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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川樱秀胸口的血早就不再流,而那只大手却一直在抚摸着那坚挺性感的玉女峰,这点让不远处正在流血的莱西亲王十分气不过,于是不满地说道:“你小子也太色了,人家小姑娘血都不流了还一直那样抚摸是什么意思。老子都快死了也不来救一下,你小子真是见色忘友!”
沈青本来还想享受片刻,经莱西亲王这样一说感到不好意思就要拿开自己的大手,不料赤川樱秀却一把将他的大手重新按在了自己的玉女峰之上。
“亲王殿下,你不要冤枉好人行不,沈先生这是在为我疗伤,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你本来就是血族的,不如直接把流出来的血喝掉不就可以了,这叫废物的回收再利用,既实惠又环保。”
被女人一阵抢白,受伤原本不重的莱西亲王被气得险些被过气去,桀桀地叫着说道:“你们这对淫荡男女真是把老夫气死了,你们想亲热回去好不好。”
沈青闻言只好站出打圆场,道:“你们别吵了,那个可怕的鬼影儿应该还在,小心他趁机再次偷袭我们。”
这个时候,莱西亲王也很不解地说道:“奇怪,他一出手就伤了我们三个,为什么不一次把我们杀死呢?”
“也许是因为刚才我发射出去的血魂针已经射中他,受伤的鬼影儿没有十足把握杀死我们三个,所以才会选择暂时性的撤退。”
做出这样判断之后,她又接着说道:“我们三个朝外站,如果结阵消失那就说明他的确是被我所伤,要是还有结阵那我们就只有拼死一搏了,我们两个受伤了显然没有办法作战,把我们的能量输送到沈先生身上,他还是可以对付那个变态家伙。”
第二百二十九章 杀机四伏(一)
或许,赤川樱秀射出血魂针候根本没有想到可以射中鬼影儿,更没有想到她那一针最后可以达到什么样的效果。但是的确那一针挽救了他们三个,把他们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
就在鬼影儿袭击沈青的那一刻,他本来一心要一石三鸟,本想同时袭击三个能猎杀那一个都可以,只要能重伤其中之一就算不失手,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原本并无威胁血魂针射伤。
最后的结果是,受伤的他没有来得及追杀敌人就选择了撤退。
杀敌三千自损八百,那绝对不是鬼影儿的作风,他向来作战风格都是一击即中,不中就撤卷土重来。开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准备重新杀出来,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无论自己怎么提气都无法集中体内的能量,被血魂针射伤伤口处有种很奇怪的东西,那种奇怪能量阻挠他能量的集中。
没有办法聚集自己体内能量情况下,他只好放弃继续猎杀沈青一行三人,现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大家再次对阵绝对是两败俱伤。
一时间无法逼走那根血魂针的鬼影儿,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好选择撤掉结阵放敌人走人,以避免最后大家同归于尽。
这个时候,鬼影儿并不担心这些家伙能够逃出自己的控制,只要召集徒弟鬼三与鬼妹回来助阵,他相信一定可以杀死敌人。
周围结阵消失,众人又回到了那条幽长的通道之中,沈青抱着受伤的赤川樱秀朝外走去。在没有结阵情况下一行人很快就走出了鬼宫。
从入口处出来,受伤不是很重的莱西亲王已经凭借血族强悍回复能力全愈,转头看着天空明月就十分无奈地说道:“老子已经一千年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一会回去后一定要找些炸药来把这个可恶的地方炸掉,否则难消心头之恨。”
这个时候,受到重创的赤川樱秀有气无力说道:“你还是省省力气,再回头看看身后是什么。”
莱西亲王回头一看就惊呆了,身后原来的鬼宫怎么一下子彻底消失。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只好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该死的鬼宫怎么说没就没了?”
“如果可以让那你轻易找到那就不叫鬼宫,就像樱秀说的那样,现在鬼影儿也已经受伤,他不想办法躲起来才怪。”说到这里,唯一全身而退的沈青叹了一口气:“你这个老怪物应该多研究一下东方文化,这样就会明白鬼宫为什么会消失,除非你放弃对那把钥匙的追索。”
听闻对方要想打那把钥匙的主意,莱西亲王立刻怒斥道:“靠,你想的到美,用几句话来换取钥匙,你就不要做白日梦了。我才没有那么愚蠢呢,你们这对痴男怨女慢慢晃悠吧,我要找个地方疗伤了,一个礼拜后再见。”
赤川樱秀提了一口气说道:“亲王你最好躲起来不要露面,鬼影儿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他一定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想活命最好离我们不要太远。”
莱西亲王那里听得下去这样的话,一闪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至于沈青也抱着赤川樱秀离开这个可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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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赤川樱秀的别墅里面。
轻轻地把赤川樱秀放到榻榻米上,沈青十分温柔地说道:“你现在好点了么,我已经把能量输送到你的体内,为什么你的生命迹象看起来不断在衰弱?”
赤川樱秀摇摇头说道:“被鬼影儿绝杀鬼影光针射中的人,从来没有一个可以活过来的,我想自己肯定命不久矣,你一定要给我报仇。”
沈青紧紧地把赤川樱秀抱在怀里说道:“不许你胡说,只要有我在你一定不会有事的,哪怕把全部的能量都输送到你身上,我也要把你治好。”
赤川樱秀生命活力越来越弱,只能有气无力地说道:“当年我师父赤阴杀神就是被鬼影光针射中之后死的,不能为师父报仇是我一生最大的遗憾。你有这样的心我就死而无憾了,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心动的男人,但愿下辈子我能做中国人,能做你的妻子,为你生一大堆孩子。”
沈青没有想到鬼影光针这么厉害,他把自己的手压在赤川樱秀的左胸上把能量输送进去,他相信只要自己能量输送进去就一定可以起死回生。
赤川樱秀在得到能量输送后精神明显好了许多,伸手紧紧抱住沈青脖子说道:“谢谢你,我的爱人,能把我的面具取下来好么,我想在临死以前让你记住我的样子。我想把完整的身子交给你,那样我走后就不会有遗憾。我死之后你不要太过伤悲,把尸体埋葬在富士山顶就可以了。”
沈青很少动情,今天却是罕有的动了真感情,眼睛中充满了泪花大声说道:“不,我一定可以治好你的,无论用什么方法我都会保住你的性命。我不会解开你的面具,也不会占有你的身体,我要你伤好以后做我的女人,一起去杀死那个可恶的鬼影儿。”
用那柔弱无骨的玉手轻轻地抚摸着沈青脸上泪花,赤川樱秀深情地说道:“男人有泪不轻弹,你怎么可以哭,得到我的身体以后,我体内能量会进入你的体内,那样你就可以有足够实力去杀死鬼影儿。我死以后,请你一定要帮助赤阴派选出来新的家主,让他们不要卷入仇杀。”
一伸手把赤川樱秀上衣撕开,那雪白如玉的肌肤及粉色乳罩展现在面前,他轻轻把乳罩取了下来,那对坚挺饱满大白兔展现在眼前,那粉红娇嫩蓓蕾并没有吸引他的眼球,双眼直直盯在左胸那个红色小点之上。
“实在是搞不清楚,就这样一个小点怎么有那么大的杀伤力,我就不相信治不了它,你把鬼影光针的情况讲一下,我来想办法给你治疗。”
三十年来,赤川樱秀还是第一次让男人这样赤裸裸看自己的酥胸,虽然是为了治疗伤口但是处子青涩还是让她觉得很难为情,声音变得更加细小:“鬼影光针其实并不是什么暗器,那是鬼影儿将体内能量打出来的杀气,那种杀气进入了体内就会在七经八脉中游动,只要流进丹田就必死无疑,你是没有办法把它逼出来的,除非。。。。。”
除非后面的条件很复杂,所以赤川樱秀并没有打算把话说完。
沈青听到除非二字就知道有希望,激动地说道:“除非什么,只要有一丝机会,我都会付出一万分努力,快点说出来,我好想办法。”
赤川樱秀摇摇头说道:“条件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无法完成。那就是要么鬼影儿在鬼影光针流进我丹田前死去,要么用日本三大神器其中一件内部蕴含能量将我体内光针逼出来。”
赤川樱秀喘了一口气,这才接着说道:“这两个条件几乎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和没有办法是一样。在最后时间里有你相陪,我已经很满足了!”
“杀死鬼影儿现在看来的确有难度,但是以我的财力寻找三大神器应该没有什么难度,快告诉我那究竟是三个什么样的东西,我现在就抓紧派人去找。”
“你是找不到三大神器的,因为其中之一的草鸡剑就在鬼影儿手上,其它两件已经几百年没有出现过,所以这两个条件说白了还是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杀死那个变态的家伙。”
沈青轻轻地在赤川樱秀的额头亲吻了一下,道:“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也会杀死鬼影儿,三大神器也会找到,我现在虽没有办法把鬼影光针逼出来,但是可以依靠输送能量来维持你的生命。”
赤川樱秀闻言双眼一亮,然后就柔情似水地说道:“亲爱的,不觉得我的酥胸很美么,好好关爱一下她们好么?”
沈青阅美无数,不知道欣赏过多少极品美乳,但是象这样完美的酥胸的确不多。可他现在一点欣赏玉女峰心情都没有,大手只是轻轻抚摸着并没有更多的动作,一双眼睛也没有盯在山峰上的粉红蓓蕾,而是看着对方那依然带着面具的面容。
赤川樱秀这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抚摸酥胸,虽然动作很轻,但是青涩的原始欲望还是一点点地被挑逗了起来,喘气声了越来越重,那对饱满玉女峰随着呼吸心跳加快而上下起伏不定,双手紧紧地抱住沈青,似乎想把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抚摸着赤川樱秀那光滑细腻的玉背,沈青本来想安慰一下这个女人,可是却突然象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心里有了一种很奇怪想法,双眼余光很自然落在了女人玉背那处文身之上。
“宝贝,让我看一下你背上文身好么?”
“亲爱的,你好像对日本的文身文化比较感兴趣。”
看看女人背上文身,沈青喃喃说道:“是不是你们日本女人身上都有文身,文身代表什么呢?”
“在日本,男人与女人文身是不一样的,男人多数是混黑道的才有文身,女人就比较复杂了,身上的文身也代表着多种意思,不过大多数背上复杂文身代表着不同的流派,比如我背后的刀蛇狂舞图就是赤阴派的标志。”
说到这里,赤川樱秀不由奇怪地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在水月流见过一个很奇怪的画像,画像上女人背部有一个很奇怪文身,那上面是一个夜叉的图案,可是那既不是中国的,也不是日本的,更不是西方的夜叉形象十分古怪。最奇怪的是,我在鬼宫咱们被偷袭那个房间里也发现了这个图案,闭上眼睛的时候,意识能够感应到这个图案的存在。”
赤川樱秀思索片刻才回答,道:“你说的其实不是夜叉,那是我们日本传说中一种海鬼名字叫幽鲤,这种海鬼应该有七种,每一种都不尽相似,你带我立刻去水月流看一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你不用那么辛苦,只要我打一个电话过去,水月流魂那家伙就一定会乖乖把那副文身图案立刻送来。”
“不,我一定要亲自去。你不知道,那画一旦移动了位置图案马上就会有变化,到时候就无法分辨那是那一种幽鲤,它们每一种代表的意思都不一样。”
于是,沈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