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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星高照-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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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走。
  摊上那个命格,她就可以避过诅咒活到寿终正寝,骆明轩把它抢走了,她如何不恨。
  当然,这件事起因她也有错,如果她不没事玩自杀,也许他也得不到这个机会,可是自责归自责,却不代表她可以不怪他。
  十多年过去,其实也无所谓恨不恨了。可是有些事情一旦成了习惯,便是你想去纠正也无能为力。譬如现在若让她去跟骆明轩示好,结交,变成像跟隔壁孙大柱那样客气有礼的关系,她是根本做不到的。她已经习惯了埋怨他,数落他,挤兑他,不把他当好人,即使凭良心说,他也并不是那么坏。
  对骆明轩的感觉有时连她自己都觉得像团麻,理不清,说不清。可是在俞无忧面前,她一切小性子都不知不觉收敛了。就像他让她进马厩寻小狼犬,他不容她拒绝,她居然也根本没有想过要拒绝……
  这个人太冷了,冷得就像她现在的手脚一样。
  她皱紧着眉头,暂时中断思索,往热源处又挨近了些。
  谢君尧抱着她,将裹着她的棉被又掖了掖。
  盛夏的晚风吹拂着篷外的树叶,带来一阵刷拉拉的声响。风里的青草香沁人心脾,令人的心也像草原一样宽广辽阔。
  怀抱里的人紧闭着双眼,脸色像纸一样白。如不是鼻息微弱而稳定,定会让人怀疑她是否还在人世。
  就着帐篷里夜明珠的辉亮,谢君尧低头看着这张脸,不是特别妩媚,也不是特别娇美,仔细看,会发现她的鼻梁和某些男孩子一样有一个微微的节,使有着杏眼嘴唇的小脸多了两分倔强。
  这女人,居然能令骆明轩心甘情愿得罪齐复天!
  他眯起双眼,伸出修长食指勾划她棱角分明的唇线,随着手势,这双已无血色的唇瓣竟然微微启口,含住了它。
  湿湿的,腻腻的……小舌头抵着指尖,令他想起婴儿的吸吮。
  “渴……”
  她含浑地吐出一个字,似乎因太费力,而咳嗽了起来。
  他扭头朝外:“拿水来!”
  门外暗影涌动,不到半刻,长松便捧了个朱漆托盘进来,上面一把茶壶,两个玉杯。谢君尧腾出托住她头颈的这只手拿杯,等长松倒满,便凑近她唇边。然她双唇紧闭,根本不懂开合。他只好放下,想了想,用另只手拿起勺子,舀水喂她。
  长松在旁看着这幕,惊得两眼都比平时睁大了一倍。
  也许活阎王侍候人,而且是侍候个女人,本就是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要稀奇的事。
  帐蓬里静得只听见勺子磕着杯子时细碎的声音,喂完大半杯水,谢君尧抽出怀里绢子,替她印了印唇。
  长松还未走,迟疑着问:“如今已是三更,再过一个时辰城门便开了。想请示爷是不是准备启程?”
  谢君尧依然拿绢子仔细拭小喜下巴上的水,慢吞吞道:“怎么我想进城还用得着等城门开吗?”
  长松微怔,咬唇暗恨自己说错话。
  隔许久,小喜下巴上擦得再也看不到半丝水迹了,唇上也渐渐有些微红色,他才把绢子塞进怀里,抱起她来,道:“所有人歇下。等她醒了再进城。”
  有伤在身的人车马劳顿十分不利,何况她还在生死关头。
  长松看了依然紧闭着眼的小喜一眼,弯腰退了下去。
  帐篷靠里的位置有张雕花木床,这大热的天里居然铺了貂皮。谢君尧把小喜放在上头,再覆上锦被裹严实了,才在一旁桌畔坐下,执起一杯酒,轻轻抿起。
  临城往随州方向来的路上,三骑快马挥鞭而来。
  与霍亭并肩而行的魏国柱看了眼前方的骆明轩,忍不住道:“霍总管,咱们已经一连赶了百余里,要不要让爷停下先歇歇?这一整天跑去又跑回,小的是没事,可爷的身子能不能扛得住?”
  霍亭叹了口气,摇头道:“劝不住的!还是赶紧赶路吧!宁姑娘重伤,谢君尧其人凶狠无度,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就晚了。既然确定是走的这个方向,那么就必须追到不可!”说着立即扬鞭追上骆明轩。
  魏国柱见状,也只得叹口气,快马跟上。
  谢君尧喝到第三杯,长松已在蓬外禀传。
  “骆明轩带着霍亭和他们的武卫头领在山下急驰而来,敢问主子,需不需要设埋伏?”
  谢君尧再斟了一杯,举起它,顿了会儿,才冷笑道:“霍亭是个背宗弃祖的狗咋种,如今竟这般心甘情愿做骆家的狗腿子,爷倒要看看他究竟能威风到几时!……先让他们过去。该收拾的,爷早晚收拾掉!” 说罢,抿一口酒,再抬眼时,双眼里竟洒出噬骨的一股寒意……

  091承他之欢?
  迎面而来的风吹得耳边呼呼作响,骑下的宝马也已有些气息不匀。这一天下来的路程走得实在太远太急,几乎令人喘口气的时间也没有。但是骆明轩并没有因此感到气馁,也许有时候人就这样被逼一逼,才看得清自己内心。
  在听说宁小喜与俞无忧——不,是谢君尧一前一后出了城之时,他心情是气愤的,一种被人夺走了所爱之物的愤怒涌集在他心头。而后在驿馆里扑了个空,听说小喜被季少珂的人带走,心里的愤怒又化成了担忧,——季少珂的内心远不如他的表面那么磊落,他独独带走小喜,一定不会怀着什么好意。当后来听魏国柱说到谢君尧离府进了随州、而这个俞无忧又时常出现在她铺子,几乎是直觉,他认定俞无忧就是谢君尧本人!
  但这个时候还只是猜测,直到季少珂说小喜被谢君尧带走,天底下没有这么巧的事,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来了临城,早已盯上小喜的谢君尧也来了临城,而且还在他眼皮底下把她带走。
  现在谢君尧化名接近小喜的目的他姑且不想深究,眼下他关心的是她究竟是死是活……季少珂阴险,而谢君尧阴险之上还有狠辣,小喜落在他手里,能活着在人世,便是奇迹……
  “主子!附近似有异动!”
  魏国柱起声呼道。霍亭侧耳倾听,也渐渐放缓了速度。“爷,左侧山头的确有不寻常动静。”他放马赶上骆明轩,放低声音与他说道。骆明轩急速勒马,往左侧山头上望去。
  此时已届黎明,月亮斜落,天边只泛着微微的蓝光。整座山头的轮廓在晨曦里若隐若现,山风撩动林木的刷刷声不时传来。但是若仔细听,当中似还夹杂着不合时宜的脚步声,虽然极轻极慢,但落在长年习武的这三人耳里,却是格外刺耳。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上去看看!”
  说着,他已经纵马往前,在山头看不到的角落里翻身下马,于丛林里步上山来。
  霍亭与魏国柱忙地上前劝阻,但是很快已不见了他人影。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下马,于另一个方向上了去……
  夜明珠的光辉洒照在帐篷每一个角落,屋里的一切用具与他在麒麟阁的规格没有太大分别。该珠玉处珠玉,该金银时金银,谢家什么都缺,缺亲情,缺团结,缺真诚,可是拥有这些又有什么用?他们换不来富贵荣华和位居人上,就连既有的利益和财富都不能保全,那些高歌着诚信、慈悲的人,说得不好听些,何不是假清高?
  床上的人儿呼吸已经比先前匀长有力。隔着小圆桌,谢君尧几不可闻的低头微哼,而后放下酒杯站起,踱到床边。
  昏睡中的宁小喜脸上已然有了些血色,只是双眼紧闭,眉头紧皱,似乎正在忍耐着身上的剧痛。
  把她带上山,不是因为没有地方可去,而是觉得,也许只有山上这样清静的地方,不染尘俗的林间,才能让她真正安心下来。其实打从她把他拉进铺子里那一刻起,他就觉得她像只小刺猬,没什么本事,却爱张牙舞爪。
  这样的女人一点都不适合骆明轩。
  他挑起唇,强势地这样认为。一面伸出手去拂她的头发,仿佛想试试这“刺”是不是真的扎人。
  “主子!山下好像有人上来了!”
  长松慌慌张张地走进,一定睛见到他家主子的手探在人家姑娘的颈上,两只本就睁大的眼珠子差点就迸了出来。
  “我……小的……该死……”
  谢君尧保持着姿势未动,但眼里的光已冷,声音也已冷。
  “你的确该死。”
  长松倏地抬起头,有如犯人听到死刑判决。
  “来的人是骆明轩?”
  “可……可能是……马蹄声……走了一段……就没了……然后,山脊上就有两个人掠了上来……”
  长松哆嗦着,实在是害怕他下一句就会让自己没命。
  谢君尧冷眼看着他,哼了声,忽地转身把小喜一起抱起。
  “你既然知道该死,那就留在这里等骆明轩吧!”
  “……谢,谢主子恩典!”
  长松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留下来虽然也不一定好过,但总比立刻让他去死的强。至少,还有争取活命的机会吧?
  骆明轩一口气掠上山顶,朦胧月色之下便见眼前是一小片平地,一座硕大的羊皮帐篷伫立在大榕树底下,里面晕晕地泛出光来。
  他不假思索掠了过去,拔剑划开篷皮。
  里面床上被褥隆起,床前有男人着的锦靴,似是躺着有人。
  他大步向内,满心满眼都是宁小喜的模样。但是还没走到床前,一柄刀就顶住了他的后心。
  他只一顿,向前一扑,趁这一瞬即逝的机会反身便是一剑。
  这人被轻松刺倒在地。并捂着腹部,忍痛咬牙。
  “你是谁?”
  骆明轩挑开被褥,里面果然没有人,这是个诈。
  长松咬着唇瞪他:“你既然知道,又何必问?我反正逃不过一死,要给就给个痛快!”
  骆明轩便把剑刺向他脖子:“谢君尧呢!”
  长松咬牙,“不知道!”
  他又把剑刺深了一分。长松仍是不肯服输,闭上眼,决意等死。
  他扫视了一眼四周。桌上酒杯里的酒还有余温,人走还不久。他来的方向是大门,那么他们走的应该是反方向。
  他再把帐篷划破道口子,跳出去,晨曦中有条小路,呈浅色蜿蜿蜒蜒伸向山下。而不远处低洼的泥泞里,赫然有两道车辘印。
  他顿了片刻,又跳回帐中,捉起长松衣襟:“小喜她怎样?”
  长松心中也恨。为谢君尧卖了多年命,只因一步走错,便落得个被抛弃的下场,如今他的死对头找上门来,又要走他半条命。也许只有让骆明轩对谢君尧的恨意更深,他才会感觉到一点丁的平衡。隔半刻,他瞪着骆明轩,便就恨恨笑了:“还能怎样?已被我家主子爷收归房中了!”
  骆明轩捉住他衣襟的五指僵硬,没有说话,但全身血液在这倾刻间都往一个地方涌来,以至于连他的眼睛都倏地红了——谢君尧他碰了她!他碰了她!这是比利用她还要多么令他疯狂的事!
  “你撒谎!”他不愿相信!
  长松仰天笑起:“你若不信,可去看那被褥上是否还有血痕?谢二爷倜傥风流,哪个女人不愿承他之欢?方才你上山之时,正是他二人鱼水**之时,骆明轩,你来晚了!……”
  不等说完,骆明轩已飞起一脚将他踢出帐外。
  这山顶的清冷根本无法平息他的怒气和悔恨——方才被他挑开的被褥上这时仔细看去,果然有着斑斑的血迹,这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太低估了谢君尧的手段,是他太疏忽了对小喜的保护!他如何能够接受这个事实!!
  “小喜!——”
  再也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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