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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占小溪和杨惜出了越霄居,到街上去逛逛,方少御则回房休息了。
而澜遥阁内,任子延正在思考那名黑衣人的事。他俊朗的脸上一条血痕已结痂,那飞镖上没有毒。
脑海中占小溪被方少御抱着离开的情景一直扰乱着他的心绪,原来我已退出了你的世界,小溪。过些日子他就会忘掉了,他如是想。
日光西斜,占小溪和杨惜挽着胳膊一同回到越霄居。何旭的酒也醒了差不多,方少御命人将他们送回医馆。
☆、第十一章 方某某表白了
待何旭和杨惜走后,占小溪独自回到房里,想着在走之前,她想给任子延写一封信,将所有的事真正的放下。
吃饭的时候,方某某没有喝多少酒,可他却觉得自个儿微醺。
他在庭院里晃来晃去,悄悄的来到占小溪的房门前,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敲了门。
“少御,还没有休息?有什么事吗?”占小溪一开门就见到他唇角微勾。
“小溪,我……”一向皮厚的他居然结巴了,占小溪被他这样子逗乐了。
“嗯?……怎么不说话了?”占小溪看着他纠结的样子,开口问道。
“小溪,你……我喜欢你!”在听到方少御这样的表白后,她愣了愣,她记得曾经也有人说过喜欢她,然而现在的她想要用一段时间去净化那段感情。
“对不起,少御,我现在……我只当你是朋友。”她也不知如何回答方少御,但是她不能接受他的感情。
“朋友……小溪,我们还有好多时间在一起,现在是朋友也没关系,我可以等你,等到你喜欢我为止。”方少御听到她的回答,虽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可是他会让她喜欢上他的。
“少御,其实我打算离开这里了,等你的伤痊愈后,我就要回家了,我已经出来很长时间了。”如果说听到他的深情表露占小溪没有一点点感动,那是不可能的,可她清楚的知道她对方少御的情感和爱情无关。
“哦……那你先休息吧!”方少御他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话来挽留她,转身离开了。
月儿高挂,月下之人尽是有烦心之事。占小溪推窗凝望这天上的弯月,她一直把方少御当做很好的朋友。
今晚的那番话或许伤了是他的情,可是她不能骗他。既然她无法像恋人般喜欢她,她就该说清楚自己的感受。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暧昧这种事占小溪不会,她也不想会。
接下来在越霄居的日子里,她会好好照顾他。等她离开这里,时间一久。到时候方少御的身边一定会出现更好的女子。想好这些,她关起窗儿歇息了。
盛夏的夜,月光倾城。有人今夜该如何安歇?方少御回想初次见到占小溪时,他就知道他喜欢她了。
与她告别时,他就在想如何再和她相遇。她住在医馆里,他当时就想自己要时不时去那个医馆里抓些药,这样他就能见到她了。
他这份急迫想要见到占小溪的心情,终于有了机会。他听手下人来报她似乎再找事情做,后来他就在其中甩了些小手段,使得那些旅店,商铺一一拒绝招用她。
他让叶珂去招侍女,在占小溪需要一份事干的时候,她答应了,她要来越霄居。
那一天得知这个消息后,他兴奋的整夜未眠。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子认真了起来,他的心告诉自己只能是她。
他方少御第一次告白就被占小溪拒绝了,现在心里不好受,可是她要离开这里让他不知所措,她要离开自己的身边了。
月光彻亮没有丝毫消弱的意思,今夜,他又该无眠了吧?
第二日,占小溪依旧和往常一般,去叫方少御用餐。“少御,吃早饭了?”屋里没有人回应,他一大早去哪儿了?
正准备离开,叶珂也过来了。占小溪便问:“叶少侠,方少主一大早出去有事了吗?”
“少主早晨并未出行。”叶珂道。
“没出去,那他是……”占小溪将门推开,看见方少御躺在床上“少御,你怎么了?”
“少御,你快醒醒?”她摸了下他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占姑娘,我这就去请连大夫过来。”
“嗯,好。”
叶珂立即赶去药谷找连步传,占小溪去段一盆冷水,为他擦拭降温。
连步传急步匆匆来到方少御的房间,仔细检查一番后,挥笔写出药方。
“连大夫,他到底怎么了?!”占小溪忙问连步传。
“小丫头,不要着急,这小子他只是有些发热,伤未痊愈,受了凉。”连步传将药方递给叶珂。“按时给你们少主服用。”
“是,连大夫。”
占小溪听了连步传的话后松了一口气,叶珂将药取回来。
她开始为他煎药,坐在在火炉旁紧紧的盯着。药煎好后,她端到方少御房中。叶珂将他扶起,占小溪一勺一勺的喂他喝药。或许是要太苦了,方某某不时英眉紧蹙。
明明是加了蜂蜜了,还苦吗?占小溪沾了丁点,果然是苦的。药喂完了,他们便关好门,留方少御好好休息。
一个时辰后,方少御转醒,模糊中他听到了小溪的声音。不一会儿,门被推开。
“怎么还没醒?”占小溪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不烫了,看来烧退了。”
方少御听到是占小溪来了,便微微睁开眼睛,“我渴了……”
“你醒啦,等会儿,我去拿!”她跑到圆桌上倒一杯水,走到他的床边。
“少御,你稍微往上挪一下,要不水就漏了。”方少御很听话。
占小溪小心的喂他水喝,方少御就这么直直的盯着眼前的她,他宁愿一辈子这样看着她,他是多想将她留在身边啊!如果他先任子延一步认识她,小溪喜欢的是否就是他了呢?!
占小溪不经意对上他的眼眸,很快的有看向别处。
“小溪,谢谢你照顾我!”
“不用,是我该做的,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占小溪慌乱的出了房间。
澜遥阁内,任子延命人追寻上次那黑衣人蒙面人的踪迹,他怀疑那黑衣蒙面人受他人指使,很明显他们的意图是至他于死地。
这件事一定要彻查下去,任子延不想再有无辜的人受到牵累。他的一生中最痛苦的事就是没有保护好娘,当他到达之时,娘已遇害,他恨自己无能。
当日他去看望外公时,外公的身体并无外界所传的那样严重。
秦跃见到外孙来了很是高兴,听之自己的女儿失踪后,他亦是痛心。随即他立刻派属下去寻找,任子延对寻找娘的下落多了一份信心。
☆、第十二章 追查凶手
任子延对江湖上的门派不是太了解,毕竟他是刚刚到这崇明城来。
凭借着儿时的记忆,秦肆,他的表哥,他并不是很熟稔。他是舅舅收的义子,先前舅母的孩子因一场大病夭折。
娘当时看着澜遥阁寄来的信,得知这个消息,哭了很久。她就这么一个哥哥,那孩子又是独子。
不久舅母因痛失爱子而卧床不起,舅舅害怕失去妻子,从外面收了义子,将他带回澜遥阁。舅母见了秦肆,病渐渐有好转。后来,舅母撑了几年便去世了,舅舅亦未再娶妻。
外公将澜遥阁的苍孤软剑传于他,他起初不愿收下,外公便说:“子延啊,外公老了,膝下除了肆儿,也就你这一个外孙了,你就收下这苍孤剑吧!”任子延听外公这番话就郑重的收下此剑。
澜遥阁派大量的人手出去寻找秦叶芳,终于有点消息了。
一得知娘的踪迹,任子延便匆匆赶去。当他看见娘时,秦叶芳满身染血她的气脉已经很微弱。
看到娘躺在血泊中,任子延的瞳孔紧缩“娘,娘……我是子延,我来了。”任子延颤抖的双手拥着他娘。
秦叶芳嘴角有大量的血涌出,她尽力的睁眼看到自己的儿子轻言道:“子延,好好活下去,娘在天上会守护你的……”话落,眼睛缓缓地合上,她离开了这人世间。
“娘,娘……娘睁开眼看看我……”“啊!娘!”他眼睛仰天撕心的狂喊,那声音在天地间回荡,眼泪肆流,无尽的悲痛已不可名状。
任子延抱起他娘,慢慢的朝前走。秦跃随后赶来看到这一幕,老泪纵横“叶芳,爹在这儿,爹带你回家……”
他们一行人回到澜遥阁,秦跃当晚旧病复发,卧床不能起来。
在办完秦叶芳的丧事后,任子延就开始了追查凶手,他要为娘报仇。他每日勤练武功,常常是从天亮练到夜黑。
失去娘的蚀骨之痛,让他夜不能寐。他从未恨过人,但此时心中的恨字已浸入骨髓。同时他恨自己无用,他一定要亲手杀死仇人为娘报仇。
由于过勤的练剑,任子延手上胳膊上到处是新伤。苍孤剑在他手中紧握,眼中复仇焰火在熊熊燃烧。那个昔日的朗朗少年,如今已被仇恨戴上了无形的沉重枷锁。
任子延心中的那一点点曾经的爱恋快要被他遗忘了,他也正在试图忘记曾经的那个自己和那段美好。他无法拥有了,占小溪也不会喜欢如今的他。
夜深人静时,他独自饮一壶酒,心里想着:任子延,你还在奢求什么?回不去了!便忘了吧?!他起身将手中的荷包和小面人放进一个小盒子中落上了锁,锁上了他的美好记忆。
女儿被害后,秦跃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他又老了许多,过了半月多他的身体逐渐好转,他已觉自己时日不多了,该交代的事也该交代了。次日,秦跃便将澜遥阁上下都召齐,“今天,我把你们所有人聚齐,是想宣布一件事。”他顿了顿“我自知身体大不如前,所以立新阁主的事便提前了。”
底下的人纷纷议论新阁主会是谁,秦跃顿了顿“我已有心仪的人选,我秦跃的外孙,任子延!”在他这句话说完后,秦肆走了出去。
任子延在底下万万没想到外公会将阁主之位传于他,于是上前道“外公,子延愧不敢当,请您重新立阁主!”
“子延,你……”秦跃一时激动吐了一大口鲜血。
任子延上前扶着外公:“外公,外公……”随即请大夫诊治。
大夫摇摇头,对任子延道“秦阁主,这次怕是熬不过了……”随后开了些药方。
“外公怎么会?”任子延听到大夫这些话后守在秦跃的床边。
秦跃渐渐转醒,暗哑对任子延道:“子延,这是外公生前的最后一个愿望,你不要让外公死不瞑目。”
“外公,我听您的话。”任子延沉声应允。
“嗯,那就好,那就……”说完这句话秦跃断了气。在秦跃的临终嘱咐下,任子延接下了阁主之位。
近一个月的时间,澜遥阁上下都弥漫着沉痛的气息。
遵从外公的遗愿,任子延执掌解澜遥阁的事务。在澜遥阁的一批手下中,任子延挑选了赤影当自己的影卫。他派出一批人搜集凶手的踪迹。他依旧整日练武,一方面是提高自己的功力,另一方面是麻木自己。
秦肆一直掌握着澜遥阁的财务,相当于澜遥阁内的管家。
有一天秦肆找任子延,对他说:“阁主,这财务之事,我想辞去这职务。”
“表哥,怎么了,你不是一直都做的好好的吗?”任子延对这个表哥请求有些不理解。
“不瞒阁主,我已在城外安置了一间房屋,我想和我爹搬出澜遥阁,去城外。”
“表哥,这是为何?”
“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