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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在掌握中的东西还有必要特别去提防什么吗?照样举行,我要是不去参加那个的话,怎么能把他们都挖出来啊。”他说着走向值班侍卫的房间。
“已经都知道是哪支部队参与叛乱了么?”
“已经知道了,参加开会的人的车辆上都被张紫枫下了标记,我们要找到并不是很困难,在他们召集的时候就会被一网打尽。”
King点点头,“那我去与民同乐的时候就应该有好消息传来了,要记住,政功的安全是首要考虑的事情。”
“是。”这是旁边的机器中响起了一段很难听的音乐声,king皱了皱眉头,“这是什么?”就准备离开了。
“这个是张紫枫每小时跟东宫联络的录音,但这曲子我们也没听过。”
“哦?政功那边的?”king立刻严肃起来,想了想,拿出了一支笔,跟着曲调把曲谱写了下来。
“啊!”隐龙三叫了起来,“这曲谱?是密码?我们赶紧破译一下。”
“那当然了,”king笑着说,“这个小家伙还蛮有意思,这样的曲子也能连着发出来?”
既然知道了是密码,那破译起来就非常快了,king很快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于是他的计划也发生了变化,很快新年就要到了。
追忆在年初一这天起的很早,他习惯性地向旁边自己的枪盒抓去,却抓了一个空,这才想起那支枪已经被送进了会场。他洗漱完毕,穿上一身不起眼的服装走向了会场。
也就在这个时刻,早就接到停止休假命令的几大营士兵突然同时收到了新的军令,说是要进驻长安。
“怎么?俄国人不是被赶跑了么?怎么又要进驻长安?”
“陛下第一年登基,当然要加强警戒了,而且陛下要与民同乐,为了安全起见,京城弄个戒严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是,遵命。”接到命令的军官一边走一边嘟囔着,“京城戒严还算是与民同乐么?”
大宗正跟着几名军官来到了帝国广场的看台之上,皇帝陛下要出场,他身为大宗正自然要出现表示两者之间的亲近。
“殿下那边情况怎么样?”他小心地问旁边的人。
“他坚持要在陛下被困住了才肯过来,看起来非常小心。”
“这很正常,毕竟才是个15岁的孩子,胆小是正常的。可是胆小也好啊,以后不至于跟我们造成太大的麻烦。陛下出发了么?”
“已经出发了,应该快到了。”此时,突然礼号喧天,场中所有人立刻起立,皇帝陛下驾临了。
在看台的最远端,追忆也站起身来,在他的面前放着那只装着枪的盒子。这时候他突然感觉到有一阵若有若无的感知力从面前压了过来,他赶紧收缩起自己对那位皇帝的仇恨。他能感到那股感知力笼罩在了全场,然后在两个位置顿了一下。他的眼睛突地收缩了一下,那两个位置不正是自己的两名同伴所在的位置么。他能隐隐约约地感到几道灰影向那两个位置飞射了过去,速度非常快。
追忆的面色变得非常难看,他提起了枪盒,就像拿着一只大提琴一般悄悄地离开了,他现在真正知道对手的实力了,没做好完全的准备,刺杀是不可能成功的。作为一名终极狙击手,他很明白这一点。
当他偷偷走出会场的时候,感到了周围气氛有些古怪。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区别,但是他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周围都是肃杀的气氛,肯定有大事发生。这是不是又能给自己造就一个机会呢?他稍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提着箱子走了。他现在没有那种冷静的心态,成功率并不高。
King在舞台上示意大家坐下,“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已经进入大汉帝国启兴二年了,在这一年中发生了很多事情。其中最重要的当然是我们结束了战争,而且恢复了我们全部的领土。现在北方的重建工作已经开始,亿万民众已经回到了他们的家园,但是过往我们曾经相互依靠的日子依然不能忘记,在这里我们先请乐队播放一曲‘烛光’以纪念我们曾经一起度过的互助友爱的时光。”
乐队开始演奏,在场观众跟随者king的节拍开始哼起了乐曲。大宗正的目光有些发虚,但他发现king根本没有看向他这一边。
此时城外的部队已经开始进城,霸侯的亲宗府卫队开着车子从几个方向赶向这个广场,维持秩序的警察根本不敢搭理他们。这时候“烛光”演奏完毕。
“侯爷的部队已经到了外围,是不是现在就动手?”
“不着急,他现在还在台上,这时候动手的话,现场的观众闹起来不得了,等他走的时候再动手。”
只听见king在台上继续说道,“这似乎有点自卖自夸之嫌,但是这个歌曲确实是当初我在难民营中所看所见所感而写。既然演奏了这一首,那么另外一首‘安魂曲’自然也要在这里演奏一番了,以缅怀我们在战场上失去的战友。”king的目光突然向大宗正扫视了一下,令他一阵心惊胆跳。
(元月初一终于到了,由于大家的努力,king事先得到了叛乱的全部细节,他的应对又是如何呢?这场斗争将在他与亲宗府之间做个彻底的了断。)
第275章帝国广场(2)
“烛光”和“安魂曲”这两支曲子在汉国早已是耳熟能详的曲子了,可这两支曲子同时也是大家所最为推崇的曲子,曲调把大家带回了一两年前战火纷飞的年代,无数战士在战场上无畏地冲向俄国人的阵地,就这么一去不回头了。
“还好不是直播,要不然等下必然会乱军心。”大宗正说道。
“不是直播?”旁边的幕僚正拿着一台掌中电视,“可是现在正在直播啊。”
“什么?!”大宗正吃了一惊,赶紧凑上去观看,果然,电视中正在直播这次表演,“这怎么可能?不是改成放录像了么?节目单也没有啊!”
“电视节目单上没有的,这是突然改成直播的。”
大宗正意识到可能出了问题,“赶快让霸侯立即占据广场出入口,电视台立即停止直播。皇太弟殿下立即前往电视台,准备进行演说。”
就在身边的人准备按指示去做的时候,“安魂曲”已经演奏完毕,台上的king再度开始发言:“在去年五月份,国家已经解除了战争状态,大家都已经回复到了正常的生活当中去了。但是大家也都知道,我们这一年并不平静,在国内政治当中,大家也有纷争,有意见,这本来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时,台下大宗正得到了汇报:“殿下进入电视台的时候突然被宫廷侍卫带走了,似乎是陛下的亲卫队。”“什么?!霸侯那边呢?”
霸侯带着府卫军按照命令就要进入广场,但是他们在这里被拦住了。“让开,我们是府卫军,受命来这里维持秩序。”
“看我们的装束你们也应当知道我们是宫卫,今天陛下在这里,一切秩序都是由我们负责维持的。”
“可是,我们也接到了命令来接防。”霸侯摇摇手中一张盖了印鉴的命令。
“什么命令?我们不知道,请拿过来检验一下,您虽然是侯爷,伪造军令可也是大罪。”宫卫满不在乎地说道。
霸侯旁边的军官厉声说道:“真是大胆,你不过是个宫卫,竟敢质疑侯爷的命令?!“
霸侯说道,“检验军令是宫卫的职责,你要看就过来看看吧。”
那宫卫点点头,走了过来。刚走到霸侯前十步,府卫军就开始动作了,纷纷拿起了武器,可是他们一动,周围立刻一阵响动,建筑物里面突然伸出无数枪口,指向他们,霸侯的脸顿时青了。
宫卫笑了笑,“诺,现在我可以看看军令了吧?”他一个纵身跃了过来,将那张无意义的命令纸张拿在了手中。
“本来接下来应当轮到我自己为大家表演一首歌曲的,”king接着说道,“可是突然太弟政功说他也想趁这个机会向大家做一番新年贺词,那么就让我们先请他说说吧?”
King背后的大屏幕上亮起了,刘政功在屏幕中说道,“今天是启兴二年的新年之始,我在这里向皇兄及天下臣民拜年了。今天本应是最为安静祥和、大家合家团聚的一天,可是在这京城却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
画面一转,几分钟前府卫军被宫廷侍卫缴械的画面出现在大家面前,“有人趁着这举国欢庆的日子竟然意图叛乱。除了这些军队,还有不少军队没有接到指令就进入了京城。”
画面又转回现场,“我在此宣布,未接到宫廷命令私自调动的京畿卫戍第二、第三、第四军主官免职,军队由第一军暂时代管,立即返回驻地。此次指追究主官的责任,其余官兵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参与,一概免责。”
这个命令发出的时候,三个军的官兵都收听到了,不由得大吃一惊,自己莫名其妙成为叛军了?
“集合,”三军指挥官及其副手跳了出来,“不可能免责的,从现在起大家都在一条船上了,给出出发,目标:帝国广场。”他的话语令部下的有些震动。
“你想让你的部下都走上不归之路么?”一个声音响起,上代隐宗带着他的几名卫士出现了,“皇上已经预先知道这次叛乱,第一军、宫廷卫队和城防军早就准备好了,又从京都军区调集了部队,你看你们头上。”这时,天空中响起了隆隆的飞机声,好几架直升机飞到了他们的头顶上,“陛下的旨意是未从者无罪,现在还算是给你们机会,还不明白么,快不遵旨行事!”
士兵们听了,有部分就将枪支对向了他们的主官。同样的情形在其他几支叛乱部队中也上演了同样的一幕。
听了随员的报告,大宗正知道大势已去,反而镇定了下来,“真正的主官就是我,”他从旁边取过一支麦克风,然后在几名亲宗府随员的陪伴下向主席台走去,边走边说道:“亲宗府与皇上之间的矛盾起源在于什么?在于皇上不遵守祖宗的制度。”
看到宫廷侍卫担心他有什么对king不利的举动试图去阻挡,“难道说身怀高强武功的皇上担心一个像我这么年迈的老人会做些什么吗?还是不敢在台上直接面对我?”
King摆摆手,同意他走过来,他可不信对方做了什么特别的准备,大宗正接着说,“亲宗府的责任是什么?两千年来都是协助皇室对整个宗室的运作进行管理,要管理就有制度,这就是皇族宗亲法。作为皇族的一员,皇上是也要按照这个制度执行的。在皇上即位之初,可以终止国法的运行,但是不能终止宗法的运行。当时皇上宣布的几点废礼之说,实际上已经违反了宗法。”
他见king并没有反对的意思,走到了他身边不远,“可是皇上拥有极高的人望,我当时如果反对,对军心士气都是打击,因此亲宗府当初并没有任何表示。可是到了五月份,战争结束了,亲宗府就必须要履行自己的职责管理宗室事物了,我们与皇上交恶的事情是什么?大家都知道,是因为选妃一事。为皇上选妃,本来在历代也都是亲宗府的直属职责。只要条件成熟,就有资格发布选妃令的,因此发布那个命令绝对合法。而被选择的待选皇妃而皇上可以不进行选择,让她们留在宫中侍奉是合法的,可废止那条命令的执行绝对是非法的行为。”
“再接下去,皇上继续以旨压法,不执行历代定下来的规矩,竟然用钱帛这样肮脏的东西去收购将士们用鲜血换回来的军功,而且采用了层层分化的方法迫使所有人都要接受这种安排。无论在‘礼’还是在‘法’方面都已经完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