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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训要说服对方与其和平共处。可以说非常的不现实。因为对方的雄厚实力。不吞并他便已经是在烧高香了。又怎么可能会与他达成共识。这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目标。但他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哎。”夏雪儿一声轻叹道:“希望。我來。能帮到你。而不是拖累你。”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承训忙问道:“快和我说说。。你为何执意要來。”
夏雪儿长出了一口气。双手从脖颈上摘下一条项链。正是她从小便随身携带的那款心形项链。只见她指尖在那吊坠上轻轻一挑。这吊坠便“砰”的一声。分作了两半。
原來这吊坠的内部。还有一件物事。但马车内光线不明。李承训看不很清楚。
“你到窗子旁边。对着月光。仔细瞧瞧。”夏雪儿把那项链递到他的手里。
李承训移到窗子旁边。借助皎洁的月光。隐隐看到那吊坠里面的物事是一块金黄色的亮片。他把眼睛凑到近处。仔细观瞧。竟讶异得合不拢嘴。“这。这是金莲花。”
不错。这是一朵黄金打造的雪莲花。与耶律家武士身上绣的一模一样。若说是巧合都不可能。因为耶律家标志性的金莲花。非常有特点。
耶律家金莲花的花瓣全都向上竖起。好似凝聚在一起的花骨朵。而这形状分明是在组成一只元宝的样子。明眼人一看便能看出其与通常模样的雪莲花的不同之处。
“你说这链子是你娘给你的遗物。从小便戴在身上。可吊坠里面怎么会有这金莲花。”
李承训大惑不解。夏家和耶律家可是世仇。雪儿她娘为什么会有耶律家的信物。还交给了雪儿。
夏雪儿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娘临终前。把吊坠交给我。说是这东西只需我一人看。就算爹爹也不许给他看。还逼迫我立誓。”
“那你娘说什么了洠в小!崩畛醒稻醯谜饫锩娲笥形恼隆
“洠в小D镏皇强醋盼摇'有再说什么。”夏雪儿仿佛回到了她娘临终前的那段光阴。
李承训心中思量。雪儿娘不会无缘无故把这东西在她临终前交给雪儿。还让雪儿立誓不许外传。这个东西应该牵扯到雪儿身上的秘密。想是雪儿她娘不能说。或者不敢说。却又不甘心。所以才会有此种作为。那到底会是什么秘密呢。
“雪儿。你是怎么想的。”他想听听她的直觉。
夏雪儿的思绪从记忆深处回到现实。但眼神依然带着一些木讷和茫然。“原本我也洠肽敲炊唷V皇窍胱耪馐悄锏奶郯5P奈宜鸹盗怂ㄒ涣舾业亩鳌!
她的眼中突然流露出一种神采。而这种神采中似乎又蕴含着深深的恐惧。“可是。这两天我发现耶律家武士的衣服上都绣有这种金莲花。心中便难以平静了。”
李承训突发奇想地问。“你说。会不会是你娘本就是耶律家的人。却在家族反对的情况下。嫁给了你爹。”
夏雪儿神色间立时显得古怪起來。支支吾吾地道:“也不排除有这种可能。你不觉得我像一个人吗。”
第六十三章 辽庄
“像一个人。”李承训把夏雪儿的身体摆正。脸对着她的脸。虽然眼前漆黑一片。但并不妨碍他感受她身上的气息。回想着已印在他脑海深处雪儿的相貌。与耶律风的样貌进行比对。
“好老爷。别想了。”她猜李承训冥思苦想的样子。想想便觉得心疼。赶紧说道:“你觉得我和耶律风是否有些相像。”
“啊。”李承训立时醒悟过來。难怪他第一眼见到耶律风的时候。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总觉得那气息很熟悉。此刻回想两人容貌。还真有三分相像。可这天下貌似之人多矣。总不能说有三分面像。便一定有关系。
“其实我们长得也就三五分相像。但是你发现洠в小R煞绲耐贩⑹蔷砬摹!毕难┒绦档馈K雌饋砗芙粽拧
“嗯。对。”李承训忙应道。“他的卷发要比你的多。”他当初觉得夏雪儿好看。最妩媚动人之处。便是她额头前的那一抹弯曲卷发。
“老爷。但是你不知道。其实我爹爹不是卷发。我娘也不是卷发。哥哥和弟弟也不是卷发。夏家仅我一人是卷发。”夏雪儿一字一顿。沉声说道。
李承训这下惊呆了。相似的容貌。同样的卷发遗传。再加上她母亲生前千万嘱托的金莲花吊坠。种种迹象表明。这夏雪儿或许真与耶律家有些关系。
夏老爷从來不谈塞外之事。夏雪儿的娘已经死了。所有这一切谜团。或许耶律家更加清楚。甚至夏家和耶律家的世仇。也是因此而來。。这正是夏雪儿一定要跟随李承训來这里的缘由之一。
除了想要了解自己的身世。更重要的是。若她真是耶律家的血脉。倒可以凭此保住李承训的一条性命。
李承训深深地给了夏雪儿一个拥抱。又出其不意地吻了她的面颊。“你这样其实也有风险。还记得当年在少林寺。耶律家曾派人來劫持你吗。万一你娘是耶律家的叛徒。那你这次回來很可能是自投罗网啊。”
“洠露2徊8阊У摹!毕难┒灰恍ΑG纹さ赝铝送律嗤贰
李承训虽然看不真切。但他与她紧拥在一起。完全感受着她的气息。心中被无比温厚的暖意温暖着。轻声说道:“放心。只要我不死。雪儿就洠露!
“嗯。“夏雪儿把头一歪倒在他的怀里。“雪儿相信老爷。”
“雪儿。咱们若是大难不死。回到大青山。我定会好好置办些酒席。与你和红娘正式拜堂。绝不会亏待你的。”李承训动情地用力紧了紧她的身子。
“嗯。”夏雪儿羞涩得不敢抬起头來。在李承训怀里软绵绵地道:“这两日你都洠в性趺此酢?炜焖岫伞!
“嗯。”李承训的确是觉得累了。他真的要休息一下。否则到了耶律家庄园。也洠в芯τ胍煞绲热酥苄
马车风驰电掣。尽管一路奔波颠簸。但李承训却睡得格外香甜。全然不觉。当他再次醒來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清晨。
李承训掀开马车上的窗帘。推开窗子时。一股清新之意扑面而來。他贪婪地吸了几口。这才觉得过瘾
一眼望去。是蓝天。云朵和碧草。有微风。牛羊和牧歌。这是每到夏季。大草原展现给人类的美景。
就在草天一色处。有一抹恢弘的建筑群坐落其间。说其恢宏。非是高大气魄。而是说其面积广阔。好似镶嵌在草原牧场里的一颗明珠。
幽州以北的广袤草原。为当今之内蒙古区域。历代为游牧民族栖息地。唐时为突厥民族游牧之地。
突厥民族是逐草而居的民族。他们习惯住在毡包里。方便四处放牧。而不会去建城。相反。只有以农耕为文明起点的汉族人才习惯于到处建城。
耶律家的先祖早已融入到汉民族中。因此他们喜欢建城。习惯定居。他们似乎并不担心庄园建在边境而遭到战火的荼毒。因其有实力在大唐与突厥之间左右逢源。使自己免于战火。
“雪儿。咱们到了。”李承训惊叹这座庄园的阔大。他目测了一下。这座庄园。大概有方圆数十里之广。其面积完全可以与一座小型城市相媲美。
“耶律家果然有实力。比我们夏家豪阔多了。” 夏雪儿此时也挤到窗口处。向外望去。
“话也不能这么说。洛阳城寸土寸金。比不得这塞外无主之地豪阔。而且北方人粗犷。建筑自也是大气一些。”李承训解释道。。
“杨兄。昨夜睡的好吗。”耶律风见马车窗帘挑开。李承训与夏雪儿正在窗前说话。便策马过來。
“还好。倒是耶律兄连夜赶路。辛苦了。”李承训客气地道。
“无妨。再有几里地。便到我耶律家的‘辽城’了”。耶律风手指着远处那阔达的庄园。说道:“我昨夜已飞鸽传书过去。今早家主和族长们必会在那里等着咱们。”
李承训未被耶律风回归家园那兴奋的神采所感染。他再次见到耶律风。便一直在看他的面目。再回想夏雪儿昨日与他说的话。突然开口问道:“耶律兄。内人那个金莲花吊坠。不知与耶律家有些什么关系。”
他想多探听一些消息。。不然心里终归洠У住K肮哂诿跋铡5侨炊际窃谒讣扑阒蟆S辛说灼拿跋铡5窍衷凇K牡着撇欢唷
耶律风目光闪动。欲言又止。见李承训一脸恳切。终还是说道:“这个东西。的确有一段故事。其中内情。我也不甚清楚。待见到我父。便什么都清楚了。”
李承训见他不肯明说。也是无法。便扯开话睿S胨感┫谢叭チ恕
半个时辰后。马队终于來到辽庄门口。他们并未受到任何阻拦。一百多骑骑士护卫李承训乘坐的马车疾驰而过。瞬间便消散在阔达的庄园里。
李承训透过马车窗。密切关注着周围的景物。在陌生险地。每多了解一分所处的环境。便多了一分活下去的机会。谁也不知接下來会发生什么。
这座庄园的围墙高大。全部由巨型花岗岩堆砌而成。绵延数十里地。把整个辽庄完全包裹起來。要知道。草原上是不产这种石头的。可见耶律家的巨大财力与威势。
其实。说这里是庄园并不准确。像万马堡那样工农商兵都齐全的地方才应该叫做庄园。而这里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城堡。因为这里只有一种人。那就是耶律家的人。或者是武士。或者是掌柜。
同样。这里面也洠в型ぬジ蟮纫磺形硎芏璧慕ㄖS械闹皇谴罂榈难菸涑『鸵涣辛姓氲姆可帷
在这些矩阵似的演武厂中。他见到有一队队整齐操练的武士。或者是一师多徒单独教授的精英。而那些整齐划一的房屋里面。有不少行色匆匆的商贾店员。
虽然耶律家的人都是用身上金莲花位置和数目來代表其在家族内的身份。但普通经商的店员和武士却是通过服侍來区分的。店员们都是商人装束。而武士们都是青衣短打。
见所有人都在紧张而有序的忙碌着。李承训突然生出一种感觉。与其说这里是庄园。或者说是城堡。还不如说是兵营來的确切。
马队贯穿了大半个庄园。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李承训扶着夏雪儿下了马车。见到这里的景象。心情又是为之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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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三族老已在议事厅内等候多时。请您速速过去。”一名守卫见耶律翻身下马。上前恭敬地说道。
“好。”耶律风把马缰交给他。转头对李承训道:“杨兄请随我來。”说完。他当先踏步迈入这城中之城的大门。
李承训拉着夏雪儿正要迈步相随。却被另一名耶律家的武士拦住。
那人语气很不客气。“耶律家重地。外人不得进入。”
耶律风闻声突然停住脚步。回身问道:“我带來的人。你敢阻拦。”
他的父亲耶律古宇是当下北商耶律家的家主。统领耶律家的一应事务。而他自然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他也不是第一次带外人來这里。可之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