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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那两套的,只不过我现在真的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要不等到我们结婚之后,或者在我们洞房花烛的那一晚我就穿给你看好不好?”
“嗯,语儿,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孟开爽快地答应,他的手却已经在脱着王芯语的衣服了,但是却被王芯语制止了。
“开,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这种事每个星期最多只能做一次,我真的怕你,也怕我自己会忍不住,我,那个……开,不要这样好不好?”
“唉,我想说不好似乎也不行了。”孟开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道。
久久地调整之后,孟开的心才平静下来,搂着王芯语,静静地守护着那一份纯洁、那一份真挚的爱。
爱情,真的不应该掺杂太多的物欲,否则,那样的爱情真的已经是完全变味了,真正的爱情,就好比那一瓶特仑苏,浓浓的,香香的,纯纯的,容不得任何的掺杂。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真的已经很难再找到一份像孟开和王芯语这般真挚的爱情了。孟开知道,他应该去珍惜而且必须去珍惜和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爱情的,这就好比那风沙中倔强的胡杨、群山之中倔强的守墓者,永远守护着他们心灵的那一份净土。
爱一个人,真的不应该一味地想着去索取。爱情虽然是个很复杂的概念,但却也是那么的简单,只要你肯为她去付出而且不求回报,只为换得精神上的那一份温馨与幸福,那这就是爱情了。
“语儿,那个事一个星期一次会不会太少了?你的这种安排很伤我的身心的,可不可以一个星期两次啊?星期一一次,星期四一次,这样好不好?”久久之后,孟开还是忍不住试探性地在王芯语的耳边询问道。爱情虽然是讲究付出的,但是,是自己的权利也应该努力地去争取,他可是个维权主义者。
“开,我知道你很想,经过了昨晚,我也喜欢这种滋味,我也很想,但是……”王芯语此刻的心有点乱。
“语儿,以后家里的家务活我全包了怎么样?你就再给多我一次好不好?”
“这不是做不做家务的事啦!”
“语儿,一个星期一次真的太少了,你也不想在那唯一的一次里我会折腾得很疯狂吧?”孟开动之以情地说道。
王芯语轻咬着下唇没有说话,看得出来她还是很犹豫不决。
“语儿,你现在也是个老师了,我还只是个学生,你知道,老师常常被人们比作园丁,学生也被比作花朵,只有园丁辛勤地浇水呵护,花朵才会开得更加娇艳啊。所以,语儿,你一星期才给我浇一次水,我真的会干枯死的。”孟开晓之以理道。
王芯语被孟开这个奇怪的比喻给逗笑了,他的脑袋总会出现一些古灵精怪的东西,王芯语道:“园丁也应该学会去修剪你们这些花朵啊,如果不把你们那些长出来的不好念头给剪掉的话你们也是很难长得娇艳的。”
本来孟开还是理直气壮的,不过听到了王芯语的这句话之后就像漏气的气球,他又决定悲情牌了,“好语儿,你就行行好吧!你看我多可惨啊,我都二十好几了,都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你真的要这么摧残我吗?你看看,我真的好可怜的,你看我这黑眼圈,你看我这鱼尾纹,你看我这分叉的头发,你看我额角上长的这颗痘痘,你看……”
“好了好了,开,你说再多也是不行的,你就别白费口水了。”
孟开真的想不出一向行得通的悲情牌今天竟然打不响了,自己反而给泼了一桶冰水,太失败了,太失败了。“语儿,你只说了要禁我那事,你可没说过要禁我和你亲热啊,我现在就要吻你,你可不准再弄个条条框框了。”孟开吻上了王芯语的双唇,模样好像有点是强迫王芯语似的,王芯语也不得不跟孟开来了个法国式的浪漫长吻。
久久之后才被松开的王芯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是却没有责怪孟开,反而道:“开,你会不会觉得跟我在一起很不好啊?不但不能履行男女朋友间的权利,而且我又总是限制你这聘用制你那的,你会不会觉得我特霸道啊?”
“傻瓜!你就做你们心中想做的事情吧!我知道你这样做也无非是想让我们的爱情变得更加的完美更加的甜蜜。”孟开刮了一下王芯语的鼻子道。
王芯语揉了揉鼻子,又主动给孟开献上了一个香吻,道:“开,你真好!”
“好那就多给我一次吧!”
“那好吧!”王芯语甜甜地笑道。
“真的?”孟开本来只是随便说说的,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不要就算了。”
“要,谁说不要的,多多益善!”孟开激动地压上了王芯语。
“嗯!你等等,今天是星期二了,昨天你已经用了第一次机会了,这个星期就还剩下最后一次了,你确定你现在就用了?”王芯语推着孟开的胸膛道。
“什么?语儿,你不能这样,我们今天才签约,昨天的事怎么能够跟今天的事混在一起谈呢?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能让这种不好的作风扩散开来的,我要为国家的社会主义作贡献,而且你还是个老师,你的思想作风一定要过硬,所以,要算也只能从今天从现在算起,人家八国联军跟清政府签定辛丑条约也是从签定的日子之后那些条约才运行的。”为了自己的利益,孟开坚决地‘反抗’着王芯语。
“哪来这么多歪理,我告诉你,孟开,你别惹到我不开心,惹毛了我,那一个月一次你也别想了!”
“呜,语儿,你怎么能这样,你就是知道欺压我这种弱势群体,你这是强权政治!”
“强权政治是吗?”王芯语笑了笑道,脸上满露着不善。
孟开见况不妙,慌忙调转马头,“语儿,你听错了,我哪有说强权政治啊?肯定是你听错了,我刚才在夸你很好人,很善解人意,绝对是一个贤妻良母。嘻嘻!”
“看你这傻样!”王芯语手指点在孟开的额头上,有点哭笑不得地道,跟孟开过日子王芯语那是不怕会感觉闷了。
正文 第五十一章 大学课堂
今天算得上是新生在广医入学最正式的一天大学生活了,他们从此刻起已经真真正正地成为了一个大学生,从此摆脱了束缚在头上十多年的应该教育,他们的才智也得以在医学这们伟大的学科上沿续和散发光彩。
按照已经提前发下的课程表,学生们都按着课程表上写定的时间和地点去相应的课室上课。真正的大学第一节课,新生们的热情都似乎非常的高涨,上课铃还没有响起,大课室里面早已经坐满了人了。这是他们的第一节课,他们的脸上都是写满了期待,在幻想着大学是如何授课的,授课的教授是帅哥还是美女,是啊婆还是老大爷,是高的还是矮的,是胖的还是瘦的……
孟开进了课室之后找了一个后面的位置坐了下来,脑袋里在思考着如何完成孟浩交给他的任务,虽然他现在已经抓住了一些关键的地方了,可是,他仍感觉到自己的大脑仍处于混乱的状态中,打开这所大学里的秘密的钥匙他还是没能找到,现在又应该从哪里入手呢?
“喂,孟开,一个人那么早坐在课室后面看美女吗?哇,果然风光无限好!”803宿舍的陈兴走了过来,手上拿着刚才在饭堂里买的两个肉包子,眼睛却已经开始在大课室里色*地扫描起了里面的异性生物了,包括母苍蝇啊母蟑螂什么的。在那么多的新生中他算得上是一个另类了,人家早早地来了,他却姗姗来迟。
黑仔陈兴后面跟着的是表面一副老实相其实肚子里满是坏水的班长黄灿,他的手里拿着一瓶刚买的营养快线,刚坐在陈兴的旁边就开始咪起他的那双近视却不肯戴眼镜的眼睛搜索起课室里的美女来。
“果然是一双富有潜力的色狼!”孟开心里在暗暗赞叹着他们,跟二人打了个招呼,然后用色狼独有的语气笑着对二人说:“你们两个小子不认真听课反倒坐在后面看美女,由其是班长你啊,为老不尊,典型的反面教材!”
黄灿傻根式一笑,用他那不标准的普通话说:“嘻嘻,上帝赋予了我一颗明亮的眼睛,我就更加地有责任让他们去发现这个世上的美。”
“赋予你眼睛的是你妈!傻蛋!”陈兴拱了拱鼻梁上的眼镜道。
“哇KAO!你有病啦?大人说话你一个小屁孩插什么嘴!”黄灿不满地道。
陈兴白了他一眼,似乎也懒得去理他,又转过头对孟开说:“开哥,你不是更早地在这里霸地盘吗?你还好意思说我,喂,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什么人间极品啊?”
“有啊,两点钟方向第三排靠窗的那两个,十一点钟方向也是靠窗的有一个。”孟开坏坏地笑着道。
陈兴和正咪着眼睛的黄灿都顺着孟开说的第一个方向看去,“咦,那两个不就是我们的两个班花吗?”两人贪婪地看了几眼之后又向第二个方向看去,“草!开哥你不是近视的吧?那明明是头母大笨象!”
孟开的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道:“鲜花是需要绿叶来衬托的,有对比才有更美嘛!”
陈兴和黄灿都一脸佩服地向孟开竖起了大拇指。
孟开又笑着对黄灿说:“班长,我倒是挺佩服你的色狼精神的,眼镜不戴都敢坐到课室的后面来看美女!值得我们人民大众为你欢呼喝彩!”
黄灿嘻嘻地笑了声而没有说话,他似乎挺享受人家这么赞他的。
孟开的眼中突然发现了一个让他无可奈何的身影,接着,陈兴刚想摆在口里的肉包子却“无缘无故”在碎成了四五块,黄灿手上拿着的营养快线顿时也“无缘无故”地多了四五个小孔,白色的奶汁从小孔中射了出来,射得黄灿还有他旁边的陈兴满身都是,陈兴的身上更是布满了碎包屑,孟开因为身手敏捷早已经做好了准备退到了一边才免受迫害。
“草!怎么这包粉身碎骨了?”陈兴站起来猛地甩着身上的肉包和牛奶,然后冲向了卫生间。
黄灿却好像仍然没有反映过来,呆呆地看着瓶身上的洞,“怎么穿了?”不过还是跟着陈兴冲向了卫生间。
孟开坐回了原位,那个身影也来到了孟开的旁边,选了他旁边一张干净的的凳子坐了下来,也没有理会课室里很多人投来的惊艳的眼神,来人正是沈梦盈,一个不知道因为什么迷恋孟开的富家大小姐。
“梦盈,半个月不见,暗器又厉害了哦,真的不知道你到了什么境界了,你的那个老头师傅也没什么可以教你了吧?”孟开似乎一点也不惊讶沈梦盈会出现在大学的课堂上,他对她已经有相当的了解了,她想追求的事情无论如何她都会去做的。
沈梦盈也没有却理会孟开对她的称赞,她要的东西并不是这些,她幽怨地说:“你也知道有半个月没见我了?为什么你一直不来找我?我真的是那么让你觉得讨厌吗?”
“梦盈,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情是不可能的,强扭的瓜不甜,勉强是没有幸福的,父辈给我们弄得那一套娃娃亲我们压根是不用去理他的。”孟开似乎有点怕了沈梦盈那双幽怨而又倔强的双眼。
“与这些是无关的,孟开,我是真的爱上你了,我看不起那些保护不了我的男人,在我的生命中,也只有你能无视我手中的暗器了,也只有你能给到我一种安全感,一种可依赖的感觉。”沈梦盈毫不掩饰地说,话语中布满了真诚。
“可是我哪点好啊?我长得又不帅,还有脚臭,又不喜欢洗手,你看一下,我的手多脏啊,我已经好几天没有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