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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意地笑:“乔米,你是我的,我们共同的孩子曾在你的身体里生活过。”
“没有。”我无力地反驳。
他笑:“我们真是有缘,都请了同一个私家侦探。”
“你倒底想做什么?”
“娶你!”
“为什么?你知道我不爱你!”
我的脸上忽然被抽了一耳光,错错放声哭了起来,我拉着错错向后退,看着被触怒的男人无计可施。
“你是我的。我不能让别的男人拥有你。我为你离了婚,为你丢了工作,你破坏了我的一切,现在你想用一句不爱我便将我打发走?乔米,没有那样便宜。”他从怀里掏出一叠照片,扔在地上,照片里,居然是我与和其在雪地里拥吻,光脚穿睡衣的我被和其牢牢地抱在怀里。还有一些偷拍照片,效果不好,却能清除地看出我与和其裸身睡在我的床上。
“乔米,像你这种女人,他会娶吗?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容纳你!”鲁北慢慢地靠近我,咻的鼻息像在暗处等待突袭的蛇,我已感觉到那滑腻腻的凉意。我向后缩,被他扯住头发,硬生生地将脸扯近他。他的嘴贴了上来,他咬痛了我。我能感觉嘴里浓浓血腥。
我在他身下挣扎,他用手使劲扼住我的脖子,窒息中我看到了纽遥,她穿着白衣红裙急促地向我赶来,我想说纽遥帮我,但是无论她怎样跑,都无法拉近我与她的距离。
忽然听到一声巨响,有碎瓷从我脸上划过,还有血慢慢地滴在我脸上,粘稠,腥热。
鲁北的表情那样怪异,他的脸向上努力地昂,手却不是去摸流头的头,而是向后空上拼力地伸。他的喉咙里发出咕噜的喘息声,他死死地看我一眼,忽然又用力扯住我的头发,我惊吓得闭上眼,感觉到他重重地伏在我身上。
清醒过来时,我已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卢小雅站在我身旁。她满手的血,很平静地看着我。她说:“乔米,你的麻烦解决了。”
“他呢?”
我顺着卢小雅的手向外看,鲁北一动不动地伏在地上,后心口扎着一把水果刀,额上血红一片。
“他死了?”我的牙不停地上下碰撞。
“错错用花瓶砸了他的头,我从背后给了他一刀。”
“错错呢?”
“妈妈,我将照片烧后放进马桶里冲走了。”错错气喘吁吁地从门外跑回,见我醒了,小脸上露出微笑。
“他不会再伤害到你了。”卢小雅给了我一根烟:“我让错错将照片拿回到我家里烧掉。这样警察在你的房间不会找到什么。我已报了警。告诉警察,有人要非礼我的邻居,我与女儿为了救你,失手杀人。”
“小雅!”一切的语言在此刻都是森森白骨的白,一切的思维在此刻都是血肉模糊的乱。我不停地流泪,手里的烟烫到了手指也不自知。
“错错不会有事,我最多会判个防卫过当。”她说得云淡风轻。
“我……”
她靠近我,在我耳边说:“乔米,我不只是为你,也是为我。我早就该被法律审判,卫甲是我杀的。他迫我堕掉错错,我将他的救心药倒空,然后告诉他,错错其实是卫真的孩子,不是他卫甲的。他心脏病犯了,无药可吃,死在我面前。我早在几年前便毁掉了自己的生活,现在,我终于可以轻松了。”
“小雅!”
“生命有时候很无奈。我已不配拥有任何幸福,而且我也无法给错错正常的生活。现在我提前解脱了。牢狱不是件坏事,至少在那里面,我也许有可能专心写作。”她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我坐在伍鸿的办公室。错错被我送到别澜家里,经过上次事情之后,她忽然成了一个很沉默的孩子。
天气已经开始转暖,真正有了些春天的样子。
伍鸿恨恨地看着我:“乔米,该死的人是你!”
我点头。我说我知道。
“你不要得意得太早,这么多人仍然不可能成全你的幸福!”她的表情仿佛可以吃掉我。
“我知道你喜欢方哲,我也知道鲁北这件事情你一直有参与,我知道你可以继续整我。”我从来没有这样平静,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情。
走出律师楼,我坐进楼下等待着我的宝马车里,方哲说:“我们去接错错。”
坐在车里,看着车窗外的景色交替,我的脑中也如走马灯般人影儿循环。纽遥,和其,卢小雅,江水春,丁俏君,别澜,错错……我的目光牢牢地看着方哲。他像以前一样轻拍我的手背:“看什么?”
我已经不会再流泪。至少,离开他,不会让他看出我的难过。
他也许永远不会知道,刚刚,在律师楼里,我与伍鸿达成协议,她尽量帮卢小雅减刑,我离开方哲,一个人带上错错离开这座城市,永远。
春天之后还会有猖獗的夏,夏天之后还会有萧瑟的秋,然后就是满目苍痍的冬季了。
下一个冬季,我与错错的生活一定是另一场故事。
我无法预知我们的未来。
但是,谁他妈的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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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
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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