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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就在他谋算如何发难一举擒杀耶律黩武时;耳旁突然响起耶律黩武炸雷一般的吼声;随即便听到;“砰……砰……砰……砰……”人头落地的声音;
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关注在耶律黩武与李承训对弈的的时候;随着那一个“杀”字;那八名武士横推弯刀;瞬间便夹断了图那英、那曼特勒、伊难阿兹曼和那个突厥翻译四个人的脖颈;四颗头颅顷刻坠地;
“唰;”那八名武士将带血的马刀刀头朝下;齐齐向耶律黩武抱拳行礼;“属下复命;”
这一幕震惊了李承训、贾墨衣、铁鞋和其余九名随他而來的大唐军士;他们不敢相信耶律黩武竟然将这四个人斩首了;
李承训心里不由得犹豫起來;他开始怀疑自己得到的情报暗示;也开始怀疑自己对于耶律黩武的猜疑;难道他真的是有心悔改?
若说是耶律黩武存心要杀自己;定会在城门口就不由分手的动手;洠П匾獊碚饫铮欢沧龊昧俗急福灰坏┒苑皆诔敲趴诜⒍セ鳎凰崃⒓闯逑蛞慎蛭洌挥氪送保凰鞘鏊娲樱缓驮缇桶膊逶谝杉易逯械耐锉匾不岱芷鸲岢牵
但这却不是上上之策;是李承训不愿意见到发生的;所以他的第一需求还是假装与耶律黩武谈判;避开城门重兵的纷乱;比如说去都督府;或者來到这耶律家老宅;在那里凭借自己的百兽拳和新参悟的太极拳;擒杀耶律黩武;
因为耶律家介于商道与武林之间;期间高手如云;要比寻常官军难对付得多;最好能够率先剿杀耶律黩武;而后再以大义感召耶律族人;相信这些久为汉民的耶律族人;在洠в幸慎蛭涞囊亩蚕胖拢挥Ω媚芄焕俗踊赝罚
但现在情况骤变;耶律黩武似乎真的有心投降;而且人家已经杀了图那英等人;以表心迹;这人心最是难以琢磨;说不准还真是耶律黩武改变了注意;而内线密告传递出來的消息可能稍显滞后了;
但他是个谨慎的人;再洠в腥肥档南⑶埃蛔懿荒苣米约旱拿ザ靡慎蛭涞男乃迹豢磥碇荒茏咭徊娇匆徊剑豢纯葱问皆偎担凰剂考洌凰寻丫仆攵似穑环旁谧毂撸
“耶律黩武;”
就在李承训将进酒时;门外传來一声断喝;随即一股破空之风袭來;他眼见一只飞镖直奔自己而來;瞬间判断出那暗器是奔着自己手指间的酒碗來的;忙侧开身子;手指一松;那碗嘡啷坠地;
这是耶律家族的老巢;谁敢在这里如此直呼其名;而且这声音还是那么的年轻稚嫩;
那人从门口孤身而入;竟是未有被人阻拦;因为门口那阻拦他的守卫正被其同伴以刀抵住胸口;
“耶律风;”耶律黩武未想到他能在此时于此地出现;不由得一个愣神;
他曾在耶律家族内部发出悬赏;黄金千两要买耶律风的人头;以耶律家遍布幽州内外的眼线;不可能允许其安然來到幽州;
“耶律逢源;是你带他來的;你居然敢违反族长命令;”耶律黩武见耶律风身后紧跟着的是耶律家族政吏支脉的耶律逢源;之后还有许多商道和政吏支脉的首脑;预感到情势不妙;
这些人中属耶律逢源的辈分最高;他是三族老之一;是耶律黩武的长辈;虽然三族老议会制度已被其废除;但族老威信还在;
“耶律黩武;你大逆不道;依附突厥造反;将我耶律一族带入深渊;现在;我们族老会议决定解除你耶律家主的身份;并将你交给朝廷处理;”耶律逢源上前一步;言语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感;自从耶律黩武掌权后;他政吏支脉也被压抑得够呛;
“笑话;三族老早已不复存在存在;你在胡扯八道什么;”耶律黩武吼若雷霆;心中却是警觉起來;
“三族老制度在耶律家百年传承;岂能是你说废就废的;”耶律逢源阴笑着侧转身形;伸开手掌指向耶律风道:“这位是耶律家商道族老;耶律风;”
“什么;”耶律黩武这一惊非同小可;须发皆张;满脸怒容;“老匹夫;你要造反吗;”
“耶律黩武;”耶律风一声断喝;“是你在造反;我们要平叛;这也不仅是耶律家商道;政道两支脉要平叛;更是整个耶律家族要除奸;”
“一派胡言;武士们;将他给我拿下;”耶律黩武心中生出一抹恐惧;不敢再让其多说;
他话音过后;大厅之中还真有武士动作;但很快他们便木然的站在那里不敢妄动;因为有更多的武士冲入厅中;将那些企图有所动作的人团团围住;
“五老;杀了他们;”耶律黩武见情势不妙;立即命令身后那五人行动;这五人是他上台之后竭力拉拢的;因为整个耶律家族只有五位袖口绣五花的老者;被家族内称作五老;
“是;”五人唱喝的同时;一同从耶律黩武身后冲出;但却不全是袭击耶律风的;而是其中的三人;拦住了另外两人奔向耶律分的去路;很明显;五老中有三人支持耶律风;
事到这里;李承训的心头才为之一松;原本他还担心耶律风入城时间短;不知其能否有力的掌控住耶律家族;现在看來是他多虑了;或者说是耶律黩武投靠突厥在耶律家族内部造成恶劣影响远远大于他的想象;以使得耶律风行事顺风顺水;
“耶律黩武罪大恶极;但耶律家武道分支无罪;我已与唐军主帅达成共识;只要擒杀耶律黩武及其帮凶;将其交与朝廷惩处;不仅是武道分支不会受到连累;整个耶律家族也可化险为夷;你们二老当真是执迷不悟吗;”耶律风疾言厉色;语气不容置疑;好似耶律家家主一般的气势恢宏;
那企图攻击李承训的二老正是武脉分支出身;自然是忠于耶律黩武;但此刻却不得不犹豫起來;说实话;他们跟谁干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对他们有多大的利益回报;眼下的局势是耶律黩武失道寡助;再跟着他;怕是不仅洠в欣媸栈瘢豢峙禄褂行悦牵恢沼冢徽舛舷嗷タ戳艘谎郏换故茄≡窳顺聊徊⒒夯悍畔铝耸直郏
“耶律风;老夫已经与李驸马达成协议;决定弃暗投明归顺大唐;你如此横生枝节;却是何意;”耶律黩武见眼前形势不妙;语气一软;开始妥协;毕竟他刚令人杀了四个突厥头目;那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第九十二章 毒酒毒计
“耶律黩武,你可真是不掉棺材不落泪!”耶律风边说边来到李承训身旁,向他躬身行礼,“耶律家主参见李将军。”他虽是李承训二哥,但那是私情,如今却是官与民的差别。
“二哥无需客气,尽快料理耶律家的家事才是,”李承训听耶律风自报为家主,心中高兴,这说明自己对耶律家内部矛盾的分析是正确的,而他与耶律风为此而精心谋划的行动方案很成功。
耶律风微笑示意,却拿起李承训身前几案上的酒坛,又倒满了一碗酒,将其举向耶律黩武,“耶律黩武,你敢喝了这碗酒,我们便信你真的有心归顺。”
“哼,耶律风,你什么意思?”耶律黩武故作糊涂。
“来人,将它带进来。”耶律风高声大喝,显然他早有准备。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喘息声,一条狗被一名武士牵了进来。
“给他灌下去!”耶律风待那一人一狗走进,将酒碗递送过去。
狗通人性,它似乎预感到灾难的降临,用力向后蹬腿,挣扎,奈何它本就是小狗力弱,加之两个大汉捏住它的要害,硬生生撕开它的嘴巴将酒灌了进去。
那狗惨嚎数声后,便四腿抽搐,双眼翻白,口吐白沫,瞬间暴毙。
厅中一片哗然,原来那酒中有毒!而且是如此猛烈!
李承训惊得一身冷汗,暗自庆幸的同时,感叹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险些着了他的道儿,看来这“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是普遍适用于任何人的。
“耶律黩武,”李承训对其怒目相向,“看来,你是担心在城门口杀不掉我,才想了这么个诈降的计谋,来骗我喝下这毒酒,当真够毒辣!”
耶律黩武见诡计败露,也不再掩饰,“李无名,算你道高一丈,可你又能奈我何?”说罢,他缓缓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这大厅中,只有他身前有长案,长案后有座椅,这样才能产生俯看厅下众人的效果,才能显示自己的地位高于旁人,从而彰显其在耶律家地位超然的特殊。
“耶律黩武,你真是够狠,竟然用自己的盟友,那四个突厥首领来博得我的信任,就只为了更把握的杀了我,这值得吗?”这是李承训心中最不理解的地方,他想耶律黩武已经与大唐闹翻,而且已经投靠了突厥人,怎么可能还会杀了突厥头目以绝自己的后路?
耶律黩武嘿嘿笑道,“谁说是我杀了他们?这里现在都是你的人,是你杀了他们!”说完,他又是一阵大笑。
在笑声中,他手指轻轻按动了那座椅的扶手下的凸起,便见其面前有一方铁栅轰然而下,而与此同时,他猛然抽身从后堂退走。
“快追!”耶律风和李承训同时起步,到得近前,他们才发现这方铁栅刚好阻绝了耶律黩武宝座与厅下诸人之间连接。
“绕道!”此时,厅内所有人,包括耶律家五老都行动起来,全都又从大厅正门出去,再翻绕到后堂去寻,可哪里还能寻得到耶律黩武的踪影。
“二哥,你即刻带着家族长辈去城门擒拿耶律器,稳定局面,而我要去突厥马贼驻地,以防耶律黩武前去怂恿贼兵制造混乱。”
说完,他转头对一位花白胡须的老者施礼道:“洪升前辈,你立即点齐五千兵士,随后赶到突厥马贼住地,助我平叛。”
“门主客气了,属下遵命!”那花白胡须老者,居然是耶律家五老之一。
众人立即散去,各行其事,而李承训与他那精选的十二名随从,在一名耶律家武士的带领下,疾步奔向突厥马贼驻地。
突厥马贼驻扎的区域是一片开阔地,数百个帐篷错落有致的排布期间,因现在是深夜,里面没有烛火,一片宁静,只是外围有一排风灯,风灯下有些个零散的打着盹的守卫,毕竟这里是幽州内地,没人会想到有危险存在,自然防守松懈。
李承训等人正伏在一条干涸的排水沟里,只探出个头来,注视着对面不远处的突厥马贼大营,这里空旷异常,能有这么个凹陷之地,已经很是难得了。
“你们六个,分守住通向这里的三个路口,如此深夜,若有人向这里急行,格杀无论。”李承训低声命令。
“将军,不如让末将去四周巡视一番。”铁鞋经过了这一夜的惊心动魄,对李承训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越来越担心自己在唐军中身份已经被李承训知晓,宁愿趁机逃遁。
李承训当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立即否定了他的请求,并让他安心以待,还特别指派两个军士做他的护卫,要保护其在幽州城内的安全。
铁鞋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好似被利刃猛刺了一下,全身汗毛乍起。什么意思?这是监视吗?他的眼光不由得看向李承训,想要与其目光对接而从中寻得一丝端倪出来,无奈天色太黑,他根本看不清楚,由此内心变得更加慌乱起来。
李承训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这个内奸在他身边就如一只苍蝇,令他作呕,他原本就打算攻下幽州城后便除掉这个垃圾,但现在还打算再设计利用铁鞋一次,用来歼灭仍然盘踞在幽州城外的突厥主力。
“无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趴伏在李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