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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婢上龙床(穿越升职计之一)-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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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遇到蓝斯警官,一个正直且善良的国际刑警。

一个偷、一个追,你追我躲的纠缠了数年,其中交手了十数回,每次她都如猫似的逃脱了。

后来她觉得腻了,决定收手,才透过蓝斯警官的关系漂白,反过来以自身的才能帮助警方缉拿国际大盗,成果斐然,偷儿“灵猫”摇身一变成为警察的好帮手。

不过她改邪归正的行为在同行眼中是叛徒,自然开罪了不少道上的同业,在一次缉贼的行动中她失手了,一柄冰冷的左轮手枪朝她太阳穴开了一枪。

“于灵儿,妳最好安分点,尽早完成主上的吩咐,别做多余的妄想,当一名弃子比死还可怕。”反正事成之后她也活不成,主上不会留任何活口给自个儿添堵。

果儿口中的主上指的并非是她的主子阿兰公主,而是北国皇帝巴戈图尔,于芊芊被赋予的使命是以美色迷惑敌军主帅,伺机而动窃取调动千军万马的兵符送回北国。

和亲是假,盗兵符才是真,那敌军主帅是南国七皇子、晋王南怀齐,相传他足智多谋,颇有才干,但情感淡薄,除了一手培植的亲信外,谁也不信任,他身边连半个丫鬟、侍妾也没有,防守得滴水不漏,让人不易近身。

因此北国皇帝与南国某皇子合谋,以和亲为由将她这通房送进晋王府,以便能接近他。

“泡壶龙井吧,我口渴。”于芊芊看似倦懒的一眨翼般的长睫,把向来自视甚高、看不起贱民的果儿气得两眼发红。

她要利用有限的时间把身体养好,体内的毒在多日的治疗下排得差不多了,接下来是补足气力,有强健的身体才能应付接连而来的考验,至少逃走时也要有体力。

不过她不打算逃了,该死的卖身契是一大主因,而她也不急着投奔自由,谁晓得这一逃会不会万劫不复,她要先适应这个陌生的世界,静观其变,把自己安顿好了,再思后路。

“……哈扎,拿碗烧开的水来,灵儿姑娘口干了。”咬着牙,果儿气得一拳往车壁击去。

“是。”马车外传来男子洪亮的声音。

不一会儿,水送来了,没有半片茶叶,是有点烫手的白水,清清澈澈的,还能看到碗底一枚青花纹饰。

“果儿妹妹,我要喝的是茶,妳不会连茶和水都分不出来吧?还有糕点呢?饿死我妳吃罪不起。”能争取多少福利当然是多多益善,委屈了谁也不能委屈自己,人生苦短。

“我不是妳妹妹,认清自己的身分……”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丫头再敢挑衅,她不介意劈昏她。

就在果儿忍无可忍,想一记手刀劈向于芊芊颈后时,马车车轮忽辗过一个水坑,车身微微的震荡,上下颠了好几下,车内坐着的几人因而东倒西歪。

此时的于芊芊手中被塞了一碗热呼呼的水,只见她眼角一闪而过笑意,待震动停止,她手中的碗已是空的,水一滴也不剩。

面上淌着水的果儿恶狠狠的直瞪她,已经有些许发红的面皮布满狰狞之色,似乎下一刻就要生生扭断于芊芊的白玉雪颈。

“果儿姑娘,前方是晋王遣来的五百将士,要迎姑娘们入住驿站。”哈扎的声音有一丝丝紧绷。

“于灵儿,妳的运气不错。”果儿冷笑。

是不错,她一向有该死的狗屎运。

于芊芊手里藏了一柄镶宝石的短刀,是她从哈扎将军腰际顺来防身的。

“可以休息了,记得烧一大桶热水送到我屋里,一身臭烘烘的见人很失礼。”

“……知道了。”咬牙切齿的果儿沉下脸,车帘子一掀,跃下马车,身形潇洒。

借着车帘掀起的一角,于芊芊坐正身子,一双秋水般的眼瞳看向不远处阵容整齐的南国军队,暗暗思索着对上这样凛然的士兵,北国人能有多少的胜算,自己能否在这场尔虞我诈中毫发无伤的全身而退。

她不相信北国人的承诺,自己不过是随手可弃的棋子,一旦没有了利用价值,谁会在乎她的死活?

而对南国人而言,她更是无足轻重,留她也好,不留她也罢,没人会拿她当回事,要是她不警醒点,可能很快就会成为乱葬岗上的一具白骨。

所以她必须自力更生,首先是……了解她的敌人。

“来了?”

这一句“来了”出自一名面容清俊的男子口中,他立于黄土飞扬的城门口,眺望北门城墙,斑驳的石墙一如他多年前离开时的模样,只是墙底下多了野生的小黄花。

当年,他奉皇命固守北方疆土,是众皇子中最早封王赐爵的,南宁侯嫡长女嫁为他的正妃,新婚不久他便派驻北疆,长年驻扎边境,从此归期遥遥无期。

在这期间他回来不过三回,一是太后寿辰,一是母妃冥祭,另一次则是王妃难产身亡,留京的时日皆不长,多则月余,少则十天半个月,又得匆匆赶赴边疆。

表面看来他南怀齐深得圣宠,年纪轻轻已是一代名将,手上雄师近百万,日后更是有享不尽的泼天富贵和无上权势。

但是哪朝帝王会将最宠爱的皇子打发到冬日泼水成冰、夏季高热如火的不毛之地?每日忍受风吹日晒,与死亡对峙的刻苦生活,这对养尊处优的皇子而言无疑是流放。

南帝忌惮南怀齐的势力,不让功高震主的他有即位的希望,想趁奢望的幼苗一冒出头便生生的掐断。

满朝文武都晓得庸碌无为的皇上最疼爱的是皇后所出的五皇子南怀秦,他虽受封为秦王却未前往封地,一直待在京城内的秦王府,不时出入尚未有主的东宫。

不过南怀齐也算是有本事,带着一干亲信奔往北疆苦寒之地,竟也能立下无数战功,赢取众将士的心,成为北疆一带赫赫有名的杀神,令敌军闻风丧胆,不敢轻易挑起战火,威名远播,远胜于朝中众皇子,更凌驾帝王之上。

“王爷,您要等北国的侍女抵达,一同入城吗?”他的下属风吹柳一身军装,恭敬问道。

“那边送来了几个?”南怀齐目光冷锐,浑身散发一股生人勿近的肃杀之气。

“三名各具特色的美女,两名北国贵女,一名南国奴隶。”风吹柳不疾不徐的回报。

“为何有南国人?”他冷冽的面庞闪过一丝戾色。

“受早年战火波及,不少被掳的南人落地生根,成了受奴役的下等人。”同样的,北国的兵将若战败被擒,除了少数人被赎回外,大多不是立即处死便是判为军奴,从事最低贱的粗活,一辈子也回不了故国。

“把北国贵女送回,留下南国奴隶。”他的晋王府不需要养无用的异国女子,浪费米粮。

风吹柳一听,有些不解的愣了一下,“王爷,这样好吗?那些是阿兰公主的陪嫁丫鬟,拒之无礼。”

第三章

既要和亲,他私底下又怎会不打探清楚?早在两国提出联姻一事,并由他迎娶北国公主为继妃,他的人马已渗入北国,将北国人的一举一动都查探得清清楚楚。

尤其这和亲的主意是皇后和秦王主动提起,其中的用意可引人猜疑了,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若不深入了解,谁敢让敌人安睡枕畔间?只怕哪天夜里就高举起锋利大刀,手刃他的首级。

南怀齐的布局不只在北疆,京城内外也有不少他的眼线和暗桩,他必须掌握住局势,绝不让有心人趁机而起。

“无礼又如何?本王阵前杀敌时,可曾多礼的问一句该不该杀?”

“话不是这么说,好歹是王爷后院的女人,美女不嫌多,软香温玉搂在怀里,说有多快活就有多快活,在床上降伏敌人才是男儿真本色。”反正一个是纳,两个、三个也是纳,何乐而不为。

“你觉得快活就赏给你,一会儿把那两名北女带回府。”省得他费心担忧好好的晋王府被搞得鸡飞狗跳。

剩余的那个南国奴隶想必也蹦跶不起来,不论是通房丫头或是北国奸细,没人接应又怎成得了气候,单独一院子关着也就省事了。

南怀齐不打算收了北国公主送来的陪房丫鬟为屋里人,对于女色他向来不重视,也不认为男子身边该有数名温柔解意的女子为伴,他将所有的精力用于行军打仗上,**方面反而不那么热衷。

娶赵小怜为王妃是不得不为,圣意难违,他对骄纵成性的妻子毫无好感,除了一尽为人夫的责任外,他连碰都不想碰她,这才在三个月婚假未完前便答应到北疆。

赵小怜十五岁为人妻,十七岁难产身亡,在短短的两年当中,与丈夫同床共枕的次数屈指可数,一直守活寡似的等着不肯回府的丈夫,直到她阖上眼为止。

赵小怜的生与死都是一则笑话,她活着的时候空顶着王妃头衔,真正该嘘寒问暖、怜爱有加的夫婿却漠视她的存在,人一亡故只有一口棺木下葬皇家陵墓。

而今南怀齐又要迎娶新人,整个晋王府早就已没多少人还记得这位故去的前王妃了。

“哎呀!别害我,我家的母老虎凶悍得很,为了能多活几日,属下只好含泪谢绝王爷的美意,家有悍妻日子难过呀!”假意拭泪的风吹柳一副悲愤样,实则打趣居多。

年近二十七的他尚未成亲,曾有过三次订亲又惨遭退亲的纪录,这回与礼部尚书幼女的亲事已定了两年有余,准备此次回京一并办了,只是成不成还是未知数,他对成亲的意愿不高。

其实前几回是他自个儿搅黄的,有心拉着人家的兄长喝花酒,或刻意等在未婚妻经过的路上,与人争花娘大打出手,不然便是“不小心”打断小舅子的腿,让亲家气得退婚。

他是如意了,乐得在众多解语花中安慰受伤的心,反倒累得风家长辈四处向人赔礼致歉,颜面难看,为孽子的不孝背负骂名,也连累族中其他子弟的婚事。

所以他从从容容的从军去,在好兄弟的庇荫下捞个官职做做,虽然他有个响亮亮的头衔——玄武侯世子。

“军令如山,绝无二话。”晋王一言既出,断无收回。

风吹柳一听,顿时傻眼,怔忡了老半天才回过神,欲哭无泪地赶快推辞。“王爷呀!你这是陷害,太无耻了,自己不想要的女人怎么能推给下属,没天理、没良心……”

“本王这是赏给有功军士,你敢不收?”这小子想看他被女人逼得无处可躲,未免太可笑,他是不屑非不能也。

一句话一堵,风吹柳脸色凝滞,有如生吞了两只蛤蟆,噎不下去,梗在喉咙口,还是得忍着恶心硬吞。

“恭喜你,世子爷。”有些幸灾乐祸的四品参将温半城噙着笑,拍拍双肩往下一垂的风吹柳。

“我送你一个,如何?有福同享,我对兄弟不错吧!”风吹柳的失意过眼即散,随即挤眉弄眼要与兄弟共享美人恩。

他的手还没落在好兄弟肩上,目光一闪的温半城已闪到七步外。“王爷的赏赐,我可不敢夺他人之美,世子爷好生受着吧。”

“你呀你,是不是朋友,这么缺德的事也做得出来,枉费我在敌人的战马下拉你一把!”他愤然地算起旧恩。

“铁木山下横空一箭,我挡下了。”若是他未及时察觉,此时的世子爷是躺在灵柩里回京的。

战场上一向是生死相搏、刀剑无眼的,下一刻谁生谁死难以预料,兄弟情义时而可见,能和同生共死的弟兄并肩作战,是荣耀,也是对得起自己,能守护家国,为君王尽忠,为百姓安居乐业而战,才不枉平生所学,一生无憾。

只是用血肉之躯拚出战功,大丈夫当如是,可是把北国奸细弄回府里养着就太憋屈了,不能打,不能骂,为了两国情谊要和颜悦色的好生相待,明知对方心怀不轨还得好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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