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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定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
伊帕儿低下头来,沉默。
他说的,是对的,只要从了他,她就不是一个没用的女人了,就能帮上琉瑛的忙了……
凤影玄看她停止了挣扎和回话,沉默不已,以为她顺从了,心中大喜,大手就往她的胸脯摸去:“小乖乖,你真是聪明的小人儿,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眼看他的咸猪手就要“攀登高峰”了,突然,一只手不知从哪里伸出来,猛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紧接着,一个阴恻恻、冷森森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敢调戏老娘?上次受的教训还不够,还想再挨一次更狠的吗?”
这个声音……凤影玄吓了一跳,张望:“谁、谁有说话?”
听到这个声音,他立刻就产生了一种不祥、不幸的感觉,还有,这么用力地抓住他手腕的手,是谁的?
他顺着那只手看下去,竟然是伊帕儿的手?
伊帕儿的手怎么会变得这么有力气了?怎么敢这样抓疼他?
他还在奇怪之中,身边的女人就抬起头来,一双阴森冷酷的眼睛,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的眼睛似的,带着杀气,盯着他:“你说我是谁?记不起来的话,要不要我帮你回想差点服毒身亡的事情?”
好可怕的眼睛啊啊啊!凤影玄吓得心脏几乎停止,迅速抽离她的身边,想出手自己被她抓着的手:“你、你到底是谁……”
她阴森森地笑,目光凶残,白牙森森,哪里还有半点柔弱怯懦的样儿?
声音也像寒冬的风似的割人:“我已经警告过你,千万别打这副身体的主意,你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我的身后,可是律国的皇帝为我撑腰,我就不信我把你打成猪头,让你一年半载地下不了床,你爹还敢砍我的头,跟律国打仗了?”
真的是那个女人!凤影玄被吓得不轻,哆嗦了一下,脸色微微发白:“我、我什么都没做,分明是你在冤枉我刁难我……”
她抓着他的手,目光都要射穿他的脑袋了:“要不咱们打个赌好了,我现在就折断你这只手,我赌你爹不敢对我动粗动强,你就赌你爹会护着你,治我死罪如何?”
说着,她手上一使力,凤影玄就痛得直皱眉:“你、你放手……”
真是倒霉,倒霉透了!怎么眼看就要得手了,这个女人就这么及时地冒出来?
她冷笑,放开他的手,掠了掠颊边的发丝,淡淡地道:“要不咱们找个地方比比谁的功夫更强,你赢了,我让你玩,你输了,自断一只手,如何?”
怎么可能跟她比!凤影玄迅速收回自己的手,后退,装腔作势地道:“臭女人,我只是跟伊姑娘聊会儿天,你就这么对我!你等着瞧,将来一定有你好看的!”
然后,他就像一阵风般,逃之夭夭,转眼跑得没了影儿。
那个女人的眼神和表情实在太可怕了,准备杀人似的,他已经受过一次惨痛的教训,不想再受第二次了。
他走远了以后,她全身一松,身体一软,整个人都瘫倒在地上,额头全是汗,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成功了!她冒充刺弧,居然侥幸成功了!
正文 隐患,一身不容二主
刚才,眼看得罪不起又逃离不成,她情急之下便冒充刺弧,即时扮演起“女魔头”来,没想到,她第一次冒充那个叫“刺弧”的女人,居然就骗过了凤影玄!
她虽然没见过刺弧,也不可能见到刺弧,但她从别人的嘴里已经听过无数次关于刺弧的描述,自己也经常能感觉到刺弧的性情、作风和心理活动,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她,下意识地就演起“刺弧”。
坚定冷酷的眼神、阴森无情的语调、什么都不在乎的语调以及果断利落的作风,这就她所知道的刺弧,于是,便把这一切都给演了出来。
抓住凤影玄的手腕时,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生怕被凤影玄看出端倪来,努力克制着心里的惶然和不安,也是平生第一次说话如此粗鲁和傲慢,心里只求着能吓到凤影玄。
她只是试试而已,半点把握都没有,但没想到,凤影玄轻易就被吓到了,相信了,跑得比见鬼还快。
逃过一劫的她,瘫倒在地上,看着湛蓝的天空发呆。
那个女人,又救了自己——不必其亲自出面,她只需要冒充她,就可吓退凤影玄这样的大人物,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不简单啊……
跟那个女人相比,她果真没用,明明不甘心输给她,明明不甘心被她占据自己的身体,但关键的时候,却又不得不依仗她……
她该为刚才的胜利感到庆幸,还是感到悲哀?
良久,她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衣服,慢慢走回长明宫。
刚进大门,就看到凤琉瑛在她的房间外面来回转悠,一副很着急的样子,想拍门叫人又犹豫不决,她看到以后,赶紧往旁边一闪,躲在大树后面。
他找她有什么事?她隐隐猜得出来,他大概是在等那个叫“刺弧”的女人,昨天晚上,他不是说了么?虽然他表现得很委婉,但她感觉得出来,他很急,急着想见到那个女人。
要么需要那个女人,要么害怕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存在感和影响力就是那么大,她,无法跟那个女人相比,不管服不服,现在就是如此!
她靠在大树后面,忧伤地笑笑。
好一阵子后,凤琉瑛还是没敢轻易去叫她或者刺弧,先走了,她这才从大树后面出来,走回自己的房间里。
虽然她刚才冒充刺弧成功了,但并不代表她真的演得很好,毕竟,凤影玄跟刺弧并不熟悉,换了琉瑛或者紫律棠等人,他们一定会看出来的,她可不敢在他们面前演戏。
就算她能压制住刺弧的人格,就算她能冒充刺弧,也没有能力解决琉瑛面临的难题啊,换了那个女人,一定有办法吧?
真不甘心啊,为了琉瑛,她也只能让她出来了。
她躺下来,闭上眼睛,集中精神,默念:这个我并不存在,另一个我出来吧;这个我并不存在,另一个我出来吧……
念了好久以后,她彻底沉睡过去,没有任何意识。
而后,她突然睁开眼睛,冷酷冰亮的眼神,桀鹜不驯的双唇,已然是货真价实的刺弧。
感觉沉睡了好久。
这次醒来,她有一种重生出世的感觉,因为,在意识沉睡之中,她感到自己在被压制着,被这具身体压制着不能醒来,那种感觉,令她很不舒服,甚至隐隐感到那么一点点的恐惧——被压制和消除,再也无法醒来的恐惧!
她坐在床上,陷入沉思,目光变得愈加锐利森冷:伊帕儿在压制她?
她能感受得到,伊帕儿的自我意识越来越强烈,对她的排斥感也越来越强,她猜测,伊帕儿在潜意识里拒绝与她共享身体,正在强化对她的排斥。
她现在的自我意识和精神强度,还是远远地高出伊帕儿,在“强占”身体这点上,伊帕儿仍然处于下风,但以后呢?当伊帕儿的精神越来越独立,自我意识足够强大的时候,她还能控制住这具身体吗?
伊帕儿,曾经如此娇弱和怯懦的小女人,竟然让无所畏惧的她,感到了久违的恐惧感?
忽然,她淡淡地笑了,站起来,伸懒腰,活络透骨:这么一点点的恐惧感,无法动摇她,她不会怕了,不会逃避!
即使是跟她可谓命运共同体的伊帕儿,她也不打算让步和退缩——在她的字典,没有投降,也没有屈服!
出得门外,外面阳光灿烂,天够蓝,树够绿,花够鲜艳,空气也够清新,真是美好的大千世界!
这么美好的大千世界,她一向喜欢得很,怎么可以就困在虚无的空间里呢?
这次出来,她真不想轻易再回去了!
在庭院里蹲了半个小时的马步以后,她走进大厅,大厅里空空荡荡的,人都去了哪儿?
往小厅走去,小厅的门关着,她侧耳细声,听到里面隐隐有人声。
不管了,她推门而进,听到驾月气急败坏地道:“我已经让你的婚事办不成了,你也要马上给我想办法,让凤影玄这臭东西竹篮打水一场空才行!”
凤瞳慢条斯理地:“你急什么,前往央国求亲的队伍还在半路上,还没到达央国呢,就算到了你家,你爹爹还要找人商量,那也需要时间,十天半月是定不下来的,你放宽心,耐心等着就是。”
驾月拍桌子:“所谓未雨绸缪,就是还没定下来才要赶紧处理,等决定下来了,解决的难度更大了!我帮你解决了那么大个麻烦,你现在拖拖拉拉的,是不是想食言啊?”
凤瞳有几分不耐烦:“我不正在想么?国师不正在想么?你得给我们一点时间……”
“怎么不给你们时间啦?都过去十几天了,你们还在想,一点动静都没有,谁知道你们是说真的还是假的?”
凤瞳不高兴了:“你什么意思?说我说话不算数?不相信我?”
“没拿出实际行动,我怎么相信你?告诉你,你敢说话不算数,我就把你的丑事给捅出去……”
凤瞳火了,拍案而起:“我有什么丑事?你说我有什么丑事?你的丑事才多吧?堂堂一个公主,跟个野男人到处跑,非要倒贴人家,人家还不稀罕……”
正文 猜猜我是谁
“你——你诬蔑我和嘲笑我?我再差也是名正言顺的公主,你呢,被夫家休了,连亲生儿子都不能认,被世人嘲笑……”
这话戳到了凤瞳的痛处,凤瞳怒得捏紧拳头:“这是本宫的地盘,你敢污辱本宫,本宫要你好看……”
驾月不甘示弱地捋起袖子:“要我好看?我本来就好看!倒是你,我该给你好看才是……”
两人眼看就要打起来了,凤琉瑛赶紧劝架:“你们两个小声点,别胡闹,被外人听见看见了,可是会惹祸上身的……”
“没用的东西,给我闭嘴!”
“这事轮不到你管,再管连你也一起收拾……”
驾月太激动了,双手挥舞的幅度过大,一掌就拍在凤琉瑛的脸上,痛得凤琉瑛捂着脸哎哎直叫:“你打到我的脸了!打哪里也别打脸啊!我的脸可是很宝贵的……”
驾月一点都不在乎他那脸俊脸,推着他往外走:“帮不上就滚啦,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凤琉瑛被推出去的时候,迎面撞上刺弧,刺弧微微侧身,轻松避开他。
他一看,眼睛就亮了,丢开驾月跑过来,兴奋得几乎在刺弧面前跳起来:“你来了!你来了吧?”
刺弧微微一笑,微微一鞠:“殿下,我来了。”
“咦、”凤琉瑛的笑容冻结了一下,身形微滞,有几分意外和尴尬,“哦,原……帕儿,你、你怎么来了?”
刚才那一瞬间,他怎么觉得眼前的女人是女魔头?特别是她闪避的身形,很有女魔头的感觉,但女魔头绝对不会做这一身女性化的穿着,更不会这么斯文。
但是,真的有点像啊,不是指容貌上的相似,而是感觉有几分神似女魔头,怪怪的……
刺弧抬手,以袖掩面,低低道:“因为殿下在这里,所以我就来这里啊……”
凤琉瑛挤出笑容:“说、说的也是呢……”
他的心里,无法克制地升出失望之感来,他昨晚一直在期待着女魔头的出现呢,没想到等了这么久,她还是没有出来,到底是帕儿没努力,还是她不肯出来?
刺弧低着头,绞着手指头,幽幽地道:“殿下,您看到我不高兴么?”
凤琉瑛笑得很勉强:“怎么会呢?来,我们去外面散散步吧。”
即使不是女魔头,那些麻烦的事情,还是少让她听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