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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养,当爹遇到娘的时候她出现崩溃的分裂状态。
“萧姑娘果然人才出众,这等身姿实属婀娜。”这话说得的确有些过分轻浮,说这话的时候陈老色鬼还上上下下地打量起萧镜。
萧镜不由自主地往莫殊君的背后挪了挪,嘴上却说:“幸会幸会。”
“不知姑娘属于哪门哪派,师傅是谁。”
莫殊君接过话头:“无门无派,师傅是我。”说着指了指自己,想他莫殊君的名号虽然真的没什么威慑力,但是帮个姑娘挡挡色狼还是有效地。
陈长老满眼的疑惑正想再接着问,这时候秋秀做了一个里面请的手势:“秋园的人。”言下之意,这是我的人。陈老色鬼也不再多话,尴尬地笑了笑。
来给余以枫道喜的人倒是不少,莫殊君瞄准了最靠墙角的位置迅速溜了过去。别人都往最前方的位置靠指望着能沾一点主人家的光,他们四人只希望尽量的不引人注意,貌似这样的位置最适合观察大厅里发生的一切。正所谓旁观者清,大抵就是这样的感觉。
莫殊君又小声地和萧镜讲起了话:“这个位置相当的好啊,你看坐在中间的人大多是为了巴结门主,也就是说他们在一顿饭的时间里基本上都在互相敬酒,唠唠叨叨浪费不少时间。很多人到宴席结束都吃不了五筷子的菜,他们没机会也不敢大快朵颐。而靠边的位置很少有人来敬酒,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想提前吃就提前吃。”说着伸手掰下桌子上那只白斩鸡的鸡腿,再四下看看也没人注意这边,这一桌也就他们四个人。
萧镜撇撇嘴很鄙视地看看他,又小心地看看四周确定没人注意这里才稍微放松一点。宴席还没开始,她才不好意思动手。莫殊君也没吃,他把鸡腿扯下来之后放在了桌子上小心翼翼地用筷子给鸡腿剔肉。这样的举动真的很让人无语,萧镜发现秋秀和叶燊都盯着一旁压根不理这边发生的无聊事。
“你在干嘛呢。”萧镜有阻止他荒唐举动的企图。
“没看见吗,取骨头啊。”
“你真无聊。”
莫殊君并没有停手只是嘿嘿一。眼看劝不住他,萧镜只好找秋秀说话。
“秋公子,你以前见过余门主吗,他这人怎么样?”
秋秀收回目光正想回答萧镜的提问,突然目光落到莫殊君的手上,不由得眉头一皱眼中略有不满但是语气依然平淡:“你给我悠着点。”
“知道,知道。我不会随便动手的,哈哈。”莫殊君干笑两声又伸手掰下另外一只鸡腿开始剃肉。
“他要干什么?”萧镜问。
秋秀并没有回答,只是把话题又转了回去别深刻:“我见余以枫的次数不多,但是有一次印象深刻。”
“嗯?”萧镜的注意了又回到秋秀的话题上。
“那是在一次武林大会上,此人武功并不高但是却稳坐清禹门老大的位置。那次大会上有人不服便向他挑战,那个毛头小子态度极其嚣张。在余以枫不得不上台应战之后那小子便死在了台上。其实现场很多人都看在眼里但是所有的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怎么死的?”
“是暗器,但是不是余以枫打出来的,是他一个叫赵晋手下打出来的。问题的关键在于很多人看在眼里却没人敢说。”
萧镜觉得有些骇人听闻:“不会吧。”
秋秀说:“清禹门在江湖上的势力很大,与太虚教、陆家庄、水家莲叶坊并称江湖四大门派。清禹门的势力范围很广帮徒众多,余以枫能坐上今天的位置自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只是这……”
说到这里突然他停了下来,眉投微蹙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静止下来的样子让人恍然。萧镜偏过头好奇地看着他,这个动作很快打断了秋秀的思绪,秋秀不再然地转开头看向一边。
“只是什么?”她不依不饶地问。
秋秀没开口而一旁的莫殊君却搭话道:“只是这四大门派死了两个,接下来说不定真的就是这个余以枫了。”
莫殊君停下手来看着萧镜耸耸肩:“小镜子你说我该怎么办呢,若是余以枫死了很多人会高兴的。”
“你该不会和人家有仇吧。”半开玩笑地问。
“仇恨倒是没有,再说就是有仇我也杀不了他。”莫殊君指了指大厅里一个深蓝的紧身长袍的男子:“余以枫的身边杀手不少个个都精通暗杀,那个耳朵上戴耳环不男不女一脸死气的叫做虞惜,不知道他是出于何种目的来清禹门的,他曾经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不过最近两年倒是没听说他再接活了,估计是被余以枫养起来了吧。”
“养起来!”萧镜小小感叹一下,鬼知道她又想到什么。
莫殊君接着说:“本来像他这种人是被很多人仇恨的,只不过余以枫放了话所以江湖上没人敢明着动他。我一直没想通他为什么在左边耳朵上戴一个耳环,多难看啊男不男女不女的。”
“……”
“还有那边那个荀念别看他头发全白了其实他才三十出头,据说他生来就这样。那也是一个狠角色,最喜欢拧人脖子。”
萧镜吞了吞口水,手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突然她看到一个极其妖艳的红衣女子便悄悄地指了指:“那姑娘长得真好看。该不会是余门主的老婆吧?”
“好看是吧,”莫殊君说:“她叫段千灵一直是跟着余以枫做事的。别得罪她啊,那是一个怪女人,几句话不高兴就动鞭子。”
又是一个可怕的人物,听得萧镜一身的冷汗。
莫殊君突然很轻佻地笑了笑:“不过她一般情况下会对男人格外开恩一些。”笑容之间的猥琐不言而喻,有些事情说出来似乎有伤大雅。他继续说:“这些人只是给余以枫卖命的杀手中的一部分,他这么多年一直大张旗鼓招买杀手。待会儿你还能看到一个人,那人是余以枫的亲随,每次见到余以枫都能看见那人站在他身后,说不定余以枫上茅房,他都会在旁边的马桶上坐着。”
正说着大厅突然安静了一下,莫殊君和萧镜不约而同地抬起头。大厅的气氛在瞬间就恢复了热闹,所有的人都相继起身脸上露初恭维的笑容。余以枫出来了,身后有一个女人抱着他刚满百天的儿子出来了,身后还有一个人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若不是莫殊君特别的提醒萧镜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这个人。
“那人就是赵晋,若是说别的杀手是为了钱财留在清禹门,那这人我真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跟着余以枫这么多年忠心得很。”莫殊君有些心虚地看了看秋秀,又低声在萧镜耳边说:“赵晋最擅长的是暗器,而且他的暗器都是有毒的。秀秀扔石头也扔得蛮准,不知道他们哪个厉害一点。”
“找个机会怂恿他们打一架吧!”
“好主意。”
死
萧镜也不敢发火,眼前的景象让她意识到事情不妙,叶燊和莫殊君已经打了起来。
“你怎么净胡来,快走啊。”秋秀一把将莫殊君推开:“这里交给我。”
莫殊君手一挥甩开秋秀:“我就不走,我又没杀人我为什么要逃。”
“别任性了。”秋秀看向萧镜对着她使了个眼色:“带他走。”
萧镜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个时候哪怕你脱了衣服吼也证明不了你的清白,莫殊君的做法很不理智。她一个箭步上前拽住莫殊君的衣领就往后拖,秋秀挡住叶燊两人飞快地过了几招又迅速地分开。叶燊大概是自知打不过他,收了手对着外面大叫:“把这里围起来!”
话音一落院子里立刻涌进来很多太虚教的弟子。他们都来得很仓促,有的人手里的菜刀都还没来得及放下,更离谱的是有人手里还拿着两颗大白菜。“上啊。”叶燊一挥手所有人都扑了上去,那位拿着白菜的仁兄将手中的白菜往前一扔,一马当先。
萧镜见势不妙飞起一脚踢中一人的胸口,连忙将莫殊君往屋里塞。可是这小子就是别扭,越是乱的时候越是不听话,非要嚷嚷着说什么大丈夫光明磊落死也不躲躲藏藏。秋秀的眉头都快打结了,一边替他挡住周围的人一边帮着萧镜把莫殊君往屋里塞。这时候能让他逃走不太可能,只能拖延一下时间。
场面非常的失控,太虚教大大小小的弟子都凑了过来。这太虚教的人平时在这高山顶上都比较寂寞,好不容易逮着个打群架的机会便都跑了过来,何况是以多欺少的便宜事情。
“说不定掌门也是他伤的,抓住他为掌门报仇。”不知是谁瞎起哄。
一时间萧镜和秋秀已经分不清敌我,太虚教在折腾莫殊君也在折腾,他们要一边应付太虚教的乱拳还要一边应付莫殊君的爪子。那一瞬间只能用群魔乱舞来形容,他们和街头打群架的小混混没什么两样,萧镜连看都不看直接胡乱飞舞着拳头,见着什么打什么,毫无章法地出招。果然是镖局的当家,够生猛。
不知道这样混乱了多久,一个疲惫的声音说:“都给我住手。”这个声音不大,听起来很低沉完全没有什么威慑力。没有人理会他都奋不顾身地投入这片混乱中。
“都给我住手!”又是一声高喊,带着尖叫般的嘶吼。
林建兴扶着孙掌门站在院子门口,刚才那一声尖叫便来自于他。这些天他明显用嗓过度,喊完这句话他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孙掌门有气无力地站在门口,他还没恢复过来看上去非常的疲惫。
“你们这样像话吗?”孙掌门低声质问道,所有的人都不开口惭愧地低下头。孙掌门又接着说:“陆家庄的命案与太虚教有何关系,将他绑了交给陆家少主处理。”说完挥挥手离开,丝毫不想问一点什么。
莫殊君上前一步:“前辈,在下也是冤枉的。还望前辈怜悯还殊君一个清白。”
谁知孙掌门根本不理他,头也不回地离开。林建兴想要上前搀扶,却被他挥开。众人看着这个老头蹒跚着离开,好生凄凉的画面。当孙掌门慢慢地从他们视野里消失的时候众人又恢复了张牙舞爪的模样,离莫殊君最近的一个人趁着萧镜和秋秀不注意一个飞身向前,扑到在他的脚下紧紧地抱住大腿。
“抓住他!”一声大吼,所有的人都扑了上去,用了最有分量的招式泰山压顶。这下子莫殊君逃跑无望,他已经被一众压在了最下面,这其中不乏身若磐石者。
秋秀这时候已经看不见莫殊君在哪,手忙脚乱地推开几个人将萧镜拎了起来。“这是什么状况?”萧镜晕头转向地揉了揉脑袋。
“闭嘴。”秋秀瞪了她一眼压低声音说道,心虚地看了看四周发现大家都乱成一团,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叶燊从人堆里爬了出来开始将众人分开:“站好,都给我站好。”刚刚站起来的人还有往前扑的趋势,叶燊目光凶狠地一指那人,说道:“再上前就去面壁!”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让场面平静下来了,莫殊君脸色铁青地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几乎想要吐血。
又在外人的面前展示了一次太虚教的混乱无序,林建兴觉得丢脸极了。“全部给我闭嘴,”狠狠地拍其中一人的脑袋:“亏你还排行第四,就知道瞎起哄,连老七都不如。”
秋秀轻轻地咳了一声:“诸位,这件事我有话想说。”
脑子里飞快闪过无数词汇,这时候一定得说点什么来稳定大家的情绪,只有巧舌如簧才能给莫殊君争取到一点辩白的机会。还没想好该说什么,秋秀就是一惊。远处传来一声惨叫,然后是什么东西打碎的声音,这声响动是从刚才孙掌门离开的方向传来的。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气,拔腿往那个地方跑去。
没多久就在大厅后面的练武场上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孙掌门。空荡荡的武场上孙掌门仰面躺在血泊中,方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