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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爹地说二货要交女朋友了,我们不能妨碍它交女朋友,所以我们才没呵斥二货哒。”沈帅哪里晓得他被他新上任的爹地摆了一道,很有义气的帮忙解释。
冬天还没到二货就发情?骗谁呢?!
沈梦瞪着居心不良的男人,伸手指着一大一小一狗,“你们三,给我立即、马上去洗澡!”
“遵命!”
“Yes。”
“嗷嗷。”
沈梦懒得理他们,回到卧室做最后的准备工作——修剪指甲。她估算着时间,在听到傅辰渊抱着儿子出浴的声音时,她刚好修剪完。
“帅宝,今晚你们睡妈咪的房间。”沈梦走到客厅,亲了亲米分嫩的儿子,然后对傅辰渊眨了眨眼。
男人勾了勾唇角,微不可查地颔首。
不知道大人眉来眼去的小家伙很高兴,“妈咪,爹地给我讲故事书,他扮演国王,你要不要扮演王后?”
“妈咪还要去收拾你的床铺,没有空哦,还有你要早点睡觉,爹地明天和妈咪都要早起上班。”儿子,妈咪今晚有约。
“好吧,那妈咪晚安。”
“晚安。”
沈梦三下五除二地更换了儿子的床铺,然后悄悄走到客厅,看到沙发上傅辰渊换下来的白衬衫,她拿起来闻了闻,香水味混合着汗味,倒是不难闻。之后她返回房间,没有把门关紧,留了可供一人出入的宽度。
十一月下旬的夜晚已经冷意十足,她很早就开了空调,房间里温度暖得令她脸颊发烫。她关掉灯光,在黑暗里换下睡衣,穿上他的白衬衫,把卷发全部拨到一边,露出修长的脖颈。
沈梦收拾完就静静坐在床沿,打开台灯,调暗光线。
本以为她会等上半小时,没想到十分钟后,傅辰渊就从门外悄无声息地闪了进来。
她心跳加速,抬头看着他,两手撑在床沿,修长白皙的双腿暴露在暗黄的光线里,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嘴角含笑却不语。
血气方刚的男人都受不了眼前这幅血脉喷张的画面!
暗沉的光线里,女人穿着半透明的白衬衫,风情万种、诱惑十足地对你笑,你不约,对得起她么?
傅辰渊倒吸冷气,身体第一时间有了反应,他镇定地反锁房门,一步一步向她走去,站到她跟前时,他的黑眸锁住她,问:“请君入瓮?”
沈梦伸出手指勾住他的睡衣,右手沿着钮扣一路向上攀爬,扬手一翻,勾下他的脖颈,扬起红唇,声音娇得不能再娇,“一旦沾惹,你就不能轻言放弃。”
男人任凭她诱惑自己,第一次露出邪魅笑容,“这话应该由我来说。”说完,低头印上她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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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角开始收网,所以你们的鼓励呢?
☆、064 来日方长
暗光浮动的室内,温度在节节攀高。
高大的男人双膝跪在儿童床上,上半身悬空,他两手撑在枕头两侧,俯身亲吻身下美艳女郎饱满光滑的额头。
沈梦在他身下蜷缩着双腿,两手紧张地握住他的双臂,一颗心急剧跳动,随着他每一次的亲吻,她都不由自主屏住呼吸一次。
男人察觉她的紧张,体贴地放慢动作,黑眸凝视她抖动的眼捷,嘶哑道:“梦宝,放轻松,不要闭气。”
好吧,她承认她很擅长点火,一旦动真格,她还是有点忐忑的。
沈梦睁开眼睛,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他的眼角眉梢此刻尽是溢于言表的宠溺与深情,黑眸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任凭汹涌的情潮翻滚放肆。
她伸手摸向他的脸,纤纤玉指划过他宽阔的眉头、黑沉沉的眼、高挺的鼻梁,最后来到他线条硬朗的下颚。
一本正经时,男人的下颚弧度看起来很锋利,让人觉得冷冰冰,不敢轻易靠近,一如在创意园空中花园那次,他面无表情地从她面前经过。
与她相处时,男人总是时不时勾起嘴角,淡淡的笑容下藏不住满满的情意,以至于她常常忘记了他不苟言笑的那一面。
五年前那晚,她醉酒,稀里糊涂扑倒了他,结束了女孩生涯,步入了女人阶段,那晚她的印象不全,都是琐碎的片段,但是醒来后那痛侧心扉的身体疼痛,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么经过时间的洗礼,傅辰渊,在你得到我之后,你还能忆起当年与你春风一度的女孩吗?
“在想什么?”
身下的女人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可是灵魂已然飞出天外,水漾双眸里飘过许多复杂的情绪,他猜不透,却隐约有点不安,感觉她好像会随时飞走。
男人变换姿势,上半身彻底压在她身上,突如其来的重量使她回过神,沈梦嘴角绽开一抹笑容,娇语道:“在想你。”
男人低声一笑,左手撑起她的脑袋,右手移向她的腰际,开始耍坏,“这个时候你因为想我而晃神,我是该惩罚自己呢还是惩罚你呢?”
沈梦情不自禁嘤咛,伸手搂住他,“一起受罚。”
她的声音在静谧的室内无疑是催情良药,傅辰渊紧紧拥住她,狠狠吻住她的唇。
俩人这次都很投入,全身心地想要使对方欢愉,男人撬开女人的贝齿,逮住她的丁香一起共舞,身体像是有记忆,自然而然缠绕在一起,想要完成那次被打扰的恩爱。
她被他吻得快要窒息,趁着他转移目标,立即偷空呼吸新鲜空气,下一秒,唇又被他捉住,男人很急切,好像怕她会跑掉,紧紧地禁锢着她……几番欲拒还迎后,男人发狠地咬了她一口,她再也不敢推拒,老实地接受他的狂风暴雨。
在他的舌头触到她的喉道时,胃部突然不适,她立即抬腿踢开了他,捂着嘴巴跳下床。
“怎么了?!”傅辰渊正在兴头上被她一脚踢开,倒抽冷气,黑眸一下子凝结成冰,怔忪地看着捂嘴跑出去的女人。
沈梦惶恐不安地跑到卫生间,反锁好门,打开坐便器的盖子,蹲在那里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停歇片刻,她干脆合起盖子,仰首深呼吸,站起来走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接水漱口。
“小梦,你怎么了?”门外响起他焦急的声音。
沈梦擦干净嘴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本来脸色嫣红的双颊开始变得苍白,她心虚地捂住心口,然后伸手拍打着脸颊,稳了稳心神才伸手开门。
傅辰渊见到她出来,给她披上棉睡衣,然后仔细审视她的脸,温柔地拂开粘在她脸上湿漉漉的发丝,把她抱在怀里,“吃坏东西了?”
沈梦环抱住他,靠在他怀里,尴尬地回答:“对不起,应该是我晚饭吃了太多的水饺,我的胃负荷不了,开始抗议。”
肠胃不舒服确实会在半夜发作,傅辰渊才进入公司那几年,有过几次经历。不过今晚她好像并没有吃很多,“不要骗我,说实话。”
沈梦一惊,没想到这男人这么心细,她撇了撇嘴,“好吧,我承认,我有轻微的胃炎。”
胃炎?
今晚她点了三道外卖,一荤两素,荤菜是普通的炒肉丝,可能是店家放了荤油。胃病没药医,只能慢慢调理身体,改善饮食习惯。显然这女人在国外那几年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傅辰渊想了想,她的不适,一方面是因为晚饭的原因,一方面可能是因为他,他心疼地亲了亲她的面颊,“抱歉,我刚才吻得太深了。”怪不得小女人多次推开他,他还以为她在撒娇。
沈梦害羞地点头,“是我不好,早知道就喝粥了。”
“与你无关,是我太心急,忘了心急吃不着热豆腐这句老话。”他牵她回房间,“你刚才有没有吐?”
“没有,只是干呕。”
“现在好点了吗?”
“稍微有点打嗝。”
“我去给你倒茶,你先躺着。”
“好。”
沈梦没有躺到床上,她坐在床沿看着地板发呆,傅辰渊端着水杯进来,看着她裸露的脚后跟,蹙眉道:“不冷吗?”
沈梦摇头,接过水杯抿了几口,她把杯子放到书桌上,然后开始脱睡衣,正要解开衬衫最后一颗纽扣时被一双大手给按住。
她仰首看他,“你不想要我?”
小女人的脸色还很苍白,咬着唇瓣,眼神执拗地看着他。那双水汪汪的双眸饱含委屈,眼神直勾勾地,无端地让他心疼。
傅辰渊叹气,弯腰掀开被子,抱着她一起躺下,“当然想要,可是我更关心你的健康。”
沈梦侧身躺在他的怀里,“不怪我?”
“傻丫头,来日方长。”男人亲了亲她的额头,替她掖紧被子,“睡觉吧。”
来日方长。
沈梦沉默不语,只是更加抱紧了他,四肢缠着他,恨不得与他合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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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锅盖遁走~
☆、065 男人的心思
“小梦,你没胃口?”
热闹的快餐店里,海花和沈梦俩人落座在靠近窗户的一侧,海花吃饭速度很快,坐下没多久,碗里的米饭就去了大半。
和胃口好的人一起吃饭,自己也会受到影响,连带着食欲大增,但是沈梦今天却没什么胃口,碗里的米饭才动了一点点。
“修了一上午的画稿,脑子现在晕乎着呢。”她拿工作搪塞好友的关心,她怎么好意思讲她一直想着某个令她心烦意乱的男人呢。
早上醒来时,他已经不在身边,罕见地在厨房里做早餐,宝贝儿子也洗漱完毕,端正地坐在餐桌旁等候开吃。
家里有个田螺男人对于女人来讲肯定是求之不得的,然而她却觉得有点难为情,说好的事没有做到,感觉好像她是故意在推诿。
“切,我才不信,你这模样分明是在思春!”
海花做财务,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思,为工作烦恼还是为男人烦恼,俩者的表情区别还是很大的。前者是忍不住要吐糟,后者是哀怨忧愁苦恼装X。
沈梦左手撑着下巴,嘟嘴道:“被你发现了,Ken早上九点的飞机,我却没能去送行,觉得有点遗憾而已。”
“宋医生昨晚不是在你那……”海花吃饭太急,以至于噎着了,她连忙灌了几口汤下肚,伸手取摆在沈梦手臂处的抽纸,目光不经意瞥到好友的手腕,眼睛顿时一亮,“小梦,你这块表!”
沈梦被她拽着手腕,不明所以地看向她,“我的表怎么了?”
海花的眼神冒着绿光,极为羡慕嫉妒恨地看着好友手腕上的黑色表带、椭圆形钟面、宝蓝色表镜,悬挂四串宝石链子的女士手表,吐出了专业术语,“Breguet—Reine—De—Naples系列中D字机械女表,天然贝母,钻石刻度,黄晶宝石表镜!”
沈梦被海花弄得稀里糊涂,稀松平常地看了一眼左手手腕上的手表,“说人话!”
她虽然是时尚设计师,但是从来不关注手表,因为她自己本身就不喜欢佩戴,戴着手表会影响她画图。
“OH—MY—GOD!你知不知道你手上这款价值一套离市区只要半小时车程距离附近的房子?”海花激动地嗷嗷叫,立刻用纸巾擦了擦手,然后越过整张餐桌,虔诚地摸向沈梦的手腕。
这么贵?
沈梦摘下手表给海花看,“什么牌子?真的这么贵?”
早上傅辰渊送给她的时候,她只是觉得很好看,女人又一向喜欢发光璀璨的饰品,她很喜欢,还特地问他多少钱,上面的钻石是不是真的,谁知男人回她三个字——想太多。
“我不懂手表,你要是送我那么贵的,可就是肉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