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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英俊的男子,这个在仙道中拥有无数追随者的男子,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如同猎豹一样的气息。
隐藏在他一向戏谑的笑容之下。
“来。咱们来玩对歌。你刚才的歌声着实引起了我也想高歌一曲的兴致,可是一个人唱,未免太过寂寞无趣。”
离歌笑收回自己的手指,反而牵起简姝宁的手。走到一片空地之上,人群也随着他俩的移动而移动。
简姝宁回头匆匆看了一眼阮折原,便被离歌笑给拽走了。
“请问离门主,这对歌是怎么个对法?姝宁从未与人对歌过。这是头一回。”
☆、万人迷离歌笑3
离歌笑爽朗一笑,“这便要看你的才思是否敏捷了,我唱一句,你对一句。全凭你的直觉,若是对不上来,你可是要输。”
“输了又作何解释?胜了又做解释?还请离门主示下。”
简姝宁眼睛倒一亮,这不是跟对对子,是差不多的吗?不过是要唱出来的吗?虽然她不曾对过对子,但是对仗整齐,押韵什么的,还是可以的吧?
“好个不吃亏的简姝宁,居然跟本门主讨价还价起来。本门主若是胜了你,你便亲吻一下咱们这里你最喜欢的那位姑娘一下。可好?”
离歌脸上眼中,带着的全是玩味与算计。
他且看这简姝宁作何反应。
简姝宁面不改色,“若是姝宁险胜离门主,离门主若是输了,又该如何呢?”
“若是我输了,本门主便送你一样宝贝,又或者,送你一样神通,可好?”离歌笑想着,送一门神通她算是占尽便宜了。
“宝贝我不稀罕,神通我身兼数种,再说了,咱们仙道的规矩是,不是本门弟子俱不外传,承蒙离门主看得起,不过,宝贝也好,神通也罢,都不是我想要的。”
简姝宁的眼光灼灼的看着离歌笑。
“哦?”离歌笑挑高了眉,他的眼光不经意的朝天上的一块云层瞟去,有意思,有意思,仿佛在告诉躲在那云层里的几个巨头,这个小姑娘有意思。“那,你想要什么呢?”
“我只求他日若姝宁有难。恳求离门主能够出手相帮,仅此而已。离门主贵为一派之主,说话自然是一言九鼎。而我简姝宁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弟子,只希望日后若是有难,能够有人支持帮助。”
简姝宁抬眼看着离歌笑,她讨的这可是个大便宜,若是讨到,那么仙道六门以及各门各派都会知道她的背后除了风笑悲,还有离歌笑。
那么,南西峰,风笑悲顾及你是嫡传弟子,可是离歌笑,管你是谁呢?离歌笑,这是你自个儿寻上门来给我的机会,我怎么能不牢牢抓住?
☆、万人迷离歌笑4
“我当是谁在这里大放厥词,原来是这个杀了自己同门的败类!”
突然沐蓝雪的声音自人群中响起。
紧接着,人们便看到一个穿着蓝衣手握佩剑的蓝衣女子走出人群。
沐蓝雪的眼中,流露出愤恨的光茫,
“一个残杀同门手足的败类,也配与离门主对歌饮酒?离门主我看你是认错人了,被她的外表给蒙蔽了。”
沐蓝雪走到简姝宁面前,咬牙切齿的道,
“别以为你做的龌龊事,大家都不知道。掌教至尊和那几个长老护着你,还不是因为你是个嫡传弟子,我姐姐牺牲了也就牺牲了,谁让我姐姐只是一个入门弟子。比不上你嫡传弟子身份的尊贵呢?”
“沐蓝雪,我让着你是同门,所以我不管你这张嘴到处随便乱说什么,但是我可以正大光明的告诉大家,我简姝宁步步踏实。
从未做过任何愧对朋友的事情,包括你姐姐沐薇白的死,是谁杀的薇白,你我都心知肚明,你改变也好,你不改变也好。
当初的蓝雪是什么模样,在我心中记忆犹新,我认识的沐蓝雪是一个纯良活泼的女子,不是眼前这个冤枉朋友,嫁祸朋友,与门内势力勾结的沐蓝雪。
曾经你我朋友一场,我不求其它,我只求在擂台之上,与你生死一战,若你输了,就将究竟是谁杀了薇白之事,给我向所有的人澄清事实,讲个清楚明白,若是我输了,我就此离开容华门,远走江湖!”
简姝宁定定的看着沐蓝雪,眼中写满坚定。
“我料定你,也不是什么英雄好汗,更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人。即使输了,你也不会承认是你亲手杀了你的姐姐沐薇白,所以这个赌你大可不必打。
不过,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出实情。
不过不是现在。咱们擂台上见。”
简姝宁转过身,朝前面走了两步,眼光扫过所有竖着耳朵倾听的众人。
☆、万人迷离歌笑5
“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我也不标榜鼓吹自己是好人,但是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就永远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做自己觉得对的事,我做自己觉得值得的事。我的心中自然有一个属于我自己的信条。了解和清楚我的人,自然是不会因为你沐蓝雪两句蛊惑人心的话,便会离开我,抛弃我。
聚仙大会求的是各位选手的道术法力,你的谣言和蛊惑可以煽动别人讨厌我,唾骂我,但是不会阻止我在聚仙大会上夺取追魂玉的那颗信心。”
简姝宁眼睛亮得仿若天上星子,熠熠生辉的看着众人,她身子一转,面对着沐蓝雪,“这聚仙大会,不过是一个仙道中人寻求乐子的盛会而已,你觉得这样子有意思吗?到处传播散布我的谣言,即使谣言再多,聚仙大会凭的不是谣言,而是实力。
我也不知道那南西峰是用了什么法子,将你给拱到嫡传弟子这位子上的。但是你最好明白,不正当的手段取得的成功,只是暂时的。”
“简姝宁,算你本事!你能说会道是出了名的,不然门内也不会有那么多长老喜欢你,都是因为你会溜须拍马,能言善辩。
离门主,我劝你还是离简姝宁这个杀人凶手远一些的好。哼!”
沐蓝雪冷哼一声,转身走出了人群。
“让大家见笑了。拿酒来!”简姝宁高声的道。
阮折原冷眼旁观,那是容华门内部的事,他不便插手。他默不作声的指挥门内的人去拿酒。
一会儿工夫,只见一坛上好的仙果酒便被捧了过来。简姝宁一把抓住酒坛,冲众人一笑,“今日这闹剧因我而起,我自罚一坛!扰了大家聚会的兴致,该罚!”
离歌笑一怔,没有想到简姝宁居然豪气云天!
只见简姝宁捧起那坛酒,咕咚咕咚,大口大口的透明液体被她喝进胃里面。
阮折原还是头一回见到简姝宁这样子喝酒,“够了,姝宁!你会灌坏身子的!”
☆、万人迷离歌笑6
简姝宁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直到把酒坛内的酒喝得一滴不剩,才将酒坛交给旁边的一位虚怀门的弟子。她用衣袖狠狠的抹一下嘴上的酒渍,她胸前的衣襟早已经被酒所打湿。
“好酒量!”离歌笑大笑击掌,然后他大声朝着头上远处那块云层道,“风笑悲!你这娃娃我结交定了!”
“呵呵,离歌笑,那是你和我家这娃娃之间的事情,我无需知道。”云层之上远远的飘来风笑悲一言。
众人皆惊,都没有想到原来那云层之中藏有巨头。有些人还奇怪呢,为什么一直没有见到几位声名远播,赫赫有名的掌门们。
“拿酒来!”离歌笑大声仰天长笑,“你们几个老家伙,躲在云层之中,偷看我们欢乐,不觉得自个儿很猥琐很寂寞很无聊很空虚吗?!全部都给我下来!”
有人递给了离歌笑一坛子酒,和刚才简姝宁所喝的那坛子酒,是一样的。
他朝口中猛灌几口,高声唱道,“举坛共吟风,明月伴我行,风轻吹我发,眼前结交人!”
“好!唱得好!”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有生之年能够听到离歌笑的歌声,这对他们而言是天大的荣幸!
蓦地,几道人影在离歌笑身后显现,众人定睛一看,竟是虚怀门主阮西南,容华门掌教风笑悲,光夜门门主光七夜。
“见过几位门主掌门!”齐声拜见声,响在这片天空,而因为这几个巨头的出现,这里的人越聚越多,后来以至于整个园子里的人,全部都聚了过来。
一时间,热闹更甚刚才,听到离歌笑唱歌儿,有人起哄道,“简师兄,来一个,对啊!”
“是啊,简师兄不是要和离门主对歌吗?”
“简师兄,快对啊!别让我们大家失望。”
看到风笑悲,简姝宁有些激动的叫道,“掌教至尊!”她随即跪下来叩头,“姝宁见过掌教至尊,多日未见,掌教可好?”
☆、不醉不归1
“起来起来,没事儿行这么大礼做什么?”风笑悲急忙将简姝宁拉起来,“孩子,薇白的死振轩已经在着手调查,假以时日,定能还你清白。”
“谢谢门内的明察秋毫。”简姝宁垂着头站在风笑悲旁边。
足以见风笑悲对简姝宁的宠爱与疼惜,简姝宁在容华门内的地位,可见一斑。围观者莫不是唏嘘,对于沐蓝雪的话,心中自有一番掂量。
“你可好?”风笑悲看着简姝宁垂下的眼眸。
“我还好。”
“他,可好?”
简姝宁抬头看风笑悲,终于还是问出来了。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可是终究是没有将眼泪掉出来,“他不好,非常的不好。”
周围的人都糊涂了,除了阮氏父子知道风笑悲问的他,所指何人。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会好的,他一定会好的。”风笑悲一把将简姝宁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孩子,一切苦难都会过去的。他会好的,你一定要好好的等着他。”
风笑悲也是默许的吗?默许他们在一起?阮折原看着风笑悲的表情,他放下所有的身段,在简姝宁面的他,和一个父亲长辈没有任何分别。
明明,明明,他是那么清楚明白,灵与主人的禁忌,所以他才会放开手逼简姝宁答应他的逼婚。与其与临焰在一起,落得那样的下场,不如和他在一起。
拆人姻缘,这种卑鄙之事,他阮折原也不乐意做的,可是怎么能够让她和一个灵在一起?
他不能相信,风笑悲居然默许她的禁忌之恋。
“瞧你们俩,把气氛搞得这么伤悲。姝宁,走陪我对歌喝酒!咱们不醉不归!”离歌笑拉住简姝宁的手,他的眼睛亮得仿佛有无数碎钻被镶嵌一般。
简姝宁用衣袖抹抹眼睛,吸了一下鼻子,“离门主说的极是,我们不醉不归!一定要醉笑三千场!”
虚怀门的弟子们挪过来了一张圆桌,桌上置了几样点心和几坛酒!
☆、不醉不归2
简姝宁看一眼那酒,“太少了,再搬十坛来!”
她举起一坛,“请!”
“我已多年不饮酒,今日为了简姝宁你破例。”
风笑悲也抱起一坛酒,仰头大喝几口,“好酒!”
“风叔叔,这是我珍藏五千年的果酒!风叔叔和离叔叔喝,自然得用最好的酒招待,才配得上二位。”阮折原手里也抱了一坛,“我敬二位叔叔!”
哗啦啦的酒声之中,简姝宁眼眸流转,望着月光铺洒下的大地,略一思索,她唱道,“背和花影就灯阴,数年踪数年心,旧时明月今日在,”
她看着天上的明月,古往今来,都是此颗月亮,此片月光,可是却物是人非。歌声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