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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相信缘分吗?世间上真的会有那么一个真正属于你的人,只不过是有没有那么快找得到而已,有些人结了很多次婚却还没有找到这个人,可是一旦找到了,她们就会发现自己是有多么的幸福,这种类型可能是属于晚幸福类型的,有些人比较快找到,就像我这样,我觉得就是上天对我的眷顾吧。”王芯语幸福地道。
沈梦盈依旧不停地搅动着杯里的咖啡,“是啊,缘分这东西,真的是不能强求的。姐姐你知道我是怎么认识孟开的吗?那个时候还是上小学,那次我跟着爸爸一起去了孟开的家,去到他家的时候,他还没回家,我不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只听爸爸说过他是一个很聪明很有能力的一个男孩,但是,爸爸却没有说他很捣蛋。那天我穿的是我最喜欢的裙子去的,我们等了好久,他才回来,可身上却已经是脏兮兮的了,衣服上还有很多泥土在上面,可是,他一来就坐到了我旁边,而且还把身上的泥往我的裙子上蹭,他的身上那时候真的出了很多汗,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些什么。那个时候,我最爱干净了,而且我最爱的裙子也被他弄脏了,那次,我就衬他出去外面花园的时候把他打了一顿,他也不够我打,我跟我师傅学过格斗,我还把他的牙给打脱了一个,就是正切牙。于是,他就恨我了,其实刚开始我还很讨厌他的,只不过是当你十分讨厌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就在你的心中了,而且爸爸他也经常让我们两个在一起,基本上我们都是打架的,只不过他一直都打我不赢,后来,我发现他真的是一个很不错的人,于是,我……”
“呵呵,难以,难怪那次他上学的时候总是带着个口罩,连我他也不给看,老师让他回答问题他也说得胡里胡涂的,后来在我的强迫下,我才发现他的前面没牙了,那样子真的很好笑。其实他真的很不错,我遇见过的男人也真的不少了,上大学的时候有很多男的想追我,可是我都拒绝了,只因为我的心中只有他,再也容不下任何的人了,你能够忘记在你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有一个人突然来到哄你笑哄你吃饭吗?你能够忘记在你最需要玩伴的时候有一个人天天爬上二楼来找你给你讲故事吗?你能够忘记在你最需要保护的时候有一个人跟三个比我们都高年级的人打架打得混身是血吗?你能够忘记在你成长的日子里有一个人对你是言听计从吗?你能够忘记在你情窦初开的时候有那么一个人总是在你的身边使坏,你能忘记第一个牵着你的手要去了你的初吻的人吗?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他给我的,都是他要去的,这辈子除了我最爱的妈妈外,我就只爱他一个人了,还有我们将来的孩子。”王芯语幸福地道,眼角里却已经露出了泪珠。
“姐姐,你真幸福,他为了你打架打得混身是血?这是怎么回事?”沈梦盈不解地问道,她的心也慢慢融化了,她想知道更多有关孟开的事情。
“或许你还没经历过,我记得那是六年级的时候吧,我跟他放学了一起回家,三个好像是初三的流氓想欺负我,对我动手动脚的,孟开就跟这三个人打起来了,当时真的吓死我了,那三个人都比我们高很多,可是,你知道吗?他还是把他们打跑了,当我扶着混身是血的他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是哭了还是笑了,他却在安慰着我说:‘没事,芯语你放心,有我在这里没有人能够欺负你的。’”王芯语用纸巾擦着眼泪道。
“姐姐,你们的感情那么好,那有没有误会的时候啊?”沈梦盈似乎听王芯语讲她和孟开的事情讲上瘾了。
“有啊,怎么会没有。”王芯语擦干了眼泪又突然笑了起来,“你知道不?他吃醋的劲特别大,那次我都被他吓到了。上高中的时候,我是班上的学习委员,那时有一个很好学的男同学经常过来问我问题,你知道,作为班干的我当然热情给他解答了。可是,那家伙却以为我跟那个男同学恋爱了,那次竟然发了我一个星期的脾气,而且跟我说的每句话里都有那个男同学的名字。”
“那后来怎么办?”
“怎么办?他无论我怎么说他都不信,天天都苦瓜脸,只要那个男同学一来问问题,他准拉着我出去不让我教他。后来,他骗去了我的初吻才肯相信我只喜欢他,你说这样的男人是不是特坏啊?”王芯语笑着道。
“哈哈,真有趣。”沈梦盈笑过了之后沉默了一会,最后才跟王芯语道:“姐姐,以后你要好好地待孟开好不好?就当满足我的一个愿望,他一直不喜欢我,可是我还是希望他能够很幸福很幸福,如果哪天让我发现了你做了对不他的事情,即使是不小心的,又或者让他不开心了,我都会果断地把他抢回来的,现在你赢了,可是以后,你可能就比不上我了。”
“放心吧,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文*人-书-屋-W-R-S-H-U)
如果说沈梦盈强势,那么此刻她便遇上了一个更加强势的对手,这也是另一面的王芯语。
“呵呵,姐姐,谢谢你给我讲了你和他的一些事情,你这个好朋友我交了,这是我的卡片,有空咱们一起出来聚聚,怎么样?愿意交我这个好朋友吗?”沈梦盈大方地伸出了手。
“当然,我只是怕你看不起我这个当老师的。”王芯语也伸出了手。
“那我们回去吧,我送你回去,今天认识你真开心。以前一直没来见你真的是我的损失啊。”沈梦盈边走边道。
“其实我也有一些相逢恨晚的感觉……”
正文 第八十九章 与岳父的谈话
喝完了早茶,王秉天单独地把孟开叫了出去,两人缓缓地行走在公园里,这也似乎是两人第一次这样单独地走在一起,可以说,孟开还是对他这个岳父不是很熟悉。
两人都静静地行走在公园的绿道里,迎着湖风,听着鸟鸣清脆的声音,谁也不愿打破这优美的氛围。
“芯语现在还好吗?”久久之后,王秉天还是没忍住说起话来,语气里交杂着关心、内疚还有沧桑。
“她很好,每天都呵呵地笑着,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挂着甜甜的笑容。”孟开幸福地说着,脸上的笑容也是甜甜的,在他们在一起的日子,林采薇和林晓枫都说王芯语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变得开心了起来,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整天愁眉苦脸的。
“那就好!”王秉天那原本充满内疚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孟开,好好地待她行吗?她是个可怜的孩子,我已经对不起她了,已经把她的心给伤透了。”
“岳父,我会一辈子都对芯语那么好的,我可以以我的人格保证。”孟开拍着胸口道,“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该不该问你,你和芯语的矛盾我也没有去问芯语,可是如果你们的矛盾还一直这样僵持下去,那对你们父女两个都不是很好啊,也许我能开解一下她,她很多事情都是听我的。”
王秉天脸上的愧疚之情更浓了,看着远处的花海,他叹了口气,才道:“其实这也都是我的错,跟芯语无关。”说着说着,被喻为商界大腕的王秉天竟然也老泪纵横起来,“以前,我有一个很美满的家庭,芯语的妈妈也很温柔娴淑,又懂持家,我之所以能够在商界闯出一翻事业来,芯语的妈妈是功不可没的,完全是因为有她在我背后默默地支持着我,而且,我们还有一个十分可爱又漂亮的小女儿芯语,家里也是其乐融融的,那时候真是羡慕死了我的很多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随着我的家业的逐渐扩大,我也不禁有点忧虑了起来,我需要一个儿子来继承我的家业,或许是我的思想过于封建吧,我一直没想过我会把我的事业交给芯语去经营。可是,芯语的妈妈却始终不能再怀孕,我让她到医院去检查,最后还是没结果,日子也开始过得焦虑起来了,我也终究经受不住儿子对我的诱惑,在外面有了婚外情,而她们,也因为我的精力问题而开始被我冷落了。那一年,芯语九岁,她妈妈后来也病倒了,在医院里,我却没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除了为她交住院看病的钱外,基本上我都没有去医院看过她,没有好好地陪她,只有芯语一直守在她妈妈的身边。而我,却都是忙于我的情人和事业之间,我真的没想到她的病情会有这么严重的,我以为我交够了钱让医院请了最好的大夫最好的病房最好的仪器设施,她就会好起来的,可是……”王秉天说到这里却已经哽咽了,“那一天,不知道芯语是怎么找到我情人的家里来的,那时,我们正在那里吃着饭,芯语敲响了门,在我开门之后,她满脸泪水地对我说,‘妈妈想要见你。’她没有叫我爸爸,从那时起我就再也没有听到她叫我爸爸了。可是,当时,我却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说我吃完饭就去,芯语没说话,只是一味地在哭,然后瞪了我一眼,就跑开了。曾经有那么一个幸福的家庭,就这样被我弄得支离破碎了,我却不知道去珍惜,当我去到医院的时候,医生们却给着芯语做急救,我看到芯语的妈妈躺在病床上,已经盖上了白布了,芯语也已经哭得晕死了过去,我当时才意识到我的这个家彻底的完了,没有了,一切都没有了,我当时真的有杀了自己的念头,我竟然连见她最后一面的机会都被我错过了。从那时起,我就好像失去了所有的亲人,芯语也对我恨之入骨了,从她妈妈去世以后,她就天天哭,只有我那个老管家才能勉强地哄住她,后来,你搬到我们家旁,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认识芯语的,只不过我看见她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可以逐渐忘记悲伤,我也调查过你,观察过你,发现你也是个善良的孩子,所以也才同意让芯语一起跟你上下学,我没有看错你,你真的能够给她幸福,给她关心和照顾,也只有你才能慢慢地弥补我对她所造成的创伤。”
孟开静静地听着,心情也不断起伏着,阵阵怜惜痛心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岳父,我现在能做的也只有保证芯语过得开心幸福的同时慢慢开导她了,有时候,她倔起来我还真拿她没有办法。”孟开此刻知道了王芯语是再也受不起伤害了,她妈妈的死对她的影响,还有自己离开了她六年对她的影响,无疑是她心中永远也不能弥补的创伤,自己现在是说什么也不能离开她了,她需要关心,需要照顾,需要陪伴。
“无论如何,我相信我女儿跟着你是她的幸福,她的选择是对的。现在,我也老了,我的事业始终是要交给你们两个的。”王秉天叹了口气道。
“啊?”孟开听到还是有些不解。
王秉天似乎有些凄怆地一笑,“原本是想生个儿子的,可是家庭就生没了,最后儿子也没了,后来查出原因,原来是我不能生了,你说我可笑不可笑?”
“这些事情随缘吧,有些事情是强求不得的。”
“是啊!”
“岳父,也快中午了,芯语也在家里等着我,我要回去了。”孟开道。
“嗯,回去吧!”
孟开转身正欲离开,王秉天又叫住了她,王秉天的脸上又布满了复杂的神色,“有些事情,我犹豫了很久,还是觉得跟你说说比较好,芯语也应该不会跟你说的。”
“什么事啊?”孟开不解地问。
“芯语她……她……”
“她怎么了?”孟开不禁被王秉天也弄得紧张了起来。
“她也遗传到了她妈妈的那种血液病。”
“轰!”孟开的脑袋顿时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