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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国际局势。
① M。克莱尔·贝热尔:《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历史学家对辛亥革命的评价》,《历史评论》,230(1963年10—12月),第403—436页。
② M。克莱尔·贝热尔:《资产阶级的作用》,载芮玛丽编:《革命中的中国:第一阶段,1900—1913年》,第229—295页。
① 《北华捷报》,1913年11月1日,第352页。
② 参看周策纵:《五四运动:近代中国的知识分子革命》,第380页。
③ 张仲礼:《中国士绅:对其在19世纪中国社会中的作用之研究》,第117—120页。
④ 汪一驹:《中国知识分子和西方,1872—1949年》,第367、64、73页。
⑤ 参阅本页注3。
① M。克莱尔·贝热尔:《中国的资产阶级和辛亥革命》,第53页。
① 陈锦江:《中国晚清的商人、官吏和近代企业》,第131、164、168、183页。
② 贝热尔:《中国的资产阶级》,第59—60页。
① 伊懋可:《上海的士绅民主制,1905—1914年》(哈佛大学博士论文,1967年),第230—246页。
② 1911年末出现的上海商会的短命的竞争者,也许正如J。桑福德所说的那样,反映了商人集团内部的政治分歧。即使确实存在矛盾,也很快解决了,因为这两个商会在1912年初就合并了。詹姆斯·桑福德:《19世纪末20世纪初上海中国商业的组织和状况》(哈佛大学博士论文,1976年),第259页。
③ 贝热尔:《中国的资产阶级》,第62页。
① 爱德华·J。M。罗兹:《中国的共和革命:广东的情况,1895—1913年》,第222—223页。
① 董必武:《纪念辛亥革命五十周年》。
② 贝热尔:《中国的资产阶级》,第41—42、125—126页。
③ 周锡瑞:《中国的维新和革命:辛亥革命在湖南和湖北》,第237—250页。
④ 《北华捷报》,1913年11月1日,第352页。
① 窦季良:《同乡组织之研究》,第2章(转引自伊懋可:《中国昔日的模式》,第337页,注18)。
② 《北华捷报》,1913年11月1日,第352页,关于商人在各省城行政中的作用,参看贝热尔:《中国的资产阶级》,第69—80页。
① 让·罗德:《中国革命生活的状况,1911—1914年》,第301、117页。
② 小岛淑男:《辛亥革命时的上海独立与绅商阶层》,《东洋史学论集》,6(1960年8月),第113—134页(《中国近代化的社会结构:辛亥革命的历史地位》特辑)。
① 《北华捷报》,1912年7月13日,第109页;1913年3月1日,第650页。贝热尔:《中国的资产阶级》,第82—85页。
② 宣言译文,载F。麦考密克:《中华民国》,第457页。(原文见1912年1月5日《孙大总统对外宣言》——译者。)
③ 《近代史资料》专刊,《辛亥革命资料》,1(1961年),第58、201页。
① 《辛亥革命资料》,第96页。参看沈云荪:《中华实业银行始末》,载《近代史资料》,6(1957年),第120—139页。
② 《上海法国总领事的报告》,1912年1月13日。法国外交部档案:中国国内政治,中国革命。
③ 《上海法国总领事的报告》,1912年1月13、17、18日,法国外交部档案:中国国内政治,中国革命。
④ 《北华捷报》,1912年2月10日,第356页;1912年8月10日,第405页;1912年8月17日,第458页。《上海法国总领事的报告》,1912年3月2日。
① 《北华捷报》,1912年4月27日,第217页。
① 《北华捷报》,1912年3月1日,第650页。
② 《北华捷报》,1913年11月9日,第40页。
③ 萧亮林(音):《中国的对外贸易统计,1864—1949年》,哈佛大学出版社,1974年。
④ 汪敬虞:《中国近代工业史资料,第二辑,1895—1914年》(此后简称《工业史资料》),2,第848页。
⑤ 同上书,2,第908页。
⑥ 同上书,2,第920页。
⑦ 《北华捷报》,1912年11月16日,第479页。
⑧ 《北华捷报》,1912年12月7日,第665页。
⑨ 《北华捷报》,1913年8月13日,第558页。
① 汪敬虞:《工业史资料》,2,第860—867页。
② 《北华捷报》,1913年4月26日,第226、252页;1913年5月10日,第427页;1913年5月24日,第531页。
③ 参看上海钱业公会通电,《北华捷报》,1913年5月17日,第495页。
④ 《北华捷报》,1913年7月26日,第283页。
⑤ 《南华早报》,1913年7月27日、7月29日、7月30日、8月1日。
① 外交部驻华大使与领事档案,书信,F。O。228:2499,卷277,革命,北方与南方,1919年7月24—31日。F。O。228:2500,卷278,革命,北方与南方,1913年8月16—31日。F。O。228:2501,卷279,革命,北方与南方,1913年8月16—31日。特别参考发自镇江、南京、重庆、芜湖的书信。
② 南京通讯,1913年8月29日,F。O。228:2502,卷280,革命,北方与南方,1913年9月。
① 参看本书第4章欧内斯特·P扬:《革命后的政治风云:袁世凯时期,1912—1916年》。
② 1911至1913年之间为地方精英的利益而缩小官僚机构的权力,以及地方精英与私商的结盟,参看周锡瑞:《中国的维新和革命》,第246—255页。
③ 伊懋可:《上海的士绅民主制,1905—1914年》,第73页:《上海市制进化史略》,载上海通社编:《上海研究资料》,第75—78页。
① 南京无租界,下关江边地带划有外国人居留地——译者。
② 关于袁世凯的经济政策,参考菊池贵晴:《中国民族运动的基本结构——关于排外性联合抵制的研究》,第154—178页。
中国资本主义的黄金时代,1917—1923年不过,资产阶级对革命运动的有限参与和它对社会动乱的保守反应,还不足以驳倒资产阶级革命这一概念,还需要进一步研究辛亥革命所产生的影响。虽然引入资产阶级革命的概念对弄清1911—1913年所发生的事件没有多少用处,但是也许对较长时期的社会经济分析是有用的。这样,演变的观念(从“封建的生产方式”到“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演变和从官僚主义社会到阶级社会的演变)就应该代替革命性的决裂的观念。这种变化产生于漫长的过程。在中国,这一过程始于16至18世纪在传统经济中出现的所谓资本主义萌芽。正如已经指出的那样,这一演变后来在19世纪变得十分明显。在1911年以后,它仍在继续,成为20世纪经济现代化和社会变革的一部分。因此,不可能把像资产阶级的兴起这样一个发展包括进一次单一的革命事件。
但是,在10至15年这样的一个不长也不算短的期间内,辛亥革命是否加速了工业化的进程,是否改变了社会内部的力量对比和促进了一个真正的资产阶级的兴起呢?一些研究法国大革命的历史学家在提到“野蛮的资本主义”以及据认为是由它所释放出来的各种力量的时候,曾经强调指出资本主义的兴起是多么迟缓。①在中国,情形却截然相反,革命后10年,在20年代初,民族资本主义就开足了马力,新一代的企业家就已经出现,他们直接与工业生产和对工资劳动大军的剥削相联系。但是这一城市经济和社会的巨大进步,更多地产生于第一次世界大战所造成的经济奇迹,而较少地受惠于一场早已被军人接管了的革命。在半殖民地的中国,资产阶级革命的逻辑受制于外部的国际关系的演变。
战时与战后的繁荣,1914—1923年
大战把19世纪被“不平等条约”所剥夺了的一部分市场归还中国,致力于他们自己之间的斗争的参战国,无暇顾及中国。欧洲的衰落有利于恢复民族工业的发展,也助长了日本和美国势力的扩张——这就为新的困难和未来的冲突播下了种子。
同时,战争显著地增大了世界对食品和原料的需求(有色金属、植物油)。作为初级产品的一个主要供应者的中国,正处于满足这一需要的有利地位。再者,西方列强增加了他们在中国和印度等采用银本位币制的国家的采购,刺激了1913年墨西哥关闭它的银矿以后已经开始上升的国际银价。这样,中国的货币单位“两”变得坚挺,数年之内,它在西方市场上的购买力提高了三倍。可是,虽然外债的负担因此而减轻了,进口,特别是工业设备的进口却并没有受益;因为尽管战争为中国经济提供了发展的机会,对这一机会的掌握和利用,却受到其“不发达”的经济框架的限制,而且当时中国经济所依赖的那种半殖民体系的活力又正受到波及全球的战争的损害。
由于交战国征用商船,用于商业性海运的吨位减少,其结果是运费上升,从而妨碍了国际贸易。外汇管制以及法国和英国在1917年实施对丝绸和茶叶的的禁运,使一些中国传统的出口商口失去了市场。欧洲列强优先发展军事工业,又对中国采购工业设备产生了不利影响。正当外国竞争减少而刺激民族工业增长时,这些工业要获得所需机器却变得十分困难。①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中国的发展水平不能使它从外国势力相对的撤退中获得充分的利益。不过由战争引起的各种困难只是降低了好处而不是造成直接的损失。对于中国经济中的现代部门,战争年代是一个繁荣时期,但只是到和平恢复以后,民族工商业的“黄金时代”方才到来。
迟至1919年,现代经济部门才开始收获世界大战和重新恢复的和平所提供的利益。对初级产品的需求不但没有减退,反而加剧了。战争的需要被建设的需要所取代。1919年上海的出口值较前一年提高了30%。由于银价上涨以及随之而来的“两”的汇率的升高,出口的这种猛增尤其惹人注目。但是需求紧急的欧洲买主宁愿出高价。由于海运能力增加和战时工业转入平时,中国的实业家们能够回到西方市场去购买他们所需要的东西。他们购买纺织设备所花费的钱,从1918年的180万两增加到了1919年的390万两。①由于各种条件异乎寻常的配合,中国企业能够从以前由外国进口货所开拓的国内市场需求得到好处,并从外国竞争的减弱、从购自欧美市场的设备,以及从有利的汇率得到好处。
对外贸易经历了直至1917年的中等程度的增长之后,其价值又由1918年的10。4亿两增至1923年的16。7亿两。出口量和品种两方面都有进展。②进口的增加不那么快,但结构有了很大的改变:消费品,特别是棉纺织品(中国的纺织工业正在发展)的进口下降,耐用商品则上升了,1920年占中国在国外采购总值的28。5%。③进口与出口增长的差异促成了贸易的平衡。1919年的逆差不超过1600万两。④中国对外贸易的结构仍然属于“不发达”经济的类型;但这种贸易已经不再是附属型经济的了;它大致相当于现代国民经济发展的初始阶段。
由于受到国内外市场需求的刺激,生产增加了。传统部门和现代部门相互配合以满足各种需要。缺乏海运能力和设备,1919年以前妨碍了现代工业的增长,但并没有影响手工业。在1915—1916年期间,华北和华中各省织布机的数量都在增加。生产是面向国内市场的。城市的作坊有所发展,商业资本主义扩展到与主要城市邻近的农村。纺织、成衣、针织、玻璃、火柴、制油各业的进展并不只限于原有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