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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澈伸出手接住蝴蝶兰的花瓣,“像是这蝴蝶兰一样,幸福慢慢的靠近。”
樱暮雪看着他淡定温和的笑容,轻轻的问:“为什么是我呢?比我好的女孩那么多!”
秦澈怔了怔,高大的身影把她完全拢住,低声道:“她们再好也不是你!”
樱暮雪微笑着说:“好!”心里却是一疼,如果《罗马假日》里乔悔邂逅安妮,他明知道结局没有结果,是否后悔遇见。
秦澈心里很欣喜,他将她揽在怀里轻轻的说道。
而顶楼的门边,顾泽眯着眼,暗色中的眼眸非常的明亮,他握住酒杯的指尖猛然用力,将那坚硬的水晶杯子,竟然拦腰捏断!“吧嗒!”一声,那变成两半的杯子突兀的落在地上,锋利的断口边缘割伤了他的手掌,一滴滴的血滴落,他恍惚了,陈月明明在他身边,而他的心却被樱暮雪牵引着,跟随着上来,看着她和秦澈相拥,他觉得自己的气有些不顺。
樱暮雪和秦澈听见响声,同时回头,却没有发现人影。
秦澈轻描淡写的说道:“可能是某位侍者不小心打碎了吧!”
“嗯。”樱暮雪微微愣了下神,不知为什么,却有些心神不宁。
回到自己居住的酒店,樱暮雪有些疲惫的拧开花洒,浴室门外却传来一阵响动,顿时她浑警惕的匆匆裹上浴巾,四下转眼看了看,拎起一只木质衣架,咬紧唇走出玻璃罩,蹑手蹑脚向门边靠近。
房间里朦胧一片,也没有丝毫人影,樱暮雪微微松口气,又向前靠近几步,小心张望一阵儿,哪知还没碰到灯的开关,忽然闪出一个高大的人影,劈手将她手中衣架夺去,单手勾起她的腰肢甩去床上,利落地扯飞浴巾将她双手抬起,栓在床头铁架上。
第110章
震惊与恐惧,在真的被袭击后,反而退潮般忽而散去,樱暮雪瞪圆乌黑的眼眸,试探着张了张嘴,“谁?”
“是我。”顾泽慢慢从黑暗中走向被浴室灯映亮的门边,嘴角噙着笑意,漫不经心靠在门上,他俯视着她,温热的呼吸中带着一丝红酒的甘醇气息,酣然而迷醉的味道,有着异样的堕落之感,“小月,我想你。”
看清楚是他,樱暮雪仰头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你是怎么进来的?快放开我!我不认识你!”
淡淡一笑,顾泽走到床沿坐下,慢慢俯下脸,紧紧咬住她唇边,一直都不松口,呼吸间的酒气几乎全部喷洒在她口中,快要让她也为之熏染,“小月,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可以逃走?”
难道他知道了?不可能的!樱暮雪没有正眼看他,冷冷笑道,“你这样的搭讪一点也不新颖。”
顾泽充耳不闻樱暮雪的冷嘲热讽,他眯起眼,俯低身,凑近少女沐浴后的娇小身体贪婪的嗅着,她光洁的身躯在微光中起伏有致,忍不住在她的锁骨处咬一口,不等她低呼出声,便撑臂噙住那发颤的唇瓣,哑声道,“你一定是她,你们的味道一样。”
“是吗?”樱暮雪冷漠的说道,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我叫樱暮雪。”
顾泽手中的动作一顿,他抽身将灯打来,漂亮的眼眸里掀起了微澜,像是急急叫嚣着什么,樱暮雪长到腰际的发丝像蔓藤一样缠在她曲线毕露的身上,交织在他的手上,霎那间夺了顾泽的呼吸,像冰火两重天似的,烧得他灼灼的,他哑着嗓子说:“你是她,小月,你怎么可以不认识我!”
“我一直在等宝宝出生,我们就可以结婚,为什么你不要他!”
樱暮雪耳朵一嗡,内心翻滚着难以名状的情绪,像针扎似的一波一波地疼,她怎么可以被这种情绪撼动,她抬起乌黑的眼眸,冰冷的说:“我要休息了,没心情听你编的故事,况且,你也找错人了!”
顾泽的眼神深了几分,脸色阴阴沉沉的,声音已降至冰点,反问她:“编故事?”
樱暮雪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头皮发麻,面上却轻笑道:“是啊!我已经过了听枕边故事的年龄。”
顾泽垂下眼睑冷笑了一下,欺身上来,又出其不意地站起来,往外走拿起外套。
他走了吗?樱暮雪闭了闭眼,不知为什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似乎心也呼应地隐隐作痛着,一丝一丝的痛楚挑弄着全身的神经。
然而顾泽并没有离去,他松开绑住樱暮雪双手的浴巾,将她死死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倨傲地笑了起来,那双深不可测的漂亮眼睛里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丝笑意,他俯身,唇瓣贴在她耳边说,“小月,你以为我会认不出谁是你!”
他的一字一句听得樱暮雪手脚冰凉,神情上却并没有任何的表露,他一定是在试探,樱暮雪坚定的否认:“对不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顾泽邪邪一笑,慢条斯理地说,“很快你就会听懂了。”
车子一路向高速公路行驶,过往的路灯斑驳的光影在车子里反复的一闪而过,樱暮雪侧过脸仰起下巴,顾泽的衬衣衣领因为刚才的激烈敞开了三颗扣子,她一眼就看到他脖子上露出的散发着淡淡光芒的铂金项链,上面串着一大一小两只对戒,很简单的款式,却在瞬间紧紧地圈住了樱暮雪的呼吸,她暗暗捂住心口,那里剧烈地疼着,仿佛已深入骨髓,无论面上怎么炉火纯青的淡漠,可是心里的疼痛却像是病入膏肓般的无力去挣扎。
最后车子停在了郊外的别墅,与第一次去的不同,别墅开满了白色的栀子花,风轻轻的吹过,花瓣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顾泽用尽全力的牵着她的手,紧得她的每个指节都痛了起来,穿梭在花香的世界,樱暮雪一阵阵的恍然,那纯白的栀子花,让她的心中的悲伤和迷茫如同春天里疯长的野草,渐渐的覆盖了她的整个世界。
为什么栀子花让她如此的难过?像是有什么要挣脱而出,可是,殷玥不是告诉她,她最爱的花是百合花吗?
顾泽停住脚步,久久的看着她,目光幽深得不见底,明亮的月光层层叠叠的镀在他的周身,勾勒出一种写意画中才有的落寂。
樱暮雪想,顾泽一定是醉了,而且醉得很厉害,他拉着她穿过花丛,一路来到饭厅,桌上摆放着热气腾腾的一碗面条,冒腾着酸酸辣辣的气味一点点的溢开,衬着有些昏黄的灯光,像是爱情的味道,太温暖,只是这味道,风一吹,就会彻底的飘散。
“吃吧,你不是一直都想吃我做的面吗?”顾泽稍微转过身子,用小孩子般不讲理的语气说道:“小月,你是爱我的,都怪我做的面不好吃,宝宝嫌弃,也影响你的心情,但是现在我做的面很好吃了!”当恨意退去后,脑海里剩下的,只有她的好,想要抓住一切能证明她存在的东西。
樱暮雪记忆里深埋的伤痛几乎翻卷而出,胃突然翻滚得厉害,但她却不可控制的一口口的吃着面,这一幕就像是曾经发生过一样,直到吃完最后一口,她都低着头,如果不这样,她觉得自己几乎就控制不住眼底的酸涩和湿润,“一点也不好吃。”
顾泽犀利的眼神停在她脸上,嘴角忽然逸出了微笑,含着酒味的唇封住樱暮雪的唇,他捧住她的脸颊,深入索吻,他狂乱的气息直喷在她的脸上,喃喃的说:“小月,你想我吗?”
第111章
樱暮雪浅浅一笑,妍姿慵懒,语意却是暗含锋利:“想。”每天每夜都想着怎么让你下地狱。
她的身子向他更紧的贴近,柔嫩的唇舌向他绽放着奇妙笑意的唇覆上,湿润的,暖热的,以一种慵懒而诱惑的姿态贴近,她长长的眼睫微微掀动,轻颤着,如同翩舞的蝶翼,两人的唇瓣纠结,缠腻,慢慢的,樱暮雪的舌尖挑动着,将一颗泛着甜味的圆圆的药丸顶入顾泽的喉咙,不待他有所反应,迅速的出击。
唇瓣渐渐的分开,顾泽的身子慢慢的下滑,像是陷入昏迷状态般,但他的姿态却仍像缠人的小孩子撒娇般,脸埋在了她的胸前,隔着一层又软又薄的衣料,他温热的鼻息吹在她的肌肤间,令樱暮雪忍不住想推开。
纤细的指尖在触碰他的肩膀时,却被顾泽一手握住,他微微一笑,可那笑却未达到眼底,邪魅的眼眸里展露着阴暗而慑人的光,阴森的让樱暮雪浑身轻颤。
他撵起她的一缕长发,放在唇边轻吻着,嘴唇缓缓蠕动着:“小月,同样的方法不能用两次!”
顾泽的下巴靠在她的肩头摩挲,他扬起头,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吐,柔嫩的唇,扫过敏感的耳垂,带着若有似无的挑豆:“小月,要尝尝这颗糖的味道吗?”
紧盯着她的脸,顾泽魔魅漂亮的眸里闪现着不明的光亮,他俯下头,将药丸全数的渡到她的嘴里。
樱暮雪惊颤了一下,用手推他挣扎,却被紧紧的捏住,抽不回也动不了,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樱暮雪感觉骨头都快被他握碎,很疼。
樱暮雪用力咳嗽着,有些哀怨的看着他:“你总是喜欢对我说莫名其妙的话!”
她大大方方将药丸含在口中,嘎嘣嘎嘣嚼碎,咽进肚子里去,微笑着仰头看着他,“你有被害妄想症吗?”
与此同时,樱暮雪手上的疼痛渐渐消除,顾泽的手仍执着她的,恰到好处的的控制着力道不让她抽回,他自说自话的说道:“我记得,你一直想用这双手推来我!”是他大惊小怪了吗?
“所以,我对自己说,再遇见你,绝不会让你再推开我!绝不!”顾泽漂亮的眼眸迸射出摄人的光,“你也别妄想从我身边逃开,你一辈子逃不掉的!所以安心的乖乖呆在我身边!”
顾泽的话让樱暮雪皱眉,隐约中,好象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但却快的让她抓不住。
顾泽眯了眯眼,看着愣神的樱暮雪,忽的慢慢的笑了起来,他突然一扯,把衬衣抛在一边,地上散落着闪着亮光的纽扣,刺得樱暮雪有些睁不开眼。
他健硕的胸膛贴着她的,她的娇小和他的高大形成鲜明的对比,整个人被圈在他怀里,抵在冰凉的地板上,他胸膛有力的起伏给她造成了巨大的压迫感,炙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肌肤上,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霎时,顾泽黑亮的眼睛里带着让人迷乱的色泽,惊得樱暮雪忍不住的向后缩,直到,退无可退。
铺着深色大理石的地砖与她泛着微粉的白嫩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看到她惊慌的可爱小模样,顾泽勾起唇笑出声来,她越是想躲,他越是要贴近她:“小月,别躲。”
他拉开她胸前交叉遮掩的手臂,白皙修长的十指与她紧紧交握,入眼的一片明媚景色让他眼里的流光转了转,他低下头细细地吻着她的唇,极尽温柔的小孩子般的呢喃着:“小月,我一个人睡好孤单!但我一直很乖,只会抱着你睡!”
樱暮雪睁着像是意乱情迷般的乌黑的水眸,内里印着他的样子,很清晰澄澈,弄得他愈发激狂,想把她像水一样软的身体紧锢在身下任他揉弄。
“呵呵!”忽然樱暮雪抬高头轻笑着,长发扑散而下,露出小巧可爱的耳朵,以及绯红的颈子,又听到她细细的声音似在轻叹:“你就是这么欺负你朋友的女人么?果然,你这种人,不会知道朋友妻不可欺!”
“你刚刚明明……”
“那只是所有成年人身体会有的正常反应!”
顾泽闭着的眼眸瞬间睁开,阴沉的眼神像负伤的野兽,犀利与脆弱互相交叠挣扎着,没人能了解那是一种怎样的痛苦,他放开她,阴沉的脸上带着寒意,幽深地看了她好一会儿,他为什么遇上了她,想忘望不掉,想舍又舍不了,想恨却依然爱,好像注定了是非她不可,可是她却从来不曾了解过他,也不肯给他一丁点的机会,一味地拒绝,逃离。
蓦地,他有些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