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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楼下时叶锡尚也刚刚把车停好,她付完车费推开车门就冲叶锡尚跑过去,人还没到身边小嘴就已经噘起来。叶锡尚稳稳接住她的身子,抱了抱她。
“抱我上去,老公。”她今晚确实没少喝酒,之前硬撑着让自己清醒,现在一放松酒劲忽的就涌上来了,撒着娇非要让他抱上楼。
叶锡尚一向都是惯着她的,抱她回到家里,脱了鞋子直接进浴室把顾淮南放下来,打开淋浴喷头,然后把她抵在墙上迎着水流一边吻她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
顾淮南逼着眼睛承受他的吻,任由他对自己上下其手,傻呵呵的问。“老公,现在是要给我生日礼物吗?”
叶锡尚没吭声,一把扯掉她的内‘裤。她已经光溜溜,他身上还穿着脏兮兮的作训服,顾淮南当然不肯,帮他脱掉上衣和T恤,小手在他强壮的上身摩挲,逐渐往下去,摸到他侧腹部那一道长长细细的疤痕,微微睁开眼在水帘后面看他。“我还记得这道疤是怎么弄的。”
叶锡尚没理她的话,三两下褪掉裤子,伸手把水开得更大更猛,以至于浇在皮肤上都带些隐隐的疼。顾淮南忽然醉醺醺跪在他身前,手在他那道疤上抚着,亲了亲,然后湿漉漉的眼睛自下望着他。
“对不起,叶锡尚,我发誓以后再也……再也不会那么堕落,那么没出息,对不起……叶锡尚,我应该那个时候就听你的话,好好活着,不为任何人,只为自己活着。”
热水下落,很快在他们周围升腾起一片烟雾。她看不见叶锡尚的脸,只被他一把抓了起来,捞起她一条腿,在她腿‘间摸到她动情,一个挺~身闯了进去。
顾淮南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痛却快感加倍,搂着他的颈子喘,“老公……我要礼物,要和小西……不一样的礼物。”
叶锡尚身下不断的动,半天才开口回她一个字。
“好。”
……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到五千字啦~5370呐~啦啦啦
【谁也不知道他们当晚都聊了些什么,很晚叶锦然才派车送她回去。】
———为什么我写到这句就邪恶了……感觉叶锦然把姚雅给扑倒了,吃干抹净后才放回去,囧……
你们说叶爸爸这么多年是怎么排解寂寞的……别说五姑娘,我不信
、有染(军婚)
第五十章。
叶锡尚力道深而重;顾淮南被他做得有些疼就推了他几下;待他动作变得轻缓她又觉得不够。顾淮南身子轻,几乎被他架着离开地面抵在墙砖上任其宰割。
热水从头而下;背后凉;身前热;下面更热。顾淮南被酒精与情‘欲折磨的头昏脑胀;失去思考能力,也不想思考,只想把自己放心交到他手上。
她今晚经历的事情有些多;先是顾铭哲;又是顾淮西;后来又是景芊。她半眯着眼承受他,紧紧的攀着他。不管其他人怎样,仿佛只有她身‘体里的这个男人才是她的保护伞,她的救命稻草,她的依靠,原来每每这样被他抱着爱着,心里就无比踏实。
他们有最不可分割的亲密关系,就如同现在,她需要他,而他也那么的需要自己,不然不会把她撞的那么狠,进的那么深——顾淮南拼命这样告诉自己,以此来掩盖从心底回荡出的顾淮西的那句话。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说性是这么重要的事,当一些话或一些情绪是你口不能言的时候,甚至连眼神都不能去向他表达,只剩□体的绞缠可以安抚心灵深处连你自己都无法言语的东西。
她尽全力的配合,一再要求他快一点。顾淮南只顾着陷入自己的情绪,完全没发现叶锡尚今晚异于平时的冷静。在她埋首他颈间咬着他脖子难耐喘息的时候,叶锡尚在水帘后的眼神都是凉而沉的。
快结束时叶锡尚要去拿套,顾淮南缩紧自己蛇似的缠着不让他去。“别去……我不想用那个……”
叶锡尚被她紧热的内里绞着裹着,这女人扭着腰用自己的身体吞吐他,快感瞬间窜到他四肢百骸。她媚眼如丝的求着,酥麻空虚的感觉被他卡在那里不上不下,难受的要命。
叶锡尚嘴唇紧抿,黑眸深谙,只犹豫片刻便放弃了,托着她的身子一声不吭发起最后猛攻,在她连连收‘缩绞紧时将自己释放而出,悉数射到她深处。
顾淮南心理的满足远远大于身体,无力的趴在他肩上喘。
叶锡尚这一次要的狠,顾淮南哪里是他的对手?等他撤出自己,她全身仿佛都被抽空似的,软软的由他抱着清洗,小声呜咽抗议。“禽兽,满足了吗?”
他平时疼着她宠着她,可一旦脱了衣服就像换了个人,似乎要把被她欺负过的都欺负回来,极尽所能的要她,根本不管她是否承受的了。
叶锡尚手指顺着她长长的头发,托起她红艳艳的脸对上她雾气潋滟的眸子,动动薄唇。“你呢?顾淮南,你满足了吗?”
他似乎问的意有所指,又似乎没有。顾淮南扬起狡黠的笑,指尖描摹着他的唇线。“你每次叫我名字都让我觉得你特性感,尤其是叫我全名,让我特别的想扑倒你,叶锡尚,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叶锡尚嘴角一勾,难得露出几分轻佻的邪气,关了水,扯下大浴巾扔到她头上,遮住她色迷迷的眼。
两人回到床上又折腾一次,顾淮南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她懒懒的窝在床上,戳戳他的肩,叶锡尚闭着眼睛就像睡着了。她爬起来到他胸口上狠狠嘬了一个吻痕,见他还是没反应,小手大胆的往下摸去重重握了一下。“别装,我知道你没睡着。”
叶锡尚保持那个姿势,嘴角却勾了起来,大手在她背上轻抚。“以后别这样了,吃药对身体不好,尽量不要吃。”
顾淮南好笑的反问:“谁说我要吃药了?”
叶锡尚立即睁眼,微诧。“怀孕了怎么办?”说完就打开床头灯去翻台历,看到她做了生理期标注的日子才松了口气,回手把顾淮南捞到怀里。“怪不得你今天兽性大发,嗯?”
顾淮南咯咯的笑,两人闹了一番,捧住他的脸随意的问了一句:“你是怕我怀孕还是期待我怀孕?想要小孩吗?如果中奖了就生一个呗。”
本以为叶锡尚会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却只见他眸底瞬间蓦然变化。顾淮南还没看清他的眼神,叶锡尚就已伸手把台灯关了,抱着她躺下,在她额前亲了亲。
“不急。”
“嗯。”她乖乖的应了声,搂紧他很快沉沉入睡,而叶锡尚却异常清醒。
夜深深,他坐在床边凝视熟睡的女人,翻开她左手腕,借着床头灯的光线,赫然看见腕横纹处有两道道浅浅的伤疤。由于做过美容处理只有细看才能发现,叶锡尚分辨的出那是刀伤所致。
叶锡尚盯着那疤痕看了一会儿,轻轻把她的手放回去,又把视线落在她右脚踝上。顾淮南不出门时从不化妆,饰品也不会佩戴,唯一样东西是她从不离身的,那就是右脚踝上那根红色棉绳做成的脚链。
棉绳很长,在她纤细的脚踝缠了好几圈然后用一块不起眼的小玉石做了一个结。叶锡尚记得这个脚链,五年前就注意到了。她郁郁寡欢想绝食寻的那段日子,叶锡尚总能看到她把自己蜷着,手指摩挲着这根因年头太久显了些旧色的红绳。他当时以为红绳脚链和陈南承有关,后来又觉得或许是护身符之类的东西,谁知今晚才从顾淮西那里得知真相……
在顾家,叶锡尚本没想久留,可是顾铭哲一直拉着他聊,他不好推托只好陪着。他们聊天时顾淮西在一旁忙来忙去,或端水果或倒水,这些平常的事对她来说并非难事。
叶锦然曾说过她的眼睛是个意外并且和顾淮南有关,等顾淮西不在场,顾铭哲才聊起这些。顾淮西从笑就是个要强优秀的孩子,有顾淮南这个不听话的孩子最对比,顾淮西简直是他的骄傲。只可惜几年前的车祸差点毁了顾淮西的一生,强烈撞击最终导致她视力受损,虽不至于彻底失明,也成了半个残疾。顾铭哲只知道此事与顾淮南脱不了关系,可是两个孩子没人愿意告诉他真相。
顾淮西曾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差点崩溃,也不知顾淮南和她谈了什么,竟让她慢慢学会接受,更付出千倍努力适应这种生活,学会自己照顾自己,日常起居基本不用依靠别人。
其实他们聊的这些顾淮西换好衣服下楼时全都听到了,叶锡尚看得出顾铭哲并不愿多提此事,便未再多问,然而在顾淮西送他出顾家大门时,竟主动告诉了他那天的事,并且给了他一本相册。
“这些都是南南过去的照片,爸前些天收拾东西时找到的,南南以前找过一直没找到,你拿回去给她吧。”
叶锡尚点头,随意翻了几下,却在看见那张大合影时手顿了下:那是一张陈南承兄弟与顾淮南余金金四人的合照。照片上的他们都还年轻,尤其是顾淮南,花季少女,小脸稚气未脱,在陈南承背上笑着。
她的笑容用一个词形容最准确——满足。
而那时的陈南承比现在看上去要开朗的多,叶锡尚看的出他眼底的爱意与宠溺。如果他不认识他们,说不定或许会以路人的身份对这一对情侣的恩爱甜蜜羡慕一番。
那是顾淮南的过去,他没有参与的、她的过去,但也仅仅是过去。
叶锡尚翻过那一页,随意说了一句:“南南那条脚链带了很多年了,陈南承送的?”
顾淮西弯起唇。“不是,她带脚链是因为小时一句迷信的传言:女孩子把你爱的那个人的名字刻在右脚踝上,再用浸过自己血的红线拴住然后挂上一个玉锁头,无论你走到天涯海角他都会追随着你的脚步,永远不会分开,所以红线下面其实是纹身,纹的是陈南承这三个字。”
叶锡尚抿了抿唇,淡淡嗯了声。顾淮西似乎没听见,继续冥思状。“现在看来很荒谬但当时很流行的,很多女孩子都想纹,不过真正去纹的没几个,不是怕疼,因为人家说如果将来你没有和这个人在一起,把纹身洗掉的话三世都不会得到完整的爱情,爱而不得的惩罚很毒的,当时好多男生因为自己女朋友没有纹身马上就分手了呢。”顾淮西一笑,“南南是我知道的女孩子里第一个去纹的,她说这辈子一定会要当他的新娘,如果不是她就去死,重新投胎好等他下一世。”
叶锡尚啪的合上相册嘲讽的笑了下,顾淮西肩膀蓦地缩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掩住嘴唇连连道歉。“对不起姐夫,我不是有意的,这些都是大家还小的时候乱玩的,不能当真的。”
顾淮西是不是有意说这些话,并不在叶锡尚在乎的范围内,只是他能想象的出顾淮南当时的认真坚定。原来……五年前那日他救了她,顾淮南在医院醒来发现自己还活着后,狠狠瞪着自己的眼睛,他当时没有看错,那里面烧着的竟真的是恨。
此时此刻,当日扬言非陈南承不嫁的女人躺在他的床上睡着,身上有他在欢爱时候留下的痕迹。他摩挲着顾淮南的脚踝,始终没有拨开红绳去看那下面掩盖着的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顾淮南对他是有感情的,他看的出来,可是有些东西不会因此就被否定的。她爱陈南承爱到骨子里,绝不必叶锦然爱景芊少,那样爱过的人,怎么会舍得让他成为自己记忆中被抹去的一部分?怎么会甘心让他人代替她誓言中的那个他。
叶锡尚拉开抽屉拿出她的烟,来到阳台点燃一根默默的抽起来。
身在军营有几个不会抽烟的人?叶锡尚自然是会的,只是从来没有什么时候让他这么想抽上一根,清晰的感受被尼古丁一点点侵入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