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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南躲不开痒,双手护着胸前只好用小脚丫去踹他,正中他下怀,被他轻易攥住脚腕,高高的抬着,腿‘间密谷显露,在水下似虚似实的。叶锡尚眸色更为深沉,欺身贴近她,她的腿被迫高折在胸前。他有意离的近,坚‘硬如石的那处正好抵住被他打开的腿‘间,热热的烫着她。
他的眼神在告诉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说其他男人的名字。可是这样高难度的姿势让顾淮南口干舌燥的,似乎下‘身的那个越来越胀的东西随时都会闯进来。“你……不会就想这样继续吧?好歹我也是第一次。”
她紧张得心跳不已,呼吸都不敢用太大力气。
“刚才不是挺放得开的么?现在怂了?”叶锡尚刻意顶了她一下,低头含着她圆润的耳珠。“能让我失控的人真不多,顾淮南,你算第一个。”
和她呆久了是一件挺危险的事,不是被她逼疯就是跟着她一起疯,向来冷静著称的他竟也会做出那么出格的事,不管不顾的在那种场合下要了她,他不敢想象今后还会被这个女人刺激的做出什么事情来。叶锡尚越来越觉得再不给她点颜色看看,顾淮南真会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
“你和爸打我小报告是吗?”
顾淮南大眼心虚的转着,一方面提防他会不会猛然入侵,一方面讨好的笑。“爸骂你啦?我也不是打小报告啦,就是随便抱怨了几句,没想到他当真嘛。”
“随便抱怨几句?说我欺负你,以团长自居命令你、强迫你服从我的意愿,干涉你交友,诬陷你,打伤你朋友甚至还对你实施家暴,接着又是冷暴力冷落你,放任你自生自灭,这些都才算抱怨几句?”
叶锡尚微微沉□子,柱身捻开她的花瓣严丝合缝的嵌进去,顾淮南头要炸开了,呼吸越发困难起来。“别激动,我说的是事实嘛,你把我丢在B市一个人走了,我回来你也不见人影,电话也不打一个,就像没我这个人似的。”
她越说越委屈的样子,叶锡尚勾勾唇,手深到水底微微抬高她的身子似乎在调整着角度准备随时进入。顾淮南的那条腿几乎被他扛在肩上,予取予求的姿态。看着他漆黑的闪着精光的眸子,顾淮南紧张到极点,好比被人放在案板上,头顶悬了一把不知何时会砍下来的刀。
叶锡尚当然看出她的紧张,故意继续施力试图挤入她,在她闭上眼睛准备承受的时候捏着她的下巴,轻轻覆上她的唇摩挲。
“一点儿都没想过为什么我会去B市?又为什么非想带你回来?你脑子里真的全是那个索世奇?”
顾淮南蓦地睁开眼,叶锡尚用了点力捏她。“如果你说是,下次见到他,我就不再手下留情了,打的他再也不敢来见你,有胆子对我女人又搂又抱,孤男寡女彻夜在一块儿,就得有本事挨我的拳。”
他说的轻松,含义却重,顾淮南被他捏得半张开小嘴,一脸错愕失神状,煞是可爱诱人。
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拉着她的手勾住自己的脖子,叶锡尚微不可闻的叹息。“在我的副团受伤入院刚刚脱离危险的关键时刻我飞去B市,你该不会以为我只为了去打一架?你那聪明的脑子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停止运转了?还有你,女人,该是让你点苦头的时候了。”
顾淮南眼睛睁得更大,等她终于回过神儿来,叶锡尚已经吻上她的唇揪出她的小舌咬了下,在她吃痛倒吸气的时翻身将她压入水底。
在水下,叶锡尚吻的前所未有的疯狂,大掌直接掬握住她胸前的柔软揉捏,吮吸着她的唇舌,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是憋气高手,可顾淮南不是,在水里又扑腾又抵抗,没一会儿肺里就开始憋痛,捶打他用力推着他,叶锡尚始终不动如山,丝毫不受影响,专心品尝她的美好。
顾淮南通过他嘴里传过来的气又坚持了一会儿彻底不行了,叶锡尚像掐好了时间把她拉出水面。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薛辰受伤你怎么不告诉我?”
叶锡尚皱了皱眉,手一拽,顾淮南再次被他拉倒水底下欺负,等她又坚持不住的时候才大发善心让她浮出水面换气。
顾淮南继续拼命汲取氧气,脸上却笑着,攀着他的肩后知后觉的笑。“叶锡尚,你吃醋了是不是?”
叶锡尚就当没听见,像不餍足的孩子,一下一下不断的吻她。顾淮南又笑又躲,捧住他的脸不让他亲,可是她哪里抵挡的了他的力气,第三次被他拽到水下。
这一次叶锡尚并未太过执着她的唇,一寸寸的向下吻去。顾淮南依旧毫无经验使劲扑腾着耗费掉体力,嘴里开始吐泡泡。叶锡尚放她出水,自己却顺着她的身子往下滑。
顾淮南很快发觉他的意图,大惊。“叶锡——啊!唔!”她被他从水里伸出的手钳住颈让她紧靠池边,然后捂住了她的嘴,堵住所有抗议,只能眼睁睁感受他越发向下的唇,和那只在她大腿上爬行的手。
他的吻来到她胸前,先在边缘舔‘舐一圈,而后吐出舌尖在那粒草莓上卷着。顾淮南被他控制着头,看不见他对自己做的事,只能感受,直到他张口在水中含住她柔软之上的顶端。
让她要忍不住颤抖的事情还在后面:他的手来到她双‘腿之间,合拢手指罩住她,拇指恰好按住凸起的小豆,指尖一扫,粗糙的纹路划过她的细‘嫩。
上面被他含着,下‘面被他的指罩着,他吮‘吸着小草莓,齿间时轻时重的磨。他嘴里很热,舌‘头软腻又富有弹性韧劲,就像是把她当成一道佳肴在吃。
顾淮南被他逗弄的痒起来,推着他的手也仅是欲拒还迎。叶锡尚放开她一侧的草莓又很快吻上另外那一侧,用双唇恶作剧似的挤压它,然后重重的吸,快‘感从那里尖锐的传到顾淮南脑中。叶锡尚的手也没闲着,用手指在她密‘境外面拨弄着,夹着一片蝶翅轻拉起,一根手指趁机在洞口外做浅浅的试探。
顾淮南紧张的睁着眼,在他指尖破入时心尖一颤,预料的疼没有到来,叶锡尚却滑‘入的更深,手指探入半根,微微向上一勾,她的腰下意识的挺了起来。
那里酸酸涨涨的,快‘慰得让她闷哼。叶锡尚吃着那颗草莓,轻轻的咬吮,等它挺‘起时才放开继续向下吻到小腹。
这里是顾淮南极为敏感的地方。
叶锡尚忽然就想起陈南承和他说过的这句话,浮出水面。顾淮南睁着湿漉漉的眼,唇还被他的手堵着,一脸的嫣红。
叶锡尚另外那只手在水里继续探入,舔着她圆润的肩。“听说你最敏感的地方是小腹对吗?”
听说?听谁说?
她还被他捂着唇,无法说话。叶锡尚抽出手,又探入,反复模拟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动作。他常年训练的指腹带着硬茧,在她层层叠叠的内里刮着,顾淮南又痒又爽,下腹一阵阵的空虚。
“要不要加一根?”他问,自然不会让她回答,蓦地又挤入第二根指,刻意撑开她最紧密的地方。
顾淮南倒吸一口气,摇着头,发出呜咽的抗议,叶锡尚却完全不予理会。
“知不知道在御景苑遇到陈南承那次,他和我说了什么?”叶锡尚放缓速度,一寸寸感受她紧‘密的包裹,面上无异常,可下腹的火热却已涨得发烫,回忆着在她体‘内被包裹的绝好味道。“他说,你难驯服却热情,尤其是……在床上的热情。”
顾淮南瞪着他,尴尬到极点。
叶锡尚嘴角一勾,“我想验证一下,你不反对吧?”说罢重新进入水里,直接滑到她被自己占着的腿‘间,抽出手指张口直接含住她的花瓣。
顾淮南咬紧牙,整个人僵住,想要夹‘紧腿,叶锡尚没让她如愿,改而双手扣住托起她的臀让自己更方便把她吃进去。他吸着她的花瓣,同时舌尖探入洞口,没做太多停留直接挺了进去。
顾淮南都要疯了,挣不开他的钳制,只能双手把着池边低头看水里的他对自己为所欲为。从来没想过他会做这样的事,和平时他的一本正经反差太大。
等叶锡尚的手指代替他的舌重新占据她身体,并把她的身子一起拉到水里时,顾淮南已如一只煮熟的虾,全身潮红,眼底布满氤氲雾气,湿漉漉的望着他。
“老公……”
“嗯?”
“我……我……”
“你怎么?”叶锡尚假装不懂反问。
他放出了一部分水,水位正好能淹没过她挺‘立小樱桃,叶锡尚对那里爱不释口,轻舔重吮的逗‘弄着。他这一味的勾‘引她,却怎么都不进一步行动,顾淮南急的要哭出来,一咬牙拨开他的手,用力将他推到横跨到他身上。“你到底要不要做?不是扬言要让我三天下不了床?”
她刚说完就感觉被她正好坐在腿下的那根烙‘铁弹动了下,顾淮南咬着唇,手向下探,握住的那一刻脸又红了几分,咽了咽口水。“它会不会爆掉?”
“……”
她舔了舔嘴唇,“冷不冷?”
叶锡尚挑眉,她问的自然不会是他的人,而是他的……“如果冷呢?”
顾淮南微微抬起身子,“我……帮你取暖。”
如此暗示,叶锡尚怎么忍得住,眸色骤然一凛,一下子坐起来。“你要怎么帮我取暖?”
“就像这样。”顾淮南握着他的火‘热对准自己,在他的注视下一点点沉□子,让自己吃了他的重型武器。
然而他的尺寸太可怕,顾淮南自己根本做不到,连头部才只进去半个。“好像……有点困难,进不去。”
“能不能进去,你还不清楚?”叶锡尚按捺着自己的冲动,缓缓往上顶入,同时扣着她的腰往下按。粗‘大的冠一寸寸挤进,顾淮南气都不敢喘,攀着他的肩咬着嘴唇。
“那个……能不能打个商量?”
“顾淮南!你现在认怂已经晚了!”叶锡尚咬牙切齿,吼得她身子一颤,下面一紧,轮到他倒吸一口凉气。“放松点,别夹这么紧,不好进。”
顾淮南难耐的喘,“我怎么有种……被你强暴的感觉?”
禁忌的字眼意外的刺激到叶锡尚,体‘内的欲望之兽被顾淮南彻底释放,双手把住她的腰猛的往上插入,整根彻底进入。
顾淮南被他粹不及防的贯穿,一口气竟哽在喉咙里发不出。他把她严丝合缝的填满,不留一点余地。
忽然他肩上疼了一下,顾淮南狠狠咬了他一口,小手胡乱捶着他:“你要死了叶锡尚!要进去也不告诉我一声,我都快……都快……”
“都快怎样?”他向后撤出,借着劲儿又重新进入。顾淮南没防备,再次被他彻底占有,如此强劲的刺激,竟然让她就那么到达高潮。
她比刚才还要紧的包裹着他的欲‘望,叶锡尚再也能忍耐,不给她适应自己的时间,开始在她身体里猛烈的动着。
“别……慢……点……”
他的动作又快又重,顾淮南被他维持着快‘感,身体几乎痉挛。
“抱歉,慢不了。”叶锡尚圈紧她的身子,极深的进入,完全的撤出,极尽所能的要她,每一下都深凿进她紧‘致的密境。顾淮南被他暴风骤雨般的欲‘望吓得哭出来,紧搂着他的肩向上缩。
叶锡尚又怎会让她逃,一只手臂就把她拉回来重重的坐到自己的火热之上,利用她自身的重力让她骤然吞了自己,那种被她包容又排挤的要命快感从腰眼处散至全身。叶锡尚抱着她撑起身子从浴缸里起来,拽了浴巾裹住她回到主卧那张公主大床将她平放到床上,整个过程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身子。
“记不记得你欠了我五年的妻子义务?”叶锡尚手臂架住她的膝弯拉高,大大打开她的身子,腰部前送用力顶入那方折磨人的甬‘道。“我只向你讨债三天。”
“三天……之后呢?”顾淮南被他顶撞得字不成句,意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