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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酥抵万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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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一看,花二正拉着那个老道甲,献宝似的掏出许多银子,不知说了些什么。老道甲忽然摸了摸她的头发,唔,就像木槿睡觉的时候喜欢用下巴蹭自己的头发那种感觉一样,气氛有些诡异。
不多时,花厅里又只剩下木槿和酥酥两个人了。
墨水和生烟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成日天地,没见着身影。现在要说些什么来缓和这种尴尬的气氛才好?
木槿忽然开口:“回房说。”
三个字,在这大花厅里显得十分清晰,像烟花一样在酥酥头顶炸开。
回房说?
说什么?
怎么说?
完了完了,不要乱想,苏酥酥不许乱想!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
求包养~
求冒泡~

☆、姿势不错


酥酥洗浴完回房间的时候,看着床上包成长条粽子的木槿,感觉之前的思虑还不如拿去给萝卜上肥。
“娘子,这里暖和。”
木槿温润的声线抛了过来,牢牢缠住酥酥,把她往被窝里边扯。
木槿眉目含笑,酥酥却震惊了。
以往两人心照不宣,木槿都是和衣而睡,里衣外面一般都会再披上一层在府里才会穿的衣服。如今明晃晃的白色是几个意思?
哦,对了,还没给夜明珠蒙布呢!酥酥撒腿就跑。
正当酥酥转身把掀开一半被子的木槿甩在身后时,木槿好看的眼睛微微眯了眯。
“娘子,你爹留了一些东西……”
尾音还没拖完,酥酥就已经在床前了。
当时由于是御赐的婚姻,所有一切用度,除了这院子,皆是及奢华的。
后来酥酥看不惯这满室的金灿灿,想着还是萝卜比较具有观赏性,刚要把那满室的金银财宝给撤下去,就听见木槿说:“把这些宝贝物拾都撤下去,万一碰坏了呢?”
于是生烟又做了一回老大,指挥着一批人把宝贝都撤下去了。唯独这床没有撤去。
酥酥才不会说她误解了木槿那句“床小不够用”呢!
总之床很大,但是无论每天晚上两人睡在床的哪边,天亮了就会出现在另一边。
木槿总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娘子,你这样整晚上带着被子画八卦是不是太辛劳了?”
酥酥默。怎样才能有一个好睡相?柳嬷嬷没教我。
现下,酥酥站在床边巴巴望着木槿。木槿在床的里侧半开着被子一副“你来打我”的样子暗送秋波。
一炷香之后,酥酥战败,宁愿被拆了吃进肚子里,也不要站在床边冻成狗!
更何况还有她爹的遗物,啊呸,她爹留下来的物拾。
木槿看着酥酥麻利地钻进被窝里,那感觉,就像久等的肘子终于出锅装盘端上餐桌了。
“说吧,我爹留了什么东西?”
酥酥着急得很,全身紧绷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像是头脚串着一根线,他“噌”的就把线拉得磴直磴直的。
木槿言笑晏晏,缓缓滑进被窝,手围上酥酥的腰,脚紧紧夹住酥酥的腿。
而后酥酥感觉着他的呼吸越来越近,以为他要说话,还把脸凑过去。
忽然一个湿润的吻落在颈间,锋利的牙尖啃啮着皮肤,苏苏麻麻。
脑子里的那根弦猛然崩裂,酥酥一时间竟毫无反应。
“果然久别胜新婚啊。”
一句话把酥酥炸得体无完肤。久别?才七天就算久别了?那人家牛郎织女……
等等,果然?
“什么果然?”
酥酥想着,杏眼蓦然睁大,“木槿!!!”
而酥酥口中的人,此时正手脚并用地箍住怀里这头乱撞的小猪。
可是一想到花二说她师傅当时正远在蜀地。日夜兼程用了整整六日才到达京城,未作休整就去救人了。
酥酥顿时怒意全消。
近日来的疲累和胆战心惊让酥酥瘦削了不少。
说实在的,酥酥很怕和牢里的那只老鼠一样,在阴湿的地方驾鹤就西去了。
酥酥心里不舒坦。即便是脑袋瓜还在脖子上挂着,可有些东西,想想就是梦魇。
她承认自己平日里种萝卜养了忒多心眼,成日天提防着二贵的毛驴是不是又要来偷吃萝卜,可顶多也只是顺了顺毛驴的背,再在它啃的萝卜上撒点巴豆粉而已。
从不知道原来萝卜垄也能拌死个人。
朱妙颜死前的话不是随便说说的。
一个人的感情,到底可以达到多可怕的地步?可是为什么木榆真的像他的姓氏一样无动于衷?
木槿知道酥酥在想什么,他说了一个故事。
从前他养了一只猫,猫死了。
酥酥说没事,我从前也种海棠,海棠死了。
那只猫是被剥了皮死的。
酥酥不说话了。她的海棠是掉光了叶子死的,她把它连同叶子一并埋了,还立了个碑。可是那只猫连皮肉都不在一起。
猫叫吉祥。可是它一点也沾不上吉祥的边。
它死了,死在红梅树下,鲜血染红了一整片雪。冰寒深入骨髓,我还有皮有衣裳,可是吉祥却一丝不挂地躺在红梅花下。
木槿这样说,声音淡淡的,没有愤怒,也没有哀伤。
这是木槿第一次在酥酥面前没有悲喜地说着这样的话。
他不喜欢黑,因为这样深的夜里,只有心是亮的,会向四周散放回忆。
心仿佛被一只大手猛然握紧,忽然喘不过气来。酥酥翻身,抱住了木槿,紧紧地。她在心疼,心疼这个灵魂深处一片寒苦的男子。
后来酥酥从生烟的嘴里撬出了一些消息。那是木槿娘从前还在的时候宠的吉祥,木槿娘死了,留下吉祥陪着木槿。
木槿一只以来灿若莲花的笑容,其实都是那些年时光刻下的伤。
酥酥直到天亮也没从木槿那里要到“她爹留的一些东西”,也不再追问朱妙颜的事情,却是出奇的好睡相,窝在木槿怀里浅浅地呼吸。
木槿感受到肋骨处两团绵绵的柔软,脸竟然不可思议地有些红。
酥酥在睡梦中,感觉有一根硬硬的木棍直直地抵着自己的肚子,迷迷糊糊挪了挪身子。只是还觉着有些不对劲,一下子睁开眼来。
随后,像是两人之间夹着什么东西一样,一下子弹开来,两个人都放弃了被子转了个身。
窗外七窍每日准点喋喋不休地喊着“槿爷爷”。
木槿毕竟是木槿,十分迅捷地起床穿衣,等着酥酥换完衣服在叫人进来伺候洗漱。
墨水瞧着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怪怪的,趁着酥酥洗漱“偷偷地”问她说:“小姐,你和姑爷是不是吵架了?”
酥酥还没回答,木槿就凑过来:“昨晚姿势很好,今晚继续。”
墨水懵懵不太懂,却知道她家小姐的厉害。轻易是不会与姑爷吵架的。
可是一脚在门外的花容错却差点跌折了扇子,拉着十一的袖子把眼睛再擦亮些。
他一定是没睡醒,不过槿说的姿势是哪种,他倒是感兴趣得很。
能让槿说“今晚再来”的姿势,不容易啊!
两人听见门口的响动,朝外边看去的时候,十一正一只手掏着花容错的耳朵,一边说:“你是听到的那句话。装得好像你看清楚了那句话一样。擦什么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n(*≧▽≦*)n十一又回来了,唔哈哈~
好像和阿错关系很好的样子呢~

☆、神禽莅临

十一回来了。
他在被赶回去的路上“莲步轻移”的时候听说“首辅家那个只会种萝卜的闺女”杀了人进牢了,就健步如飞地往回赶。
快要到京城的时候又听说“首辅家那个只会种萝卜的闺女”原来是国之贵女,已经被放出来了。
十一在原地转了半圈,还是一甩马鞭,继续赶路。
在回山庄和回去被木槿打死之间,他选择被打死。
赶巧了,在木府前见着了花容错,一句“你头发真难看”就让人给认了出来。
花容错打量着十一,深感岁月潋滟,能把当初那个骨瘦如柴的小不丁点潋滟到了这样妖一样的家伙。
于是也不理会头发难不难看了,勾肩搭背就商量着今天要蹭木槿多少肘子。
现在的十一并没有被木槿打死,正坐在花厅的门槛上逗七窍。
“这羽毛颜色真艳。”
七窍满意地昂起头:那是,本窍爷爷可是闪亮闪亮的。
“像公鸡。”
于是七窍扑棱着翅膀,想把自己圆滚的身躯从十一魔爪里解救出来,它再也不要理十一了。
酥酥也没有骂十一,只是盯着那片萝卜地发呆。
雪如鹅毛,一片一片飘落。
这天气,真寒冷。背负这杀人罪名的国之贵女,真是好新鲜的名头,比刚□□的萝卜还新鲜。
花容错不知什么时候走了,木槿见酥酥蹲在萝卜地旁,圈圈画画些什么。
走了过来,把臂弯里的一件北狐披风披到了她身上。
同她一块儿蹲下来,也不说话。
灰深的院子,两个身影相互依靠在一起。雪花落在脸上,融成灼热的水,从眼眶溢出。这萝卜地还能辟在哪里呢?
酥酥自认没有办法在朱妙颜躺下的这片土地上再次勤勤恳恳地耕耘,她怕长出来的萝卜都是朱妙颜的模样。
大年三十在纷纷扬扬的雪中重磅登场。
木府的喜庆并不见得有多闹腾。
江南的木戚棠听说朱妙颜的事情,只一封家书慰问木榆,再表明相信酥酥的态度,就没下文了。
木榆背着丧妻之痛去了洛阳收账。
木府只剩这松枫院是最热闹的了,此时却只有几个婆子凑在一块儿剪窗花。
其他人,哦,还有其他鸟都进宫参宴去了。
作为前花敏郡主的独子,木槿是年年在皇家吃年夜饭的。
此番成了婚,便厚脸皮地请太后懿旨拖家带口地就来了。
殿内仍是一如既往的金碧辉煌,太后坐在皇帝侧首,保养得十分得宜。虽看得出来上了年纪,可脸上的笑容仍旧是灿烂似春阳。
皇后在另一侧,周身漫溢出一阵阵威压。在后宫的这么些年,她已经学会如何做才是最合适的表现。
再下面的不是什么皇家内亲,竟是两个手持拂尘的道士。皇帝宠信道教,竟到了这样的程度。原本需要清修的道人,此时出现在皇家的大年宴上,像一堆猪肘子里的两个白萝卜。
木槿只是一介外亲,竟坐在睿亲王爷的对面。
萧瑛挺着个肚子,言笑晏晏。
大年宴开始了。
酥酥和十一两眼放光,御膳房的菜色到底如何,吃了才见分晓。
两人这副形象,到了别人眼里,居然是娇憨可爱。
这个别人,就是当朝皇太子,花皓。
木槿抿唇,捻起桌上的玉光杯,含了一口酒。看着酥酥的眼光里,涌动着不为人知的宠溺。
宴会如常,除却一早的只有皇帝动筷子尝菜其他人才能开始吃的规矩,皇帝老子还和太后老妈子在互相推诿谁先尝菜,还有皇后娘娘及其偶尔地看向十一那如狼似虎的眼光,其余都挺好的,挺好的。
用宴之后,歌舞连绵。
酥酥看着花皓近旁沉静的朱古应,有些心寒。不由得想起一句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特别这死的,还是他闺女。
过了一会,皇后十分得宜地起身,请皇帝用仙丹。
皇帝刚要把仙丹塞进嘴里,两个老道竟异口同声地大喊:“慢!”
吓得皇帝一颤,差点就翘辫子了。
皇后可怒了:“大胆!御前岂可如此失仪?”
满殿朝臣近亲,只有太后蕴声问道:“皇帝没事吧?”
还未等及皇帝降罪,两个老道拂尘一甩。
其中一个说道:“陛下,贫道方才夜观天象,发现最近紫薇帝星有些操劳的迹象,陛下务必要保重身体啊。这仙丹需由辅守的太薇垣近身侍奉为好。”
“太薇垣”此刻却瞧着洛十一出神,心想着有如此娇妻美妾,当是胜似神仙。
听皇帝喊他,以为和往年一样,是问说有什么赏赐。
皇帝喊了几遍太子已是十分不悦,更没料到当朝太子一出来便行了个大礼,言说要将那身穿白色繁服的纳为侧妃。
十一倒是十分自在,也不辩解。酥酥的手背上添了木槿的温度,就听见花二嘹亮的声音:“皇兄可别说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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