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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卿宛笑笑,这浮生园的主人倒真是个人才,财权两手抓,必定是个才惊艳绝之人,这般大费干戈,若说他没有企图,打死竺卿宛都是不信的。
“路虎,你最近是有点钱就到处潇洒了?”竺卿宛一手揪了林路虎的耳朵,摆出一副大老板的样子。
林路虎呲着牙摆着手:“没没没,董事长你听我说,我这不是把连锁店开到火炎焱燚来了么,顺便,嘿嘿,来见识一下浮生园啊!”
“是么?开了几家分号赚了多少金银把了多少妹子结了多少仇家?有没有人上门挑衅有没有人前来挑战有没有挤垮对手搞得人家家破人亡?我爹可好我娘可好黄鹂可好宅子可好?苏暮城主死了没隔壁麻子娶老婆了没汪老头尸骨寒了没?”
“好好好,都好!董事长你不在,我可是将分号打理的好好的,你看傅小姐都知道在下,董事长你轻点,哎哎,松手!”
竺卿宛放开林路虎,松了口气。
“曳儿,这浮生园的主人可会来这里?”
曳儿点点头:“来过几次,不过每次都带着面具,这人身手非同寻常,神龙不见首尾,所以没人认识他。”
古来高手皆寂寞!
竺卿宛淡然一笑,带着面具除了不想让别人看见他长相以外,还可以理解为装酷耍帅!
“对了,”曳儿从袖中掏出一枚玉牌,“这个是浮生园一些甲类宾客才可同行的玉牌,姐姐你有么?”
竺卿宛自然是没有的,她是蹭了傅薄云的光才进来的,便把注意打向了林路虎。
“董事长您别看我,我还没把这浮生园玩遍呢!”林路虎转身便要跑路,被竺卿宛抓了回来。
“路虎!”
“在!”
“本由董事长就没有连锁集团对不对?”
“对!”
“没有连锁集团你就赚不了那么多钱对不对?”
“对!”
“没那么多钱你就不能来浮生园对不对?”
“对!”
“不能来浮生园你压根就没得玩对不对?”
“对!”
“所以,还不把玉牌交出来!”
“不!”
“哎!”曳儿叹了口气,双手一甩,竺卿宛从空中结果一块白玉令牌。
路虎“啊”了一声,一捂脸,悲切道:“你们这群坏婆娘,居然联合起来欺负我!快点还我玉牌!”
“这叫声东击西,推荐你看《孙子兵法》《三十六计》《吴子兵法》《鬼谷子》,多学点,没错的!”竺卿宛吹了吹玉牌,揣到口袋里,拍了拍他的肩,略表安慰,便搂过曳儿,甩了甩衣袖,不留下一片云彩。留下掩面而泣的林路虎独自伤悲。
“曳儿,那个伈姑娘是什么身份?”
“好多呢,他父亲是轻云瓷器商的商家,她还是军机处沈大人的义女,汾鹤山庄庄主的徒弟。别说火炎焱燚,四境的人都会给点面子。”
竺卿宛点点头,严肃道:“曳儿,我家乡有个村官曾经说过,儿子坑的都是亲爹,女儿坑的都是干爹,经过实践检验,这话是很有道理的!”
“所以,生儿子不如生女儿好对不?”曳儿眨眨眼。
竺卿宛点头,“孺子可教也!坑自己的爹不如坑别人的爹,女儿就是比儿子好!”
“姐姐,那我们也去坑别人的爹吧,不坑白不坑!”
“……”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章
两人走在伊水湖畔,竺卿宛很喜欢傅薄云的这个萝莉妹子,心思单纯又灵动可人,软纸妹一枚。
远处枫树下,早已没了傅薄云和伈姑娘的身影,曳儿有些焦急,在竺卿宛身边直蹬脚。
“担心什么,那伈姑娘又不会把你哥推倒强上。”竺卿宛逗着曳儿玩。
曳儿撇撇嘴角不屑道:“她怎么可能强上我哥,装淑女还来不及呢!”
竺卿宛朝东南方撇了撇嘴角,“看那个是谁?”
曳儿瞪大了眼,诧异道:“我哥把她甩掉了?我哥越来越厉害了吔!”
竺卿宛拍拍曳儿,“你觉得是你哥把她甩掉了吗?她不是应该很悲伤很忧愁很无奈很悲切,为何如此从容淡定?”
“曳儿妹妹!”伈姑娘在人群中找到了竺卿宛和曳儿,微笑着走进,那边和煦温软的面容像三月春风吹进闷热的酷暑,连竺卿宛都无意识地为之惊艳。
只可惜曳儿并非那么想,面上却还是不带声色的朝她点头示意。
“宁大人方才与薄云有事相商,我不好打扰,估摸着现在已经谈得差不多了吧,曳儿不去找薄云么?”伈姑娘浅笑嫣然,曳儿一拍脑门,随即拉了竺卿宛要去找傅薄云。
伈姑娘右手一拦,“宁大人与傅家的事,怕是外人听不得的,姑娘不妨与我一起等他吧。”
曳儿有些犹豫,她不想把竺卿宛一个人丢下跟伈姑娘在一起,可她这话分明是想支走自己,若是太不识相,那也不是傅薄曳了。
竺卿宛点点头,推了一把曳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有她搞不定的事,既然收了傅薄云做小弟,便也适当帮他解决些不大不小的问题。她对这个伈姑娘也辏行┖闷妫绱司僦垢哐诺呐游位岵皇芨导倚置玫拇
伈姑娘朝曳儿挥了挥手,她便放心地跑去找她三哥。
竺卿宛负手站在伈姑娘身边,猛然间冒出话来:“姑娘支开曳儿是有话要对我说?”
伈姑娘静静地走在前头,竺卿宛顺着她的方向看去,是萝槿轩的道路,琢磨着大约是傅薄云片刻便会过去萝槿轩,自也不甚在意,跟了过去。
“姑娘与薄云是什么关系?”
走在前头的伈姑娘突然冒出一句话来,将竺卿宛活生生吓了一跳。倒不是因为话的内容,而是一个传说中的淑女如此直白的问句。
论说淑女竺卿宛在大翼国是见了不少的。无论是袁和烟还是钟梦兮陌归之流,都称不上真淑女,对于竺卿宛这种骨子里住着一个抠脚大叔的女汉子来说,伈姑娘那种巧笑嫣然美目樱唇,便是走路都是弱柳迎风让人恨不得扶上一把的,是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距离。
她是知道伈姑娘心系傅薄云,此刻便栓了考验弟妹的心境。
“大约算是朋友,可不知伈姑娘有什么想法?”
伈姑娘沉默了片刻,半响答道:“曳儿大约是与你说了吧?我知道他们不喜欢我,可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傅薄风不会来正合我意。”
竺卿宛这才仔细地打量了伈姑娘,不知她为何要与自己说这些。
感情流露于漠然之间,于韶华辰光,于无妄山岗,昨日已糜,一些回忆哪怕是不堪,哪怕明知不为人所受,还这般坦然昭告。
“伈姑娘,走不进的地方不要硬挤,作践了自己,为难了别人,何必呢?”
伈姑娘一路往前,甚为无奈,“我不怕作践自己,却有点怕为难了他。”
走了几步,伈姑娘停了下来,转身面向竺卿宛:“姑娘,我觉得你非寻常人,我希望,你可以帮帮薄云。”
竺卿宛有点恍惚,傅薄云出了什么事?看着伈姑娘一脸诚恳真挚和急切,着实不像什么闹着玩的,她为何一语道破自己非寻常人等?竺卿宛摊了摊手,“你看,我只不过是个寻常人家的女儿,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呢?何况,我也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不会看错的,你现在不懂,很快便会懂了。我们去萝槿轩吧,马上有人要来了。”
伈姑娘突然用了轻功向萝槿轩飘去,竺卿宛便也不再落后,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砰”!
一个硕大的身躯装向竺卿宛,她拎起身边的球体,不满道:“林路虎,你是想干嘛?知不知道车不能乱撞?”
正好砸中竺卿宛的林路虎憨笑道:“董事长,我摸了宁大人的玉牌,跟您一块去萝槿轩。”
宁大人?竺卿宛觉得有些耳熟,这才发现,宁大人不就是伈姑娘说的与傅薄云有要事相商的那个?果然学好不易学坏快,这一下子林路虎就学着竺卿宛偷了别人的玉牌。
姑且不论那宁大人是什么人,反正也不可能将玉牌还回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没说话,便算是默许了。
“姐姐你怎么才来?”曳儿与傅薄云以等在萝槿轩外,萝槿轩是高级基地,一路进来不同于其他地方,稍显僻静。曳儿的声音也轻了些许,伈姑娘淡漠地低着头,五个人便通过守卫的检查进了萝槿轩。
萝槿轩芳香四溢,满地皆是异域的奇花异草,不知用了何种种植方法才将各种植物种在一处,飞檐画角的小楼外赫然是两条纯金打造的龙腾九霄,竺卿宛心中一个哆嗦,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朝代,何人敢如此昭彰地在自己的境内刻龙?
此刻竺卿宛顿悟伈姑娘的意思,原本如此浩大的工程她便在怀疑这主人的身份,集钱权于一地,这是要谋权篡位?堂而皇之地在此结党营私怕是朝廷早已暗中关注,处在火炎焱燚境内,倘若日后追究起来,傅家即便无心官场,也难辞其咎。
可什么人才会拥有这么庞大的势力且毫不顾忌地摆出这么大手笔?伈姑娘又为何觉得竺卿宛可以对此有所挽救?
萝槿轩四周竖着四根金丝楠雕刻的木柱,皆成天然山水人物的花纹,许是江南烟雨空蒙邂逅,许是风雪夜归棉絮纷飞,雕琢开榫古朴雅致,小轩内的水晶琉璃琥珀盏在空中摇曳,一张宽而精致的长桌置于正中央,一面是镂着美人执扇惊鸿舞的滑门。
早已有人坐在厅内,品着浮生园从各地搜罗地精美佳酿浅尝。萝槿轩内没大约是为了保密工作,竟连侍女都没有。坐在左上方一个长脸的男子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端着酒盏大口灌酒,对于近来的人视若无睹。那长脸男子身边坐着一个浓妆艳抹的红衣女子,低胸露肩,胸前两团喷薄欲出。一脸娇嗔的模样,惹得那男子在她腿上捏了两把。
这种种挑逗与精雅的萝槿轩甚为不符,令竺卿宛不禁怀疑她原先对于浮生园主人的预测。
那红衣女子见有人进来,桃花眼莞媚诱人,眼线拉得细长飞扬,从长脸男子身边站起,越过竺卿宛,越过林路虎,越过伈姑娘,越过傅薄曳,越过……停在傅薄云面前,一手搭在他身上,嗲声道:“这浮生园果真名不虚传,连里面的男子都如此出挑,凤凰看着对眼,不如公子上来一叙?”
傅薄云许是见多这般主动的女人,竟没做出反应,连带着曳儿也只是卷卷唇角,伈姑娘一如既往的温柔似一汪秋水,看向凤凰的眼神却含着怒意。
竺卿宛愣了,豪放派?狂野派?火辣性感派?上门倒贴派?
竺卿宛拉过被她“罩”着的小弟:“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大翼国的女子为何见面就秋波明送,全然不知矜持为何物,一点儿也不自重。对于这样的女子,当然,前提是身材火辣凹凸有致的,我只想说五个字:请联系路虎!”
林路虎崇拜地仰望着竺卿宛,面向凤凰时口水不自觉地往下流:“董事长您真是大义凌然,愿意对黑暗的社会发出质疑,实乃有识之士。但当我听完您的全句,我打心眼欢喜,知我者,董事长也。如有这等好事,我真心想说四个字:请带上我!”
曳儿咬着指甲挣扎了许久,眼中闪出泪花:“林老板真是为民除害,我原以为您是个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嫖女娼的主,现在我突然觉得,这是我对你的误解,你是在为广大的美男扫除障碍。顺便问句:我想凑个热闹,还有位置吗?”
傅薄云原就调皮,不加一句有点对不起这整齐的队形:“综于上述情况,我实在难以想象大翼国乃至我火炎焱燚境内的社会风气,这般隐晦的思想居然堂而皇之地登上大雅之堂,我的内心非常难过。我想拯救这个世界,但在这之前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