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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含旭将她揽进怀里,微微颔首回应道:“不轻饶。”
他本无求,可是如今,自己的女人受得委屈,成了他无法释怀的存在,不十倍百倍要回,怎能足够?
沈云见了,不禁放下心来,羽臻原笑了笑道:“大家都饿了,饭菜早就备好了,下去吃点东西,才有力气继续接下来的工作不是?”
沈云边起身边笑道:“灵灵那丫头还在男友那没回来,我先去给她打个电……”沈云正说着,突然眼前一黑,双腿一软就要栽下去,羽臻原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急道:“小云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沈云抚着晕乎乎的脑袋虚弱地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累了。”
羽沫一担心道:“要不你先去休息!”
沈云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笑道:“还真的有些困了,你们先下去吃饭,我小憩一会儿。”
“我带你过去。”羽臻原将她送回房间,替她掖好被角,笑道:“沫一坚强,这些事她会调节好,你不要太担心。等一下我会替你向学校请假,你就踏踏实实在家休息,我公司还有事,先走了。”
沈云见他起身要走,慌忙拉住他叫道:“臻原!”
羽臻原疑惑看她。
“我……”沈云丹唇微启,欲言又止,羽臻原更是不解道:“怎么了?”
沈云咬咬下唇,紧了紧他的手,突然甜甜一笑道:“这辈子能嫁给你,真是太好了!”
羽臻原先是一愣,继而紧紧反握着她的手,愉悦一笑道:“能娶到你才是真好!”
沈云呵呵一笑,说道:“那你要早点回来陪我,不然你的好老婆要生气偷跑哦!”
羽臻原失笑摇头,轻刮她的鼻尖调笑道:“遵命!老婆大人!”
沈云窝在床褥间目送羽臻原离开,灿灿笑意渐渐被朦朦晶莹替代,抬手摁住左侧腰腹,想压去那片寸的隐隐作痛,却明知根本压制不去。
她可以清晰的听到羽臻原下楼的声音,明明知道那是极其轻微地,却愣是被吵得头疼不已。
沈云拉过被褥将整个人密不透风的裹进去,闭上双眼,想和一切隔绝,满载的晶莹被赶出眼眶,沿着鬓角一路,躲进软枕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局 三个耳光
羽沫一起身梳洗完毕后,对詹含旭说了一句“在家等我”,便起身离开。
他知道她去了哪里,去做什么,此时此刻他不需要为她出头,给她时间做最后的诀别,静静等她归来。
羽沫一抬头,尚飞依旧是那个宏伟的尚飞,因自己最近诸事缠身,竟不知不觉请了几个月长假,直至毕业将至。
教室里的吴池莱死鱼一样瘫在座椅里叫道:“混蛋旭旭!一连几个月校门都没进,学校和执行部一大堆破事全丢给我!啊!不活啦不活啦!!”
谢萱笑道:“快要结婚的人,忙的事比你的还繁琐,你再忍忍几天就好了。”
“小萱,还是你最好!”吴池莱握着谢萱的手泪眼汪汪,特别感动谢萱能从KOKO里抽出时间过来,辅助他打理烦人的升学考,哪像某个见色忘友的家伙,天天就知道拉着羽沫一逍遥快活!
吴池莱正嫉妒着羽沫一,突然见她大步流星走进来,众人齐齐扭头去看。
这羽沫一回来了,是不是证明他们伟大的主席大人也回来了?
吴池莱本要叫她,却见她直冲着奇月而去。
这两人已经闹掰了,看看羽沫一现在这架势也不像有好事,挑挑眉摆正姿势,准备坐观一场好戏。
奇月自然看到来者不善,但是现下这么多人在场,有些话不好说出来,于是故作兴奋地站起身笑道:“沫一,这么久没来学校,叫我好想你!”
羽沫一目的明显,直奔主题道:“杀了几只小动物,法律上确实治不了你,但是奇月,你似乎忘了,比起刑罚,我羽沫一有的是花样惩治你!”
“沫一你在说什么?我不是很明白。”奇月困惑地看着她,担心道:“看你好像心情不好,遇到什么事了?有没有我能帮到的地方?”
羽沫一冷笑一声,道:“当然有!”
不等奇月回话,羽沫一抬手,“啪”得一声,结结实实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奇月猝不及防,被掌力打的一屁股摔在座椅上。
全场被这一耳光惊得一愣,她们俩的关系一向要好,怎么突然就闹翻了?
奇月捂住火辣辣的左脸,暗自咬牙,羽沫一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她难堪,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努力压下满腔愤恨,奇月泪光闪闪又难以置信地看向羽沫一,委屈道:“沫一,你怎么了?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惹你这样生气?”
羽沫一无视她的惺惺作态,冷冷说道:“这一掌,是为了小狼和被你杀死的幼崽们打的!”
奇月摇头解释道:“我没有,沫一你误会我了,我真的……”
“啪”得又是一声响亮的耳光,奇月只觉脑中一空,人已经躺倒在一旁,右脸发麻,连痛觉都变得迟缓。
此时羽沫一冰冷的声音又响起,说道:“这一掌,是为你打的,打你的不识好歹!”
“我……”
羽沫一手臂起落间,又“啪”的送了一掌,道:“这一掌,作为我们五年交情,此时彻底决裂的证明!”
奇月吐掉一口牙血,闻言慌慌爬起身焦急万分的解释道:“沫一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真的没有,你信我好不好?沫一……”
羽沫一打断她的故作委屈,说道:“奇月,一切都完了,不管曾经多少风雨,你都不曾眷恋我们的情谊,我也不需要把感情浪费在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人身上,今天我羽沫一正式宣布。”羽沫一冷眼看她,犹如对待曾经联合围攻她的嫉妒女团队,傲慢不屑,视入蝼蚁,冷冷道:“接受你的挑战!”
看着羽沫一转身离开,奇月无法接受急急追上两步,一屁股跌在地上悲痛欲绝,无助可怜低喃道:“沫一你误会我了,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
同学们看看羽沫一决绝的背影,再看看奇月哭得肝肠寸断,真叫人心疼,那眼神那气息,就算来十场六月飞雪也不足以洗清她的冤屈。
“副会长……”其中一人过来搀扶奇月,劝道:“羽沫一那种人是非不分,绝交就绝交,谁稀罕她呀!”
“就是就是!那个不重情重义的家伙,还有严重的暴力倾向,这种朋友不要还省心呢!”
奇月闻言急道:“你们不要这么说,沫一最近烦心事有点多,发点小脾气很正常,你们别误解她,别责备她!”
“副会长老是迁就她,多委屈啊!”
“看看她不分青红皂白,把你打成这样,管她做什么?副会长身体重要,我们送你去医院看看吧!”
众人围着奇月七嘴八舌数落羽沫一,争先恐后地安慰她,奇月抹着眼泪一叠连声地说谢谢,心中冷哼:羽沫一,今天的耻辱,我一定叫你用全家的血洗净!
吴池莱和谢萱对视一眼,心中明了,狗儿们的死,真正揭开了两人的战争,往后恐怕没几个太平日子过了。
羽沫一解决完奇月回到家,詹含旭见了问道:“放下了?”
羽沫一闭了闭眼睛,吐出一口气说道:“很轻松。”说着抬起右手看了看,笑道:“有点脏,洗洗!”说着向洗手间走去。
詹含旭瞥了她一眼,勾了勾嘴角,这家伙!
而此时在楼上的沈云一直头疼不止,根本无法入睡,有些烦闷地掀开被褥下床,却被窗口吹进来的风激得全身一抖,慌慌逃出卧室。
这时洗手间又传来“哗哗”地水声,沈云只觉喉中一阵痉挛,痛苦地扼住脖子,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包围了她,急忙跌跌撞撞跑出来,想要叫羽沫一关掉水龙头,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詹含旭听到声响抬起头,见沈云精神紧绷立在楼梯口,样子实在古怪,蹙了蹙眉,微眯双眼打算细究,却听羽沫一在洗手间唤他。
“含旭,快帮我把袖子撸上去,老是滑下来,烦死了!”
詹含旭见她沾了满袖子泡泡,无语至极,这家伙生活快不能自理了么?
詹含旭无奈,走过去干脆帮她洗干净双手,却突然听得身后一阵震响,两人一惊急忙冲出来,只见沈云从楼梯上一路翻滚而下,带翻了两边好几个花盆,狠狠砸到地上,羽沫一见了,身子一闪赶紧过来要扶她起来。
沈云仰面看到顶上吊灯,神经又是一紧,猛地从地上弹跳而起,见羽沫一扑过来,慌忙后退大叫道:“别碰我!”
羽沫一被她惊恐地表情吓了一跳,愣在当场。
沈云自觉失态,呵呵笑道:“抱歉,吓到你了,我……学校搞活动,老师要出作品,所以……那个我练练……练那个……爆发力!对!爆发力!呵呵……”
“爆发力?”羽沫一看了一眼楼梯,再看看有些狼狈的沈云说道:“哪门子爆发力要这么练?玩命啊?摔了就是摔了,瞒个什么劲儿?看你有点恍恍惚惚的,有没有伤到哪里?”
“没事没事!一点儿也不疼!”沈云呵呵笑着挥了挥手臂道:“你看这不好好的?没事!”
“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带你去趟医院吧。”
沈云见羽沫一要来拉她,急忙跳开,急道:“真的没事,不要担心!真的!”
羽沫一看了看被她躲开,而停在半空的手,狐疑地眯起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局 死亡连锁
沈云见了,急急找了个借口说道:“好好好!我去医院!我去!”说着绕开羽沫一笑道:“你和含旭忙你们的事,我叫臻原带我去!”说完一溜烟跑掉了。
詹含旭看着有些落荒而逃的沈云,回头和羽沫一对视了一眼,道:“说一声。”
羽沫一点点头,拿起电话打给羽臻原道:“鼻涕虫老爸,妈说去找你,你记得带她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羽臻原闻言急道:“小云怎么了?受伤了?严不严重?”
“刚刚从楼梯上跌下来,不过看她活蹦乱跳的,好像没事,但感觉有点奇怪,总之你带她去就是了。”
“行!我先给她打个电话。”羽臻原说着拨了沈云号码,可等了半天,却又是羽沫一的声音,说道:“落在卧室了。”
羽臻原点头道:“那我就在公司等她吧。”
奇忌刚到羽家门口,就被突然冲出来的一个人狠狠撞了一下,那人似乎无知无觉,势头不减瞬间消失。
奇忌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行色匆匆的背影让他有些疑惑,总感觉在哪见过,奇怪!
羽灵灵惊疑地看着匆匆消失在路口的沈云,纳闷道:“妈妈做什么急急忙忙的?”
奇忌闻言,心中疑惑倒是解了,敢情这是未来丈母娘,母女背影,自然有几分相似,难怪会觉着眼熟!
灵灵跑进家门,笑嘻嘻地扑到沫一怀里叫道:“姐姐,32小时41分钟没见到你,快想死我啦!”
羽沫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有这个花美男陪你,你还有空想我?”
灵灵闻言扭身躲到奇忌身后,眨巴眨巴大眼睛故作惊恐道:“姐姐吃醋了!”
“切!”羽沫一一把拽过詹含旭,下巴一抬道:“我和大帅哥还没独处够,你回来当什么电灯泡?”
詹含旭无语地瞥了她一眼,奇忌忍不住呵呵直笑,两人对视一眼,各自心中明了,暗自认栽,遇到这两个奇葩姐妹!
而逃出家门的沈云并没有去找羽臻原,一个人跑到娱乐城天台上,抱着双膝蜷缩在角落里,明明怕极了这风,却一直浸在风里将眼泪吹干。
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想念她的家人,却实在不敢呆在他们身边,而静静地窝在这里看着这个世界,这个要抛弃她之前被她抛弃的世界……
写下那封信时的心情是什么样,自己也搞不清楚,只记得当时的风好大好大,吹得纸角“咔咔”作响,像撕心裂肺的悲鸣,翻飞的纸页偶尔亲吻着她苍白的脸颊,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