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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更大的事情比较好……”
当下,她把她的计划说了一遍。
凤琉瑛已经在烧水喝茶吃早点了,听了她的计划后,他冷笑:“真不愧是您老人家,难得来一次,就玩这么大的阴谋,我佩服得紧。”
刺弧哼哼:“你少说风凉话,我做这一切,最终得到好处的还不是你!你就说行还是不行。”
凤琉瑛道:“我说不行,你就会听吗?”
刺弧斩钉截铁:“不听!”
凤琉瑛黑了脸,冷冷地道:“那还问我作什么?你要去做什么就去做好了!”
刺弧淡淡道:“如果你能说服我不去做,我自然会听。”
凤琉瑛恨恨地:“本将军没这闲功夫,你要做就去做,随便你怎么着好了!”
刺弧笑笑,把衣服拉进被窝里,穿衣服:“OK,我这两天就出去了,你给个信物或令牌什么的给我,我也好行动。”
凤琉瑛恨恨地:“你先在这里等着,待本将军有空再办这事。”
然后,他就气哼哼地站起来,一脸赌气似地大步离开,把房门扣得“砰砰”作响。
刺弧看着差点被他拍散的门板,叹着气,起身下床,先伸了十几分懒腰,然后练太极拳,边慢悠悠地打拳边想:这小子虽然有些长进了,但脾气还是不太好啊,他有空也该练练这拳,修身养性……
这一天,她都呆在客栈里,喝喝茶,吃吃肉,打打太极,偶尔出个门去探听将军府的消息。
将军回府的消息,已经传编了本镇的大街小巷,大家可是热烈奔走啊,还有许多百姓拿了礼物,想送给将军和伊夫人,瞧瞧,他不在的时候,她为将军府赢得了多少名声和威望哪?
与这种热烈气氛不同的是,慧夫人的病情却没有好转,即使她最迷恋的将军大人回府了,也没听到她有什么好消息传出来,依刺弧猜测,慧夫人现在失势了,原本就不爽她的凤琉瑛估计连敷衍她都懒,搞不好还会落井下石,摆出无情无义的真面目……
想到慧夫人的悲惨下场,她只能在心里叹气:带着这么多私欲,非要嫁给一个更有私欲的男人,能有什么好下场?还是赶紧被这个男人甩掉,另外找个好男人改嫁了,要不然就算没现在这事,结局也只会更惨而已……
她以为凤琉瑛会真的拖上两三天才会给她出入边境的令牌,但没想到,晚上,她正准备入睡,外面就传来敲门声:“客官,您点的东西送来了。”
她点的东西?她没点什么东西啊!刺弧留了个心眼,拿匕首在手,走到门边,就着门缝朝外瞄去,低声道:“什么东西?”
“您跟凤大人要的东西。”
凤琉瑛派来的?刺弧看对方只有一个人,看面相也不像是险恶之徒,也没有杀气,态度颇为恭敬,这才打开门,往旁边闪退数步,静观其变。
那名中年男子闪身进屋,不发出半点声息,显然是个高手。
他进了门后,立刻把门关上,往里走了好几步,才转过身来,冲刺弧拱手,恭敬地道:“敝人映掣,乃凤将军手下,现奉将军之命,送来军中令牌,同时担任刺大人护卫,直至刺大人不需要属下为止。”
呵,送来令牌还不算,还送了一个高手给她当护卫?刺弧拿过令牌,就着烛光细细打量,果然是货真价实的凤国边境、军中通行令牌啊!
令牌有很多种,使用的范围也不相同,这种令牌是级别非常高的,只有高层将领才能使用,可以自由出入边境及大多数军区领域,有了这个令牌,她要出入凤国与律国边境易如反掌,即使是凤**队见到这块令牌,也要恭敬三分,凤琉瑛嘴巴上说得很不甘气,但,还算讲旧情,对她还算不错。
当下,她收下令牌,笑道:“多谢多谢!明天六更,咱们要出发去办一件重要的事儿,如果你不介意,就在隔壁的客房住下,明天一起出发。另外,此行路途遥远,还请你今晚能寻得两匹好马,咱们一起骑马出发。”
映掣拱手:“属下一切听从刺大人的安排,马匹的事请刺大人放心,属下现在就去办妥。”
然后,他就迅速离开,无声无息地消失。
刺弧看得出他是个人才,也不担心,接着也睡了。
第二天,天还未亮,两人就离开客栈,往镇子的西南出口行去。
出镇的道路上,已经有人牵了两匹马在那里等着,刺弧一看就知道是训练有素的战马,马鞍摸起来很是舒适,还准备了上等的干粮,这映掣的办事能力和办事效率,让她很是满意。
当下,她没有耽搁,翻身上马,驰疾而去。
她们要去的方向,是律国的方向,离新年已经没有几天了,两国边境已经封闭,现在要过去,难如登天,不过,刺弧却一点都不担心这个。
此行,她的计划若是成功了,伊帕儿和她的夫君就可以一起飞黄腾达,否则……没有否则!
她不会失败的!
正文 遇刺?被看透的底细
策马奔驰了一天,通过五六道关卡以后,刺弧终于在天黑以前越过边境,来到律国东南疆的第一道关卡前。
如果是她自己的身体,她至少会提前五六个小时到达,但伊帕儿的身体实在经不起长时间的连续骑马,边跑边休息,拖到此时才到律国的边境线上。
映掣跟她跑了一天,也知道她是要去律国了,满心疑惑:这位长得跟伊夫人一模一样、女扮男装的女子,如此急匆匆地赶去律国,到底是想做什么?
凤将军只是交待他担任“刺大人”的贴身护卫,一切听其安排,但有关“刺大人”的一切,却什么都没说,还让他什么都不要问,只要听令行事即可,他以为“刺大人”是哪里来的重要官员,没想到竟是长相一样、性格行事完全不一样的“伊夫人”,真是让他奇怪得慌。
但他训练有素,从军十几年,服从命令是天职,自然不会多问。
刺弧下马,将缰绳丢给他,大步往前面的关卡行去。
还隔着几十米呢,旁边就冲出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将他们包围了个水泄不通:“站住!来者何人,报上名来,若是敌军奸细,定斩不饶!”
刺弧一脸从容地举手,笑道:“各位不必动刀枪,我们既不是敌人,也不是奸细,我是特地来看望贵军司空统领的。”
她已经从凤琉瑛那里得知,现在镇守这一带边境线的律**队将领是司空涯,当年她跟紫律棠去军队“玩儿”时,也接触过他,她相信,他不会这么快就忘了自己。
对方一听她提到司空涯,并没有被她抬出的名头吓到,反而更敏感了,大声道:“你与司空统领是什么关系?找他有什么事?”
刺弧笑笑:“我姓刺,乃龙大人的好友,请这位兄弟传报司空统帅,相信统帅一定会见我。”
对方为首的几个低声交谈几句后,大声道:“请你们交出身上所有的武器,先在这里暂等片刻,待我等通报司空统帅后再做定夺。”
刺弧听话地把身上的两把匕首、三把小刀拿出来,令那些士兵一阵无语:还真是能藏刀啊……
她和映掣都把身上的武器交出去后,众律国士兵还是盯着他们,只是派了几个人回去通报统领。
将近半个小时过后,前方的关卡后面出现了十几个人,快速朝这边行来,刺弧很快看到为首的便是司空将领,于是笑笑,站起来,冲他招手。
司空涯走近以后,看到是她,惊喜不已,快步而来:“原来是刺大人!不知龙大人现在何处?一切可还安好?”
他也是紫律棠在军中的亲信之一,跟随紫律棠征战多年,深受紫律棠栽培和重视,对紫律棠自然也是忠心耿耿,一年多前紫律棠随刺弧而去,只留下一个退位归隐、将皇位让给太子紫律和的诏书,引来外界猜测无数,像他这样的高级将领,虽然不知道皇上消失的内因,却也隐隐猜得出来皇上早有退位之心,因为,皇上在归隐之前进行了一系列重大的朝廷人事调整,这种调整明显是为了巩固太子的利益和权力。
皇上一年多来没有任何音讯,有人说他归隐,有人说他已经驾崩,皇室对此没有任何解释和说明,世人也不知道他的情况如何,许多元老大臣、宫中将士都挂念得慌,现在,突然之间,皇上曾经带在身边、视为自己人的传奇女子出现,自称是“龙大人的好友”,令司空涯真是惊喜不已。
刺弧笑道:“龙大人现在一切安好,司空大人不必担心。只是天色将晚,外头寒冷露重,可否找个暖和的地方,让我坐下歇歇?”
司空涯赶紧道:“刺大人这边请——”
映掣跟在刺弧身后,心里暗暗稀奇:这位刺大人到底是什么来历?竟然与凤国、律国两边的高级将领如此熟识,还能受到如此待遇,看来很不简单哪!
跟着司空涯进入军营后,刺弧让映掣呆在一个供给外人住宿的帐篷里,自己则与司空涯叙旧。
说是叙旧,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叙的,毕竟,紫律棠的现状和她的行动都不能公开,而军中的事务涉及一国机密,也不是她该过问的,她只是与司空涯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半真半假地闲聊一些不痛不痒的事情。
说到紫律棠,她只说他现在跟她隐居在海外遥远、神秘、仙境一般的地方,不过问世事,不踏进大陆一步,也不受世俗的影响,日子过得很不错,身体也始终安康,她这次来,是有要事要找律国的现任皇帝紫律和。
司空涯听说先皇过得很好,便放心了,毕竟,律国皇帝活不过四十岁的传闻举世皆知,而先皇已经逼近四十岁大关,很多人都在猜测他之所以退位,最大的可能之一就是为“四十大限”做准备和安排后事,另外就是去寻找破解“四十大限”的办法,现在知道先皇过得好好的,便是了却了一番心事。
简单说完了紫律棠的事情后,刺弧便提出要去京城见紫律和,司空涯知道她跟先帝、新帝关系匪浅,也很爽快地道:“刺大人先在营中住一夜,明天一早我派人送您到京城,同时派人先行送消息进京,绝不耽误了您的行程。”
刺弧谢过以后,也没有再跟他叙旧,入账休息去了。
这里是律国的军营,映掣是凤国的将士,她在这里呆久了终究不好。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泛亮,军中就准备了还算舒适的双匹马车,派了数十名精兵,简衣素裳地出发,送刺弧往京城而去。
坐这样的马车,可真舒服了,刺弧这回没再怎么吃苦。
从边疆到律国京城,以马车的乌龟速度,要走上十几天,待到京城时已经是农历新年了,一路上几乎没什么行人,偶尔遇到,也是个个行色匆匆,赶着回家过年,刺弧一路悠然,也不赶时间,反正她在这里也没家,不用这么赶路。
走了**天以后,离京城已经不是很远了,路过的城镇都相当繁华热闹,看来紫律棠不在的这一年多,律国的稳定繁荣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刺弧以为一路上都会这么悠闲,然而,在途经的律国第二大城的豪华客栈休憩的时候,却出了岔子。
晚上睡得太早,第二天早上便也醒得太早,睁开眼时,天还没亮呢,她便点了灯,在屋里练太极。
突然之间,只见地上有奇怪的影子一闪而过,她还没反应过来,一把软剑,已经抵在她的脖子上。
她当场就惊了,这豪华客栈的后院,全都被包下来了,她这间客房的四周,全是保护她的精兵,居然有人能避开这么多人高手的包围圈,无声无息地潜入这个房间,连剑都抵在她的脖子上了,她才察觉得到?
唉,如果是她自己的身体,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