的首要任务。
今后几十年,中原大地相对来说是和平期,就在西北那片大宋和西夏时不常的掐上一架,也都底气不足,西夏吗也就趁机要点补偿嘛的,反正大宋被割肉的时候多了也就习惯了,花钱买平安吗。
买啦平安钱不够花了,大宋皇帝着急喽,这不正张了着要改革,中心思想首要任务就是多弄钱。
再有就是熟悉一下这年代的文人交往甚至官场秘诀。和平年代文人吃香,大宋更甚。除了大宋,大辽。西夏都学着办了科举,大郎儿还是想谋个科举出身。烦人的是在哪科举呢?
也就丑时中刻(下午三点)大郎儿不得不告辞了,他还要添置些东西,还有的是带给村民的。
今儿腊月二十吧,正是北国冷寒之最,往后该是一天比一天长还暖和些儿啦。
镇子本不大,商铺就一两家,有些物事是上回来时定的;点了货,装了车,付了帐,赶着马车儿,随着碎石路往北就出了镇子。
这时路就难走啦,村民再勤勤也勤勤不到这了;黄土路盖满了雪,被来往的车马压成急了拐弯儿的好些深沟沟,马车行起来慢的很还颠的难受;这年代可没减震,轮子还是木头轮子;大郎一路可被颠簸的灰头土脸的连屁股根儿都疼。
好在不太远,到大郎儿的那个小山村南峪也就五里上下,再慢一个多时辰也就到了;这时节西天的本就清冷的日头也被大山藏起,月牙儿弯弯斜挂星空,天已朦朦黑了。
看着已到南峪山口,依稀看见高低三个人,正南北左右的踏步热身,还呼呼的用嘴儿时不时的吹吹双手取暖;大郎儿借着入黑前仅有的微光还能看清,是寡妇莲花和俩娃等在那里。
大郎知道,这是在等他回来。
知道莲花在等他,大郎儿心下怪怪的,五味杂陈。
很多时候,大郎儿可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莲花。




第三章:多情偏被无情恼
“冷哈哈的,快上车!”大郎儿将马鞭儿扔给大牛,大牛没言语,把马鞭就往车上一放,拉着二牛跑了。
“坐车太冷,我俩先回去热饭。”喊的是二牛,大牛沉默寡言,一天说的话赶不上二牛一顿饭的话多。
大郎儿伸手一提莲花胳膊,莲花就劲儿上了马车,莲花大胆将大郎儿当做沙发就坐在腿上。
大郎儿也无奈,也不赶马了,老马识路,自个就往家走。
“大冷天天又黑了,出来干啥,某要不回来可咋?再说还有孩子。”
莲花用棉衣袖子给大郎擦脸,想来一路赶回来眉毛胡子又该长满白霜了。
“家里呆不住,就忍不住出来了;再说一年了也没见你有过没回家的。”
莲花给大郎擦过了脸,就把自个的脸贴到大郎脸上来回蹭,喃喃道:“奴就那么让大郎讨厌?奴也没啥指想,就想和大郎好,做梦都想;大郎让奴当丫头做小啥都行!”
大郎儿大手轻轻的在莲花脸上抚摸,心下难受;莲花才二十二,许是山里的水土不错,白白净净的圆脸,大眼柳叶眉,一翻一番的媚气十足,加上猩红肉感的小嘴儿;绝对算上个美人儿。
莲花命苦,几年前姐姐没啦,按娘的意思就跟了姐夫,接着娘也被病魔请去了,再接着也就是前年,原来的姐夫后来的男人在一次上山打猎的时候,不想自个成了恶狼的猎物;乡亲帮着找回来的只有破碎的衣物和骸骨;从此就剩下莲花带着俩娃,那俩娃还是姐姐的。
莲花跟了姐夫三年竟也没能留下一子半女的,一个人支撑这个家,苦点不算啥;可莲花正年轻,身子可熬得很,有时夜里静忍不住自个往那里又抠又挠的弄出一堆儿邪水来。
就这时节,大郎儿来了,被隔壁的孤身老猎人刘大伯从山边雪里把他捡回来了。
那时的大郎儿已被冻得神志不清了,刘大伯喊莲花过来帮着照料,这也正常,乡里乡亲的又隔壁住着,相互照料成习惯了,就是刘大伯的饭菜衣物都是莲花帮着弄的。
可刘大伯也是个苦命的,刚刚捡了个儿子就把自己扔下了山崖;那是半年前,刘大伯为了山崖上的一个灵芝丢掉了性命。
等大郎儿从石门寨回来,见到的只是刚认了半年的爹爹的血肉模糊的尸体,手里仍攥着颗大灵芝。
大郎儿哭得很伤心,被一场大醉稀里糊涂的弄到这山沟沟,却也隔了千年,还是个辽人!辽人就辽人吧,反正千年后也都是各族一家人了;认了个老爹还姓刘,才半年爷俩就过得比亲生的还亲。
爹爹看着大郎文的武的都行,嘛事都懂,高兴的不得了,一意的想多攒点给大郎说上一门好媳妇;隔壁的莲花还不错但是个寡妇配不上儿子,那就先娶过来做小,就这时他发现了一棵千年大灵芝,。。。。。。
大郎儿可不会因莲花是寡妇就看不上那她,他有他的苦,无人可倾诉的苦;他的心还是在南方,无论如何他还是将南边的大宋当做是他的祖国,他苦读五经就是为了回到大宋后能当个官做点事儿。
欧阳修。王安石。司马光。苏氏三人等正好都在世,能亲眼见见也是福分幸事;宋辽虽称兄道弟的,也有时候大辽为了多弄点孝敬,或趁着西夏宋两国掐架的时候,勒索一下大宋也会动刀动枪的。
大郎一个人往南边跑还有可能,带上莲花三人可麻烦死了,甚至都不可能。
大郎儿将莲花抱在怀里:“某也是有血有肉的,好莲花的情意大郎岂能不知,可……。”
“非得去南国吗?哪儿不是过日子,这里的汉人还不都是一样这样过的。”莲花可没有国家之念,其实和很多人一样,谁当皇帝还不是得种地打猎的熬日子,也没见汉家皇帝好到哪儿去!
大郎儿苦笑又难受,他也可是正当年,一年多憋着的又怀里抱着个美人儿还乱扭,不难受才怪;要说大郎儿对莲花没感觉可是瞎话,其实将莲花娶过来做小这年代也正常不过,心下也羡慕人家大小老婆一大堆的,可真要做起来大郎儿终归还不习惯。
这是马车停下了,俩人才清醒,却见已进了自家小院。
俩娃儿都猫在屋里不出来,俩大人的事儿他们心下明镜得很,也都希望他们在一起,那样一家人才算做一家人,虽然现在都将俩家间的山石隔墙拆了好像一家人一样。
隔墙是大牛带着二牛拆的,当时大郎儿哭笑不得;好几次夜里听见莲花的屋门被山风吹开了噼啪的响。
莲花不插门就是想让大郎儿夜里往她那里跑,可大郎儿到今儿没夜里去过。
莲花有些儿急啦,今儿她下死心要把大郎儿留在房内。
山生山长的莲花敢爱敢恨,扭扭捏捏的她不会;男人是棵大树女人嘛就是山中的藤儿,世上只有藤缠树,女人就得找个心爱的男人去厮守去缠绵去……。
俩娃将饭桌摆在莲花房间只有两付碗筷。
“都几会了你们在还没吃?”大郎儿纯属没话找话,都这会了,即使人家下晌饭吃过了陪你吃点也正常的很。
莲花光笑不言语,摆上俩木杯子倒上果酒:“陪大郎儿喝些儿,今儿就想喝酒。“
奇了怪哩,往日怎么劝都不喝,今儿倒好,好大的心事啊。
喝吧,俩人喝酒咋也比一个人独饮来的痛快!
俩人都满腹心事的这酒喝的就有点快,不一会儿,莲花酒喝得小脸通红,媚眼如丝,嘴儿贴着大郎儿耳头小声说:
“这几天莲花老做噩梦,吓得睡不好,今儿就别回了陪陪莲花如何?”
莲花纯是找借口,独一个就敢背着弓拿着刀到山里打猎的手会怕的不敢睡觉?
大郎儿如何不知道莲花的想法,可是……。
抱着心热身子也热的莲花,大郎儿出奇的还冷静:“好莲花,大郎心中也有你,给大郎点时间好好想想;再说爹爹刚刚走了半年,怕是乡亲们会闲话的。”
莲花身子不由一冷,竟然打个冷颤,她知道大郎儿纵是心里有了她,但还是要走的。
莲花实在想不通,南国并没有他的亲人却又为何老想着去南国!
但大郎儿拿刘伯说话,莲花她就是再有千言万语也无从说起,只好把所有的委屈化作眼泪将双眼蒙住,迷蒙中毅然将身子从大郎儿怀里拔起又将自己扔到炕上,这会儿,她连哭泣的力量好像都没了。
大郎儿也晃晃悠悠的站起,把莲花放到唔好的被窝内,拍了拍摇摇头出了莲花的门。
回头拉门时,依稀看见莲花盖着的被子上有两个鸳鸯在颤动。
惨烈而无情的弯月冷冷的盯着大郎儿,冰冷儿星光来回乱眨眼讥笑着他,一个曾经在外面放纵风流,把性病都带回家传给老婆的主,竟然成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说出去连老天都不会相信!
大郎儿心下大痛,头昏脑涨的一头扎进院里的雪堆里;他需要异样的刺激才能让他清醒片刻!
他用一个结把自己栓死,越想摆脱却是结的更紧,也彻底伤了莲花的心。
他说不清他非得要回到南国去干嘛?前世他就是平洲这里的人,但这会儿却是个辽人!他也说不清为何一心一意的偏要去南国。
大郎儿回到屋内,翻出一坛果酒就灌,他要把自己灌醉;老天既然用一场醉酒将他送来,今儿他想再用一场大醉再回去。
大郎儿不敢想,明天他将如何去面对莲花。




第四章:要做先生的猎户
大郎儿一觉睡得迷迷糊糊,天南地北的不知,也不知道是个啥时辰,就听“叮当叮当!”大郎儿被屋外的杂乱声搅醒。
起来就口干舌燥的,头痛欲裂,冷丁一起啊眼前金星乱冒。昨儿晚上喝得太多了,左右来回咂摸,嗯!还是这里,没实现再穿回去的愿望,;到白瞎了那坛子果酒,把自己弄个人模鬼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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