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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山七老这类世外高人,已经数十年不履江湖,自然其名号不如七大派掌门响亮,可若论实际的功力,他们绝对不输于七大派掌门,加之七人老來研磨的北斗七星阵法,用來抵住李承训的进攻,还是绰绰有余的,但他们心里却并不轻松,因为李承训还未用出令江湖谈之色变的太虚功。
李承训实在不想动用这套武功,无论是用太虚功吸走他们的内力,还是以太虚反震之策将他们重伤,那七老的武功纵然不被废掉,也必会大打折扣。想这七个人都是侠义之辈,他若用此重手,自己心里说不过去,况且这七人尚有家人亲友甚多,也会为自己惹來无尽麻烦。
转眼卯时将尽,双方搏斗也已超过百招,李承训将易筋经、百兽拳、太极拳,全都融入其中,虽然打得游刃有余,奈何对方阵势威力巨大,又仅仅是低调守住天权星位,保持阵法不溃,并不主动出击,他也是无可奈何。
“七老,小心了,在下要用太虚功了,”
万不得已,他必须用太虚功强力冲击对方的阵势,才可以破阵,看來是免不得要伤害这七个老人,希望他们能够懂得进退,而他自己也会尽量手下留情。
黄山七老闻言,都是神情一凛,七只手不约而同地伸向自身的后背,将那件奇怪的兵器抽了出來。
李承训不由得眉头一皱,一直以來,七老始终与他徒手搏斗,他几乎都忘记他们身后还背着武器,看來,七老也是尚未用尽全力。
黄山七老的兵器比剑长,比戟断,七件兵器长短大小一样,但兵器上面的构造不同,李承训怎么看这都不像是一件兵器,而像大号、小号、萨克斯等现代西方乐器,但很明显那些东西出现在唐朝是极其不现实,也不可能的。
李承训见黄山七老严阵以待的态势,暗中思付:袁天罡明知道自己的太虚功有逆天之能,绝对不会以为七老的北斗七星阵能够困住自己,岂能洠в泻笫帧O匀徽馄甙阄淦髦校厝涣聿厣闭校馐笨迹蛐聿攀悄钦嬲睦仔钦蟆
“猪猿同路,”
想得再多,也是无用,只有上手后才知道如何破解,所以他不再犹豫,一招百兽双形,直冲天权星位。太虚功是被动招式,是在自身受制于敌的时候,逆天而行的,他必须要有其他武功作为载体,所以李承训先以百兽拳出招。
“斗转星移,”
黄山七老阵型转换,将天权星赤衣老者掩藏于后,同时将手中兵器倒转,相互触碰、搭接,同时将锋芒指向李承训。
李承训形似一个长腿的圆球正向前冲击,突然感到前方传來阵阵金属嘶鸣声,直钻自己的耳膜,令他脑中撕裂,心里拧劲,不得不偏转身形,从北斗七星阵旁急掠而去,而不敢入局。
“滋滋积,”
那是巨大的金属摩擦声,有点类似于以报纸擦玻璃的声音,纵然他武功再高,也洠в懈叩娇梢赞鹌逡舻牡夭剑慰觯巧羰瞧呷司奂诹Γü厥庾氨付幸夥⒊龅模嘈抛萑凰晕锒伦《洌彩菦'有效果的。
“再來,”
李承训不肯轻易放弃,他一个转身回來后,运起太虚步伐,幻出许多身影,虚虚实实向黄山七老逼迫而來。
太虚步纵然神妙,那也要看对手是谁,以黄山七老的武功,很容易便看出他的真身,而且即便不用看,他们也知道李承训所有一切变化,都是要接近天权星位,那里是破阵的关键,是阵眼,所以只要将那奇怪的兵器,合力击向天权星前,防护住赤衣老者即可。
“滋滋积,”
那响声太过刺耳,经过那特殊构造的七件兵器加成,似乎单单是指向他李承训,令他难以忍耐,不得不转向躲避,这样一來,他根本无法接近黄山七老身前,那太虚功自也洠в谢崾钩觯庀匀皇蔷祛妇乃慵频摹
李承训又试验了几次,他的攻击全都洠в行Ч坏貌辉萃O聛恚淅涞乜醋拍瞧呷嗣懿煌阜绲恼蠓ǎ皇撬幌朐僬剑窃僬较氯ズ芾选
他心中被那声音搅动得极其厌烦,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抖动着,恨不得立即离开这里,远远的离开,但他不能走,又必须忍耐,可实在忍耐不下去,所以他很痛苦,他空有一身功力,却是全然被制。
“李国主,速速退下吧,”
那赤衣老者见己方已完全占据优势,他也是不忍李承训如此煎熬受苦,于是收停了阵法,颇为好心的劝道:“袁天师特别为你打造的阵法,你又怎么会破解得开。”
“哼,”李承训的确是洠в惺裁春冒旆ㄆ普螅闹胁环罢饫锏恼蠓ǎ母霾皇翘乇鹞掖蛟斓摹N也换故且讶黄屏巳蟆!
“卯时已过,李国主,请吧,”赤衣老者说着,将手指向不远处的一个大沙漏。
李承训这才发现那里有这那么一个物件计时,内里的流沙已然流尽,他也不拖沓,双拳一抱,向着黄山七老道:
“好,明日此时,在下定破此阵,”
第十二章 七星天机变
回到皇宫;李承训觉得有必要去看看皇帝;到了皇帝养兵的朝露殿;他见李世民虽然依旧难以下床;但起色好了不少;人也多了许多精神;相信自己已破的三阵;已然改变了天罗大阵的风水格局;心中稍安;
简单与皇帝说了会儿话;他便离开朝露殿;向立政殿长乐宫走去;这一路上;他始终在思谋如何破去黄山七老的雷音阵;却始终想不出办法來;
及至见着七位皇后;他将自己所遇的困境说与她们听;倒不是期望能从他们口中听到破阵的方法;而是希望能从她们身上找到破阵的灵感;像窦红娘、贾墨衣、毒娘子;甚至无忧;都是会武功;略懂一些阵法关窍的;
汝南公主与长乐公主和夏雪儿;洠裁醋⒁猓蛔匀槐湛诓惶福凰嵌梅执纾恢雷约旱幕实郾菹抡普笥切模蛔圆换崛ゴ蛉牛欢炷锏热怂淙惶岢隽艘恍┙ㄒ椋坏且捕紱'有什么实际参考意义;
见破阵洠в型沸鳎焕畛醒稻龆ɑ故窍人痪酰谎瘢槐暇拐庖灰箾'少耗费精力;反正时间尚有;待醒來后再思谋对策不迟;谁知他这一觉竟然睡到了傍晚;然而更加出人意料的是他那七位皇后竟然帮他想出了一个破解雷星阵的办法;
李承训激动得有些痛哭流涕的感觉;连连感叹;能得如此贤内助;真是三生大幸啊;并连连向他几位皇后道歉;说其向來独來独往;一力承担困境;而忽略或者说忽视了他那几位皇后的才智;是他的不是;以后一定改进;
人们往往会范一个错误;就是在自己比较强势的领域里;过多的依靠自己现有的能力;而无意识的忽略其他方面的才能;李承训不是神;现在就范了这个错误;他总是在想以自己的武功如何破解对方的阵法;
而他的七位皇后却不同;她们从保护自己的男人不受伤害出发;想得是如何先防护住他不被魔音所伤害;因此;她们动手利用一下午的时间特别改制了一个头盔;又再里面填满了棉絮;想來不至于完全隔绝对方以内力打出的音波;但能减损些音波冲击;也是好的;
其次她们才考虑到破阵;眼看凭借李承训双手破阵是不行的;他还需要一件可以与这些兵器抗衡的利器;最好是打造一件与那七人一般古怪的兵器;趁此搅乱他们的阵法;但现在时间有限;显然是來不及;于是她们商量着可否用流星锤代替;
流星锤的好处是可以向暗器一样打出;而在另一端控制锤头的走向;如果被李承训以内力抵出;应当能与黄山七老一拼;这样可以完全解决李承训无法靠近七老的弊病;而只要这锤头砸到黄山七老的兵器上;相信破阵的机会;便出现了;
最后;七个女人又商量起來;特别是窦红娘、贾墨衣和李无忧;他们对李承训的武功路数很清楚;她们甚至为他谋划了该以何种方式进攻;诱敌;破阵;
李承训听得频频点头;基本上完全认同了她们的想法;只是在适当的地方做了一点修正;同时也在心中感叹;这几个女人竟然是这么出色;可以说某些方面并不逊色于自己;
感叹之余;他当真开始反思自己对待爱人的方式;是否一直以來便是错误的;
由于他这将近二十几年來;除了在隐国那几年外;终日在命悬一线的奔波中度过;因此他总是担心他爱的这几个女人受到伤害;便将她们像眷养金丝雀一样安置在安全的地方;特别是在有了孩子以后;更是如此;
但是经过此事;他的思想开始转变;他觉得自己不该磨灭她们的天性;还应该像以往一样;让她们走出皇宫;放开枷锁;活出自己的精彩;既然她们愿意跟着自己;那就跟着自己天南地北吧;无论危险与否;他们是在一起的;是快乐;是与这个时代与众不同的;
翌日卯时;李承训再次來到春明门雷星阵前;而他的改变已经做出;他的身后跟着三个女人;窦红娘、贾墨衣、李无忧;他同意她们在阵外观看;而她们也要承诺绝对不能入阵;
李淳风见到这三个女人;起初还以为是李承训破阵的需要;听了李承训的介绍后;才明白她们与自己一般;是过來观阵的;便也洠в卸嗨凳裁矗
李承训踏入春明门后;先礼后兵;抱拳施礼;而后开言道:“七位前辈;无名今日得罪了;”
带着头盔;提着流星锤的李承训看起來格外可笑;但黄山七老却是笑不出來;这明摆着的用意;他们如何不知;
“好;李国主;请;”
七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应是对如何应对流星锤进行了交流;而后闪身布成北斗七星阵;静等他入阵;
李承训倒拽着流星锤;疾步飞奔;直奔天权星的赤衣老者;昨日他们已鏖战一个时辰;彼此间都已相互了解;他这一上來自然是洠в型享常恢钡坊屏
“斗转星移;”
黄山七老依旧是这招保护阵眼;同时将七把兵器聚集到一处;向李承训迎去;依旧是昨日的打法;洠в兴亢粮谋洌
李承训顿时感到耳边一阵躁响;但这爱心头盔还真是有些用处;不仅屏蔽了许多噪音声响;还使得那尖锐刺耳的声音变得沉闷厚重;这样一來;他便可以更近距离的接近黄山七老;
“着;”
终于;他已经到得七老身前;手上用力;将那流星锤向天权星位上的赤衣老者砸去;他这一锤是用上了易筋经劲力的;加之以千钧巨力发出;有摧枯拉朽之势;
“七星拱月;”
黄山七老见他这锤势大;即便合七人之力;也不敢承接;只得再次变阵;七人立即分散开來;站位成一个弧形;同时将兵器在自身前舞得密不透风;
“再來;”
李承训一锤砸空;回手又是一锤;依然是朝向那赤衣老者;他这锤是两头有锤头;中间以粗重金属铁链打造而成;坚固;灵活;
“七星汇聚;”
黄山七老突然之间向天权星位聚集;看样子是要保护赤衣老者;实则却是暗藏着极其厉害的杀招;
李承训尚未看出杀招的存在;却感到了一丝可怕的气息;他听到了巨大的鸣镝呼啸声;正从四面八方袭向自己;可这中原之地;哪里会有突厥人的鸣镝;而且这种鸣镝之声;较之突厥人鸣镝所发出的声响;要大出千倍万倍;
突然之间;他似乎明白了;猫腻还是在那七件兵器;七人合在一处;将兵器相交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七人分开;自以内力舞动兵器;使得空气瞬间进出那兵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