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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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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风入襟,静默久坐。

我抓着他衣袖的手渐渐松开,偏开身去,空了胸口的暖意。

“我以为夫人会替百里皙讨个人情。”他眼中墨色呢喃。

心里一紧,怕是被他早就看穿了。

便是胡乱搪塞解释低头道,“本是想讨的,可我觉着他应是无需我担心,或是说他若知晓是我为他讨了这个人情,他定是不会饶我,”连百里皙这个名字我都差点说了出来,可是方到了嗓子眼,转念一想,我终是觉得这样唐突不对,也是知晓铁定瞒不过林述,但无论如何我还是莫要这般直截了当提出来为好,“何况他并无参与党派之争,勤恳是彼此看在眼里的。”

“好。”他直接答应了下来。

“不问……我为什么?”有些不敢轻信。

“我知晓。”他似叹似惜。

我也知晓新皇伊始总归会除清余党之势力,我也晓得百里皙他近日惴惴不安的另一个原由。

为何当初当初四十二人上未列出百里一族,为何我外祖锒铛入狱,为何百里皙眼底会有愧疚。我知晓不管他的事,却是他父亲百里敬为保全自己所致。

我懂得我不是大仁大义之辈,即便与百里皙是多年的挚友,可若是遇到抉择,要我选故友还是家人,我自然会选择牺牲故友。另一方面,我不说出口是觉得百里一族与林氏一族为对立面,百里皙究竟做了什么我不清楚,我也不懂得他是否动用了何等手段,若是此刻坦白,等于把那层不曾道明的窗户纸戳破,将其注意到彼此,再不可假意忽视,到时候真的成为你死我活的局面,也是我所不愿的。

所以我不明白我不说明让林述周全百里一家,到底还是我内心晦暗,心觉他们可害我外祖至斯,我也不必管他们死活。

“当救则救。”他并未保证。

而我心口却是稍微安了几分,张口欲言什么,转头看他,却闻:

“今日七夕。”他霍然强调。

我懂得我上面那些话语那些心思是煞风景,他也不愿与我在这么个日子里头想些不甚欢心的事儿,但我还是要说最后一句:

“时至今日,我亦是不知晓你的良木为何,不过我也仅仅晓得这廖夫人所在与你政见不和。好多事情我都不明白,但是你既然不告诉我,也定是有你的理由。或许是觉得我知道这些也并无所用,因为我想明白了,你既然说了保我周全,自始至终也定能够护着我。好多事情现在看来都是我的不对,言而总之……”我咬着舌头含糊不清地道了这么一句,“我想同你好好做夫妻。”

月落满庭,蛙鸣依稀,我没好意思去瞅他今是什么面色,自己也是觉得这番话心里想想还可,哪知说出来就是让人觉得肉酸得很。

“夫人还未用膳,饱暖思淫欲这个理竟是不可信,”林述唇角带笑,安抚我道,“不然,吃完我们就好好做夫妻。”几个字停略得当,谁还不晓得他是什么含义。

老脸倏地一红,立即从他身上挪开,谁知被他一把按坐在腿上,我手足无措不知往哪儿搁,他见我这般失措模样似是觉得有趣,伸手取过我僵硬的指尖便是吻了过来。

这一发不可收拾导致我这一不小心也没把持住,顺手就被压倒在桌子上,被解了扣子扯了带子,我憋着红脸回忆着书本上的姿势,哪晓得林述无师自通。

先是将我吻了个意乱情迷,让我面红耳赤,结果一分开嘴发觉被拉了丝,我秉着非礼勿视也就不敢再去看那涎水丝另一端的唇红齿白,他那嘴倒是比平日里红上了几分。手伸入我被解开的薄衫里头,我一个激灵,却说不清他这温度到底是烫是凉,随意撩拨轻捻之后,我被天雷成功勾上了地火,欲反扑却是落敌深处。

身躯熨帖,手指紧扣,我与他之间的距离也仅仅相差他身上的一层薄料,我伸手便是去抓,却不料抓到了我让耳后起火的物什。他身形先是一僵,我也不晓得自己在想些什么,也就将之握得更紧了一些。

他喘息沉重,这声音在我耳里好听得紧。我浑身燥热,夏夜风热,衣衫被褪至肩头,被推至胸口还让我觉得这感觉……委实不错。

成功扯掉了那层阻碍,感受到了那灼热我忽的一惊,双腿分开想要逃脱,却正好固住他的腰身。胸口锁骨之上是他缱绻不适尖锐的啃食亲吻,我双腿不知是分是合,恰是被他稍稍抬高了腰。

我也不好意思再在我手握住的那处停留,去了布料,他与我如此缓慢磨蹭着,我感到一股异样热流从深处缓缓地渗出,真是又羞又恼。而他嘴上功夫未停,我一个没留神便是被挺进。

大概脑子里也就一些什么黄龙出洞、曲径通幽、老汉推车之类的,咳咳,淫词艳曲始终盘旋。
 

作者有话要说:加油A




48

48、第四十八章 梦魇? 。。。 
 
 
合着这恼人的羞怯节奏,闻他在我耳边低低言:“以后还是与为夫讨论这房中术为好,亲身实践总比纸上谈兵懂得更为透彻。”

我想到那是我胡诌说我与百里皙探讨这事端,正欲说不满,复被他吻住,吐不出个话来。

“夫人默认。”林述清浅一笑,却是带上几分迷离,“那便要你多尝尝这精髓所在了。”

我晓得我这是逃不过了。

结果饭也没吃,便是胡乱滚了一通,虽说不是白日宣淫,但我毕竟还是个腐朽的书生脑子,本以为这林述也是个克己复礼的人,谁知晓他竟是这般……衣冠禽兽!

待到一切结束,也是那更深露重了。

为j□j  的第一年的乞巧节,这就这么不知羞耻地过去了。

魁星老爷会不会在嘲笑我这个有了官有了夫有了为官的夫便不再祭拜他的小女子呢?

我这人太矛盾,总是安于现状,脑子里纵有千万种想法,也是选择当前最不费事儿的那一条。所以我妥协我心安理得地扮演好夫人的角色也是最为方便了。我也没再大家彼此欢喜的时候,在面上欢愉的时候,问他一句:“你这般卖力,可是因为心中有愧,知晓那药物与我受孕不佳,而腹中孩子一事要被人看穿则是了?”

“你既然不想让我有孕,还做这些为何?”

“我不善女工,缝了那么久的药囊,你定是嫌弃那模子太丑,所以也是不佩在身边的罢?而并不是其他原因是吗?”

其实从身边人的眼色看出,我就能猜出他们是早就明白我腹中无子。爹爹与娘亲也不似一开始那般抱孙心切了,本来许久之前他们叫虹嫂照顾我的起居,自我与林述和好之后,她也是不出现了。爹爹娘亲也不在我面前提起孩子那事情。连太傅府我都没再去过,想来也是因为这件事的起了隔阂的原由罢。

我只身于深深宫阙大殿,环顾,却发觉陌生得紧。不是金漆朱墙,不是九龙玉柱,却是琉璃瓦景泰壁,珐琅廊柱。

跪坐在大殿中央,浑身乏力,想来这并非是雅国正欲起身时,却是听闻身后殿门大敞。猛地回头,直刺入目的强光使我睁不开眼,手挡着光。闻女声喊道:“恭迎永安公主。”

大殿随之重重关上。

一身宫装的俏丽女子,缓缓走近我,看清她的面容,我先是一惊,随后了然。

宸国的爵号皆为世袭,母传长女。原来有一个永安郡主,而今则是永安公主。

“永安公主。”我低低地唤了一声。

“文大人。”她道,“别来无恙。”

听不出语气是挑衅还是其他,我对她此人的印象一向还不错,除去我自己心里作祟见不得她与林述交好。我恐怕是嫉妒,嫉妒她这般好,才情容貌身世,我万万比不上。

她未让我起来,踱步到了我身前,我见她笑得有几分不善,心里还是起起落落了几个回合,只听她言:“你可知,这雅宸之盟究竟是为何?”

“闻宸国女皇好男色,和亲又为笼络两国邦交极佳的手段,双方既得利,此盟也是人之常情。”我忽的想起了韩之繁是这场政治纷争中的牺牲品,心头还是有几分不适。

清了清念头,便直言问:“敢问公主,女皇她……为何选中了韩之繁?”

她笑得无忌怠,这张面目到让我觉得与记忆中的不一致了,印象中的她似莲如水,不卑不亢,生的一身傲骨,现下想来,或是我之前便是想错了,那并不是独独琴师的绝世,而是身为皇家贵胄由内而外的傲然。

原是我痴愚不敏,看不通透人儿罢了。

“谁道是韩之繁了?”

闻言一诧:“何意?”

“多事招忧,多疑招闷。文大人活得倒是自在。”

我懂她在说我万事不疑,对这些别人说的话语皆轻信。我也不晓得现下是否该信她,便问:“那是谁?”

她抿唇轻笑,靠近我在我耳边说道:“林述啊。”

我整个人往后一退,似是不信,一口气滞在胸口,“郡主说笑了。宸国书信一事雅皇、仲简、子白皆知,他们又为何要来蒙骗我?”

“哦?雅皇瞒着连自己的公主婚嫁之人;韩之繁那日奏琴特意让人奏其曲为《丰》含沙射影;百里皙其父对你外祖落井下石;连林述都是因为你与我长得相像才娶你。”

气血上涌,我按耐住心头的那一股子不适,前三样我无从辩驳,“他若因为我与你相像娶了我,那怎么当初不娶你,反倒要借用这次雅宸之盟的机会?……那么,难道是说,”我忽的明白,“这也并非是给女皇择质,而是为你?”

“当初我与他相左了,而今重修也未尝不是一件喜事。若他来宸国,我这也是给予了文大人与儿时竹马一个重圆的机会。”

“公主说的话,”我咬着后槽牙,紧紧捏着裙裾道,“我一个字都不信。”

“随你如何。”永安公主竟是令宫人拖遣我下去,我诧异为何脚使不上气力,低头一看却是发觉自己大腹便便,恰似有了九个月的身孕,而股间有水流下,起身阵痛不已,我还未喊出声来,就被几个宫人拉扯至殿门外头,膝盖狠狠地磕到了石阶上头,疼得快晕过去,感到眼前有人影,我拉住那人的下衣角,道:“帮我。”

那人扶住我的手臂,对旁人说了声:“快叫太医。”

我抬眼一瞧却是故人赫连冗,他阴沉着脸,我却因见到相熟的人心中稍带一些安适,对他说:“若有法子,我与腹中子皆要活着,若是无力,我只保我自己。”

脑中混混沌沌,眼前一片晕眩,我想着既然爹娘知晓我与林述先前有子是假,现下要生产何必多此一举,来个保小不保大,让爹爹娘亲徒因我伤心。既然林述心里头一直装着的并不是我,我要这个孩子长着与他相似的面容岂不是可笑,被人同情叹惋我是最最不愿的。

手上一紧,我猛地抬头,却发觉眼前之人是林述。

他双眉紧蹙,眼色深不见底,牢牢固住我的手腕,我身上头上因阵痛而起了汗,眼花瞧不清东西。

只听他道:“我既然聘了你,此生便不会再娶他人。”

“可你聘的不是我,不是我啊。”我忍着痛说,“你只是聘了一个名字,取一张皮囊,我也只是夫人,却从来不是我自己。你说,若我去了这个名字,若我不是这张面孔,我不是我外祖的孙女,那你可还会娶我?”

“没有如果,你就是你。”林述言之凿凿。

心闻之一怵,这句话难道不是他的默认?默认我先前说的一切,如果我不是我,他也自然不会因此而娶我。心里呵笑了两声,我何时也像那些小女儿家一般,要寻根刨底到这厢,在乎这些做什么,我又何尝不是因为这些身外之物而择婿,贪恋他的皮囊,贪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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