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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仙房里的娇儿(婢倾天下之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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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身,这就罢了,但要是皇上不回京……他保得住七郎吗?

  “慕君泽,你认不认罪?”

  “有罪的是你这狗官!”慕君泽怒道。

  “绞!”

  两名狱吏,一人扯着一边,用力一扯,慕君泽浑身剧颤,双眼殷红地瞪着刑部尚书和看戏的齐千洋。

  “不!”染梅无法忍受,甩开慕君贤的手,欲冲进堂内时,突然听见外头传来--

  “皇上驾到!”

  慕君贤往后望去,果真是皇辇缓缓接近,通报太监已来到面前,他赶紧拉着染梅跪伏在地迎圣驾。

  堂内的官员和两名王爷也立刻出堂迎接齐月皇帝。

  齐月皇帝徐步走进堂内,路经慕君泽身旁,睨了他一眼,随即走到案后坐下,刑部尚书赶忙随侍在身旁,将这堂上的事快速地说过一遍。

  “皇上,案上有微臣递上的舍弟手稿,还请皇上圣裁。”就怕那张图被遗忘,慕君恩赶紧向前禀报。

  齐月皇帝扫过案上的淫书和手稿,未发一语,反倒是周首辅先启口。

  “皇上,副首辅护弟心切,可是副首辅,慕君泽会被认定为通敌之罪,绝非只因为这本书,而是因为,”周首辅顿了顿,作揖道:“皇上,老臣盼能传唤一位人证上堂。”

  齐月皇帝目光锐利,低声道:“准。”

  “来人,把人带上堂。”

  话落,众人皆往堂外望去。

  等在外头的慕君贤和染梅也张望着,在那抹纤白身影被狱吏押着经过面前时,两人几乎错愕得说不出话。

  直到人被带进大堂,染梅才急声问:“大哥,不是说向大哥去找他了吗?”

  “这个嘛,该不会又是找不着方向了吧。”慕君贤苦笑道。“四弟要是见着燕青,大概也要在心底咒骂临春了。”

  毕竟,临春是四弟派去的。

  不过,他耳尖地听到不远处传来熟悉脚步声,抬眼望去,不禁错愕。

  而堂上,慕君泽瞧见燕青,神色微变了下。

  周首辅启口,“皇上,此人乃是慕君泽的闭门弟子,这事众人皆知,廉亲王也曾在慕君泽举办的茶会上见过此人,而此人七夕前夕,在北城门鬼鬼祟祟,被守城士兵拦下,发现此人竟是……”

  就见周首辅一个转身,扯开燕青的衣襟,露出肩头上黑色鱼形烙印。“皇上,这人可是大邹的武身太监哪!”

  话一出,堂上近乎鸦雀无声,毕竟只要熟知大邹风俗者,皆知大邹烙印的文化,尤其是宫中的烙印和民间大不相同,是将肩上皮肉割开再埋入竹炭,于是烙印出的伤痕是泛着自然的黑色,此法唯有大邹内务省才会使用,也证明了此人确实是大邹的武身太监。

  “皇上,慕君泽收此人为闭门弟子,明着教授画技,可暗地里却是经由此人勾结大邹,如今人证物证俱在,难道还不足于判慕君泽……不,是整个慕家涉嫌谋逆!”

  慕君泽怒目瞪去,冷笑着说:“周首辅说得这般义愤填膺,倒挺像一回事,可为何不转个弯想,是草民识人不明,误收此人为闭门弟子,又让此人逮住机会在草民的画作上动手脚,借此栽赃草民?”

  “慕君泽,本官敢在这堂上开口自然是有真凭实据,这段时日大邹出兵扰我边防,镇守西北的慕君能既是出兵攻打大邹军马,又为何放行商旅通行?要不是他大印盖下,这些商旅又是如何入境齐月?说到底,这就是借兵大邹,意谋造反!还有,你慕家旗下商号将铁、马、粮等管制物卖给大邹商旅又是何等居心?还需要本官一一点明?”

  慕君泽尚未反驳,慕君恩一贯沉稳嗓音响起。“皇上,说到大邹商旅一事,可否请微臣的家兄上堂禀报一桩古怪之事?”

  “……宣。”

  皇帝的贴身太监才唱音,慕君贤已经快步入堂,掀袍单膝跪下。“草民慕君贤叩见皇上。”

  “平身。”齐月皇帝状似漫不经心地道:“你在商场多年,何来古怪之事?”

  “回禀皇上,这事说来话长,草民就长话短说了。”慕君贤将大邹商旅如何分批分地购买管制物的事说完之后,又道:“草民不明白大邹商旅为何如此大费周章,于是便追查此事,岂料这些商旅竟将所有管制物都卖给了京城一位牙贩高世延。”

  周首辅闻言,脸色大变,出口打断他的话,“慕君贤,你这是在混淆视听,想借此脱罪。”

  “慕君贤,说个详实。”齐月皇帝神色微凛地看向周首辅,等着下文。

  “前两日,草民发现高世延将货全都送到城北的一处仓库,草民一查不得了,那仓库可是周首辅家仓库呀。”慕君贤唱作俱佳地道。

  “慕君贤,你没有实证,根本就是血口喷人!”周首辅大喝。他根本就没收那些货物,因为货物早就应该送往朝阙城,顺利运回大邹了。

  “草民若无实证,岂敢踏进大堂。”慕君贤笑得一脸抱歉,从怀里取出一封书信。“皇上,草民认为或许是有人要嫁祸周家,所以草民便私自进了那仓库,结果却瞧见了这封无字天书,一沾水,上头可是满满的天机。皇上,可否差人打盆水?”

  齐月皇帝轻点头,身旁的贴身太监立刻打点。

  而周首辅脸色忽青忽白,像是没料到慕家竟有此举。

  待宫人送进一盆水,慕君贤将空白的纸平搁在水面上,不一会,上头竟浮现了字迹,而抬头写的竟是“千洋吾弟”……

  慕君贤拿起纸张,呈上堂去。

  齐千洋见状,二话不说跪下。“父皇,这分明是栽赃!”他今日前来,是抱着几分看热闹的心情,要看慕君泽如何死在刀下,好教他一吐茶会上的怒气,想不到竟被反咬一口!

  齐月皇帝见信,怒火中烧地站起身,还未开口,又听始终沉默不语的齐千里道:“原先本王查到这封信时,以为是皇室内斗,有人欲栽赃五弟,没想到五弟真是有意造反。”话落,他神色万般痛苦地从怀里取出一封信。

  “三哥?!”齐千洋难以置信他竟在这当头落井下石。

  “呈上!”齐月皇帝拍桌低喝。

  贴身太监赶忙从齐千里手中接过信,齐月皇帝摊开一瞧,一目十行地将齐千洋如何向大邹大皇子借兵,如何谋逆又是何时动手,甚至为互谋其利,各取所需,如何栽赃慕家,找回神官之女等钜细靡遗的内容读完。

  齐月皇帝看得浑身发颤,狠狠地揉成团丢向齐千洋,重喝道:“来人!”

  “在!”

  “将廉亲王、周首辅和刑部尚书一并送往大理寺!”

  “皇上!”刑部尚书立刻跪地求饶,而周首辅像是没料到这转变,当场错愕得说不出话。

  “父皇,我是冤枉的!”

  就当秦校尉领着堂外侍卫押人时,一得解脱的燕青身形极快地窜出堂外,却被早有防备的向临春拦下,三招之内将他拿下,反押在地。

  一阵喧闹过后,刑部大堂上鸦雀无声,只见齐月皇帝脸色阴沉地坐在案前。

  慕君贤想了想,从怀里取出另一封信。

  “皇上,这是舍弟托人快马送回的信,请皇上过目。”这是刚刚在外头,向临春交给他的。

  方才见到随后出现的向临春,慕君贤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向临春本就不是为逮燕青而离家,而是慕君泽早猜到将有这出戏,所以要向临春将计就计罢了。

  事实上向临春是出城到驿站等待这封信,只是就不晓得二弟特地写这封信是何用意,而四弟又怎会知道二弟送了快信。

  齐月皇帝拆开一瞧,神色无波,教人难测君心。

  慕君泽双眼眨也不眨地跪在堂上,就算皇上不开口,他也已经知道答案了。

  他在赌,赌皇上到底是要借他当棋,还是想要将慕家一并清算。

  所以他布下数个局,哪怕是嫁祸也得要让廉亲王认罪,好让慕家洗刷冤屈,如今事实证明,皇上纯粹借他当棋,但不曾有意伤害慕家。虽说伤害在十年前便已造成,但事隔十年,他可以稍稍释怀,慢慢放下。

  “慕君泽。”齐月皇帝突道。

  “草民在。”

  “朕,很喜欢你这回所画的七夕屏画。”

  慕君泽愣了下。“谢皇上盛赞。”

  齐月皇帝徐缓起身,低哑道:“朕会答应慕总兵的要求,还有,待你成亲时,朕可以为你主婚,就当是朕对你的弥补。”

  慕君泽闻言,心底五味杂陈,仍旧叩头谢恩。“谢主隆恩。”他知道,这已是皇上最大的让步,也是皇上隐晦的道歉。

  “慕家无罪,择日另审廉亲王。”话落,齐月皇帝便由贴身太监扶着离开。

  “恭送皇上。”其他刑部官员低声喊道。

  送走了齐月皇帝,齐千里将搁在案上的快信取下,瞄了一眼便交给慕君泽。

  慕君泽看完,不禁微皱起眉。“二哥真是……”他长吁口气。

  他要二哥慎查通关的大邹商旅,以便一网打尽,向皇上邀功回京,想不到二哥决意拿大邹士兵所扮的商旅向大邹讨公道,而且愿意终生留守朝阙城,只盼皇上能成全他和大邹神官之女这段姻缘。

  “怎么到头来还是让二哥帮了我……”他叹道。

  “当兄长的就是如此,况且那也是你二哥一生所愿。”慕君贤拍了拍他的肩。“是说你也真够狠的,燕青的事不说清楚,害我瞧见燕青上堂,吓了一大跳。”

  “因为那只是猜测,再者就算真的上堂也不见得有作用。”重要的是,他是想看皇上到底会如何审案,而结果一如二哥所言,皇上只是犯了无心之错,牵累无辜罢了。

  “罢了,那些事待会再说,先到外头吧,染梅等你很久了。”

  走出堂外,慕君泽就见染梅早已泪流满面,他才握上她的手,她随即软倒在他怀里,吓得他赶忙将她搂住。

  “染梅?”他轻唤着,却不见她有半点反应。“大哥,染梅她……”

  “大概是两夜没睡,一见到你,放心了就睡着了。”慕君贤低笑道。“走吧,咱们回家,你这一身伤得赶紧找大夫医治。”

  “嗯。”抱起染梅,他脚步踉跄了下,随即有两只手扶住他、护着她。他望向两人笑道:“多谢王爷、三哥。”

  “只要你没事就好。”慕君恩轻拍他的头。

  “我说过我会没事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赌赢了。

  “最好是,千万别再有下回。”齐千里一脸疲惫。

  “那可不是我能作主的呀。”但是为了心爱的人,他会努力不再有下次。

  终于,要带着她回家了。

  终于,可以不再让她泪流满面。

  半梦半醒之间,好像有人在耳边低喃着。

  “都已经整整一日夜了,她还不醒,这也未免太不寻常了。”

  “大夫都说了,她郁结成病,根本就是你的问题,谁教你不把话给说清楚。”

  她的眉心跳了下,想张眼却有如千斤重。

  “我在赌,赌的是自己,可没打算连她也赌进去。”

  “横竖就是让她好生静养,别再让她大悲大怒。”

  “我知道。”

  “还有,你下回再有任何计划,得先知会她一声,要知道那两天对她简直是天大的折磨,可偏偏我什么也不能说。”想起自己也是共犯,慕君贤就觉得愧对染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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