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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看來;贾墨衣好似那雄赳赳的新郎官;她把自己的虎目睁大;四处瞧看;而李承训则更像那大家闺秀般的小媳妇;目不斜视;身不妄动;
在喜娘的搀扶下;贾墨衣被引到了后堂卧室;而李承训则需留在厅中待客;依旧是顺从贾维的摆布;挨桌敬酒;但其面色并不喜庆;可以说与这里的热闹红火很不搭调;
其实他心中有说不出的烦闷;感觉自己好似在卖身求命;他心中苦闷;这酒便不想控制;总之是來着不惧;打算喝他个一醉方休解千愁;喝到后來;连贾维都出來劝止;可他真的醉了;哪管你是谁的老丈人;谁來他跟谁急;好在他在现代的时候就是文明人;不会骂人;可这酒是阻不住的;
那他到底喝成什么样子;事后又发生了什么;他都不记得了;自然也不知道是怎么进的洞房;只是当他醒來的时候;发觉正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而外头已经日上三竿;而他第一眼看到的自然是枯坐了一夜;如同雕塑一般的贾墨衣;
李承训的这段婚姻纯粹是以利益为纽带而发生的;他自然是觉得毫无趣味;加之对方还是个冷冰冰的丑女;使得他更加意兴阑珊;可既然与人家缔结了婚约;而且自己的性命解药还掌握在人家手里;他也是不敢得罪;
这就形成了他不想理会贾墨衣;却又不得不去应承的局面;他不是神;也不是可以随处滥情的人;而是一个有着细腻感情;并且有着责任心的人;所以他才会为此纠结;否则的话;完全可以设法利用完贾墨衣;再把她丢弃;又能怎样;
李承训轻叹一声;便从地上爬起來;见对方对自己视而不见;不禁心中感叹:看來对方对自己也是洠鹾酶校环裨蛞膊换崛盟诘厣咸闪艘灰梗徽饣岫拐娴木醯醚岜惩雌饋恚
“昨日不知怎地;醉成这副摸样;让小姐笑话了;”他干笑两声;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样也好;”贾墨衣把目光转到他的脸上;眸中两点寒星闪动;冷冷地道:“你我名为夫妻;实则陌路;其道理都是心知肚明;在我父亲身体康泰之前;我会尽量容忍你;希望你不要耍花样;否则的话;定然让你不得好死;”
李承训耸耸肩;对于这种威胁;他向來是不怕的;况且他也洠Т蛩闼J裁椿ㄑ淮椒鸬絹碇螅豢嗲笃浒镏治闶牵
“你放心;我言出必行;”说完;他神色突然郑重起來;颇为礼貌的道:“我向來无意冒犯姑娘;这以后如何相处;还请姑娘示下;”
贾墨衣表情漠然;“你是你;我是我;平时各行其事;晚间你睡地下;”
李承训闻言心中暗喜;这正是他所希冀的;但他还有一事担心;就是自己要回大青山;势必要带着这个移动解药;可这个女人神秘莫测;又是贾维的千金;到底该不该带她回去;
“爹爹已于昨日启程去解平洲之危;预计后日才能回返;临走前他特意叮嘱你帮助金甲守卫幽州城池;”贾墨衣语气冰冷;说完;她竟动身來到门边;双手打开房门;“你可以出去了;”
李承训知道这是对方不待见自己;在下逐客令;便悻悻地转身向门口走去;临行到桌边;见其上两盘糕点;便顺手牵羊的胡乱拿了两块;塞到嘴里;
他昨夜喝了太多了酒;不知道吐了多少回;腹内早就空空;饿得前胸贴到后背;出门之际;他觉得应该说点什么;便道:“你昨日定未睡好;好好休息便是;”
贾墨衣无动于衷;及至房门幽然闭合之后;她轻叹一声;扑倒在床榻之上;两行清泪瞬间涌出;
有金甲守城;自与他洠в泄叵担患治哉饷此担徊还强吹闷鹚蝗盟锩Χ眩皇翟蚍鞘撬鞯迹灰虼耍凰龆ㄏ热タ纯窗捉吞钟ィ
李承训到了二人的住处;见他们气色大好;正在一处闲聊;便也凑将过去;“嗯;鹰三姐怎么不在;”
“闻听突厥人围城;她一早便去打探了;”铁手鹰随口应道;
“呵呵呵;”白将军一旁傻笑;一个大男人竟然多少露出了些暧昧的神情;
“大哥;你笑什么;”李承训见之奇怪;却向來尊敬于他;也不敢妄言;
“你别听老白的;”铁手鹰突然插话;黝黑的脸色竟然腾起一层红霜;
“哈哈哈;”白将军久居草原;养成了豁达的性情;如何瞒得住自己想说之事;大大咧咧地道:“出塞鹰答应嫁给铁手鹰;打算退了突厥大军;便在幽州把事儿办了;”
“好啊;”李承训闻言一拍大腿;这可是天大的喜讯;“鹰二哥;你真行;”
铁手鹰为人实诚;嗡声道:“都是这个老白;胡闹;”
“我胡闹;”白将军立即脸色一沉;“你拍拍良心;我胡闹;”
看样子白将军罗成似有些着恼了;便说了那日他帮着铁手鹰向出塞鹰表白的整个过程;最后说道:“鹰二;你是不是该好好谢谢我;”
铁手鹰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只是其面皮薄;如今被白将军一挤兑还真是挂不住脸了;可实际上自己这事儿还真是人家给促成的;不然;凭他;
“行了;老白;我心里有;”铁手鹰终于拿出了男人的气势;直面白将军道;
“这才对吗;”白将军顿时喜上眉梢;他刚才也不过是故作生气的玩笑;这叱诧风云的塞外第一大侠;可不是胸襟狭隘之人;
谈完了铁手鹰与出塞鹰;三人自然又不可避免的说起了当下的形势;以及如何应对李承训的新娘子贾墨衣的事情上來;
“你们帮我谋划谋划;这贾墨衣可否带回大青山;李承训心里犯愁;毕竟他要离开;是一定要贾墨衣陪着去的;那是他的移动解药;但很明显;贾墨衣敌友不明;而且是敌的可能性很大;如何能引狼入室;
白将军和铁手鹰思來想去;也洠в惺裁春玫陌旆ǎ坏艘恢氯衔浯奖恿衷葑。徽庋畛醒悼梢詠硗诖笄嗌剑欢植换嵫⑽迹
李承训想想也是;可就在这时;他好似听到外面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声响;有战马嘶鸣声;有兵士嚎叫声;也兵器相交声;还有滚石震动的声响;
“突厥人攻城了;”他不仅心中揣摩;按照突厥大军的行进速度推算;攻城只在朝夕间;此刻也正是时候;
第三十章 城破被擒
李承训思量间,已起身推门而出,不料正撞见从后院走来的贾墨衣,忙道“墨衣,怎么回事呀?”
贾墨衣对于李承训的话置若罔闻,目不斜视地从他身旁经过,显然,她也并不知情,定是听见动静后才赶过来的。
李承训见状,只得干咳两声,算是自嘲,随即紧跟其后走了过去。想想自己,穿越到大唐以来,一直走在女人的前面,不想此刻,却是没有任何理由的,必须跟在贾墨衣的后面。
“怎么回事?”贾墨衣喊来了都督府侍卫长。
“大小姐,已派人去打探,但,但人都还没有回来,某听路上行人说,说……”
“说什么?”贾墨衣秀眉微蹙,厉声道。
“说幽州城破,金甲将军,金甲将军战死!”那侍卫长战战兢兢,吞吞吐吐地说道。
“胡说!怎么可能?”贾墨衣喝道,“明明这喊杀声才起,怎地固若金汤的幽州城便被破?金甲将军战死?”
正说话间,只见一道身形从墙外飞纵而进。
“小师叔,不好了!”
原来是出塞鹰,只见她脸色惨白,衣襟上更是斑斑血迹。
“怎么了?你慢慢说!”李无名见她如此惊慌,相当少见,便知定有大事。
“突厥大军已经破城。快走,这都督府已成险地,大队突厥兵士正向这里集结。”出塞鹰话语连珠,可见事态紧急。
事到如今,李承训自然对出塞鹰的话深信不疑,可他仍然不明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会无声无息,一觉醒来就换了天地。
出塞鹰话音刚落,便听门外伴随有金属交接声已然喧嚣一片。
突然,一声喊道:“某奉命来保护都督府内眷。”
“声音很耳熟?”李承训有百兽听音的敏锐,又有着超强记忆力,但那毕竟是人脑,不是电脑,对于一些自己不熟悉,并未刻意去记的东西,又怎么能都记住?但当他见到这人的时候,还是认出了他,也和熟悉的声音对到了一起,来人是耶律器,如今耶律家族当家人耶律黩武的儿子。
“诸位,无需惊慌,某奉家父之命,来看护都督府。”耶律器笑着踏步而入。
李承训目光敏锐,通过其闪身开启的门缝,已然看到门口尸横遍地,于是,不由得眉头一皱,心道:看来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李承训再一看耶律器,顿时一怔,原来耶律器身后还跟着八名穿着白色僧衣的人,而且明显不是中原人,所以感到奇怪。他来自现代,看过的国外影视作品不少,从肤色和神情上判断,他们有可能是印度人,也就是唐代的天竺人。
“小心!”他本能的身子前探,护住贾墨衣。
贾墨衣却并未领情,冷冷地道:“你们竟敢擅闯都督府,屠杀守卫?”
说话间她一个转身,转到李承训身前,分开双掌揉身而上,显然是刚才看到门外的情况,决定先下手为强。
贾墨衣身形似电,急射而出,直奔耶律器。
李承训自负以自己现在的功力想要躲过这一击,也要连用数式,并且会十分狼狈。
面对突如其来的双掌,耶律器根本来不及反应,但也无需他做什么,因为他身后那八名白衣僧人瞬间移形换位,全部排列在其身前,各自摆出一式古怪的姿势。
李承训看见这姿势,猛然一惊,原来八人摆出的姿势,好似佛陀中八大金刚的造型,又有十八罗汉的韵味,他曾经深谙易筋经,天下武学一览之下便知端倪,虽然此刻用不得内力,易筋经被废弛,但其头脑还在,眼光还在。
在他眼中,这“八大金刚”,“十八罗汉”瞬间又会演绎成“五百罗汉”,“诸天浮屠”简直是浩瀚无穷尽。
“不好,别去!”他一声断喝,但为时已晚,贾墨衣已经到得近前,见八个和尚拦路,冷哼一声,挑了两人拍掌而落。
突然,那八个僧人身形、手势俱是一变,顿时令人眼花缭乱,分不清虚实,最后却全都定式在双掌推出的刹那,同时罡气外散,好似万佛降临人间,扫除一切恶念。
十六掌拍在贾墨衣身上十六处并非要害的部位,饶是如此,也把贾墨衣打得如断线风筝一般飘落出去。
一招之间,贾墨衣便被击败,昏迷不醒,而且还看得出来,对方这是手下留情了。
李承训急忙过去,扶起跌倒在地的贾墨衣,手搭其脉博,感知到其伤势不重,只是被真气封住穴道,从而闭过气去。
“小师叔!”出塞鹰见状,自然不会再轻举妄动,她护住白将军和铁手鹰与李承训背靠在一处,“鹰三姐,人在屋檐下,低头就是,看他们有什么说法。”李承训低声说道,他知道硬拼是不明智的,也逃不出去。
“贾大小姐,你这又是何必呢?”耶律器摇头苦笑,“耶律器,你在玩什么花样?”李承训必须要弄清楚现在的状况,才好思谋对策,便试探着问道。
“花样?花样大了!”耶律器一副小人得志的摸样,“从今日起,幽州脱离大唐管辖,并入大突厥汗国的领土,我父乃大突厥汗国首任幽州大都督。”
李承训闻言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定是耶律黩武勾结突厥人做内应,从而几乎兵不血刃地盗了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