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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满唐(大唐女法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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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辰愣半晌才想起来问道:“此处可是杜如晦杜相的旧宅?”

    那门房恍然大悟,热心道:“先生走错地方了,杜相的旧宅在东边,出了巷子向左拐,到了个丁字路口向右拐,往前走十余丈,再左拐,第一个门便是。”

    桑辰听的头脑发晕,还是道了谢,嘀咕道:“左右左,左右左……”

    他念念叨叨地走了半天,才想起来,哪儿是东啊?

    “就知道你会迷路。”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桑辰松了口气,转身看见杜江离戴着幂篱,身后跟着一个家仆,一个侍婢,连忙凑了过去,“娘子。”

    “你带了什么?”杜江离看着他身后的大包袱,不禁好奇道。

    “在下做了几十方澄泥砚……还有在下这些年的所有积蓄,来聘娶娘子。”桑辰道。

    “听说你当初也是背着澄泥砚去冉氏求亲,你包袱里的有没有比上次多?”

    “一样多……”桑辰羞愧道。

    杜江离道:“砚底下有字?”

    桑辰诧异,“娘子如何知道?”

    杜江离沉吟道:“我以前有一方……嗯,我做梦梦到的,以后你要都做没有字的,我来写字。”

    “娘子要写什么?”桑辰问。

    “……”

    “娘子?”

    “嗯?”

    “刻什么?”

    “……”

    “娘子。”

    “不告诉你。”

    “在下不是想问那个,在下是想问,娘子真是狐狸吗?”

    “你才是狐狸!”

    ……

    东方破晓,金色晨光笼罩整个长安城,将两人迎着阳光往东走,影子在身后拉得很长。

 第11章 番外三萧九篇——萧颂自白

    我,是萧氏的嫡子,在族中排行第九。

    从我记事起,便随着我那睿智的祖母,冷眼旁观内宅中那些精彩绝伦的“表演”,那些或因贪欲,或为生存,人心的丑恶暴露无遗。

    我童年的大部分时光,所见所闻便是如此丑陋肮脏,我想挣脱,想逃离,所以少年时期极尽叛逆。

    也许正是因为看多了女人可怕的一面,我从内心深处便隐隐排斥与女人有过甚的接触。

    记得,有一次我发现父亲的妾室与一名管事关系暧昧。刘青松与我打赌,他说倘若给这两人一个隐秘的接触空间,这小妾定然守不住身。我不信,毕竟我萧氏族规家法严厉,且我父亲也是极具威严之人,那小妾即便再倾心他人,也应不敢红杏出墙。

    然而,当我设了一个局,这两人不知不觉跳进去之后,居然真如刘青松所说,我亲眼看一场活春宫。

    后来父亲发现此事,怒火冲天地鸩杀了那名小妾,将我拖至祠堂动了家法。

    我恨他,竟因为一个贱婢对自己的嫡亲儿子动手!

    但是越疼,我的头脑便越是清醒,所以我嘲笑他:你自己没本事看住自己女人的心,做了王八,所以恼羞成怒拿我撒气?以为这样就可以找回颜面吗!

    他气得险些背过气,手下越发不留情。

    他一生耿直,但在这件事情上,我瞧不起他。

    因为此事,我们之间的父子关系闹到僵到了互不相容的地步。

    那段时间也是少年心性,既记恨他因个妾而对我动手,又看不起他用这种办法掩饰自己的羞恼,所以还带伤卧榻,便屡屡将他气得七窍生烟。

    终于,他暴怒了,我伤还未痊愈,便将我扔到了战场上做兵卒。

    我知道他就是那样的冲动又暴躁的脾气,这么做更多是一时之气,但依旧无法原谅,也不想自己的一生被这样的一个人安排,所以我在军营里拼了命的努力。

    随着在战场上杀的人越来越多,我的心,也越发静了。

    我知道祖母和母亲都派人暗中对我照拂,但毕竟山高水远,我作为一名兵卒还是吃了许多苦头,我一步步向上,官至六品昭武校尉,前路光明。

    这时家里逼我成亲,婚事是早就定下的。

    我厌恶那些在内宅争斗中浸大的女人,然而出身注定不能容我按照意愿选择,况且把人家耽误到十八岁,也该负责任。

    谁想这一回长安,便没能再返回边关。

    可令人没想到的是,新娘竟在迎亲回来的路上死了。此事惊动了大理寺,然而查来查去也未曾有什么结果。

    我与杜娘子从未见过面,亦未曾拜堂,更谈不上什么情分,但好歹也算我半个妻子了,岂能容忍她在我眼皮底下枉死?

    于是我留在长安,求了刑部的官职。我虽不欲依靠家族力量,但也明白,自从我出生那天起,身上便已经被烙上了标记,官途注定要比庶身要平坦许多倍,所以不想做自欺欺人的事。

    一方面因为家族原因,一方面也因为我在戍边时立下的累累军功,我被顺利地分到了刑部,一开始便是正六品官员。

    未曾想,我确是有些破案的天赋。可遗憾的是,刚开始确实破案经验不足,加上凶手作案干净利索,我花费了两三年都不曾找到蛛丝马迹。

    可因为破了不少案子,我的官位越来越高,也因此见识的官场丑陋越多。

    这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我不过是从一个火堆跳到了炼狱。抽身?自从我踏入官场的那一刻,身上便背起了家族的荣耀,我们萧氏,从没有这么怂的男儿。

    兰陵的族学中挂了萧氏历代高官的画像,他们无不是权倾朝野,我知道,百年之后,能在萧氏挂起画像,对每一个萧氏子孙来说是最好的归宿,亦是我最好的归宿。

    可是,我无法如父亲那样刚直,倘若有件事情,我明明知道有许多更好的办法,我为何时时刻刻要拿着自己身家性命去硬碰?

    官场之上,父子狭路相逢,我与他依旧是水火不容。

    某天,我亲眼看着他在大殿上同魏征扭打起来,那时候我心头涌现的不是嘲讽,也不是鄙夷,竟然是动容,是心疼。

    父亲被贬官离开长安,我亲自去送行了。但我知道他是一个很讲究颜面的人,我不想他觉得在自己儿子面前失去尊严,因此只在城楼上目送。

    自那次以后,我的官途莫名的更加顺当,不可否认,我能够年纪轻轻便坐上刑部侍郎,与我父亲被贬官有这莫大的关系,那位九五至尊对父亲愧疚,也依旧尊敬。

    圣上更曾经评价他: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

    为官如此,父亲无疑是成功的,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认同了他。

    因此即便后来我们依旧因为政见不合轻易便打起来,但我多半不会再挡,不过是区区几拳几脚,我受下便是了。为了抚平杜家痛失爱女的伤,家里两年未曾再提我的婚事,我正好落得自在。

    因着大理寺没有查出线索,又传杜氏自幼体弱,所以只当她是寿命该尽了,可我不信,所以在刑部时一直坚持不懈地去查此案,两年之后,家里说亲时,我依旧拒绝。

    长安人只道我是痴情,杜家也因此对我印象极佳。

    只有刘青松那个家伙,曾一度幽怨地问我是不是爱上他了,所以才不愿娶妻。

    我笑说:我还不至于这么自暴自弃。

    因着名声大好,在杜氏亡后的第四年,家里很容易便为我定下了一门看起来不错的婚事。对方是范阳卢氏家的嫡女,年十六。

    我是个正常男人,或许对于男女之事开窍得比较晚,但此时我的确想娶妻了,所以便高高兴兴地答应下来。

    对这次成亲,我还是抱有一定期待的。

    我小心防备,顺利地迎回了新娘,拜堂之后正欲去宴厅,却得知长安城郊发生了一起重大抢劫案,被挟持的人是当朝三品官员的家眷,刑部不敢有闪失。无奈另外一位侍郎回家乡奔父丧,我只得暂时顶替上。卢氏却也深明大义,劝我办正事要紧。

    只花了三天便将案子告破,圣上还打趣我,是否急着回家入洞房。

    可惜,当我带着欢喜的心情回到家中,洗漱之后,侍婢却慌慌张张地跑来告诉我,卢氏没气了!

    新房里还带着喜气,而榻上的女子早已经脸色青白,胸膛没有起伏。

    依旧没有线索,卢氏就和杜氏一样,那么莫名其妙地就死了。

    之后的几年里,我一直在暗中查此事,然而找到的一丝线索竟然指向大伯母,只是我一直不曾找到实据能够证明人确实是她杀的。

    或许因此,我一腔怒火无处可撒,办案的手段显得越发冷酷暴力、毫不容情。

    我对女人才产生的兴趣,仿佛在看见卢氏死状的那一刻便熄灭了,我认为既然保护不了,我根本不配占有她们的身心。

    而这段时间里,我也看清楚了长安那些女人的真面目。她们曾经似乎对我很是爱慕,可终究没有爱慕到不顾性命的地步,都生怕被我克死。

    对于这样的女人,我也不屑碰触。

    倒是也有那么些不怕死的请了媒婆来说亲,可惜不是寡妇就是夜叉,母亲一次雷霆大怒便没人敢随便塞这些过来,可我也彻底地无人问津了。

    四年里,有人说我的周围方圆五丈恐怕连一只母蚊子都没有,而我对此也兴致缺缺。

    直到我至苏州追捕苏子期,才遇上第一个能引起我兴趣的女子。

    当时我能够确定苏子期就在那马车上,我甚至打算不顾车内人的死活也要抓住他,可是那个被挟持的女子,声音居然如此平静,不带丝毫情绪。

    恰我带的人也多折损在苏子期剑下,没有一定把握能抓住他,片刻的衡量,我决定放手这次机会。

    我猜测出她的身份,便特地去探访,想知道她究竟是被挟持,还是与苏子期一伙的。

    苏州那个雨天,她是这些年里第一个靠近我的女子。

    我不否认,十七娘的容貌很吸引我,然而越接触越是发觉她性子很有意思。

    我虽然很少接触女人,但并不代表我不了解,相反,我看得比大多数男人都清楚。

    她是冉氏的嫡女,也算出身世家,身上却无一丝世家女子的娇气,目光显得有些呆板,我却能感受到她的诚实。

    我知道冉十郎认识我,因此故意出现在他面前,想看看这娘子知道我是长安鬼见愁之后,会不会像别人一样吓得花容失色。

    可是再见面,她依旧是那呆板的目光,木然的表情,可我觉得那样的她,实在是天地间难寻的美丽。

    仿佛我的一切都不能让她有太多情绪,但她的所作所为却让我十分震惊。当我看着她熟练解剖尸体时,特地打探了她的经历。

    听得越多,对她的兴趣便越加浓厚。

    在苏州的日子,我寻着机会便想去找她。

    但高兴的日子总是显得短暂,我不得不回长安述职。

    当我尝试到和十七娘在一起时的乐趣,再回归枯燥的生活,竟难以适应,几乎每天都会想到她,忍不住想知道她都在做些什么。因此,派人去了苏州,每隔一段时间便传一次消息。

    说来也很奇怪,明明只是几面之缘,却在分开之后,我这厢自发地变化成了爱恋。

    这份爱恋,让我决定无论身份如何,无论多么艰险,都必须要娶到她。

    仿佛等了十年之久,我终于寻到机会亲自奔赴苏州。

    到苏州时,我压下满心的激动,仔细地洗去满身风尘仆仆,换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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