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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一口没忍住,阿金竟将茶水全喷了出来,茶水悉数撒在了秦寒君看的书上。“美人呐!你这茶放了多久了,都快可以当冰块了!”
“我的账本……”仿若没有听到阿金所说的话一般,秦寒君低头十分心疼的擦拭着桌上的账本。这些可是成诺生前的心血——
账本?!
阿金挑了挑眉毛,她没有听错吧。秦寒君一大早起来竟不是看医药书,而是在看账本。这个女人,居然会去看账本!奇闻呐……等等,莫不成她还想要……
“美人呐~”阿金飞快的抬起头来,呐呐的准备开口,却见秦寒君早已将湿了的账本丢在一旁,竟慵懒的坐在石凳上,把玩着那杯早就凉透了的茶。眼神中透露着淡淡的疏离。
惨了,惨了,小气的美人生气了……
阿金正嘀咕着,却听见极轻的脚步声。她一回头,突然咧嘴一笑,原来是他……原来是这个人惹得美人不快,原来与她无关。
秦寒君信手拿起杯盖,来回摩挲着杯沿,眼神斜眼着某处,悠悠然然地说道:“早啊……皇上。”
瀛昭的脸色极差,看来昨夜甚是睡得不好。
也是,原本以为偷香成功,却不料被美人将计就计,差点成了牡丹下的风流鬼。原本处心积虑的想谋夺洛王府的财产,却不料落了个提早出局的命运。
他这才昏睡了一天,怎么就听到暗卫通报,一夜之间竟有人有本事将成诺已死这个秘密通报与江湖。如此,他定然是无法再假扮成诺了。
他撇眼,看见秦寒君的身侧放着若干书籍,部分已经湿透了,被她丢在一旁,他弯身拾起。
阿金伸手刚想阻止,却见秦寒君一副漠不关心的神情,她也只能收回手改成摸了摸鼻子。
“你看这个?”
“是。”秦寒君淡淡的应了一声。
“可惜湿了。”他有些怒意又有点幸灾乐祸,如今账本已然全湿,看来老天爷也看不惯你秦寒君如此守着成诺的东西。
像是看穿他的想法似的,秦寒君抬头扬了扬衣袖,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无妨,反正账已在心中。留与不留,都无所谓。”
“是么。”瀛昭缓缓地以一种十分傲慢的态度走进亭中,只见他不屑的扫了阿金一眼,十分傲慢道:“朕有事与王妃商谈,闲杂人等是否该退避了。”
什么态度!什么人呐!连死鬼三哥都不敢这么与她说话,这个男人算哪根葱,居然还敢这么洋洋得意。阿金嘴角抽了抽,伸手摸了摸腰间的“流萤”,这个男人不给点教训是不行滴!
“始干,退下。”只听悦耳的声音不急不缓的说道,说得这么自然,这么让人郁闷。
阿金瞪了秦寒君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却见秦寒君抬眸,微微颔首,眼波流动似有什么消逝在那潭秋水里。阿金仰头,似有叹息,罢了……本想阻她,如今也只能随她……
阿金端起石桌上的那盏茶,难得温柔地冲秦寒君说道:“美人,茶凉了。我去热盏茶来。若是……”她眼波一转,对上瀛昭,立马拉下脸来:“有人企图不轨,一线针伺候,不用客气。”说完,还不忘撞了瀛昭一小下,装傻充愣似的跑出去了。
她一走,亭子里顿时变得异常安静。
只听得见两个人的呼吸,一个急促,一个似有似无。
远处看来,亭中少女依旧低头看书,一旁的男子背对着,却远远能感觉到他的气势凌人。窥探的两个人隐在远处,努力探头望向亭中,却听不见声音。只看见,男子似乎对少女说了些什么。少女微微露出诧异的神情,随即一惊起身扯住男子的衣袖。看神情依旧淡然(没办法之前被成诺下药成了半面瘫╮(╯_)╭),但是看肢体动作却又三分激动、三分慌张、三分讶异。
他到底对她说了些什么?
却见少女突然跪了下来,一手扯住男子衣袍下摆,男子傲慢地抬脚将少女踢开。少女不放弃,再扯,被踢、再扯、被踢……如此反复几次,素白的衣裳已满是鞋印。
“够了!受够!”一直窥探了人,低沉又嘶哑的说道,起脚便想朝亭子跃去,无奈却被红衣少女一把扯住。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如今你若贸然出现,她的苦岂不白受了……”红衣少女见抓着的手微微一颤知道他是听进去了,忙继续说道:“再说,你真认为美人会在外人面前如此示弱么,她一向心高气傲,如此这般低三下四必定有她的目的,何不信她。”
窥探者正在犹豫,这边男子已经走出亭中,而少女的衣服显得有些凌乱。
“这就是她的目的?”窥探者冷哼:“如此不爱惜自己,我想身为洛王好友的我,有这个义务给点提点……”窥探者说完,挥袖子转身离开。
留下一旁郁闷的红衣少女。
这个家伙有够可以的,明明是自己害的人家成这样,还非得自己给自己找气受……
男女之情,果然要命……
红衣少女十分同情的看向亭中,已经坐在椅子上发呆的少女,心中默默祈祷:
美人呐美人……男人都是很小气的,你还是自求多福吧。╮(╯_)╭
顽劣王爷淡然妃
烟舒孤雪 第九十五章、深夜刺探
'更新时间' 20120111 10:13:23 '字数' 2434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莲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漂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白衣少女倚靠在彤楼窗前,身上披着一件外衫,只着里衣,抬头对着月亮发呆。月色下,月光在她身旁的金色折扇上,画出美丽的线条。少女的身侧放了不少的账本,她的双眸看向这些账本时,微微有些茫然。
她虽然精通医理,也还算得上聪慧。只是,终究只是个凡人,如何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学会经商。如此想来,这么庞大的家业,成诺竟能将其打理的如此之好,他那“经商天才”的外号,果真不是浪得虚名。
“黄酮,茶——”她伸手等了半晌,始终不曾有人应答,这才一扭头,便见小黄酮正坐在不远处,打着瞌睡。罢了,想来深夜让她作陪,已够为难,如今她睡得正香,自是不便打扰。
那日,黄酮突然哭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着实吓了她一跳。她以为,他走了,他的护卫应该是解散了。谁知,黄酮竟自己哭着鼻子跑到洛王府来。洛府之人,虽知洛府“七虹”,却也只见过血走和紫涵而已,其余护卫,却鲜少在洛王府走动。
虽然黄酮大部分都跟在成诺身边,但是又有谁会将这个小娃娃与名满天下的“黄护卫”挂上钩,何况这小娃又特爱向成诺撒娇,成诺自是对她宠爱有加。再加上三少又是那么风流倜傥,桃李满江湖,实在很难不让下人误解,黄酮乃成诺私生女。所以,下人见黄酮都会唤上一声,酮小姐。当看到,黄酮这么黏着秦寒君时,更加打定了这种主意。
“当初害你身受重伤,如今将你留在身边,真不知是对,还是错。”秦寒君揉了揉眉心,微不可闻的一叹,起身行至桌前,素手提起茶壶,竟空空没有半滴水。
罢了,如此深夜,还是自己去烧一壶吧。思及此,脚跟刚转,却听见窗台前的铃铛被风吹得叮当响。她微微皱起眉头,瞥了眼黄酮,见她已经趴在桌子上,睡得连口水都出来了。竟有些想笑,这孩子——
她走到黄酮身边,刚伸手去拿挂在墙上的披风,却不料后颈一麻,竟无法动弹。
“你是何人?”秦寒君身子僵在原处,语气上却依旧淡然,一点都不肯落于下风。
一只手巧妙地从她的发丝穿过,然后直接点在黄酮的身上。那是睡穴,显然手的主人并不太想有第三个人打扰——
我们的黄宝宝本来就已经徘徊在梦乡,如今可是彻彻底底梦乡了。
秦寒君长长地睫毛微微下垂,正思酌如何脱身,突然身形一僵。身子被人暧昧的贴合着,来人呼出的热气,将她耳鬓的发丝吹得如柳絮般微微摆弄。
如此燥热的气息,如此暧昧的姿态,如此……
秦寒君眼眸盈盈琥珀,微微泛动,最终在嘴角画出一个极淡的弧度:“财神爷深夜造访,不知有何指教。”
背后男子啊哈一笑,一手环上她的腰,一手附上她的脸颊,口气极其轻佻的说道:“王妃怎知是在下,亦或者王妃本就期待在下深夜造访?”
“味道。除了财神爷妾身可想不出,在还有谁会把一钱千金的龙涎香熏得满身都是。”说道这,她眼眸半徐,视线落在她腰上的那只色爪,淡淡继续:“财神爷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戏弄妾身么。”
“你说呢……”暗哑的语调,暧昧的语言,勾勒出一副让人遐想异常的画面。冰凉的面具贴在微微泛红的脸颊上,说不出的恍惚,直到温热的触觉若有若无的触碰着颈部时,她竟身子一颤,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冲破束缚,变得异常的恍惚、压抑。
“不要太过分了!”她厉声道,素手一扬,一根银针泛着寒光在空中划出阴柔的弧度,朝身后之人射去。
身后之人身手极快,一手扯过秦寒君身上的外衫,接住迎面而来的暗器,而后甩在一旁。银针带着后劲力,竟连衣刺入一旁的木柱之上。
财神爷冰冷的面具之下,一双墨黑泛着寒光。他瞥了眼墙上的钉着的外衫,回头静静地目不转睛地盯着秦寒君,表情漠然,就像他的面具那般丝毫没有半分温度。
秦寒君的外衫被钉在墙上,如今只着里衣,虽然没有衣衫不整,但是里衣毕竟贴身,曲线毕露,惹人遐想,而如今又被一个男人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自是十分不舒服。
她转身,欲取墙上的外衫,却不料手刚伸出,有人的动作比她还快。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后扯。她皱起眉头,顺势使出第二根银针,却被他再次顺势截住。
她抬腿朝他的天灵盖劈去,不料还是被他避开。如此,她一手顺势被扭至身后,另外一只被他钳制在手中,这下不仅是动弹不得,而且这么大的动作,她的领口早已微微敞开。他居高临下,里头的美景自然是尽纳眼中。
“放开我。”她沉声怒道,挣扎着想逃开他的牵制。
“如果王妃想让在下看到更多,就继续挣扎,没有关系。”
“你!”
这个财神爷到底有完没完,看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的情(和谐)欲,只有怒意,可见,并不是好色的登徒子。他如此戏弄有何目的,是为了报复成诺么?
“妾身不知何时得罪了财神爷,若有冒犯之处,还望财神爷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这种无知妇孺一般见识。”秦寒君挑眉不冷不淡地说道。
他定定地看着她,一双墨黑的瞳仁,映着案上的烛火,忽明忽暗。烛光下,她颔首微抬,光影完美的交织在一起,绘出一张精致的脸庞
冰冷却又柔美、朦胧却又迷离、疑惑却又坚定。
于是乎,他的心又那么一瞬的迷离,或许该告诉她,或许不该如此骗她,或许以她的智慧可以不被对方看出半丝端倪……只是这些都只是或许,他终究还是不能冒险,他终究还是……
“财神爷不是打算整夜都这么抓着妾身的手吧。”她素手轻转,不着痕迹地将手从他手中抽出。她将挂在墙上的外衫拿下披上,双手交叠,将外衫朝自己胸口笼紧。看也不看他一眼,自己慢条斯理地往窗口走去。
“你不怕外人见着?”财神爷见她一副气定神闲的坐在窗口处,没有由来的,多了三分不悦。这个女人,怎么就不懂得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