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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陈南承就已走近,视线先是在顾淮南脸上扫了一圈,然后对着叶锡尚一笑。“抱歉,有事耽搁了。”
叶锡尚从旁人手里接了三个酒杯一次摆在桌上,倒满。“这也是老规矩,不用我多说了吧?”
陈南承也不含糊,端起来一口一个,一饮而尽。
众人鼓掌,然后接着刚才的气氛起哄。“赶紧的叶帅,陈大队都来了,这回人齐了,你就开始吧!咱们等着呢!”
顾淮南没想到今晚陈南承也会来,还处于惊讶状态。叶锡尚点点头,有人把桌面的碗碟酒瓶一撤,空出空间,叶锡尚在果盘里捏了颗樱桃含到嘴里,反手一把将顾淮南捞到怀里,转身就压在酒桌上就火辣的吻了起来。
……
作者有话要说:
~~~~~~~~~~~~~~~~南南好杏糊,有一个能把她做得生病还几天下不来床的男银!!!!!有木有!~~~
~求天赐叶哥!~TAT~~~【楼下保持队形!!!~
、有染(军婚)
第六五章。
顾淮南显然还在状况之外;被叶锡尚这么忽然的压在桌上众目睽睽之下热吻;哪里能进入得了状态,连眼睛都还傻傻的睁着。叶锡尚半垂眸;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下;原本一只手托在她脑后;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腰;现下改为两手捧住她的脸,非逼她专心。
顾淮南被他吻的七荤八素,耳边的喧闹声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眼前只有叶锡尚深邃无底的眸子;灿若星辰。顾淮南渐渐的被他吸引了去;竟开始回应,先前抵着他的小手慢慢爬上他的肩。
周围起哄声更大,顾淮南根本分不出精力来注意,她本不是做作扭捏的姑娘,若叶锡尚都这般放得开,她岂有不配合之理。
所有人都在拍手给叶锡尚喊着口号时,只有两个人还算冷静在一旁冷眼旁观。
薛辰负责计时,偶尔抬眸将视线从腕表移到那厢缱倦缠绵的两人身上,再斜睨身边的陈南承。“有什么感想?”
陈南承表情冷静如常,听薛辰这么问就轻笑了下。“这群人次次都搞这一套,也不换点新花样。”
“好啊。”薛辰缓缓吐了口烟雾,“等我结婚的时候,咱们就来点新鲜的玩儿。”
他话不重,挑衅意味却浓。陈南承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和金金分手了么?结哪门子婚?有新对象了?”
薛辰语气不屑的轻嗤。“那还要多谢陈南浔,不过很多时候分手对有些人来说并不是感情的绝路,而是一段全新的开始。谈恋爱嘛,分分合合也正常,她未嫁我未娶,我后悔的话还可以去把女人追回来放在身边继续疼着宠着,所以分几次结果都一样,不过对另外一些人来说分手就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回头的一条路了,你说……对吧?”
“……”
薛辰是在影射陈南浔还是他,陈南承不知道,就觉得心里被刺了一下。他没吭声,只微微一笑,视线重新回到那两人身上,眸色不易察觉的深了几分。
在他眼前,只几步之遥,这个和男人陷入热吻的女人,那投入的神情是他那么熟悉的。
可熟悉又怎样?摸不到亦碰不得,他没资格。
叶锡尚吻了个过瘾,才把口中那颗樱桃用舌尖推到她唇边,顾淮南这才惊觉竟还有一颗樱桃的存在。她之前常在夜场酒吧玩,哪会不懂这些小游戏?她用牙齿和小心咬住樱桃加以固定,把樱桃梗转到叶锡尚那一方。
不过刚刚这么做她就有些后悔,叶锡尚和之前还是货真价实的处‘男一枚,两人交往最初他连接吻技巧都那么青涩,这种游戏对他来说会不会有点强人所难?还不如让她来做。
哪知道她正在考虑要不要把樱桃还给他,叶锡尚就已结束这个吻,离开她的唇。顾淮南睁开茫然的眼望着他,媚眼含春般的模样,小脸红殷殷,嘴唇微肿,而唇间正衔着那颗樱桃。深色桌布衬着她红色的裙子和凝脂似的皮肤,叶锡尚喉结动了动,把她拉起来,看向薛辰。
薛辰过来看了眼顾淮南唇间那个完整的樱桃,还有被打结的樱桃梗,撇了撇嘴,扬起腕表。“五分十七秒,故意的吧?叶帅?”
“肯定是故意的!比我用时还长,叶帅,嫂子的嘴是有多甜啊?亲个没完刺激我们呢?”
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勾着叶锡尚的肩,冲顾淮南挤挤眼睛。顾淮南记得这个男人,正是那年她偷偷回来那晚在御景苑外面和叶锡尚说话的新郎,却也是今晚闹得最欢的人其中之一。
“不错,我就是故意的,没人规定不许输。”叶锡尚只浅笑,抬手揪着梗拿出那颗樱桃。顾淮南以为他要扔掉,哪知他竟当着大家的面把樱桃吃了,末了以指腹抹了抹嘴唇,品了品:
“没你甜。”
他表情明明那么正经,说出的话却那么邪气,顾淮南刚要开口蓦地又被他拉进怀里吻了一通,柔软灵巧的舌在她口中起舞,又是足有三分钟才放开她,抵着她的唇瓣,舔着她的嘴角问道。“对吧?”
顾淮南捂着脸,在众人越来越夸张的起哄声中竟害羞的说不出话来,这男人真是变了,从前怎么没见过他也有这么骚的一面?
叶锡尚又被拉着去灌酒,这回是男人之间的纯较量,不能有女人掺和。顾淮南以为自己终于得空喘息,可这些人哪会那么好心放过她,轮番的来刁难叶团的“新媳妇”。
顾淮南到底不是一般小姑娘,性格里就是有那么一股男人的豪爽劲,几杯酒过后就更放得开些。叶锡尚在那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边薛辰受命帮着挡一挡拦一拦,不然以顾淮南那点酒量早趴下不可。
“诶,悠着点,把她灌醉了晚上叶帅怎么办?”薛辰又拦了一人来敬酒,那人脸一板扯着嗓门扬声向那边问。“姓叶的,你媳妇是泥捏的?和了水就化?连几杯酒都喝不得?”
这人粗声粗气惯了,在场的早已不当回事,可顾淮南不了解,还以为惹了对方不高兴,不想破坏了气氛,揽了酒一口饮尽,引得阵阵叫好。
薛辰拦都拦不住,就这么看着顾淮南一连被灌了好几杯。她连站都站不稳,脸上的笑却是灿若桃花。叶锡尚终于看不过去过来做护花使者,待大家这才转移火力强攻去叶锡尚。
顾淮南真正有了缓口气的空当,薛辰半搀着她坐下来,递去杯茶水,连带着竖起大拇指。“够给你爷们长脸的,这些人的女人们没几个能扛到现在的。”
顾淮南给他一记安心的眼神,又端起一杯来举到他面前。薛辰摆手,“咱们就算了吧,给你留口气,免得叶帅回头找我麻烦。”
“我给你兜着。”顾淮南表情得意,旋即又认真起来。“当初不要把结婚的事公开是我的要求,为了我,叶锡尚隐瞒了你这么多年,我知道你心里不爽,这一杯就当我和你说句对不起,对不住你。”
说罢就一口气干了下去,薛辰耸肩,无可奈何的叹气,只好跟着她干了。顾淮南又给彼此倒满,薛辰扬眉。“这杯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金金。”顾淮南如嘱托般的开口。“等金金回来,不要再让她受委屈,她是我这辈子最好的姐妹,她认准的人我相信。薛辰,别再怪她了,她只是不小心让自己伤了你,伤了彼此。她爱你,你最清楚。”
薛辰沉吟片刻,笑了,笑得有些苦涩,酒杯跟她碰了碰。“干了。”率先一饮而尽。
*
来之前叶锡尚就曾给顾淮南打过预防针,这群人疯闹没有底线,说话刁钻犀利,这种场合荤段子一定少不了的,图个乐,并没有恶意。顾淮南来了才亲身体验,好再她脸皮比一般姑娘厚了几寸,一开始还勉强招架得住,后来是真想把自己当个透明的藏起来,只好埋头吃东西。
离她不远的地方摆着一盘形状酷似元宝似的金灿灿的油炸食物,顾淮南眼馋了一晚上,终于忍不住去伸手去夹。
一双筷子及时打在她的筷子上,顾淮南吓了一跳,抬头一看,筷子的主人竟是陈南承。
陈南承一直坐在她斜对面,他是个很擅长融入各种场合各种气氛的人,顾淮南知道他在努力不让自己感到一点不自在,她也尽量不去在意这个新欢旧爱同在的场面。
而这突兀的一筷子像打破天平平衡的砝码。
她不知道陈南承整晚的注意力其实都在她身上,余光瞥到她去碰那盘东西时,身体已经先于思想做出反应,后悔已经来不及。有几道探究的目光已经向他们这边看过来,陈南承到底是陈南承,淡定自若的收回筷子。
“你不能吃,里面是虾肉。”
顾淮南悻悻的收回手,有人便发问。“虾肉怎么了?”
“呃……”顾淮南不知该不该回答,身边的叶锡尚淡淡开口。“她过敏。”
那人脸上立即坏坏的笑起来,“嫂子对什么过敏,南承怎么知道的?是不是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快来说说!”
本来是一句玩笑话,陈南承敷衍一下就过去了,但他只但笑不语,没承认却也没否认,姿态暧昧的硬是让人起疑,气氛似乎一下子就比变得敏感了。
大家的视线在叶锡尚和陈南承之间来回交换,一个气定神闲不以为然,一个姿态闲适置身事外。
眼见气氛越发紧绷,顾淮南抿抿嘴角,蓦地笑了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秘密,我和陈南承是——”
“旧识。”
这一句旧识,出自陈南承之口,他也冲大家笑了下。“顾政委是我爸的老上级,南南小时候顾政委还没调回S市,她没人管,我带了她几年,仅此而已。”
他轻描淡写的几句,自然不会有人相信,从大家的表情就看得出。
那一句旧识和那一声南南,在陈南承心里仿佛回到过去。而在顾淮南心里,却觉得两人终于到了这么遥远的距离,远到只配谈过去。这个男人和多年前相比,样貌没有多大改变,岁月只在他脸上平添俊朗帅气,举手投足少了年少时的轻狂戾气而多了成熟稳健。
无论在哪儿,无论什么场合,她的位子永远都是在他的身边,没人敢抢,没人能抢……
风云变幻,恍如隔世般漫长的许多年后,她已是别人的妻,和他只能用“旧识”二字概括了整个青春的爱恨悲欢。
曾经顾淮南绝对无法接受与这个男人会有以这样身份想见的一天,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并不感到难过,只除了心里会有一点儿酸涩与唏嘘。
她轻轻的笑了下,点点头。“对,在我还是孩子的时候南承哥对我很好,照顾了我很多年,我那时很依赖他,把他当成亲人一样的依赖和喜欢。”她又笑,带些自嘲,又有些俏皮。“在青春期的年纪都还有幻想过做他做新娘子,可惜没能如愿,他娶别人了。”
大家不约而同的跟着笑,陈南承微微眯起眼眸,一瞬不瞬的看着这个女人。
“我想再也不会有那么一个人在那个时候对我那么的好,我想不出有人能够代替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我依赖过你,喜欢过你,也感激你。”顾淮南在桌下握住叶锡尚的手,放到嘴边印下一吻然后扣在胸口。“感激你娶了别人,让我错过你而遇见他。”
顾淮南冲他举起酒杯,“让我觉得在这之前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在这一天有一个理由理所当然躲在他的羽翼下放肆的生活,不用担心任何事会将我们分开。”她喉咙有些胀痛,嗓音里带着微微的颤。“我好像直到现在才长大,知道爱情到底是什么,以前我太不懂事,希望你……不要介意。”
这番话介于玩笑与认真之间,旁人听不出什么来,其中含义怕是只有陈南承最懂。他直直的看着顾淮南,目光如炬,复杂激烈。
陈南承慢慢放下筷子,手碰着酒杯,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