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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杉无言地看着她,倒像是他在欺负她了,也不想想这都是谁造成的,这个时候还能粗神经地坐在他身上,质问他为什么以后不打算跟她联系……
「那可能是因为爱得不够深。」反正他已经说得够多了,不在乎再多说几句,「也有人只想把对方当成恋人,当朋友本来就是个藉口,失败了就是失败了,不能做到退而求其次,更不能做到假装没发生。」
「你……」
「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这么想的,明白的话就快让开,你快压死我了。」
白语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大声吼他,「你怎么可以这么武断地决定,都不考虑一下我的心情,我就是想跟你永远在一起啊,怎么可能跟你分开,我也是努力地想着要怎样才能永远跟你平静地交往下去啊。」
所以她才会跟他分手,她有什么好的,她怕他有一天会后悔,会发现对她只是责任而不是爱,那时她该怎么办?
他以为让她认清他们之间的差距是件容易的事吗?她也经历了很痛苦的挣扎啊,不想活在一时的美梦里,他不是她的王子,而是她生命中的支柱……
「怎么是我武断?不是你坚持说我又帅又聪明,你又丑又笨,所以我绝对是在利用你、在骗你吗?」她颠倒是非的能力真强,「我被你以那种理由甩了,我都不知找谁哭,你还敢不讲理。」
「闭嘴,我才没说过自己丑。」白语安觉得自己好像看清了什么,一些她总是因为胆法和自卑而可疑忽略的事。
很早以前好像就有人问过她,要不要试着跟他交往看看?好像有人一开始就告诉过她,如果她反悔的话,他会很伤心,非常非常伤心。
「好吧,你不丑,现在可以走了吗?」蓝杉试图从床上爬起来,他可不想在这布满灰尘的床上躺太久。
「不可以,等一下,我叫你等一下啦!」白语安一心急,全凭本能用整个身体将他压回床上,双手抓着他的衣领,有一肚子话却说不出来的嘴朝着他的唇吻了上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撕咬,是让他停止挣扎的一种手段。
她像只发狂的小兽,胡乱地咬着他的唇,大力地吸吮,本来抓着他衣领的手更往下贴上他的胸膛,隔着他的衬衫大胆地抚摸,还去解他的扣子。
薄唇被白语安弄得剌痛,这次蓝杉成功地被她吓到了,他被动地承受着她的狂吻,脑袋里全是问号,而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其实早在她坐在他身上时,他的身体就已经不太对劲,他才会一直想走。
她的嘴太笨了,突然间她决定要做一件疯狂的事。
白语安说做就做,连个像样的解释都没有,一把扯开他的扣子,乾脆直接覆上他迅速升温的胸膛,那凉而柔的小手直接触碰他炽热的皮肤,快慰让他深深地吸了口气。
「你疯了吗?」蓝杉虚弱地问她,「要是有人进来怎么办?」
「就说是在探险啊。」白语安将手按在他胸前,用豁出一切般凌厉的目光瞪着他。
在月光下,白语安那张严肃的小脸甚至有几分苍白,她意识到如果再继续怯懦下去,她会被自己害死,她会永远失去他。
「蓝杉,我告诉你,我爱你!」白语安大叫,声音在房间内回荡。
蓝杉愣了一下,苦笑出来,「真不懂你在搞什么……」
「我现在就要跟你做!」白语安发出惊人的宣言,她知道反正现在跟他说什么,他都不会信的,他已经被她伤得很深了……
「什么?」
「我说我现在就要跟你做,在这里,我要你。」白语安像吵架一样质问他,「我只问你,你敢不敢?」
「要是我说不敢或者不想呢?」他问她,眼底已然变得炽热。
「我就强奸你!」白语安宣布。
只要是男人,被这样刺激都不会坐以待毙,更何况是他,搞得好像很怕被她强奸一样,蓝杉没心思想她又在打什么主意,他的手已经变得不老实起来,大手试探地从她的衣摆钻入,揉着她的背脊,像抚慰一只小猫那样,轻轻地在她光滑的背上来回摩挲,悄悄解开她内衣的后扣。
「唔……」白语安怯懦地红了脸,却固执地没有回避,她轻颤着,双手仍贴在他敞开的胸前。
蓝杉大吸了口气,似乎是在跟自己的理智道别,随之顺势,个翻身,反将她压在身下。他趴在她身上,与她微微相贴,一面吻着她的粉颈,一面也礼尚往来地扯开她上衣所有扣子,拉掉了她那欲褪未褪的内衣,她的美好立即尽数展现在他眼前。
「唔……」白语安双眼迷离,带着一些水气,让人好生怜惜。
她丰满的双乳圆翘挺立,乳尖已经耸立着两颗坚实的果粒,小小的果粒微颤着,那是一种无声的诱惑,她是说真的?蓝杉仍有些不敢相信,拇指很轻很轻地搓过那颗小果,她全身一颤,粉颊更显红晕。
他鼻息紊乱,一掌覆上她的丰乳,白到刺眼的乳肉由他的指缝溢出,她饱实的乳肉也被他裹入掌中,那小小一点已引得他掌心发麻,整个身体都跟着麻了起来,为缓解这种酥麻,他揉搓起来,让那小点在他掌中四处移动,同时他的口含住她另一边空虚的乳肉,微微用力地吸吮起来。
「嗯啊……」白语安仰起脖子,他火烧的掌心给了她异样的刺激,熟悉的酸麻立即遍布全身,但这次她不想抗拒这种感觉。
他的肌肤没有大块肌肉,但肌理十分分明,饱含力量又如丝绸般平滑,每每与他肌肤直接相触,被他身上的火灼烧着,她都忍不住跟着燥热颤抖起来,双腿间掩着羞人的湿热,她下意识地摩擦双腿,但似乎只有反作用。
白语安的反应竟如此真实大胆,让蓝杉有如踏步在云端,他终於玩够了那两团乳肉,抬起的脸充满霸占性的情慾那深深的眸子比他在她身上点的火还有用,她只觉一阵头晕,体内的搔痒一转为空,空荡荡得让她好想将那难过喊出来。
「你不是无法接受我们变成恋人关系吗?这可不是普通朋友会做的事。」他温柔地蹭着她的脸颊,望着她的眼中又多少有几分气恼,「可别说你改变主意跟我做「可以上床的普通朋友」了,语安,我要的不是你的身体,你懂吗?不仅仅是。」
「我也不会出卖肉体换取友情。」白语安直视着他,语气虽然强硬,但眼里的温柔简直能融化世上最坚硬的钢铁,「要说的话,还不是你做的事容易让人误会。」
什么?蓝杉没听明白,他的表达难道还不够直接吗?而就在他思考这个问题时,他本来就发烫的身体完全僵住了,他下体那已然昂首的坚硬分身,被一只软绵绵的小手狠狠地握住了……
「语安……」他说不出话来了。
白语安不敢看他,感受着他那挺立而充满侵略性的分身,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也成了一团大火球,快要烧起来了,但她仍然充满了冒险精神,小手有意无意地在他的巨大上轻滑,他身体一僵,口中逸出让人脸红的喘息,吓得她心儿一震,立刻回神。
「你、你很舒服吗?还是很难过?」喔,她怎么会问出这种话!
「再问这种话,我要打你了。」蓝杉面色难看,可在白语安看来,总觉得……充满了情慾。
白语安推开蓝杉,刚刚他下身被她那样一握,他这时光是忍着不爆发就已经竭尽全力,轻易地被她推开了。
没想到白语安并没有离开,而是到了他的两腿之间,重新以更直接的方式握住他的分身,还用她的小嘴去吻,蓝杉差点被她大胆的举动吓晕过去,在他要出口阻止时,白语安低沉的声音先传了过来,「闭嘴,不然杀了你哦。」
提起毕生最大的勇气,白语安不敢看蓝杉的脸,她双手握着他的根部,有些被他的尺寸吓到,她张开口,有些困难地将他的前端含入口中,微腥的男性气息和他太过强烈的存在感填满了她的五感,还只是前端而已就让她这样困难,她抑制着乾呕的感觉,更深地将他含入,直到喉头。
蓝杉低吼,反射性顺住她的后脑勺。
「你跟谁学的?」蓝杉忍痛地说,好,他不阻止,他发问总可以吧,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她是从哪里学来的?虽然他是很享受没错,但他更在意啊。
白语安小脸涨红,只因他最直接的反应,小口开始吞吐他的巨大,手也适时套弄着她含不进的部分,他的分身在她口中跳动,听到他快慰的喘息,她的身体更加瘫软无力。
「唔唔……A片啦。」她说,好奇怪,为什么她也这么有感觉?
翘臀不自觉晃了起来,双腿间羞人的蜜液带出的麻痒,只能用双腿的磨蹭去减缓,但越是那样,蜜液就越是脱离控制,口中的充实和下面的空虚形成鲜明对比,她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音。
A片?蓝杉坐起来,脑袋里琢磨着这两个字,大手由后拨开她的臀瓣,两根手指在淬漉漉的花丛间,对准那花穴一阵拨弄。
「唔唔唔……」后面被摆弄,白语安本能地前倾,反倒更深地将他纳入了口中。
「你看什么A片?看那种东西要做什么,嗯?」他并拢两指进入她的湿穴,搅乱一池春水。
「唔唔……当然是学习啊……」她含糊地说。
强烈的刺激让蓝杉下意识按着她的头,使她将全部心神转回口中蓬勃的巨大。
白语安费力地吞吐着,他每次以指刺进她的花穴,都会让她顺着惯性将他含入喉底,前面被他填满,花穴又被他的手指玩弄,她都不敢想像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只是她抵御不了那惊人的快感,全身的细胞都为他绽开,此时他就是她世上唯一的依靠。
「学这个要做什么?」她不是说不跟他做恋人吗,那她刻苦钻研这种事,是要用在谁的身上?
蓝杉的手指一刺到底,停在她体内感受着她的收缩,「这里也把我咬得好紧,你很享受做这档事吗,嗯?」
「唔……才没有呢!」身体泛起可怕的颤栗,白语安控制不住自己,牙齿在他的分身擦过。
「喔!」蓝杉快慰又吃痛地低吼,似乎也失控了,一把将她的头以蛮力拉起。
白语安迷迷糊糊的,口中的负担不见了,她仍小嘴微张,唾液从她嘴边滑下也不自觉,蓝杉愣了一下,又狠狠地将她拉向他,吻住她。
他盘腿坐在床上,将她拉过来倚在他身前,与他紧紧相贴,发狂地摄取着她口中的芳香。
她的口中还留有他的味道,她饱满柔软的胸与他滚烫的胸肌相磨,他嫌不够,压着她的背恨不得将她融进自己身体中。
重新将她的手拉到他那挺立的硕大上,他在她耳边轻语,「来吧,让我看看你还学了些什么。」
「嗯……」倚靠在他的怀里,她什么都不想了。
她好难过,被慾望逼使的难过,尝过滋味的身体蕴藏着深深的渴望,握着他的巨硕,她微微抬起身体,将那可怕的前端对准自己,有些费力。
蓝杉扶着白语安的腰,帮她稳住身体,任她握着他的分身,与她的花穴摩擦。
「嗯啊……」好不容易对准自己,她稍微往下坐,那刺痛的快感让她双腿发软、颤愧连连,「不、不行……」这么大,她怎么吞得下去!
「你做得到的,不是说要强奸我吗,我正等着。」蓝杉吻着她的颈,这样的剌入同样使他痛苦,「快点,你知道该怎么做。」
搂着他的脖颈,白语安摇着头,费力地又向下移动。
「啊啊啊……不要,我不行了,嗯啊……」她咬着唇,「帮、帮我……」她没办法,好可怕。
她腰间的手突地握紧,「帮你就是了。」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