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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桐打了个喷嚏,抽抽鼻子道。“让你多带点衣服你就不听。”章子垚一手拿着相机,一手搂着她责备道。“我觉得我穿的够多了……好了,我们去找个地方写写生吧,我请了这么多天假,回去会被黑面神骂的。”肖溪桐娇嗔道,把手搭在章子垚的腰上,装作可怜的样子。章子垚无奈的看着她被冻得通红的小脸,两人往堤坝岸边的农家乐走去。
肖溪桐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就把身后背着的画板找了个支点摊开。章子垚百无聊赖,对她作画不感兴趣,就到房间外逛逛。肖溪桐投入到作画上马上变得无比专注,连章子垚开门出去都没注意。这里是不是要补光,这个透视处理的似乎不太好,铅笔的硬度不够,波光处理细节处理没达到预期的效果……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对着自己已经画好的作品看了又看,怎么看都不满意,橡皮来来回回改了好多地方,就觉得画的不好,心中一股烦闷升腾而起,她从画板上取下画来拿在手里就想撕成两半。“想不到你画的这么好。”一个声音从她右耳边响起,她吓了一跳,手中的动作也停了。扭过头,章子垚正立在她身后,笑意盈盈。“你吓死我了,你什么时候在那里的。”肖溪桐往前挪了几分,转过身对着章子垚惊讶道。“还好,就在你各种擦擦擦的时候在这里的,你竟然没发现……想不到你除了会画漫画,素描也描得不错嘛。”章子垚由衷赞叹。“哪里不错啦,这副画的太差了,我要撕了重新画,这样的东西肯定会被黑面神骂的狗血喷头。”肖溪桐再次把注意力移到画上,说着就要把它撕了。“你干什么,不要送给我呗,这么好看。”章子垚一把夺过来,像保护孩子一样抱在怀里。“……你怎么对我的画感兴趣了,这一点也不像你哦。”肖溪桐任由他夺画,心念一动嘲笑道。“我只是没发现原来你……你的画是这样的。”章子垚把那句“你是这样的”给改成了“你的画”。
章子垚在她作画的时候静静地看了她好久,久到他以为时间都静止了。肖溪桐那样专注,握着铅笔的手在纸上来来去去,仿佛在跳舞,她专注的神情如此动人,动人到任谁看到都会情不自已。女孩的脸上时而眉头紧锁,时而阳光灿烂,光看她的眼神中的神采就仿佛见到了她笔下所有美好的世界……难怪孟泽凡会跟他说,要不是他抢先一步,他一定不会放手。孟泽凡那小子比他先一步看到肖溪桐这副专注的神情,难怪会先一步喜欢上她,心中腾起醋意,脸上的表情又僵硬了,想了好半天说:“你是不是参加过市里的绘画比赛啊。”肖溪桐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人怎么说变就变啊,突然问这个,可眼神有些可怕。她受惊一般,用力点了点头。“你怎么不告诉我。”章子垚拿着画逼近几分,狠狠道。“那是高一时候的事情了,你感兴趣?”肖溪桐觉得气氛不对,往后挪了几分。“以后无论你参加什么比赛,画什么画都要告诉我。”章子垚把她往后的身子捞到自己跟前,逼视着她说道。“你怎么这么霸道啊,这些需要跟你汇报吗?”肖溪桐不悦地回视他。“当然要,以前就是太纵容你了。”章子垚说完就狠狠地在她嘴上啄了一口,肖溪桐一惊,差点没站稳,章子垚大力道的将她护在怀里。“你太坏了,随时随地的欺负我。”肖溪桐急忙抽出手捂着自己的嘴说道。“等我上了大学我会比这个坏一百倍。”章子垚说的很自然很镇定,仿佛联系了好几百次。肖溪桐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脸上的红晕更深,一直蔓延到耳后。
两人在潮浪镇呆了四五天,终于要走的时候,气氛又变得无比尴尬。爷爷左右挽留,但一想到彼此的事情,不得不离开。章子垚抱了抱爷爷,又拜拜奶奶,眼神里透出的无限难过让肖溪桐也跟着伤怀。爷爷嘱咐两人几句就送他们去车站坐车,老人颤颤巍巍地跟着他们,肖溪桐眼疾手快的扶着他,他满意的点点头。临走的时候,爷爷悄悄跟章子垚说了句话,章子垚脸上密布的乌云散开了,竟然笑着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两人坐在客车上朝爷爷挥挥手,让他回去。客车等满客人,同样颤颤巍巍的出发了。肖溪桐好奇爷爷说了什么,就问他。章子垚高深莫测地一笑,道:“不告诉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的未来(1)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卷已经写好了,最近在写第二卷,感觉有些啰嗦,但很多情节就像电影一样在脑子里放,不得不写出来。所以第一卷的很多地方需要斟酌和修改,可能要等到整本书写完以后,有不通的地方敬请见谅!
肖溪桐一回到C市,隔天马上去找黑面神“画狂”陈实报道。这个陈实是她的绘画老师,从初中学画时就在他这里上课,陈实以前是浙江美院的高材生,毕业以后北漂五年一无所获只好回到家乡考了美术老师。他在C市的师院艺术学院教画画,抑郁不得志,整天冷着张脸,对谁画的画不满就抄起来撕成两半。肖溪桐算是跟他学画最长的学生了,其他人不是因为他怪异的脾气而中途放弃就是因为学习等因素中途退学。他对那些中途放弃的人尤其不满,他自打当了教书匠以来,就没正眼看过几个学生。只有肖溪桐这个小姑娘,从一开始被他骂得灰头土脸,撕了无数画纸到现在的得意门生,他对她寄予了厚望。看着眼前这副潮浪镇小破屋的写生图,他左右转了两圈,冷声道:“你的光影处理依旧不到位。”肖溪桐狗腿的点点头,赶紧又拿出一摞画纸。“不要以为画了这么多我就不批评你。肖溪桐我发现最近我不说你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连上我的课都敢请假,还请这么多天。”陈实扭过脸,对着她就是一阵咆哮。“对……对不起,陈老师,我我我……”肖溪桐见他发火,吓得结结巴巴。“你什么你,今天上完课你把所有人的画架都收了,把教室打扫干净再走。”说完也不看她,又回到自己的画架面前。
“你们谁也不准帮她,上次谁拿的钥匙,给她。”陈实见几个男生和施娴想帮她一起收拾,不悦的吼道。几个人见黑面神这么恐怖,只好乖乖交出钥匙,走了大半。“施娴,你怎么还不走,你这么想收拾,明天就你来?”陈实阴森道。“不不不用了,陈老师。”说毕施娴也朝门口挪了去,对着可怜的肖溪桐做了个“我在外面等你”的嘴型。肖溪桐会意点点头。教室里瞬间只剩下师生两人,陈实收完自己的东西高深莫测的看了肖溪桐一眼,挪到门口,又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旋即缓缓道:“肖溪桐,你明年就高考了,你这个水平你觉得能考上Q大美院吗?”Q大美院是陈实定给她的目标,也是西南地区最好的美院。肖溪桐愣愣的看着他,不确定的眨眨眼睛。“你是我教过这么多人中最有才华的,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希望你不要辜负我。”陈实说这些话时非常认真,认真到肖溪桐都为之感动。这是他第一次跟肖溪桐说这些,这让肖溪桐心中一怔,觉得自己真的有点辜负他。“我会努力的,陈老师。”肖溪桐不确定地说。“你要相信自己是最好的。”陈实坚定地说。肖溪桐点点头,陈实又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了。
施娴挽着肖溪桐的胳膊,八卦道:“我们都怀疑黑面神喜欢你。”肖溪桐不可思议地白了她一眼道:“冰山美女也这么八卦。”施娴哼了一声,缓缓道:“反正你小心点,陈实在大学里的风评可不好。”肖溪桐也哼了一声:“他真想对我怎么样多的是机会,怎么可能在画室里懂脑筋。”施娴见她不听自己劝告,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说到:“你那个校草男友怎么样了。” 肖溪桐听见她问,脸微微一红,害羞道:“就那样呗。”施娴不爽地喊:“哟哟,秀什么恩爱呀。我最见不得了。”肖溪桐听她这样说,也不服气回嘴:“不行你也找一个呀,黄灿山怎么样,要不我把他叫出来?”施娴一听见黄灿山就头疼,马上道:“得了,我闭嘴,你也甭跟我提他,大哥一天一个电话,都快要把姐烦死了。”肖溪桐坏笑两声,问:“要不要去我家吃饭,今天章大厨请客。”施娴羡慕的睁大眼睛道:“我擦,你们这珠胎暗结的,你老妈不知道呀。”肖溪桐不屑:“你别拽文啊,我听不懂。我妈也在啊,你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什么?”“想你们这样真是同居啊,以后会不会腻啊?是我早就腻了,看了十六年了还看不够吗?”施娴说话一向直白。肖溪桐皱了皱眉,终是什么话也没说。
张丽华见肖溪桐领了施娴回来,很是高兴,嚷道:“施娴好久没来家里玩了嘛。”施娴有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又恢复了冰山美人的姿势。“妈,章子垚呢,他不是帮你做饭吗?”肖溪桐里外跑了一圈没见人影,焦急问道。“他爸爸刚才来接他回家了。”张丽华摘着菜答道。“什么嘛,他还会说话不算话呢?”肖溪桐明显有点不高兴,“我今天还专门带个美女来找他。”张丽华听了这话,明显不高兴:“你们成天就美女帅哥的,小垚要考大学了知道吗,不要影响人家。要不是因为这儿离一中近,他爸早就把他接回去了。”肖溪桐听张丽华教育自己,马上不乐意地捂着耳朵拉着施娴跑到天台的另一边。“要吃饭了,去那边干什么……”张丽华喇叭声太大,关也关不掉。
吃完饭都已经八九点,天色大黑。张丽华接到店员阿萍的电话,就到店里去了。施娴随手翻着肖溪桐的画册,说:“这些东西你有没有给章子垚看过啊。”肖溪桐摇摇头,道:“怎么可能给他看,看了他好知道我那什么他了。”“你们就是两情相悦,干嘛遮遮掩掩的。”施娴不解。“也倒不是,那些画都是我们好之前画的了……其实我非常不确定他的心意。”肖溪桐犹豫了一下,把初吻那晚的事情告诉她。“什么,意思就是说他和傅苒苒没分手之前就吻了你。”施娴听完之后张大了嘴。“喂,你声音小一点,我妈回来听见就……”肖溪桐脸羞得通红,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这也忒不是男人了吧,脚踏两条船怎么的。”施娴不爽道。“所以我非常不确定啊,说不定他只是对我有新鲜感,过久就像甩施娴那样把我甩了也不一定。”肖溪桐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担忧,目光暗淡了几分。“那倒是,他考上大学就不会在这儿住了吧。”施娴把那句“你们到时候也不过是陌生人”吞进肚子里。肖溪桐神色更暗淡了,道:“我也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欢我。”章子垚听见这句话,把举起的手又放下了。这个房子最大的缺点就是红木门的隔音效果相当差,他走到她家门口就听到她说这样的话,心中怒火升腾,自顾回家摔上了门。
“是不是他回来了?”施娴听见摔门声,惊讶道。肖溪桐点点头,脸色变好了点,说:“要不要去他那里玩?”施娴马上摇头,答道:“不去了不去了,你们二人世界吧,我先走了。”说完起身就要走,肖溪桐再三挽留,施娴都闹着要走,她只好送她出去,嘱咐道:“下面三楼没有路灯,你小心点,不然我送你?”施娴摇摇头,说了句拜拜就冲到楼梯上,没过一会想到什么似的站在楼梯上对着肖溪桐大声道:“溪桐,那个黑面神真的不是省油的灯,你还是小心为妙。”肖溪桐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