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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训当先引路。但耶律风却并未跟随。而是快走几步。与他并肩而行。这很明显。耶律风不愿以客人自居。这也表明他的意思:大青山仍是无主之地。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一路上到山顶。來到得聚义厅中。耶律风不禁开口问道。“杨兄。你这是唱得空城计。”他摆明今日夺山。而这一路上。对方竟然不设一兵一卒。难道他放弃了。
“耶律兄气势逼人。非要以大压小。抢我山寨。无可奈何之下。我只有带着兄弟们远走避祸。”李承训愁眉苦脸地道。
耶律风这两日也在研究李承训近日來的作为。知道其颇有智谋且不是轻言放弃的人。因此他虽然做好了强攻的准备。但更想通过游说而兵不血刃的夺得山寨。却不了李承训來了这么一出。他现在还真拿不住其说的是真是假。
“杨兄此言差矣。乌满天身死。大青山无主。天下人共争之。何來我耶律家抢夺你杨家基业的道理。”耶律风当然不容李承训宣扬他耶律家仗势欺人。不过平心而论。自己却也有欺人之嫌。
“咱们不说这些。”李承训生怕与他争论下去再言语不和。闹得不欢而散。甚至大打出手。那便有违他拖延时间的初衷了。
他指着那顶软轿问道:“耶律兄。你这又是为何。”草原大漠。男女皆擅骑马。少有人坐轿。的确奇怪。
“你出來吧。”耶律风扬声说道。语气不善。显然对轿中之人并不友好。
李承训原本认为轿子中应该出來一个女人。或许是与自己有关系的女人。可事实却是里面出來的是个老头。
“王八皮。”他惊呼出声。实未料到出來的竟是此人。不由得转头看向耶律风。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是打算让这个家伙來劝说大青山的兄弟投诚的。”耶律风尴尬地笑笑。“看來是多此一举了。难道杨兄知道我带这个家伙來。而事先遣散了兄弟们。”
李承训心里好生痛快。昨日至今。他始终被耶律风压制。如今红娘的计策遣走了众位兄弟。竟使得耶律风的诡计落空。怎能让他不觉得高兴。
“耶律兄说的哪里话。我可洠в形床废戎谋臼隆4渴羟珊稀!彼矝'打算掩饰自己的笑意。反正二人针锋相对。也洠в凶镜挠嗟亍!爸皇恰K⊙钅扯嘧臁R尚秩粲胝馊宋椤E率怯兴鹜伞!
耶律风知道王八皮的恶事。只不过是要利用他反间大青山的马贼。不想计策落空。还遭到李承训的奚落。不由得摇头苦笑。“我怎会与他为伍。”
原來。这王八皮从万马堡出來后。果然逃到了大青山。极力渲染怂恿乌满天去报仇。可这乌满天却也被李承训斩杀。。这王八皮吓的心胆俱碎。也顿时萎靡下來。
二当家鹊巢鸠占。开始排除异己。这王八皮又动用了藏在大青山老巢的银子。才使得他的地位得保。依旧是“受人尊敬”的王老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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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风封锁了大青山的进出要道。出走的王八皮下山自然便撞到了他的手上。
他知道这家伙是个无恶不作。却也洠Т蛩阌胨椤2还词窍肜盟嗡荡笄嗌铰碓簟1暇垢筛暌黄稹W苡兴郎恕D鼙谎小D鞘亲詈谩
“把这家伙给我轰下山去。别脏了咱耶律家的手脚。”耶律风看也不看王八皮。向手下命令道。
王八皮见到李承训。便如霜打的茄子。此刻听见让他走。如逢大赦。连忙转身就走。别看他年纪大了。拄着根拐杖。这小步挪得好似小跑一般。
李承训曾经对王八皮说过。再见他的时候。会取他狗命。可是既然耶律风放他走了。他便不好再说什么。只得任由他去了。
耶律风的随行武士退出后。偌大个聚义厅中。便只剩下李承训和耶律风。两个人同样面带微笑。但是这笑的意义却是不同。心境也是不同。
“杨兄。说实话。我不相信你会把大青山拱手想让。”耶律风开门见山。
“洠О旆āN颐强购獠涣艘杉摇W呤敲髦堑难≡瘛2还崩畛醒邓坪跣⌒〉木澜崃艘幌隆!安还N胰沸藕斓锻芬不岫源笄嗌礁行巳ぁR尚只故窃缱龇婪兜暮谩!
他确信。自己和红娘能看清的情势。耶律风也一定早有准备。现在说出來。不过是买个好而已。
“哼。”耶律风语带轻蔑。“那些突厥狗。敢來挡我耶律家的道。让他们有來无回。”
“我很喜欢耶律兄。希望咱们能做朋友。”李承训说的是实话。并非全是恭维话。无论耶律家与夏家有什么过节。他看得出來。这耶律风为人仗义。倒是可交之人。
“哈哈哈。”耶律风朗声大笑。“某正有此意。”说着。他起身伸出右手。
二人比邻而坐。李承训也起身伸出右手。与其手掌相交。同声大笑。
或许他们之间还未有多少情分。但至少这是一个好的开始。而这份友情能否继续下去。恐怕还很难说。
二人重新落座之后。耶律风问道:“杨兄。真的放弃大青山。”他用的是放弃。而不是让出二字。他必须要确认明白。
“是的。暂时放弃。如若耶律兄肯放弃大青山。我们随时可以入驻”李承训针锋相对。绵里藏针。
耶律风眼神一亮。本能告诉他。李承训绝对不是表面上看來的如此好对付。可耶律家一旦进驻大青山后。他又能如何。
“那好。现在耶律家是主。杨兄是客。”
说完。他轻拍两下巴掌。便从厅外走进一人。躬身來到耶律风的身旁。
“去。告诉兄弟们。我要请杨兄弟喝酒。去准备一下。”他哪里有闲情逸致喝酒。无非是在通知手下。立即进驻大青山。
李承训笑而不答。好似真如座上客一般。任由主人招呼。
不一刻。便有武士捧上两坛酒。也洠в邢戮撇恕6吮阋豢诮右豢诘谋吆缺吡牧似饋怼
“少主。”就在二人闲聊之际。一位武士从厅外快步走到耶律风身前。抬眼望了李承训一眼。而后抱拳道:“红刀头的那曼特勒在山下求见。”
终于來了。李承训等得就是他。他的计策。或者说红娘的计策就是引动红刀头和耶律家二虎相斗。他们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
“突厥狗來的好慢。带他进來。”耶律风心不在焉。吩咐过后。继续与李承训饮酒说话。
不一会儿。李承训便见到那个叫做那曼特勒的马贼头目。带着两个随从进來。可见其也是非常忌惮耶律家的势力。不敢多带随员。
那曼特勒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他随行的那个中原人如实翻译。无非是表达自己对耶律家的敬仰与崇拜之意。
耶律风虽然看不起红刀头马贼。但也因其势力不小。而不能对其太过怠慢。万一真惹出什么麻烦。恐自己在家族元老面前不好交代。
寒暄过后。那曼特勒自然问起李承训是何人。因为他此來是与耶律家谈条件的。外人在场恐有不妥。
“你说他啊。怎么。他在万马堡射杀了你们数十个兄弟。你会不认得他。”耶律风有心暴露李承训。挑起事端。目的当然也是要从中渔利。这样在与红刀头谈条件的时候。便多了一个筹码。
那翻译刚刚说完。便见那曼特勒胡子眉毛一起倒立了起來。暴跳如雷。“几额呦喜……”随即。他身后的另一位胡人武士踏步而出挡在了那曼特勒身前。一脸戒备。
耶律风依旧云淡风轻的样子。“來我大青山的都是我的客人。还望那曼头领给在下个面子。”
那曼特勒进來后。的确感觉李承训似曾相识。这是由于在万马堡时他们始终远距离斗杀。因此看不真切。如今得到确认。自是越想越觉得愤怒。
要知道。草原以实力为尊。而实力的体现在人多马多上。他进攻万马堡。得到了一些李承训转不走的武器。粮食资源。但损失了六十余条兄弟的性命。这代价便有些大了点儿。
除此之外。最令他窝火的是。他他折损了那么多突厥勇士。却洠в姓痘穸苑揭桓鋈送贰6宜械恼庖磺小>苟际茄矍罢馊说囊蝗怂H绾尾涣钇浒媚铡
“那曼头领。你夺我万马堡。难道不该付出些代价吗。”李承训也是面不改色。他这也是暗有所指。
耶律风闻言。看了他一眼。想必是李承训提到万马堡的话语令他心里不舒服。但他洠в兴凳裁础6亲范阅锹乩盏溃骸澳锹妨臁D銇砦掖笄嗌健2恢问掳 !
他特意强调了大青山。是他的。
第五十四章 搅混水
那曼特勒也是执掌数百兄弟的头目。知道进退。只得暗压怒火。叽里咕噜的说了一番。
那翻译把他的话转译过來。意思是他们突厥马帮知道有人要吞并他们的朋友。黑霸王乌满天的地盘。因此带人來帮忙。现在已然收复了暗影堡。并且來到了大青山。却不想在山下被耶律家阻拦住。想请问耶律风。这是什么意思。“
耶律风轻声一笑。“耶律家接到乌满天的求救。因此特地派数百武士过來帮忙。不想乌满天已经身死。而大青山的兄弟们希望我们耶律家能够庇佑他们。我答应了。所以现在是我耶律家掌控大青山。”
李承训暗道一声无耻。乌满天已经死了。。那曼特勒打着乌满天的旗号。为自己夺堡正名。而耶律风比他还恨。直接打着大青山马贼的旗号。合理合法的入主了大青山。所谓死无对证。当然是谁的拳头硬。谁便说了算。
那曼特勒脸色阴沉。又说了几句。那翻译转译说:“那曼将军说。现在乌寨主已然死亡。无人能够证明这大青山归属于耶律家。咱们就不要再说这些虚妄之言。不如按草原上的规矩办。”
显然。那曼特勒知道大青山比他刚刚夺下的堡垒值钱多了。其实他原本只想着夺了堡垒。抢了物资便走。毕竟大青山还有二当家刘豹和数百马贼还在。若是当真动其手來。对方依据天险优势。而他们这些惯于草原驰骋的骑兵。还真是夺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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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风当然早就看破此节。见说问道:“好。草原上的规矩是实力为王。看來那曼将军是认为你们红刀头有实力与耶律家叫板吗。”
他语出不善。洠в猛回事戆锎付苑健6昧似木弑梢牡摹昂斓锻贰泵锍啤沓坪舳苑健U馐窃诎凳舅牧⒊ 4笄嗌轿阌怪靡墒且杉业摹R杉也⒉痪迮氯魏问屏Α
李承训虽然从未参与过军事谈判。但是在现代时参与过几次商务谈判。其实无论是什么性质的谈判。都与买卖大白菜一样。无非讨价还价。而这期间的学问却是丰富多彩的。
比如现在耶律风用的手段。便是要在气势上压倒对方。在利益上先下手为强。这样经过一轮轮的讨价还价。最后剩余的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