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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嫣打着一把嫩绿的绣花小伞,撅着嘴儿来到他的身旁,为他支起一片儿无雨的天空。
“坏人,就不怕被雨浇出病来,这春雨还是彻骨之寒的。”
大郎儿一抖身上的雨滴,哈哈大笑:“无妨,哥哥心里热;有了这场春雨,无论南京道和这里的河北两路,就都有了希望。”
语嫣轻轻的给他擦去头上的雨滴,嘴里呢喃:“哥哥心怀天下,这是妹子最最欣赏的,要不咋的就把人家的心都弄乱了。”
大郎儿望着他怪笑,耶,妖女偶尔变作乖乖女也是挺有意思的;来,哥哥摸摸,看看那里乱了。
羞涩的秀脸儿顿时绽开嫣红,杏眼娇怪一瞪:“大白天人家都看着!弄坏了奴家的名声,小心卢家会找你拼命的!”
哪里?大郎儿嘶嘶笑,冷眼四望。
烟雨中,水声滔滔,却真的有几只小船儿慢慢向这里靠近了。
渐渐的近了,原来都是花船,上面各色花儿一样涌动的伞儿下面,有各色服色的女人摆着各种自认为最妩媚的身姿,挑逗着大船上的留守官兵。
“来呀,兵哥哥,女家最喜欢你的健壮和猛烈!嘻嘻,哎呦,奴家这里好痒啊!”这些儿女人发出那些儿摄心的呻吟喊叫,手里甚至把自己的妙处揭开把玩。
大郎儿仿佛听到涌到船边儿官兵喷出的火气越来越烈了。
负责这里守卫的一个都尉挥着鞭子笑骂:“都他娘的回去,不就是一帮船娘吗,就把你们馋这样!”
那些儿禁军不怕,纷纷大叫:“这里又有啥子要小心的,敢情你当官的不缺女人,咱爷们都憋坏了;反正也是闲着无趣,何不把他们接到船上痛快一番儿!”
那都尉也被那些儿船娘叫的一身火热,反正大人物都被这里的县令带走了,不知道又是何等逍遥自在!趁机找点乐子,也是不错的妙事也。
“呔!你们这些儿浪球儿听好了,上来可得规矩些儿,不许乱串!”
船娘都耶耶吱吱笑:“呦!官爷,有你们这些儿官爷,会给女家乱串儿的功夫吗?嘻嘻,恐怕到时候。。。。。。。”
也是,船上还有五六十个饥渴的馋虫,就这十几个船娘可是够忙乎的!当然,得把最好的留给自己的。
想到这,马上用他的饥渴的眼在十几个花姿招展的船娘中寻找了。
大宋的禁军,除了打仗不行,其余的声色犬马可是样样精通的;这时候管制他们的大人物都不在,这帮家伙故态复萌了。
当头的一人分到一个,当兵的排着队等着接力,然后是船娘们放肆而摄心的荡笑;把排在外面等待的禁军的心儿早就带着飞了起来。
这时候,又有几只花船诡异般的接近了。
红花盗和三师弟已经把身上的家伙都握在手上了,恶鬼六叔叔也紧张的望着水面上随波荡漾的花船,所有的情景竟然是如此的诡异莫测!
就在这时,只见无数个探爪已经噼噼啪啪的搭在大船的船帮子上了,接着就相继露出无数个水淋淋的脑袋和尖利的兵器。
有人要袭击使节船!凭的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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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网出的鱼好重!
红花盗和三师弟动了,动的是他们的暗器;带着呼啸的暗器终究比人跑得快,还没等恶鬼六叔叔飞到船侧,就把五六个人头射下。
但船上已经轰然冒起了火来。
只见不少霹雳弹被扔了上来,爆炸虽然不可能有前世的火药厉害,但是瞬间燃气的烟气厉害!
不但把船台上瞬即淹没,关键的是,这烟雾呛人有毒!
众人咳咳连声,红花盗等人连忙吞下相应的解毒药,还是屏住呼吸和上来的敌人战在了一起。
大郎儿泪流满面,怀里的语嫣更是喘不上气来了。
只听到红花盗大声喊话:“快去仓下!”
楼船有三层,顶层为观光休息所在;二层为官兵休息所在,还有那里有五六十正和船娘肉搏的宋国禁军。
可是,任由抱着语嫣跑下来的大郎儿如何大喊,这些人都没有反应!
甚至连那些船娘的呻吟都好像消失了。
这些儿船娘有问题?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大郎儿心里升起!
果然,竟然有几个赤裸裸的船娘已经飞身杀来,香艳又肉感的身子滚动着就见十几枚乌黑的暗器,呼啸着向大郎儿飞来。
大郎儿无奈,就抱着语嫣顺着楼梯就跳了下去。
下面就是楼船最底层,一般就是对方杂物的地方;大郎儿正好跳在一堆酒桶上面,瞬间带着翻倒滚动的酒桶,也翻滚起来,甚至怀里的语嫣也已经被他抛到一堆儿木柴上面。
语嫣那里到没事了,慌张的望着在酒桶中滚动的哥哥,惊骇的竟然捂住嘴巴,瞪着眼睛叫不出声来了。
大郎儿被高速滚动的酒桶碰击的浑身大痛,但还是很清醒;找几乎抛出手里的探爪,正好被语嫣接住,在她死命的拉扯之下,大郎儿接力飞了起来,向也有那一侧飞去。
可是,这时候,船底儿竟然冒出水来,波波带响的水花,就如十几朵儿菊花开放,浑浊的河水变成渐行渐大的水泡,已经把船底渐渐的淹没。
竟然被人家凿穿了船底!来的又是那路人马?
大郎儿一惊,竟然把憋着的气势卸了,竟然没等飞到语嫣身边,就掉入了越来越深的水中;溅起的水花,把紧张的语嫣的视线彻底弥漫,失去的哥哥的踪迹;大急之下惊呼:“救命啊!”
这是一个女孩子的本能!
何况每一次的呼唤,都会把形影不离的六鬼叔叔唤来的。
大郎儿被冷冷的河水激醒了神智,刚要站起来,跳到劈柴堆上和语嫣汇合,可是脚下却生了根,愣是没能动弹丝毫!
原来一直诡异的手儿竟然从船底下伸出来抓住了他的脚;还没等他挣扎着站起来反击,就听一声大响,船底竟然破出一个大洞,汹涌的浑浊的河水竟然把他抛了起来,随着就沉了下去,就在那破开的船底沉入了黄河水中。
语嫣都竟带着喊不出话来,手指着船底儿望着飞身赶来的六鬼和红花盗,哆嗦着颤抖着噗的一声也跌到下柴堆儿掉到水中。
好在大鬼叔叔趁机把她捞起。可是任由红花盗如何寻找,也没有的大郎儿的踪迹!
可是,他们没有时间再停留,因为汹涌窜入的河水已经要把船舱淹没了。
跑到二层,就听见那些儿禁军官兵正在匍匐着呻吟着,试图向他们求救;显然都被那些儿船娘下了迷魂药之类的东东。
而船娘都已经消失不见。
红花盗等人恨恨的瞧了他们一眼;何曾要管他们的死活!就急急的跑到船上,远远地遥望四面,寻找大郎儿的踪迹。
春雨哗哗,把视线迷茫,不可能及远;只见到雨雾如烟,河水滔滔翻滚,如何还有大郎儿的身影。
楼船在摇晃,在倾斜,显然就要沉没了;大家也不可能再停留在船上,只有跑到了岸上。
惊醒了的语嫣,如何能够忍受失去哥哥的痛苦,大叫一声就从大鬼叔叔的怀中奔出,扑向汹涌奔腾的河水,嘴里厉叫:“坏人呀!哥哥啊!”
红花盗叹息一声,手里的飞爪把她拽了回来,然后呆呆的望着昏黄奔腾的黄河水发呆。
他们纵有奇能,可面对着自然的力量,还是无能为力的。
语嫣已经老实了,因为异样的刺激已经把她打晕。
大河啊!叫人又爱又恨的大河,今天又把他们的大郎儿吞噬了。
恨又如何!爱有如何!剩下的就只有遗憾和无奈。
静海县城下游二十里,河南侧有一个很大的水泡,那是雨季的河水汇成的湖波;湖水沿岸,有一个小村叫刘村。
二百来户的村民大多姓刘,平时务农,闲暇时就在湖里大鱼为生。
刘别扭老汉很勤快,就是雨天也不闲着,还是来到湖边,驾着小船在抛网打鱼。
他的技术不错,就是在雨中风中,依然能把渔网抛的又圆又大,然后刷的落入水中,只见翻起的水花阵阵。
等手里的绳子已经垂下,他就习惯的拉着收起鱼网来;随着越收越紧的绳子,刘老汉乐了。
凭他的经验,知道,这一网收获是极大的;怕是有百来斤的收获吧!刘老汉暗想,这一网下去才叫幸运啊。
可是等他把渔网拉到船上,竟然被网里的大鱼惊呆了;竟然是一个人!
刘老汉四十多了,湖里网出个死人也经历过,没惊慌,只有暗叫晦气!嘴里骂着就把里面的死人摘下网来,就准备再次扔进湖里。
可是触手的死人竟然还很柔软,再看向这人,身材高大健壮,一身文士服饰,经验还是丝绸料子,显然身份不差;关键的是,这个人的身子还有余温,显然落水不久。
刘老汉暗叫可惜,但还是本能的把这人的双脚提了起来,只见这人的鼻子嘴巴都泊泊的流出水来;再看脸色,虽然青黑,但是还没有死色,关键的是没有七窍流血。
看着这人的鼻子嘴里的水不再冒了,就把他放到船上,低声祷告:“阿弥陀佛!是死是活就凭你的运气了,河神如要不收你,就醒过来吧。
刘老汉把这人抱进船舱,放到他平时累了休息的棉塌上,叹着气就出去又打鱼了。
雨声哗哗,把湖水翻花;就听哗啦一声,刘老汉又抛出了手里的渔网。
收藏啊,羊羊鬼有气无力的喊着。
第一百五十二章:为难了
话说当船底被水鬼凿出一个大洞,涌进的河水上涌的力量极大,大郎儿是根本不会掉进水中的;可是,就在那时,从船底下伸出的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脚,把他生生的拽了下去。
掉进水底的大郎儿还算机灵,知道会立即被人家攻击;借着那水鬼的劲儿就顺势滚入他的怀中,正巧就一把抓住他的命脉,大力一把就使劲儿向一面拧去。
这水鬼大痛!乱蹬着腿就张开了口,这样就再也憋不住气了;片刻就被灌进的河水弄晕,轻飘飘的就往上面飘去。
这会儿,大郎儿气也憋不住了,正要随着也浮到水面上去换气;可这时,又有两个水鬼在两侧向他袭来。
大郎儿无奈,只有大力的把上面的水鬼往下拽,把他推向一个敌人;可是另一侧的水鬼已经杀近,手里的分水刺恨恨的扎向他的腰间。
大郎儿急急滚动身子,那分水刺贴着他的身子穿了过去,但还是把他衣服穿破,甚至还在身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血槽,涌出的鲜血顿时染红附近的河水,雾一般的向上面散去。
由于身子的滚动,也顺势把水鬼的分水刺卷走了。
可大郎儿已经是在憋不住气了,只有拼命的向上面浮去。
可流年不利,正巧撞在上面的船板上,顿时晕了过去,随着激流飘走了。
当他晕然然又睁开眼时,见到的竟然是一个小小的船舱,两侧还是敞开的;依稀见到一个瘦弱的老人在抛出他的渔网,小船儿在他抛网的瞬间的晃动,把刚要勉强爬起来的大郎儿又向一侧闪去。
这里的动静被刘老汉听见了,回头望着他说道:“这位儿先生好运气,竟然逃过了一劫。”
大郎儿想谢谢人家,可是身上是在没有一丝力气;就见刘老汉已经把渔网扔在船头就进来了,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皮袋递给他。
“这是酒,喝下去缓缓气热热身吧。耶,先生贵姓?竟然和我的儿子长得如此相像啊!”
大郎儿一口气喝了小半袋子的水酒,勉强有些力气了;爬起来对着刘老汉就磕头。
“晚辈姓刘,在县城遇到强盗才。。。。。。。”
刘老汉扶起他连连感慨:“先生竟然和老汉一个姓,不由想去刚死去不久的儿子啊,天爷!就真的好像呀!除了没有先生强壮,剩下的根本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啊。”
大郎儿也跟着叹气,毕竟自己不是人家死去的儿子,不由问道:”大伯,你儿子是如何去的?”
他儿子叫刘源字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