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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和水滴,不带保镖单独出来约会!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们怎么肯放过?再者水滴刚刚和当红影星艾布朗的舅舅通电话,这关系……头条啊!
羽沫一故作惊慌,拉着詹含旭抬脚就逃,詹含旭暗笑一声,回头看了一眼舍命狂追的媒体记者,这些笨蛋就让他媳妇利用个够吧!
希门尔布朗翻了个白眼说道:“辣妹子,你这记性不行了,刚刚告诉你位置怎么又忘了?”
“哎呀废话少说!赶紧出来接我!”
希门尔无奈地摸到门口,蹑手蹑脚的打开一条门缝,还没来得及看清外面情况,两个人影就直接撞了进来,然后“咔嚓”一声将门反锁。
希门尔一眼认出詹含旭,惊喜道:“准四代!今日竟能见到您,真是三生有幸!”
詹含旭微微颔首回应道:“布朗教授客气了,常闻未婚妻羽氏提起教授,心中感概教授情谊,今日有缘得见,心中也是雀跃不已!”
希门尔闻言看向他身边的羽沫一,顿时诧异又兴奋地围着她直打转,调侃道:“哎呀呀!辣妹子!虽然电话里听你说展露了真容,却没想到能这么漂亮!真恨我早生了四十年,不然哪有四代的份?”
窝在沙发里喝咖啡的艾呵呵笑道:“舅舅,你这自恋的毛病真该改改了!”说着上下打量了羽沫一,看向詹含旭笑道:“不愧是四代看中的人,确实惊艳!”
詹含旭看向艾布朗,眼窝深陷,鼻梁高挺,棱角分明,留了一分詹绮炫的影子,五分西方人的立体,暗自点头,这整形师技术够赞!
羽沫一笑了笑,两眼放光,故作激动地扑上去叫道:“艾!我和含旭是你的忠实粉丝,能不能跟你合张影?”
艾心下暗笑,这家伙真能装,不过也是,外面记者众多,必须得小心谨慎,于是笑笑站起身,优雅施礼道:“这是我的荣幸!”
门外的粉丝听到里面声音,顿时被艾布朗的绅士风度迷得神魂颠倒,一阵尖叫,嫉妒死羽沫一了!
“未婚妻羽氏早年和你舅舅相识,今日有幸借个方便,能一睹偶像艾布朗风采,一生无憾了!”詹含旭略略点头招呼,拉过羽沫一说道:“能得你们百忙中抽出余闲,不远万里前来参加我和沫一的婚礼,让我十分感动。”
羽沫一笑道:“考虑到你们身份不同,求个清静,不如移住到圣域,也让我们尽尽地主之谊,如何?”
能再次见到亲爱的兄弟,詹绮炫已经很高兴了,现在又怎么好以一个外人的身份,招了那么多烦人的记者住进去?
詹绮炫踌躇间,见羽沫一笑容不减,似乎在说真的。
詹绮炫暗忖:弟妹不会平白无故招记者跟踪,此话必定是有目地的,不如顺着她看看,于是笑道:“羽妹妹实在客气,今天能借着羽妹妹,认识传奇般的旷世奇才,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只是前无关联,突然造访难免唐突冒昧,打扰到詹家恐怕失礼了些。”
“偶像太见外了。”詹含旭说道:“父母也非常喜欢你的《戕贼》,都想见一见你,你要是愿意,欢迎过来常住!”
门外的记者听到里面谈话,唰唰运笔如飞:新生代影星艾布朗与亚洲首富詹氏“一见钟情”!
詹亚宗和秦苏荷循着羽沫一给的地址找到这里,看到门口被记者堵得水泄不通,心下暗笑,看样子羽沫一这家伙故意要把事闹大,他们配合就是!
记者们看见他们,顿时一阵惊呼,纷纷将镜头调转,问题像连珠炮似的轰炸过来。
“请问三代,作为亚洲首富,对您家族这等成就有何秘诀?拥有‘旷世奇才’之称的优秀儿子,对儿媳妇水滴有何要求?您对商界今后的发展方向有何看法……”
羽沫一听到声响呵呵笑道:“重量级人物到场了!”说着起身去开门。
詹亚宗将秦苏荷护在怀里,把眼一瞪,吼道:“有话好好问,挤什么挤?弄伤了荷,我叫你们好看!”
詹亚宗这脾气世界闻名,这些媒体记者平时也没少被吼,早已习以为常,这时门突然打开,詹亚宗一见,搂着秦苏荷一闪而入。
希门尔布朗一见,甚是欣喜,一步上前乐道:“三代,秦夫人!幸会幸会!”
秦苏荷笑道:“早就听沫一提起希门尔布朗教授和艾布朗,今日总算是见到本人了!”
艾布朗看着他们,竟是禁不住湿了眼眶,十一年的点滴,在顷刻间涌进脑海里。
詹亚宗和秦苏荷何尝不激动,只是媒体众多,双方必须极力压制。
艾谦虚道:“新人技浅,承蒙众多朋友不弃才有今天,实在惭愧!”
“布朗才华有目共睹,不必自谦!两位既然是儿子儿媳在意之人,就是我詹亚宗的朋友。”詹亚宗笑道:“听闻艾是中英混血儿,不知其父是谁?家住哪里?可否引荐引荐,请贵客参加小儿婚礼,满足小辈们的心愿?”
羽沫一凑上来道:“我也想多了解了解艾的事,不知艾是否愿意透露一二?”
希门尔笑道:“辣妹子看到偶像倒是装起文雅了!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朋友这么多年哪会隐瞒这些小事?”
羽沫一乐道:“皮猴子教授,你就这点最招人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局 义子詹艾
艾笑道:“舅舅看看,羽妹妹都这么说了,我们不得言无不尽?”
希门尔哈哈一笑,又惋惜道:“要说艾的父母,实在没那个福气认识众位贵人!”
“此话怎讲?”
“艾的父母早在多年前,双双丧于雪崩之中,好在艾福大命大,存留了下来。”
艾接道:“犹记得小时候遭遇雪崩,醒来时躺在一个冰窟,身边有几匹雪狼将我团团包围,丝丝暖意安逸舒适,让我至今都无法忘怀。”艾布朗幽幽一叹,说道:“告别雪狼,我在陌生空旷的雪地漫无目地的行走,不知父母何在,不知家在何方,从此开始了漫长的流浪生活。”
希门尔握着艾的手心疼道:“可怜我这个外甥年纪太小,诸事不明,否则也不必吃了这么多年苦。”
羽沫一问道:“艾失踪这么些年,皮猴子教授是怎么找到他的?”
希门尔笑道:“这要追溯到去年夏末,我心血来潮去葛拉斯米尔湖游玩,在‘鸽舍’遇到了艾,这一定是上帝慈悲,见我孤苦无依,指引艾回到我身边!”
艾布朗想想发笑,说道:“我如何混在世界间,都要感谢父母给我的好基因,凭着还算可以的面皮,满嘴的甜言蜜语,哄了不少纯情少女心甘情愿掏钱请客吃饭,说来实在惭愧!”
希门尔哈哈笑道:“当时艾拉着一个女孩子漫步,情歌婉转,好不动人,我酷爱音乐,心里喜欢便上前结识,一次机缘巧合让他看见妹妹的照片,这才知晓他的身份。”
艾笑道:“于此我随母姓,改了名,托舅舅倾力照拂,才有了安稳。”
詹亚宗和秦苏荷闻言不禁感叹道:“你这也算苦尽甘来了,像我们这样父辈兄妹众多、家族庞大的人无法体会你的艰辛,却没来由的感触到了心底,此时此刻竟有一个冲动,不知你是否愿意承担?”
“三代客气,但说无妨!”
“詹家几代人处在养尊处优之中,我也不例外,我们需要你这样有着山穷水尽、坎坷艰辛而潇洒自在的人生经历的人,来完善詹家的真实,所以能否让我们,填补你所失去的亲情?”
艾布朗闻言,只觉一股酸气冲进鼻子里,羽沫一在一旁故作不满地叫道:“我还打算认他做哥哥呢,竟要你们给捷足先登了!”羽沫一继而又笑道:“不过,变成含旭的哥哥,也就是我的哥哥!”
詹含旭目光微闪,触动道:“哥哥这个词,实在叫人怀念!”
艾布朗环视一眼他们,这就是世间最最温暖的时刻,珍贵的似乎只剩这最后一刻,再也抑制不住泪如泉涌。
希门尔也是老泪纵横,哧溜哧溜吸着鼻子说道:“如果你们真的愿意收艾为义子,给艾一个完整的家,让寂寞的他享受父母的关爱,也算得他没白来这世上一回了!”
詹亚宗笑道:“若是艾肯应了我们这个要求,才是我们的不朽人生。”
门外偷听的记者们无不激动,艾的粉丝们早已感动地哭昏了好几个。
艾紧紧抿了抿唇,哽咽道:“我一直以为大家十分、十分厌恶我是个混混,厌恶我欺骗不计其数的少女,而费尽心机探索我的过往,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们……还有你们不以我的曾经为耻,愿意视我为亲人,真的叫我十分感动,可是我、我这种人……我这种人……”
“艾——”门外的粉丝们听到艾布朗哽咽,早已跟着一起哭得稀里哗啦,齐声高呼道:“艾!对不起!我们只是想知道你的一切,所以没有顾虑到你的感受,真的对不起!我们爱你,却一直在伤害你,希望你原谅我们好不好?艾!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整齐划一的歉意声浪一波接着一波荡漾开来,方圆百里似乎听不到其他声响,世界的这处,世界的这刻,只属于艾布朗一人。
艾紧了紧双拳,压下心口汹涌澎湃的感动,起身拉开房门,众人见他走了出来,更是声嘶力竭喊着“对不起”。
艾看着眼前所有人,带泪笑道:“多年流浪,我以为这一生都将漂泊无根,无人记忆,却何曾想过有这么一天,能得这么多好友陪在身边。”
众人见艾布朗开口说话,急忙压了声音,昂起泪花闪闪的脸庞,认真而深情的注视着他。
“朋友们带给我的幸福,叫我彷如置身梦中,竟开始害怕猛然间的午夜梦回……”
粉丝见艾没有安全感,立刻表明真心道:“艾,我们永远爱你,一生一世不变心!艾也不要害怕,艾才是我们共同的梦,艾的幸福就是我们的幸福!”
“谢谢宝贝们!”艾抹掉脸上泪痕,走回屋里人身边张开双臂,他们会意,全部走上前相互搀护,相互依偎。
艾扬起愉悦的笑容,目光澄亮,说道:“此刻,请宝贝们共同见证我们的幸福!”艾深吸一口气,欢欣雀跃放声高呼道:“从今天开始,我,艾布朗,有——家——啦——”
“啊——我们为你高兴!艾——你一定要幸福——”
十一年落下的时光,请让我们留在你身边,让我们用下半生狠狠补回!
詹绮炫,再见!
再见詹艾!
羽沫一拉着詹含旭翻窗逃了出来,不然被那些精神亢奋的记者粉丝昏天暗地的追新闻,他们的婚纱照就不用拍了!
詹含旭紧了紧羽沫一的手,此刻才明白,从一开始羽沫一就已经安排好一切,不仅换了詹绮炫重生,也还了他的哥哥,这个女子,这等付出……
羽沫一感知手上的力度,自然明白詹含旭情绪,转脸送上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
纵使这个男人比她强大不知多少倍,她还是想将同样坚硬的自己柔化在他心间,渐渐抹掉他多年来故作冷硬,而即将冷硬的性情,想保住他曾经的阳光。
就是这个笑容,总是叫詹含旭莫名其妙心神荡漾,莫名其妙深陷其中,莫名其妙认为,这是从古至今、从今往后都不会再有与之相较的美丽。
这个美丽只属于他一人,于是这个女人,成了他刻骨铭心的悸动,所以他不得不俯首吻上这弧度,不得不说——
“我爱你。”
这是这个冷硬霸气的少年,最柔软的一句话,霍得让羽沫一红了双眼,握起手掌,轻轻给了他一拳道:“肉麻!”
自己却深知,这种脾气的家伙能说上一个爱字意味着什么。
昂起颈项接住他再次压下的吻,借着灼人日光,晕化彼此的温柔。
而此时无人的羽家,院子里的爱犬舍里那窝小幼崽很不乖巧的在雪白的兔毛毯里扭动,发出一阵阵清脆的低鸣,兀自和兄弟姐妹们闹着小脾气,完全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