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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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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周围冒出一阵唏嘘感叹,纵使有帷帽遮掩,郝平湖也羞愧得头也不敢抬,拉住遮面的黑纱,金步摇叮咚脆响,脚步不停歇的急匆匆冲进了阁楼大门。踏进门的一刻,郝平湖再被屋内的晦暗恐吓得驻足不前。
正在犹豫着要后退之时,突然一个模糊的人影婀娜飘来,“原来是妖娆妹子!”
因为她脚下几乎毫无声息,所以郝平湖几乎以为她是鬼,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的时候,来人已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郝平湖这才接着从门外投进的光线,瞧请了模样,只听得那人咯咯笑道,“妖娆妹子,见了姐姐,犯不着和见了主上一样,鼠儿见了猫儿。瞧清楚,我可不是主子,会狼吞虎咽了你。”
未看清来人前,郝平湖被吓住,瞧清楚了,郝平湖一张脸几乎失去了血色“金花!”
妇人愣了愣,捏着根藕色绣石榴花娟子掩嘴趣笑道,“妖娆妹子是打趣我银花不成?整个皇城都知道我就是一朵银花,见钱眼来!我倒是想镀金,成了金花,我也就犯不着汲汲营营在此消磨大好青春,也做个无事的贵妇去!”
“银花?”郝平湖骇然不已,心中一阵轰隆隆如雷动,脑中翻覆着关于金花的记忆,仔仔细细和眼前的人对比了一番,却始终分辨不出差别。郝平湖冷了脸道,“金花,你别跟我说这些!你那些哄人骗人的手段把戏,拿出去骗骗别人还行,你以为能骗我?”郝平湖突然一手抓住妇人的手腕,往后推去,压在门板上,低喝道,“金花,你还想做什么?你不好好呆在署国,跑来秦楚国,是怕自己命太长吗?你真以为我不会舍得杀了你给秋大哥报仇?”
“哎哟哟……”妇人凄惨的叫道,“妖娆妹子,今儿个你是中了哪门子的邪,竟然对银花姐姐我这么重手。就算主上喂了你鞭子,你也不该拿我撒气啊!”
“你是燕南王的人?”郝平湖突然定了定,接着甩开她,“是不是你做的任何事都是他指使你的?原来你是他的人!难怪!”如果是这些,所有的事情都明白了,前因后果,内幕都一目了然!燕南王,他到底还做了些什么?她才突然感觉到他的可怕。
妇人揉揉自己的手腕,有意的扯长嗓音,哀怨可怜道,“妖娆妹子,你可是真狠心!你瞧瞧,这都红一块紫一块了!”伸出手腕来,要给郝平湖瞧仔细。
“我让你别跟我废话!”金花会些什么把戏她还不知道吗?这个女人!郝平湖一声怒吼,瞪眼逼问道,“你只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我……”妇人被逼得委屈极了的模样,含泪咬着唇点头,“你我都是殿下的人,你何必待人这么心狠?我又不会抢了殿下……”妇人幽幽怨怨的泣诉,还没完,就见郝平湖已经跑了……急挥了挥藕色绢子,叫道,“妖娆妹子,你小心些啊,你这么气呼呼的惹了殿下!”
郝平湖横冲直撞的,在一间间格局错乱的屋子之间穿梭,因为适应了这光线,郝平湖脚下已经是安步当车,可是她走来走去,都仿佛在迷宫之中,怎么也找不到她要找的人。
“妖娆妹子!你是好几年不来,连路都不认得了?”快步跟上来的妇人叹息一声,拉住郝平湖道,“瞧你,竟还同我气!我才气你,跟着主上混好日子了,都不通知姐姐我一声,让我白为你担心了几年,连睡觉都梦着你。”
“别跟我废话!”郝平湖根本不听,只知道她叽叽咕咕,“我要见他!”
领着路的妇人忽然停下步子,回头面对着郝平湖,面色阴晴不定,“妖娆妹子,你这些年,身份不同,连脾气都变了?还是你已经看不起我们这些一起熬过苦日子的姐妹?”
“我根本不是你的姐妹,也不是什么妖娆!我是燕南王的王妃,署国滇王的郡主!”郝平湖冷冷的盯着妇人,“听清楚了吗?带路!”对这个她曾经当真引为姐妹的女人,她已经没有好话可说!
妇人怔了一会儿,巧笑了笑,“我银花一生极少看走眼,但对你,算我走眼了!”妇人的面色也冷了,却不是逼人,只是一种生疏的冷,“王妃请!”妇人转身领路在前,不再说话。
不知为何,刚刚那一瞬间,郝平湖觉得心有波起,可是她再一想,她便比她还冷!  
   第七十二章 小人之度 '本章字数:2939 最新更新时间:20130112 18:24:46。0'
 
 妇人领着郝平湖在黑暗中穿梭,期间九转八回,七上而八下,仿佛绕过了迷宫,几乎已经将郝平湖都绕晕之时,妇人停下脚步,“到了。王妃请!”待郝平湖抬掌附门,又补充道,“主上喜欢安静,王妃请慎重!银花告退!”
“你不准离开!”郝平湖回头冷喝了一声,“你先在这儿等着!”郝平湖确定推开门,瞧见垂挂的红色帘幕后透出的模糊人影,“燕南王!”郝平湖直冲进帘内,紧接着,用尽全部力气扑向那个红得如墨的背影。
碰咚一阵重物落地后的翻滚声,那个孤高的融在烛火的温柔中的身影虽然晃了一下,但很快站稳了,却有一个似乎带着金光的东西滚进了阴影之中。
郝平湖根本不去看那是什么东西,抓住百里寂夜的衣袖吼叫道,“燕南王,你说,你到底在署国做了些什么?你还有多少阴谋诡计是我不知道的?”
百里寂夜许久才转过身来,深晦的眸子盯着郝平湖,“你想说什么?”
“金花是你的人对吗?你到底在署国埋下了多少棋子?”郝平湖只从他的脸上看出镇定和理所当然,“你到底还有多少阴谋?”郝平湖抬掌挥去,想打破他那张脸的平静……
百里寂夜抬手挡下了郝平湖的手,反擒住她的手腕,“你又发什么疯?你是说金花?”
“对!金花!”郝平湖随手摸到旁边冰冷的器具,“是不是你安排的金花在我身边?”
“不是。”百里寂夜似乎失去了兴味,无趣的背过身去。
“不是?你否认她是你的人吗?是你安插在署国的棋子。你燕南王的势力还真让人吃惊。”郝平湖咬牙道,“你到现在还骗我!”
碰咚,一道金光闪过,接着又是啪啪一阵滚动的声音。郝平湖盯直了百里寂夜的背影,咬了咬唇,“你活该!如果有剑,我一定杀了你这个卑鄙小人!”
“剑吗?”百里寂夜蔑笑了一声,随着嗤啦一声,一道银光接着烛火画出,直擦郝平湖的颈子,“这把如何?”一缕青丝无声飘落……
颈上的寒意让郝平湖一阵冷颤,她似乎能感觉到那剑刃就要划过她的皮肤,“你……”她的心痛着,却并不畏惧,她突然觉得自己该爱上这痛。“你杀了我啊!”郝平湖嗤笑道。
“正好!”百里寂夜勾唇一笑,回手将剑插入剑鞘,递给郝平湖,“这把剑,以后就是你的了。好好的对它,因为杀人者,凶器必不可少。”
郝平湖接过剑的瞬间,感觉它重逾千金,压得她双手颤抖,“这把剑,只会杀你一个人。”
“那也不错。”百里寂夜转身走开,脚步沉稳,仿佛丝毫不将他身后那柄剑当做一回事。“但是,现在的你差太远了!”
郝平湖讨厌他的这种不可一世,她厌恶这种地位和存在的差异,她不接受被他视为无物“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她要打破他的自得!
剑刃出鞘,银光飞舞,室内的火苗也随之雀跃,人影交错,在墙壁映出几回分合,一阵器物毁灭声后,只听得重重一声重物落地的撞击声,火苗归位。
“啊……”郝平湖摔落在地之后,身体惯性往后滑去,背后撞上了什么,登时感觉到一阵刺痛,仿佛有什么湿热的液体从皮肉下爬出。
“你已经让我意外了,原来……”百里寂夜缓步从阴影中走出,面上若有笑容,深凝在眸中的光却越是阴寒“月奴,你需要被惩罚!”
“我不是月奴!”郝平湖听到了鞭子的抽响声,“啊……”一声痛叫,身上登时多了血痕……皮开肉绽的痛楚让郝平湖的记忆仿佛回到了初见他那一夜。“我不是月奴!”
“你到底想当什么?你不想当月奴了是吗?”百里寂夜蹲下身,手掌抬起郝平湖的下颚,“月奴,你想要什么?我说过,你想要当郡主还是公主,告诉我就可以了,就算是想当皇后也可以。只是你不该骗我!我最讨要别人骗我,尤其是女人!”
“我想要什么?我想要你……”郝平湖往上仰面伸头,随着百里寂夜低头下来的瞬间,“我要你死!”她猛然狠狠咬住他的耳朵,狠狠的咬出血。
百里寂夜手往她的腹部一骤扫去,随着一声惨叫,郝平湖被扫飞出去。缠着纱帘滚到了门口,郝平湖被缠得动弹不能,脑袋也撞击得一阵轰轰然。
百里寂夜站起身,好一阵都只直直的立着,冷目直视着在地上如虫蠕动的人,残缺的耳朵上不断顺着耳廓滴落血珠,落在肩头,染湿了半边肩。
“月奴,看来你是真的心大了,野了。”百里寂夜抬手捂向自己被咬坏了的耳朵,摸到一片濡湿微热的液体,放下手来,残忍笑道,“你是不想回来了是吗?”
“我恨你,恨你……”郝平湖挣扎了一阵,终于再也听不见他的声音,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
见如蝉蛹一般的人再无动静,百里寂夜的眸子似乎微微黯了,流过一丝明显的情绪,是恨或者是痛,犹豫挣扎一番后,许久依旧立在原地未动,。
“主上,她晕了,背上受了伤,流了不少血。”屋外的人犹豫着低头诉说道。
“背上?”百里寂夜低下头,瞧见一旁闪着金光的器物旁一谈暗色的污迹,眉头凝成结,“银花,拿些伤药过来。”快步走到已经晕过去的郝平湖身前,蹲身将人抱起。
“是,主上。”门前的妇人躬身一礼,转身后疾步离去,消失在黑暗中。
百里寂夜抱着郝平湖走入黑暗之中的床榻,将她仰面朝下放下。再移来了烛火,扯下她上身的衣物,接着烛光仔细检查了一下背后的伤,忽然在血污中瞧见一点光。百里寂夜抽出短刃,小心翼翼的切开郝平湖伤处……
“啊……”郝平湖痛得醒来,扭头望去,瞧见百里寂夜手中握着的短刃插入她的肉中,随着痛楚而身体禁不住微颤,心也跟着如被刀刺的痛,“你终于要杀了我吗?”郝平湖颤着牙才说出话来,又咬着牙关强忍痛楚,却还是溢出了呻吟,“嗯啊……”
百里寂夜没有回应她,眼也没抬一下,只是专注的盯着伤口处,刀刃的尖端往上一挑……
“啊……”郝平湖再也忍不住的痛得叫出声,所有意思都仿佛瞬间清空,只集中到痛处。他果然还是要这样折磨她,弄痛她,而不会随便给她痛快。
她真的想晕过去就好了,可是任凭她痛的浑身痉挛,却思绪越发清晰。“燕南王……”郝平湖强忍着扭头望向百里寂夜……“你……”
“再忍一下。”百里寂夜依旧没有抬头,全神贯注的集中着注意,“再一下子就好!”
依旧没有起伏的嗓音如金秋熟了稻穗的柔光,催动着一种由内而生的平静。郝平湖盯着他额头的汗水,不觉就噤声,强忍着刀刃刨肉的痛。
短刃的尖头往外挑起,一小块金色的冒出血肉,百里寂夜趁此伸手拈住,扯离了皮肉,就着烛火能看清,那是一片有着美丽纹路的娇小金叶子。
轻吁了一口气,百里寂夜释然轻笑道,“可以了!”抽出短刃后,一手紧接着按压住伤口。
“嗯啊……”郝平湖再度痛得颤抖,“你……”
待百里寂夜吩咐过的银花送来伤药和包扎伤口的白布,百里寂夜确认了郝平湖背上的伤已经不再流血,这才移开手掌。无声接过来伤药等物,百里寂夜再挥了挥手,银花便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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