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进去吗?”萧镜问。
秋秀看了她一眼然后说:“去拜访拜访。”
说完径直走上前去与门口的岗哨说了几句,谁知片刻过后那人竟然请他们三人进去。萧镜一头雾水地跟着他们往里走,本以为他们会再次被拒之门外没想到这一次如此顺利。按理来说以余以枫之前的态度,他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自然会隐瞒到底,而现在他愿意把前来查案的人请进来自然是想主动出击。
一路沉默走到会客厅,不一会儿出来一个小厮分别端上茶水,再后来就只剩下他们在那里等着余门主的接待。这一等不知道等了多久,余以枫一直就没出现,三人都神色怪异的端坐谁都没有说话,大厅里的气氛显得分外诡异。烛火闪耀着,除了端坐的三人也就只有门口站着的连个小厮。
叶燊有些不耐烦起身问道:“为什么余门主还不出来。”
小厮恭恭敬敬地回答道:“余门主正在处理一些帮内事务,晚一些再出来接待几位,请几位稍安勿躁。”
话音刚落却看见余以枫慢悠悠地走进大厅,脸上丝毫没有怠慢的歉意,冷着脸一拱手:“三位久等了。”
秋秀礼貌地起身回礼:“深夜造访多有打扰,还请余门主见谅。”
余以枫点点头也不多说话,只是走到主位上坐下来端起茶杯开始喝茶。他喝茶的姿势很悠闲,用杯盖一下一下慢慢地拨弄着浮在水面的茶叶,如此反复多次才轻轻抿了一小口。润了润桑他看了一眼外面一眼,本以为他会开口说话没想到他继续端着茶杯开始喝茶。依旧有意无意地拨弄着茶叶,许久才抿一小口。
所有的人都用看活宝的眼神看着余以枫,萧镜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看着余以枫这样喝茶她恨不得冲上去掰开他的嘴,然后再把那杯茶水全部灌进他嘴里。照余以枫这样的速度,估计喝到入冬杯子里的水结冰都还没喝完。
时间过去了很久,也不见谁开口说话。萧镜看这个老狐狸看得眼睛都快发酸了,无意之中扭头看了一眼秋秀想征求一下他的意见,眼珠一转却发现秋秀已经在闭目养神,而叶燊则心不在焉地四处环顾。
正当萧镜觉得快受不了这样诡异气氛时,突然听得余以枫说了一句:“今晚的月色不错!”
这是相当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虽然只是没营养的开场白,但是也太没逻辑了。今晚哪有月亮?这天空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这连续多日都是阴天,想要在晚上看见月亮是不太可能的。
余以枫站起身来往门口走了几步,看了看天空然后又感慨道:“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萧镜问。
余以枫转过身看着萧镜背对着门口,脸上露出阴鸷的笑容:“可惜……”
双刃
话音未落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他的身后,那人以从天而降的姿态落地,落地的时候几乎没一点声音。手腕一甩两把小巧的匕首同时出现在左右手,三寸上的匕首寒光凛凛。
“双刃?”萧镜忍不住呼出声来,此情此景她脑子里最先出现的就是这个词汇。
这时候只见黑衣人动作快得惊人,完全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直接朝余以枫的脖子抹去。就在刀刃刚接触到余以枫的一瞬间,一枚十字飞镖旋转着朝黑衣人飞过去。萧镜一激动差点冲上去,她清楚地看见那枚飞镖是余以枫的肩膀部位发出来的。
秋秀一把摁住她:“不要管,那人不是余以枫那是赵晋,他满身都是暗器。”
萧镜啊了一声然后呆呆地坐下来。突然想起之前莫殊君给她讲过赵晋这个人擅长暗器和易容,看来这是余以枫使的引蛇出洞之计,做这种事对于赵晋来说最合适不过了。可是之前派出去的那四个人也不知道哪个是真的余以枫,不管是真是假这都是诱敌之计,看来莫殊君单独行动相当的危险。
想到这里她压低声音说:“秋公子,莫殊君会不会有危险,他可是一个人。”
秋秀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也许吧。”
看样子秋秀是打定主意当一个看客了,在他的观念中自然是旁观者清,自然也没打算帮任何一方。
黑衣人仰头躲过致命的飞镖,再站稳的时候他没有再进攻,大概也是看出了眼前这个人不是余以枫。转身就往外跑,但是赵晋的暗器尾随而至,恰好他背对着赵晋正好露出了背后的破绽。黑衣人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侧身一滚再一次躲开暗器。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极其迅速的短兵相接,一看未能成功就干脆地撤退。萧镜不由得在心中感慨,这顶尖的杀手就是脑子特别清新,若是遇上别人定会不死心的拼几招或者干脆以命相搏。但是这个黑衣人只想用一招制敌,不成功绝对不会重复相同的招数,在发现目标错误之后立刻收手,可以说脑子清醒得不得了。
赵晋往前跟了几步发现自己的暗器再也跟不上那人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放弃了亲自追逐。他所擅长的只是暗器,对于近身搏斗和追踪他最多算个二流。他停下来,然后大喝一声:“虞惜!”
这一声把萧镜吓得差点才椅子上掉下来,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黑衣人是虞惜,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很快就否定掉了她的错误想法。首先虞惜的个子绝对比刚才看到的那个黑衣人高,刚才那个黑衣人明显偏瘦小。其次是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大厅里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传来:“听着呢。”
萧镜脸色惨白的回头,只见虞惜正站在阴影里面看不清他的神情,手中提着一把长剑,黑暗中依稀能看到他左耳的耳环发出淡淡的光芒。他走了几步缓缓地走到大厅中央,神色阴郁地把长剑往地上一杵。
所有人的脸色都很难看,尤其是秋秀。他之前一直很注意周围的动静,他也敢肯定之前这个大厅只有他们和赵晋四个人。这个虞惜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如果说有那么一丝的可能,那就是刚才双刃出现的一瞬间,那一刻秋秀的注意力都在那个黑衣人身上。虽然只是短短的两招,虞惜却避过了他人注意出现在这个地方,的确够神出鬼没的。
“还不快追!”赵晋用命令的口吻大声吼道。
哪知虞惜不慢不紧地说:“凭什么。”每个字说得极轻,好像什么都不看在眼里,那声音听上去没有一丝暖意,让人浑身发寒。
赵晋不屑地笑了笑:“别忘了你曾经答应过我们门主的条件。”
“三年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很长。不过还有一月而已,这三年之期就到了。可是他答应我的,他倒是一件都没做到。”
“这三年之期一天没到,你一天都不能说我们门主违约。”
虞惜冷冷地看了赵晋一眼,然后才把自己的剑提起来,紧接着以一种诡异的速度消失在这个庭院。
萧镜一哆嗦,不知道为什么她又想到了莫殊君。莫殊君的轻功也很好。此时此刻他又是一个人去应付那些未知的情况。
“莫殊君会不会有危险?”又低声地问秋秀。
“会。”秋秀干脆地回答道,语气无比肯定。
这让萧镜愣住了,既然有危险他为什么不阻止莫殊君单独行动。
“他也明知道有危险,”秋秀说:“越是危险的事情他越不会让身边的人去。“
萧镜一时无语,她对于这个总看上去嬉皮笑脸的人似乎有了那么一丁点的敬佩。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秋秀问:“是继续坐在这里观察,还是去找殊君。”
“我觉得余以枫应该没离开清禹门。”萧镜说,她看得出秋秀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秋秀一动不动的样子就已经在说明他想要留在这里继续观察。他是属于那种特别理智的人,他很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最合适。可是萧镜有一些犹豫,她并不认为现在应该把所有的精力放在这件因为他们一时兴起才介入的案子上。她说:“可是我觉得莫殊君现在有危险。”
秋秀说:“这个事情没我们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我总能感觉到这里面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法置身事外,包括我们今晚坐在这里,而莫殊君追了出去。这都是有人在冥冥之中安排好了一切,要不然你以为殊君为什么会突然追上去,他一定是看到什么让他觉得飞去不可的东西。”
“可是,我们现在就这么顺着他人的安排而弃莫殊君的安危于不顾吗?”萧镜反问。
秋秀皱眉道:“你觉得呢?”
“你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秋秀不回答,又陷入那种沉思的状态。萧镜觉得有些坐不住,她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往外跑去。秋秀说:“我和你一起去。”萧镜拦住他:“不,你必须得留在这里忙着一次我们必须分头行动。无论你信不信得过我,这一次你必须相信,无论哪一头你都不能出岔子。”
说完她转身往之前莫殊君的那个方向跑去。这一路她只能赌一把自己的运气看,遇到岔路口的时候她懒得去想,能不转弯就不转弯,若是遇到三岔口她就选右边的路。所以说蠢人有蠢福,女人的直觉往往抵得过一大堆没用的推论,她终于在跑到自己快断气的时候,遇见了莫殊君。
和莫殊君在一起的人是荀念,莫殊君的样子比较惨,身上已经多处是伤无力地靠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上。荀念手中的剑正抵着他的咽喉,手中拿着一块青色的玉佩。那块玉佩萧镜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正是当初莫殊君托她带给秋秀,后来又被她掉在河里的玉佩。
“莫问那老不死的现在在哪?”荀念问。
莫殊君要死不活地笑了笑:“你都知道是莫问了干嘛还要问。”
荀念的手腕用力往前移了一点,剑锋紧紧地抵住莫殊君的咽喉,一道鲜血顺着脖子缓慢留下。
萧镜老远就看见这两人,没办法荀念的那一头白发太明显了,她一边奋力往这边冲一边扯着嗓子大声喊道:“白毛……把剑放下。”
莫殊君斜着眼睛用余光看了一眼萧镜,竟然忍不桩噗’一下笑出声来。“白毛,呵呵,不错的名字。”
荀念恼羞成怒举剑就刺,于此同时萧镜也冲了过来,刚才跑得太急这会儿根本停不住,于是索性对着荀念撞了过去。荀念一侧身闪过,同时右脚一勾。萧镜轰轰烈烈地扑到在灌木丛中,发出凄厉的惨叫。不过因为这一下,他的剑也没来得及刺下去。莫殊君一咬牙忍着痛往旁边一滚,与他拉开一段距离。
“要是余门主知道你们一个个都利用他的时间来办私事,一定会扣你们的钱啊。”尽管浑身是血,莫殊君依然保持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我再问一遍,莫问那老不死的在哪?”荀念的眼睛透露着嗜血的凶光。
莫殊君按住胸口,笑着往后退了两步:“我在回答一遍,我不知道。我要知道我早就告诉你了何必在这里挨你的刀子,我也找他三年多了。”
荀念大怒举剑往前正欲一跃而起来一个一击毙命,谁知刚刚跳起来脚踝就被人抓住。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萧镜从那一堆满是刺的灌木丛中爬了出来。萧镜抓住荀念的脚踝往下使劲一拉,顺势抓住他的手腕,荀念手腕一翻却没甩掉,还没来得及使出下一招就被萧镜的手指摁住他的脉门。本来对于荀念来说被被摁住脉门也能轻易甩掉,但是萧镜毕竟是个女子,指甲倒是不短在摁住荀念手腕的同时指甲也深深地掐了进去。
荀念手一痛那把剑就‘咣当’一声掉了下来。萧镜的手背甩开,与此同时画爪为拳对着荀念的面门打去。荀念一把接住她的拳头,手一扭将她的右手反剪在背后,萧镜的个子没有荀念高,但是身段极其灵活,只见她一矮身却从荀念的手下钻了过去绕到他的背后,再一抬手正好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