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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崶金都摆放在两条环绕墓室四周的矮墙之上,应该是有人故意如此布置的。
我取出食盐,对着四周撒了一圈,当中没有传来任何响动,应该没有什么动物生存。
墓室内的顶梁撼柱笔直挺立,四周均用石块铺砌,显得宽敞许多,只是墓穴的高度明显不足三米。当中落着两口石鼎,石鼎一个方形,另一个柱筒状,鼎的两侧都有一副手拉铁环,看上去很是诡异。
三个美国人惊喜万分,忙着就去倒腾四壁上的金银玉器。事出突然,我根本来不及劝阻。他们也太不把中国的古墓当一回事了,这可是高人设置的古墓,厉害非常。杰瑞还没拿起一盏瓷瓶,当中一侧突然飞出一根木锥。
我哪敢迟疑,猛扑过去,把杰瑞按翻在地,那木锥从我们面前斜飞而过,扎到墙壁之上。我起手晚上一秒,杰瑞肯定被木锥刺破胸膛。此时大家听得响动已经都扑倒在地。
葫芦和建国各丢了一管冷焰火,四下通亮,我们得以观得墓室前厅布置,当中架着几根铁链,铁链上布满了灰尘,而铁链的一头扎在石壁当中,另一头拴着两尊石鼎。
我们把头灯放置到一点上,九顶头灯电筒同时发光,照亮整个墓室。野田赶紧取出毛刷去研究所能研究的物件。
尚子的背包已经遗失,现在只有用野田的器具。我怕他们再误中机关,紧紧跟随上去。葫芦和建国经验多些,并不急着去拿宝物,只是在周围观察起来。
三个美国人似乎没捞到好处,心有不甘。现在也不好上来和我套近乎,只能在旁边转转看看。这些东西他们是没法轻易拿走的。
尚子翻开笔记本,刷刷对着墓室内布满灰尘的崶金做素描,野田则分析崶金的朝代和由来,尚子举笔记录下名目。
尚子问道:“爷爷,您看,这是鎏金折扇,还有一把坠金拂尘。”
野田眯着眼睛小心观察,再用毛刷将上面的灰尘清扫出去。尚子想把拂尘拖在手上,野田赶紧拦住,说道:“尚子,小心,你看这拂尘全部夯埋在地上,动不得,是机关!”
听到野田一番叙说,我再看了一眼琳琅满目的崶金,都是被固定着的,只要一牵动,就会触动害人机关。
那鎏金折扇很是精美,只有手掌般大小,通体金黄泛光,想必值不少钱。
杰瑞走上前来和我道了一声thankyou!紧接着问我这些东西能不能拿。
于私我真想把这里的崶金都据为己有,于公我心里却有些不快,这都是中国的东西,让几个美国人拿去,成何体统,我默默岂不成了倒卖国宝的汉奸。
不过眼下三个美国人没好处怕是不愿卖命了,我只好随意说道:“你们想拿,能拿就拿,不过出什么事我可不敢担当,自己掂量着办事就行!”
要说人遇到钱财哪里有不激动的,我现在是强忍心头兴奋之情,在这三个美国人面前我还得装出见过大世面的表情,免得失了这小小的“崶宇玄圣”的名头。
我这能装,葫芦和建国也能装,慢条斯理巡视着墓室内的情形,也不着急去拿宝贝。其实我早看出来他二人也已经嘴角冒哈喇子了。
王和更不用说,一脸的笑容,晃摆着脑袋,他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见到了这么多的崶金。
厅内的情形已经看了个遍,野田和尚子把大部分的崶金做了素描和分析笔迹。最后尚子连拍了数十张相片,这才打算去耳室位置看看。
大伙走到耳室一瞧,空荡荡的并无一物,只是三壁上雕刻着几幅奇异的花卉,还有一副八卦图形。
看到八卦方位图,我就纳闷了,难道这里埋葬的真是一个道士。我随即一想,这不是墓室,而是藏宝殿,那墓室会在什么地方?这里并无一棺一椁。
藏宝人肯定是一个道士化身的盗墓贼,守着财宝死在了这里。想到此处,问题就迎面而来---尸体会在什么地方?现在只有右面耳室没去观察了。
大伙绕过前厅,往右耳室内一瞧:里面布满蜘蛛网,灰尘,还有不少废土堆子。此处看上去曾经被水淹过,干涸的泥浆奇形怪状地布满墙壁,两三株木料斜靠在墙角,墙角处冒出两个干结的泥浆土堆,两个土堆下有一张石塌。
干枯凝结的泥浆下似乎埋着东西,更像是两个人坐立的形状。葫芦上前用砍刀削下一片泥浆,只见一大片干结泥浆片剥落,里面包着一俱骸骨。
野田此时眼泪哗哗流淌,尚子在一旁安慰着。这俱骸骨可能就是野田先生同事的遗骸,不过还得让野田先生进一步确认。
屋室内空间相对狭窄,我让三个美国人先退了出去,这里也没什么崶金,他们倒是更愿意到前殿瞧瞧。
尚子从地上开始寻找线索,连冒出地面的石块都小心检查了一遍,看到疑似崶金的地方也用毛刷先把灰尘都清扫下来。尚子对于考古还是专业的,从她的处事举动上就可以看出这点。
我们就要靠近两俱尸骸,野田伸手想去抚摸,我拦了下来。我对野田说道:“关老,小心!你们当年经过这里时是必死一人的,要不然保不住这处墓脉。你的同事仅剩下一堆白骨,但另一侧应该是昨夜遇到的‘墓妖’。”
就在我说完这句话,建国扭头将光线往石塌另一端一照,惊慌地说道:“默默,你看见没有,泥浆堆旁有一个黑洞。”
“看见了,那就是‘墓妖’爬出去的口子,干结泥浆一定包着‘墓妖’。”
葫芦和建国此时用吃惊的眼光打量着我看,脸上满是狐疑,甚至对我似乎带上陌生的神情,我问道:“干嘛这么看着我?没事吧你们两个?”
葫芦语气平和却漫无目的似的说道:“默默,你是人还是妖啊?你怎么就算出墓室里有两俱以上尸骸的?你还是以前的默默吗?”
“我操!我哪里有变化了,不是我还能是谁?”
我说那是根据《盗鬼经卷》里推测出来的,“诀龙墓”必定要两俱以上的尸骸才能支撑起墓脉。
葫芦和建国似懂非懂,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此时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照《盗鬼经卷》里记述的法则,‘墓妖’习性不一,活动也不一,根本就没法判断其厉害关系。
我让野田和尚子先退到门外,约上葫芦和建国小心地靠了上去,拔刀在手,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建国伸刀把已经露出头颅的干结泥浆挑落,一俱完整的骸骨正端坐在石塌之上。骸骨没有伤痕折损之处,微微低着头,盘膝而坐,看上去死的很平静。
葫芦伸刀子去拨弄另一堆干结泥浆堆子,一敲之下,干结的泥浆裂开几道口子,哗啦一声,泥浆像是打破的瓷器一般都剥落了下来,一个栩栩如生的老头满脸堆笑盘坐呈现在我们面前。
尚子突然惊叫道:“昨天我就是见到他吊在房梁上的。”
我们三人被尚子一惊一乍的语气给吓了一跳,转身不约而同盯着尚子看。尚子咽下一口口水,认真地接着说道:“是真的,我看到他就晕过去了!”
看来尚子所言非虚,难不成这妮子能见鬼?我们三人更是诧异,不知道如何解释眼前所见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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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墓妖道人
这道服破烂的“墓妖“看上去和活人没什么区别。盘坐在石塌上双目微闭,两手捏梅花指分放在双腿上。最显眼的还是他白花捶胸的山羊胡须。
难以想象昨夜我就是跟这墓妖道人过招,而此时他竟然安详地端坐于此处,如此的静默。
“默默,他不会动了吧,万一像昨天一样跳上来,再施个法术定住我们那可就不好办了。”建国惊恐地说了一句。
葫芦跟上话说:“默默,我们可没学‘盗墓功’,拿他不住,看你的了。这守墓人真他娘的厉害。”
眼下他们把我当成神看了,昨天是我在墙头避过一劫,论打斗没话说,可这法术我是无论如何也招架不住的。看看眼前身材矮小的墓妖妖道人,心里还是敬俱三分。
此时三个美国人也凑到门口一瞧,随口就一句:“mygod!”然后纷纷把砍刀递在了身前,野田和尚子慢慢移步退后。
“大家别碰崶金,崶金已经被“墓妖道人”分神守护,拿了崶金,道人就会醒来!”我说了一句。
三个美国人不愿相信,不过也不好就此冒险,只得稍退出步子。
我和葫芦、建国三人小心翼翼伸手去抬那俱白骨,很快就得了手。我们将白骨搬到前厅一放,哗啦一声全碎裂了,差不多变成一堆齑粉。
野田哎呀一声抢上去,把骨灰都藏在身下痛哭不已。
葫芦走上前去对野田说道:“老爷子,你先看清楚再哭,别搞错了尸骸,哭错了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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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田满目悲戚说道:“你们看看,这是他的戒指,肯定没错的,他是我们队员中年龄最小的,才十九岁的!”
野田接着说,这俱骨灰一定要带出去,他小小的年纪就死在了山里,他家中还有一个老母一直盼着能找到儿子的遗骸呢。
尚子从野田的背包中拿出一只塑封袋,小心地把碎骨渣子和戒指一同放到袋子当中。野田举笔在塑封袋上写下“黎成军”三个字。这年仅十九岁的小兄弟原来叫黎成军。
野田将只有饭碗大小的骨灰包小心地藏到斜跨的背包当中,泣不成声。我们站在一旁也为之动容,劝慰野田不要太过伤心。
此时葫芦凑到我耳畔小心说道:“默默,你看这一排一排的崶金……”
我看了葫芦一眼,再环顾被固定在隔台当中排列整齐的崶金。若说我不动心,那是假的。联想到在昆明,一串玉珠项链就卖了一万五,要把这里的崶金全盗出去,上百万的票子可就算到手了,下半辈子肯定锦衣玉食,享尽天华。
眼馋了半天,我还是打消了念头。这是“诀龙墓”内的崶金,而且这本身不是墓而只是藏宝殿,现在还有一个墓妖守候,动了崶金必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对葫芦说道:“穴内生墓妖,取崶金惹祸,这些崶金不能拿。几年前我和钟来别教授等人讲述‘盗墓之道’,其中就讲到哪些墓遇而不掘的要领,说的其实就是这种墓。”
葫芦心有不甘,不过见我之前处事测算得极尽准确,毫无偏差,也不敢大意了,葫芦说道:“那走吧,野田先生要找寻的尸骸已经找到,我们还得赶下一家呢。”
我拍拍葫芦的肩膀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来葫芦很信任我,我说不能盗,他也就全放下了心思,这点值得表扬。
我对着野田说道:“关老,咱们出去吧,还得赶路趟道找另外的尸骸呢!”
野田点点头,擦拭了一下坠泪的眼眶,在尚子的搀扶下往准备离开此墓。
建国明白道理,搜出三炷香,点在墓妖面前,祝祷一番,又烧了点黄纸,这才来和我们汇合。
我说道:“走吧,起行上路!”众人听我一言朝着洞口走去。三个美国人显然不乐意了。
克里走到我的面前指指排列整齐的崶金说道:“你们不拿这些家伙吗?那便宜我们了!”说完三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