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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屋子里的一堆还没整理完的东西,说:“嗯,我不搬了,老毛,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切~”老毛用鼻孔发出一个单音节对我真心诚意的感谢表示不屑,“苏雅安你就跟着萧校草得瑟吧!”但是我知道,老毛同学不会像她们那样对我,她当我是朋友。那么,我也当她是朋友。
有些人他对你好,从来不会表现出来,甚至有时候会恶言相向。但是在你需要他们的时候他却可以站出来为你说话。
第十四 企鹅你好,企鹅再见(二)
更新时间2011929 17:35:08 字数:3702
我再没有动搬回去的心思。
萧洛斜靠在沙发上,双眼微眯地看着我,等着我讲话。我一边用眼睛的余光瞄着萧洛,一边垂着头看地面脚尖画着圈,想着该用神马借口给萧小受讲这件事:我为什么要搬出去。
我真心觉得萧洛的前世一定是一只忍者神龟——因为丫真的太能忍了!在我不断思考的过程中,他不喝一口水,斜靠的姿势一动不动,竟然连眼睛也没有眨几下--~我瞥过去的时候,却猛地看见他盯着我,似乎快发怒的样子,于是我狗腿地跑上去问:“那个……萧洛……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跟我说啊?”
萧小受看了我一眼,眼神冰冷,说:“这话该我问你。”
“可是……可是我没什么要说的额……”我纠结……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个什么
“苏雅安,我真是败给你了。”萧洛长长地叹了口气,说:“为什么要搬回去?”
“这个……这个真不能跟你说……”我很是狗腿地跑到料理台给丫泡了杯茶(众:这个其实可以不用说……)递给他:“喝口水哈。”
“为什么?”萧洛恶狠狠瞪了我一眼,说:“苏雅安你别忘了,你还欠着我房租。”
……我忽然觉得我的大腿抖了几抖!
“房租么……呵呵呵,房租一定给你的……那个……我晚几天给你行不行?”我试探着问。
“苏雅安,你这个笨蛋!”萧洛忽然气急败坏,我纳闷:丫这是肿么了?我不会又得罪丫了吧???可是我也没说神马啊~~~~~难道……难道……果然被我猜中了??
“你……你是不是那个来了?”我贼兮兮地问道。
“靠!”萧洛终于忍不住骂了他出生开始第一句脏话。
这场谈判最终在萧洛有生以来骂出的第一句脏话中结束,第二天我用十二万分的精神十万分的斗志加上一分的领悟值去上课,因为我终于明白《新三国》里王充的那句话:欲杀禽兽,必先献身于禽兽!虽然那些叫兽的课实在是听不进去,但是好歹计算机专业课还是要去听一下的么(老毛:……你直接说你不好意思呆在萧洛那里会shi么??)
我一直有想过,万一、万一李冰若真的回来,我该怎么办这个问题……但是你懂的,凭我这种玩游戏键盘流写文从不打草稿的伪文艺女来说,这种事情从来只是理论而非实际上的想象我一般是不会想出神马结果的。更何况我还是号称“A大鬼见愁”的苏雅安,所以我更不可能去想这种浪费脑细胞又让自己再次陷入窘境的事情。
但是……尼玛谁能告诉我,真的遇见了到底要肿么办咩???
李冰若着一身黑色站在我要上课的209教室门口,低着头看着地面,又不时抬头,看我步履阑珊地在走廊徘徊,似乎眼睛一亮,便大步向我走来。我一抬头便看见他炯炯目光以一种极尽压迫的姿态袭来,心头一紧,掉头就跑。
“苏雅安你给我站住!”身后传来李冰若的怒吼声。我心想,当我傻啊还站住,我要是站住了你还能给我好果子吃吗?我要站住了我这副小身板还能剩下几根骨头咩?我要是站住了我这“A大鬼见愁”的名号不就保不住了咩!我才不站住呐!我要站住了我才是傻X了!!
我撒腿跑得飞快,却又没想好具体的逃跑路线,于是跑着跑着……我……我迷路了!
尼玛谁来告诉我一下为毛A大的校园要搞这么大啊啊啊!!这个时候我脑袋里竟然还出现了一出情景剧:一个犯人越过监狱的高墙,逃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那个地方有花有鸟还有……李冰若--!好吧我承认我对李冰若的恐惧已经从身心成功升级到了我的三观,以至于我现在一想到他手心就开始冒汗,后背开始发凉……(众:你那是玩游戏通宵过度的内分泌失调好不好!)
我气喘吁吁地在一棵树底下停下来坐了一会儿,往后看了看李冰若有没有追上来,还好,没有看见任何可疑的身影以及任何在我的逃跑路线中的不可抗力因素(囧……好专业的逃跑--)我开始仔细观察周围的地形以及各种动植物好给自己高大威武的身躯打掩护……然而在一个吞口水的时间之后,我终于发现了一个事实:我真心没有记住A大校园是个神马形状,我也压根儿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跑到了一个神马地方……
头顶上不时飘过n朵浮云,似乎在嘲笑我的路痴以及傻X的逃跑方式,我终于知道了一个真理,那是我刚碰见李冰若的时候他对我说的:苏雅安,你以后出门最好带一张A大的地图。那个时候我笑得云淡风轻,攥着他的衣角撒娇,靠在他的肩头傻傻地问:你会让我迷路咩?他笑着摸摸我刚洗完的头发,说:不会,只要你一直听话地呆在我身边,我就不会让你迷路。
想起来是一个很美好的画面。那时候的虽然没有磅礴的夕阳、没有飘落一地的樱花,没有象征情人之间的狗尾巴草指环……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他的一个轻微的承诺,以及一只天然呆的苏雅安。
“你知道为什么每次你一跑,我都能很快找到你么?”身后忽然想起李冰若那种特有的嗓音,我一回头就看见他了。一颗小心心忽然感觉漏跳了一拍似的,我想要挣扎开他放在我肩头的手,可是我挣扎不开。
“李冰若你放开我!”我吼他。我用尽一切力量想要挣脱。不知道你有没有试过,当一个女人真正想要挣开一个男人的束缚时,她忽然间就充满力量了:就好像——星爷电影里的一个小人物,在紧要关头可以仰天长啸一声:我觉得自己充满力量啦……
李冰若的手被我突然挣开,他却没有走开的意思,目光炯炯地盯着我,说:“你就这么想要忘记我?”他说话的时候竟然有一丝悲伤。我觉得我今天脑子一定是被驴踢了才在这种节骨眼上来学校上课的……
“对。我就是想要忘了你!你丫一声不吭地就走了,留下那么一大堆烂摊子给我,让我一女人收拾,我在学校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书写字,一个人做两个人的事,我以为你会回来,我等你一天,等你一星期,等你一个月,等你一年……对,我等不下去了,我想要过正常的生活!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正常的生活?你不知道!你只知道去争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去TM的什么A大鬼见愁!我累了李冰若……我真的累了,我不想再跟你这样下去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总之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可是我有一点很清楚,我想要安定。这一刻,我忽然无比怀念起萧洛来。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你想要离开我、跟我分手,然后投奔那个萧洛的怀抱,我说得对不对,苏雅安?”李冰若的眼神如同一滩黑色的漩涡,深不见底,没有一丝亮光,我以往见过太多次这样的眼神:那是一种危险的信号,是一头狮子在捕猎前发出的危险警告。我不想连累萧洛,他是无辜的,他太单纯,一定斗不过李冰若这个混蛋的。
“不,不是,”我尽量让自己淡定一点,尽量让自己的眼睛看着他,我不能让他嗅出一丝恐惧的味道,我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只是累了,真的。这一年里我太累了,我想要过一点平凡的日子,正常的、安定的,而不是像从前那样……李冰若,对不起,你能不能放过我?”我尽量把姿态放低了讲话,这样他就会觉得我确实变了,让他对这样委曲求全的我失去兴趣。
“苏雅安,我觉得你误解了我的意思。”他抬起头,目光如炬看着我,语速放得很慢很慢,可他以前讲话,每秒能讲三四个字。他说:“我回来,是因为我发现我还在乎你。你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我统统都可以满足你。只要……只要你不走。”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我做梦都想听李冰若讲这一番话,想听他亲口对我承诺我们的将来。可是今天我忽然失去了听下去的兴趣。我觉得自己这是犯贱——是不是所有女人都不喜欢安分呢?一旦有男人为她们失去理智或者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她们就开始得瑟了……我也是这样,我就是一普普通通的小女人,我也想要安定。
“可是李冰若,我们回不去了你知道吗?我……”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说着说着就哽咽了,说着说着眼泪就出来了。不,这不是我,不是那个没心没肺的苏雅安!
“苏雅安,你在这里做什么?不是说去上课了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萧洛忽然出现在这里,我忽然觉得,所有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我拼命捶打自己的脑袋,我从来没有这样努力地想要从梦里醒过来。
我开始头痛……于是头痛的后果就是……我又开始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我变成了一只企鹅,在一片白色的巨大冰块上艰难地走路。然后碰见了一只北极熊。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这种生物,我想要拥抱他,我以为这会是一种很暖的生物体,我以为他会给我温暖。
企鹅很害怕,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如同冰块一样的温暖,可是她太累了,也太冷了,她在北极的水里浮浮沉沉了许久,她很想很想上岸,晒干她湿漉漉的羽毛,于是她跳上了北极熊的后背,她贪恋他并不温暖的毛发和身躯,他始终一言不发地背着她,从来不发一句怨言。似乎……这样背着,时间一长,她也把这样的冰冷的温暖当成了习惯。
一天,北极熊告诉企鹅,冰山要融化了,他要去另一块浮冰上寻找新的栖息地,可是北极的冰山融化的速度太快了,他只能从零下几十度的海洋潜水过去,他亦不能带着企鹅走,因为路途太长了,企鹅受不了这样长的跋涉。他让企鹅等他回来接她,企鹅答应了。刚开始,她数着他离开的日子,一天、一星期、半个月、一个月、三个月……一年之后,北极熊还没有回来。企鹅忽然觉得好累好累。在等待北极熊的那些日子里,她碰见了很多只北极熊,都是一对一对的,在她眼前走过、游过,他们好奇地围着她,问她是什么物种,问她从哪里来。企鹅忽然明白了什么:他们只不过是蓦然相识了一场,不同的物种之间,怎么可能会有爱情呢?
一对好心的北极熊告诉她,你的那只北极熊应该不会再回来了。你太小了,真正的北极熊喜欢的只是北极熊,而不会是你这只从南极飘过来的企鹅。然后他们嬉笑着,对她说:“企鹅你好,企鹅再见。”他们又走了,带着嘲讽,以及各种鄙夷。
第十五 龟派气功
更新时间2011929 17:36:45 字数:3277
醒来的时候我又躺在萧洛的床上。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把我从李冰若那里带出来的,我只是觉得累,也不想去追问他。一向大脑没开窍的苏雅安还是喜欢当一只乌龟或者鸵鸟:我一向奉行毛爷爷“打不过就跑”的战略,无论是游戏还是现实,我都习惯了逃跑。
我喊了几声萧洛,发现这家伙不在屋里。又一想,该死的,没去上那个张老头儿的课,估计这学期要挂科了……唉,算了,挂了就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