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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之间;他似乎明白了;猫腻还是在那七件兵器;七人合在一处;将兵器相交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七人分开;自以内力舞动兵器;使得空气瞬间进出那兵器上造型古怪的孔洞;产生劲风穿越的声响;而这七人各自舞弄着兵器聚集到一处;便使这鸣镝之声相聚相和;从而产生了极大的噪音;
“天机变;”
那七人聚合后;迅速旋转身形向他逼近;而李承训却是并未全力撤退;双方近在咫尺已在所难免;
黄山七老爆发出全力的一击;瞬间将他们猛烈旋转着的兵器铰接在一处;将那随之产生的噪音以七倍之力暴涨出來;与此同时;他们也抵出自己的全部内力打向一处;这是石破天惊的一击;
李承训脑中被那鸣镝与金属交接声搅得嗡嗡作响;那头盔与棉絮又如何能低档得住袁天罡布置的雷音传递之法;其实李承训并不知道;整个春明门地下是被纵横掏空出很多甬道;并灌以铁管;黄山七老每次发动;都有地下之音与之互动的;
这声音已经要将他震得崩溃;何况对方七人还合力打出一招;但李承训不怕;他对自己的太虚功很有信心;所以他咬紧牙关;依旧紧盯着天权星位;将那流星锤奋力打出;他要与对方比狠;
“砰;”
流星锤砸在黄山七老一同抵來的七件兵器上;爆发出一声金属撞击的重响;李承训随之感到虎口发麻;连忙以太虚破将这聚集于身的内力透散过去;奈何对方力道太强;加之噪音的干扰;李承训的太虚破终是洠в杏玫轿唬
又是“砰;”的一声;李承训身后被砸出一个大坑;而他本身却被对方部分真气所伤;“噗”的喷出一口鲜血;但他却知道此时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若不把握住;怕是又要败了;于是他强按捺住被震动的经脉;不退反进;瞬间切入到天权星的位置;
黄山七老爆发出致命一击;全都感到虎口发麻;胸口气血翻涌;但眼见李承训虽然用出太虚破;却还是受了伤;仍是暗自庆幸;慨叹侥幸;未想到对方竟然不顾内伤恶化;反而切到了北斗阵阵眼;不由得大吃一惊;
“天机变;”
几乎是与此同时;七人再度共同打出这一招式;他们已经尝到了甜头;如此危难之际;自然还是这招;
在高手面前;最好不要用重复的招式;因为任何一个高手看过一遍后;都会将这招式的破绽找出;那下次使用时;这招式不仅不会起到效果;还会起到相反的作用;
当然;或许这是雷星阵最具威力;也是最后最无可奈何的一招;黄山七老;除了用这招;已经别无选择;而且这招的威力也的确巨大;可以抗拒对方的太虚功;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可他们的对手是李承训;是一个屡次创造奇迹的人;
第十三章 干戈换玉帛
依旧是“太虚破”,不过李承训这次是先用上了太极四两拨千斤的手法,将七人的合力攻击引向旁处,以减损其威力,而后再以太虚功内力将剩余的内力反震回去。
黄山七老想再次变阵,但此刻却是不灵了,因为天权星位已经易主,他们无论如何变换,也是无法达成合围李承训的效果,北斗七星阵算是被破了。
若仅仅是失去了天权位,黄山七老可以立即解散阵法,伺机重新建立北斗阵型,这样做也并非是难事,因为他们个个武功高强,而且他们的武器也将给他们极大的助力加成,可坏就坏在他们的对手是李承训。
李承训一招得手,怎么可能让黄山七老轻易撤走。他见对方有后撤的企图,立即以太极阴阳转换之法,配合上自己的易筋经内力,牵动北斗七星阵,使得这北斗七星阵立刻失控起來。
天枢星位的橙衣老者,将兵器砸在了玉衡星位的青衣老者,而开阳星位的蓝衣老者,被天璇星位的黄衣老者打伤了臂膀,总之,是北斗七星的上三星,,天枢、天璇、天玑,与其下三星,,玉衡、开阳、摇光,两两星位相撞,完全将北斗阵形搅做了一团。
黄山七老立时也懵了,他们的兵器明明是打响李承训的,那雷音也都是向李承训加成的,可不知如何,凭空过來一种牵引之力,使得他们不由自主,他们越是用力挣脱,那股牵引之力便越是巨大。
“嘭嘭嘭。”
除了赤衣老者之外,其他六个星位上的老者,全都将自己的兵刃击打到自己阵法中对应的同伴身上,任何人都是避无可避,只一瞬间,他们便分做两边摔倒于地,一股血箭从口中喷出,喷洒到对方的身上。
由于那赤衣老者被李承训赶出天权星位,又于其余六星位外,故而躲过此劫,但他眼睁睁地看着兄弟们受伤,却是无力阻止,心中怒极,爆喝一声,举起兵刃便向李承训当头砸去。
李承训单独对敌一位老者,还是很自信的,他将流星锤仍到地上,同时揉身进步,伸出右手直接去抓握老者的兵器。
“咔。”
“嚓。”
前者是铁制兵刃砸在冰蝉丝手套上所发出的脆响,后者是李承训发力掰断那兵刃的声音。
赤衣老者吃了一惊,忙撒手丢掉兵刃,同时为了防护自身胸腹空当遭受袭击,本能的向外打出一掌。
李承训见状,正合心意,立即也抵出一掌,直扑对方迎面而來那掌,并在对方感觉不好,试图撤掌时,加速发力,将自己的手掌,结结实实地按到了对方的手掌上面。
“哎呀。”
赤衣老者猛然间感到一股强大吸力,从对方手掌上传导过來,牵扯着自己体内的真气向外倾泄而出。
“太虚功。”
他连忙守慑丹田,可哪里守得住。那股吸力好似强力的龙卷风一般,将他体内所有真气都席卷而走,他能感到自己丹田都在无力的颤抖。
“吾命休矣。”
就在赤衣老者感到绝望,放弃抵抗之时,他突然感到身体一松,那股牵扯之力竟然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好似夏日里那突然倾盆而下的太阳雨,來得快,去也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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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衣老者摔在地上,感觉肩头并不甚疼痛,他提调体内真气,虽然有种丹田内发空的感觉,但他知道自己的真气内力还在,只是好似耗损太多而有些大伤元气。
这一切來得太快,太突然,使得他感觉好似在梦境中一般,是那么的不真实,又实实在在的发生着。
“七位前辈,得罪了。”
李承训双手背负于身后,傲然挺立,他还是洠в邢轮厥郑皇歉苑揭桓鼋萄蛋樟耍裨虻幕埃浅嘁吕险咴缇统闪巳烁桑渌艘膊唤鼋鍪峭卵耸隆
黄山七老相扶在一处,他们虽然是吐了血,并且感到体内经脉不畅,但似乎并洠в懈械狡渌牟皇娣
“大哥,他手下留情了。”橙衣老者在探查赤衣老者的脉象后,不无疑惑地道。
“是的,可咱们却是不能活。”说到此处,赤衣老者面上赤红得像要透出血來。
橙衣老者微微点了点头,而后便示意其他五人重新站立起來,七人依旧是北斗七星阵的阵形,手中依旧握着那奇怪的兵器。
其实他们心里清楚,方才已经是输了,以他们这个年纪,起身再战,颇有点儿不要脸的嫌疑,但他们曾受袁天罡大恩,即便是以死报之都不为过,因此也只好拉下脸了胡搅蛮缠下去。
“斗转星移。”赤衣老者一声令下,其余六人立时脚步移动,走位恢复启动阵势。
“李道长。”李承训实在不想与他们再纠缠下去,如果再打一阵,他可真说不好要下重手了,便将剑眉一挑,遥望城门上的李淳风,高声喊道:“不知方才我可算已经破阵。”
李淳风与红娘等人都在城门口观战,见问便缓缓走了过去,他一走,红娘等人也随即跟了过去。
黄山七老闻言,面色俱都是严正起來,尤其是那个赤衣老者,一边用眼睛瞄着举步而來的李淳风,一边紧张的注视着李承训,这眼神忽远忽近的挑看,可见其心里也是极其紧张的。
“黄山七老。”李淳风走至近前,似乎对这七个老人并不太尊敬,但也洠в心恐形奕丝床黄鹚牵苤褪呛芷降笆ψ鹛乇鹬龈蓝炔灰橙怀龌鳎皇欠朗兀涎邮奔浔憧桑文忝瞧惶胫才鲇玻沟檬ψ鹫蠓ǖ闷啤!
这句话问得黄山七老哑口无言,他们的确是向袁天罡保证过,一切按计划行事,绝对不冒进,可方才打得兴起,竟忘记了这个嘱托。
“你们眼见有机会取胜,便名利熏心,想一招战败李国主,一举扬名天下。”李淳风咄咄逼人,说事儿一针见血,“亏你们还是号称隐士的七老。你们有何面目再见师尊。”
黄山七老的脸色数遍,因为李淳风说的都对,可对的事情,未必说出來就是好的,他们好歹也是享誉江湖的隐士,李淳风这般数落也便罢了,可一旦传得天下皆知,他们的老脸可往哪放。
“李天师,咱们哥七个有负袁天师所托,自会向他交代。”赤衣老者沉声说完,虚眯着双眼,回身看看身旁的另外六人,对他们道:“兄弟们,走了,怎么样。”
“大哥,走。”
“对,七兄弟一起,不寂寞。”
“大哥,來生还做兄弟。”
那六人七嘴八舌,竟然说出这一番话來,未等得说完,有那性急的紫衣老者,已然掉转兵器,向自己当头砸去。
“嗷。”
李承训见机得快,忙一声狮子吼,令众人产生短暂的失聪状态,而就是这一愣间,他已经奔到黄山七老身前,逐一点了他们的穴道。
“黄山七老,你们这是何意,要陷贫道师尊于不义吗。”李淳风这时才反应过來,立即跨步到赤衣老者面前,面上难掩愤怒之色。
“老夫不敢,实在是愧对天师信任,不知如何自处。”赤衣老者言语掷地有声,他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呢。
李淳风涨红了脸,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怒的,其实他本是顶有风度的,只是眼看着黄山七老不听师尊劝告,而使得李承训轻松过关,实在心中郁闷难解。
“七老,贫道方才口无遮拦,得罪处莫怪。”李淳风躬身一礼,算是道歉,而后又道:“贫道代师尊多谢七老援手,此间事已了,请七老暂回黄山吧。”
“哎。”赤衣老者长叹一声,随即沉默不语。
李承训见李淳风认错,又察言观色见黄山七老虽然一脸沮丧,却当是洠в性傺八赖哪钔罚獠殴ソ饪怂堑难ǖ溃⑺婵诎参康溃骸叭松谑溃训缅幸I剿那樘镌埃呶灰懈F。瘴廾交粕接瓮妫骨肫呶灰喽嗾展恕!
说着, 他向七人深深鞠了一躬。
这一下,大出众人意料之外,尤其是贾墨衣、窦红娘和无忧,三人都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李国主真是天下奇才,”赤衣老者颓废的脸面上闪过一丝暖意,眸中射出精光,以前他是在传闻中听说李承训为人有多谦逊,多厚道,如今一见,竟真是如此,胜不骄,胸襟阔,这样的人才,相信天下也绝无仅有啊。
“黄山七老佩服李国主的武功人品,只是不知因何得罪了袁天师,咱们七人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