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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式;”
面对头顶袭來的利刃;他不敢单手去阻挡;因此只能躲避;可由于双脚被绑缚着;不能用繁杂的百兽太虚步伐;却有这经典的老招式一样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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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训好似一条滑腻的蛇;在地上东游西荡;躲闪着鬼冢一刀紧似一刀的攻击;同时借助地面的摩擦力道;以鼠式脱去绑缚在自己身上的绳索;
他并不怕这种明面的攻击;以他的功力;即便闭上眼睛;也完全躲得过去;并形成反击;现在;他既然捕捉到了鬼冢的所在;自是不会再让他遁形;
鬼冢老奸巨猾;见这种情况下李承训尚能脱困;心知自己的功力与其尚有差距;要依仗的还得是这大阵;便又瞬间隐遁起來;
第六十一章 狗之谛听
李承训与鬼冢对战之时,始终是闭着眼睛的,因为睁开眼睛看到的尽皆是虚幻,那还不如闭着,他循着鬼冢踏步的声响追踪了十数步后,竟然又失去了这家伙的踪迹,不由得心头一股火气。
想自己功夫如斯,竟寻不得这狡猾的家伙,总不能始终这般受制于人?人总有心力憔悴的时候,即便他功力深厚,也不可这般无限制的拖延,怎么办?
“狗之谛听!”
谛听传说是地藏菩萨的坐骑,其原身是一条白犬,“坐地听八百,卧耳听三千”的能力,虽然此招足以应对一切需要听音之术,但李承训通常不会用此招数,因为这招太过不雅,可如今他也不得不施展出来。
他将身子卧伏于地,单侧耳朵紧贴于地,其身子微微卷曲,一膝蜷缩,一脚蹬直,好似一只附耳贴地的狗。
不就是听地吗?耳朵落地便好,何至于斯?其实不然,百兽拳的精髓就是完全模拟百兽,在其打出任何一式百兽拳时,无论是身体、行动、意识,甚至思想上,全都忘了自我,他就是那只野兽。
招式不雅,却是甚为好用,他敏锐的感知着周边大地的动静,相信在十数米之内,就算是有人微微的弄出响动,他也能寻找得到。
大地一片寂静。
李承训猜测对方应该也懂得龟吸功一类的闭气数,否则不可能隐遁得如此彻底,因此他打算加点料,他身子未动,手上却已经运劲发力,将易筋经内力打入地下。
所谓厚德载物,大地的力量是人力所不能撼动的,李承训的真气打入地下,那等于是牛毛如海,丝毫不会令其产生波澜,但他不傻,他的真气劲力是横向作用于地表的,他要借助于那些花草和土石,来判定哪里有异常。
果然,他当他的掌风将身边的花草打得乱飞时,他明显感到正前方五米的地方有人蹿动,他身形不变,双手双脚同时发力,远看就像一只翘着尾巴的蝎子,向鬼冢的落脚点蹿去。
鬼冢极其机敏,刚刚落脚,便见李承训扑来,忙又转身撤步,但他心中却是惊讶无比,以他的幻术加上忍术,在倭国无出其右,在中土也算得绝顶高手,怎么连连使出绝招,都被此人破解。
李承训还是这一个姿势,目的是便于听地,只要能听得对方的落脚点,他便可以穷追不舍。
鬼冢深知单凭武功很难制胜,还得依靠幻术,但他的幻术接连被破,暂时也没有什么好主意。
二人便这般在花丛中追追打打,各有掣肘,似乎谁也奈何不了谁。
“我要睁开眼睛!”
这是李承训心底越来越坚定的想法,他想要突破,一招破敌,还是要睁开眼睛的,但若是睁开眼睛便要面对对方的幻术,虽然他知道这幻术是起自他心底的,只要他能秉持内心坚定,便可以不被周围的声色诱惑。
但李承训可以吗?显然不可以,他是重情重义的人,是有七情六欲的人,是容易被情感操控的人,所以他无法压抑得住内心的诸多情孽,那便无法控制自己不产生幻想。
“罢!豁出去了,一招制敌!”
他咬牙做出了一个决定,就是确定鬼冢的方位后,发出最后一击,这一击能打死鬼冢则罢,幻术自解,若是不能,他有可能完全受对方幻术所迷而身陷其中,这风险还是很大的,但他拖不起,他很担心鬼冢身后的神秘人突然出现。
很显然,幕后黑手临时派人通知他们更改会面地点,定是因为这鬼冢率先赶了回来,通知了那幕后之人,所以他们才在这里布置了伏杀李承训,因此其不可能只有此一个杀招,必有后手。
“去死!”
李承训再次锁定了鬼冢的方位,立即探身而起,同时双目暴睁,果然,他的眼前是一片花的海洋,但此花非彼花,不再是花枝招展的草木之花,而是搔首弄姿的女人之花,一个个裸的女体,成千上万,正围着他,个个展颜欢笑,而他刺向的一人哪里是什么鬼冢?而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
“是幻觉!”
他心中笃定这是幻觉,但面对如此声势浩大的场面,兀自心中打鼓,脸红心热,但他咬牙屏住一份真意,直直的向他锁定的那个目标一掌拍去。
所有的美女在被他触碰到的一刹那纷纷跌倒,更有一些女子似乎要阻挡他这拳掌纷纷迎面而上,而李承训仿佛穿越了诸多虚空的美女,终于将要把这掌落到实处,却又是眼前一花,见到那女人躲了开去,躲到了其他女人身后,而所有这些女人竟突然间变成了一般的摸样。
白花花的女人在李承训面前晃来晃去,但李承训通红着双眼,仍然紧盯着那个闪开身子的女人,并且一步步的追踪过去,无视于其他相同面目的女人存在。
终于,那个女人无处可逃,回身向他刺来一刀,也不知其弯刀是从何而来。
李承训此时浑身大汗淋漓,头脑更是迷涨得厉害,他这是用自己心智强行冲击迷幻的结果,若是再坚持下去,他很难控制自己不会走火入魔,但好在对方也熬不下去了。
“啊!”
李承训爆出一声大喝,他必须要以此来使自己头脑清明,与此同时,他的身形已经避过对方刺来那剑,而手掌抵在了那人的胸口之上。
就在他的拳掌将要击打到鬼冢胸口的时候,他眼前的幻觉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天还是天,地还是地,花还是花,残亭还在那里。
他无暇顾及周边的景色变化,继续向前推送自己的手掌,而鬼冢却开始急速倒退,但其倒退的速度却始终比李承训要慢上一些,所以其被李承训击中也是迟早的事情。
但就在此关键时刻,李承训却再次出现了幻觉,那个鬼冢将忍者刀横在胸前,依然在向后退却,而从他的身后竟然又转出一个鬼冢,举刀直刺李承训的心房。
“你的幻术,不过如此!”
李承训并没有松劲,也没有防备,因为他始终盯着眼前这个忍者,他确定这个忍者是真的鬼冢,那另外那个自然便是假的,他有这份自信。
“砰!”
真的鬼冢被李承训大力震飞出去,其深恐那鬼冢再耍什么花样,所以他用尽了全力,这是其毕生功力的集合,威力无边,直接可以看到鬼冢的尸体被震碎。
“噗!”
与此同时,那假的鬼冢已经将忍者刀刺入李承训的胸口,他那本已受伤的胸口,再次受伤。
这也就是李承训,在感觉到那刀尖破体的刹那间,以百兽身形微微侧身,使得对方那刀尖一滑,进而避开了致命的一击,但是他不明白,这鬼冢的幻觉,怎么可以伤到他?
这不是神话世界,所以李承训不理解,但那个鬼冢分身明显据有不俗的战力,他一刀得手之后,步步紧逼,一刀一刀斩向李承训。
“难道?难道?是两个鬼冢?”
李承训确定他击杀了鬼冢,而又确实能感到面前这个假鬼冢凶狠的攻击,他的脑海里突然生出这么个想法来,但他无暇仔细琢磨,因为他必须要躲避对方的攻击,而他伤得着实不轻,稍微一动,便有滚滚鲜血从胸口溢出,即便他自行封堵住受伤的部位的穴道,但每遇真气运转到此处之时,总会产生一阵剧烈的疼痛,这又让他如何对敌?
“去死!去死!”那假鬼冢口中狂叫着,好似疯魔一般用力劈砍着。
李承训不敢提聚真气,只得凭借百兽步伐踉跄躲闪,奈何稍微用力蹿动,那胸口便疼痛难忍。
“噗,噗!”
他的背上,肩上又有两处被假鬼冢砍中,都是深可见骨,怎么办?难道要死在这里?这可不行,可如今摆在眼前现实是,他伤势严重,且不说不马上施救将有性命之忧,一旦妄动真气,震开被封堵的穴道,更加会导致他直接心脏缺血而亡。
“鬼冢怨二!”一声娇喝想起的同时,一个身着黑裙的女人出现在场中,她面对着鬼冢怨二,自然便是背对着李承训,“你若即刻滚回倭国去,我便饶你一命!”
“黑蜘蛛,你我无冤无仇,在咸阳,我哥哥放你一马,你还敢来?”鬼冢怨二怒喝着说道。
“是的,我承认,在阿房村的时候,我不是你们兄弟二人的敌手,而你们也非是有心放过我,是记挂着李无名,而不愿去追杀于我,那现在,我们不如好好算算旧账!”黑蜘蛛的声音很低沉,很压抑。
黑蜘蛛是近年崛起的一位武功高手,人如其名,以狠辣著称,行事不按常理,只凭喜好,所以江湖中很少愿意有人得罪她。
李承训也是这次新入江湖才听说其名的,只是不知这黑蜘蛛为何会救自己?而那个鬼冢好像与这黑蜘蛛在咸阳阿房村碰过面,还有过交手,难道这女人也是奔着扳指来的?
鬼冢怨二闻言,脸上怒气勃发,眼光凶狠,“那人必须要死,他杀死了我的哥哥!”
李承训听这鬼冢口口声声说自己杀死了他的哥哥,看来自己所料不差,这里的确有两个鬼冢,是身材、样貌、行动、声音,甚至武功全都一摸样的双胞胎鬼冢,这人既然叫鬼冢怨二,那方才被他震死那人,或许叫鬼冢怨大吧。
第六十二章 染血的鲜花
黑蜘蛛亮出了自己的武器,是两把圆月形的弯刀,她一手举刀高抬过眉心,一手持刀低压在腰际,面色淡定从容。
“来吧,无需废话!”她显然不想与这倭人多费口舌,如今已是不死不休的境地,多说无益。
鬼冢怨二已不知从何处扯来一块黑色布条,系在自己雪白的额头上,那娃娃脸上一片宁静肃杀,看起来恐怖怪异。
他双手紧握住墨黑色的忍者刀,将其稳稳地竖立在身前,使那刀尖与其眉心,以及黑蜘蛛的眉心形成一条直线。
“嗨!”
两人短暂对峙了不足半分钟,便随着鬼冢怨二的一声吼,斗在一处,两般兵器于暗夜中急速分合碰撞,闹得“叮当”作响,更蹦出无数火花闪耀而出。
所谓一寸短一寸险,黑蜘蛛的两把圆月弯刀,纯粹是贴身近战的武器,因此她极力的以其灵巧的身法,粘贴在鬼冢周围,与之周旋,伺机绝杀。
而鬼冢的忍者刀算是一寸长一寸强,刀刀诡异,气势如虹,根本不会令黑蜘蛛有近身的机会,始终将对方压制在外围。
一旁的李承训冷眼旁观,十数招过后,他便看出那黑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