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管家说:“老爷说了,梁公子可以直接进去,不必通报了。”
少时,梁诚穿过偌大的前院儿,进入正殿。只见,屋子里早就有数人已经落座饮茶了。
“君亲,你总算来了!看看这份消息吧!”
曹cāo一见梁诚,顿时找到了主心骨,连忙递过手中的书信。
梁诚也不含糊,接过一抖,信纸摊开,一目十行,快速的浏览过去。信上虽然只是只言片语,但是包含的信息量极大。
自从董卓被诛杀,司徒王允可谓是尽心尽力的辅佐献帝刘协。不过,在于西凉兵马处理一事上,众说纷纭。
有人觉得应该赦免,毕竟同时大汉子民,二十万西凉铁骑更是天下第一骑兵,杀之不祥,不若招安,更为大汉添加一大助力。
又有人觉得,他们是董卓的余党,曾经作乱叛上,罪无可恕,理应全部处死,要是每每有人造反最后投降就能免死,那天下还不大乱了?
因此,朝廷上对于西凉兵如何安置一事迟迟未做出决定。西凉兵内部却是人心惶惶,董卓已死,失去了首脑,各自为战,又被吕布武勇给震慑住了。
一宦官为了钱财却假传消息,告诉西凉军说是朝廷想要将他们赶尽杀绝。结果,西凉四部兵马,李傕,郭氾,张济,樊稠四人在一起一合计,横竖都是死,那还不如造反。
再说,长安城内军民新降,能够与西凉铁骑一战的只有温侯吕布手下的两万并州狼骑。
二十万对两万,任吕布再强也是不可能战胜的。所以,长安沦陷,司徒王允当场自杀,王家近百人口无一幸免。吕布手里两万狼骑,连夜出逃。此消息经过路途遥远传递,事情怕是在一月多前就发生了。
现在的吕布已经投靠汝南袁术,对于毗邻豫州的兖州,曹cāo可是如鲠在喉。急不可耐的找手下的智囊团来商议。
“嗯。。。预料之中。。。”
梁诚看完,不见有任何的惊异之sè,平淡的样子倒是显得曹cāo等人过于浮躁了。
曹cāo也非常庆幸自己的明智,相信了梁诚。毕竟,前一刻梁诚才说了天子有难,下一秒长安的消息就传了过来。
“君亲,可有计策教我?”
曹cāo毫不在乎面子的放低自己,轻声询问。既然梁诚算到了天子有难,那就肯定有计策应对如今的时局。
远在长安的天子,说起来和曹cāo不相干,可是弘农郡就挨着河南。鬼知道西凉军会不会吃错药的出兵攻打,河南可是梁诚的老家。梁诚作为曹cāo的心腹,那河南还不是曹cāo的地盘?
另外,南边袁术本不是什么大患,江东小霸王已经脱离自立门户去了。可是,现在多了一个天下第一猛将温侯吕布。那可就不能小觑了。
“孟德,可是忧心南面的袁术?”
梁诚慢慢的抬起头,环视了一眼在场的众人。很好,曹cāo手下的五大谋主除了老早就投靠自己的贾诩其他的四人都已经到齐了。
“是啊,袁术本人是不足为患的。可是现在多了一个吕布,更兼汝南郡乃是大汉第一大郡,二十万兵马已经磨刀霍霍,只差一个能够统御冲锋的大将。”
郭嘉等人闻言,也是皱起了眉头。以前虽然袁术有兵,但手下能看的就一个纪灵。纪灵能够上得了台面,可绝对不敢来找兖州的麻烦。所以,袁术的目光一直在扬州和荆州,兵力也集中在南方和东方。
如今多了个比孙坚还生猛的吕布,那就有威胁了。
“对于袁术大可安心,你们不会忘了袁家一门全都被董卓处斩了吧?袁术可不必袁绍,是个瑕疵必报的人。连表面工夫都不会做,我料想吕布投靠袁术不出五rì便会受到暗杀,而后出逃河内郡。”
“哦?即使吕布会离开袁术,为什么君亲会认为他一定是去河内郡呢?”
荀彧微微点头,似乎认同了梁诚前面的一段话,但想不通后半句,接话道。
“河内郡紧靠并州上党郡,以前吕布还是丁原主簿的时候,兵马驻扎在上党郡,和王匡的关系很好。不去王匡那里借一块地方站住脚跟,难不成还来投靠我们不成?”
众人闻言,深以为然,梁诚分析的合情合理。纵观天下,吕布三姓家奴之名早已经被张飞那个大嗓门儿给骂出名了。实力弱小的不敢收留,实力强横的极大诸侯都是参加过讨董之战的,结下了仇。
“即使汝南袁术一路威胁除去,我们也该做点什么吧?”
曹cāo话中有话,隐喻是,天子落难,大汉最后一丝威严丧尽,最后一块遮羞布已经被扯开。正是我们发展宏图的时候,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还有一个原因,河北袁绍如今占据冀州,公孙瓒经过白马一役,逐渐显露出败象。曹cāo有些等不及了,他rì一统河北的袁绍第一个目标就是占据中原的曹cāo。
这时候,郭嘉上前一步,冲着梁诚眨了眨眼睛。两人皆是心思玲珑之辈,一个眼神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梁诚算了算时间,那件事也应该就是在最近了,便微微颔首。
郭嘉一笑,随即抱拳说道。
“主公,莫不是想要征伐徐州?”
曹cāo一愣,心思别人看穿了也不生气。在场的众人怕是都明白此时兖州的局势攻伐徐州最为有利。
“难不成还有更好的地方可以去吗?徐州富庶,虽然兖州实行屯田制,近期粮草无忧,但是一旦大军调度。这粮草可就应接不暇了。”
郭嘉笑了笑,赞同的接过话。
“主公,我可没有说不打徐州,只是现在师出无名。尽管天子威严尽失,但是徐州牧陶谦可是正儿八经的持节印绶。”
换言之,陶谦是大汉封赐的徐州牧。攻之就等于是造反,天下诸侯暗地里不尊汉室,阳奉yīn违,却没有一人敢明面上做出什么反叛之事。若是有人做这个出头鸟,其他各路诸侯肯定不会介意师出有名的来分一杯羹。
“其实,我们不需要着急的。这股东风,很快就会吹起来的。。。”
骤然间,梁诚的声音在大殿中幽幽的响起。
闻言,众人一喜,梁诚这般说,那定是十有/八/九了。
“君亲,难道有什么妙计?”
曹cāo一脸的欣喜,双目放光的期待着。
“等就是了。。。”
正文 第七十九章 徐州事福祸相依二
兖州东郡官方大道之上,一骑飞骑狂奔而来,远远的扬起一阵烟尘,似一条婉转的长龙。转眼间,飞马接近,冲入了濮阳城的东门。
……
州牧府邸中,梁诚话音刚落,正殿内众人齐齐的竖起来中指。冷场,陷入肃杀的诡异气氛。梁诚可算是犯众怒了,每次都来这句话。众人已然形成了一种条件反shè,只要出现‘等’字,那一定是梁诚那小子又在卖关子了。
“呵呵,君亲不说,我来告诉大家。。。”
郭嘉刚刚开口,引来众人的目光,却被大殿外一名身着轻铠的士兵打断。
“主公,这名传令兵说是有重要的事情上报。所以。。。”
曹cāo淡淡的挥手阻止了许褚自作主张的请罪,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要是这个传令兵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许褚还就做对了。
“你有何要事禀报?”
曹cāo长相不怎么样,可气势浑然天成,威严的气场不露痕迹的散发开来。
传令小兵平rì里最多也就见过某个校尉,算是顶天的大官了。哪里能够一下子见到这么多大人物,顿时,就呆在了当场。听到曹cāo的询问才回过神来,匆忙单膝跪地,紧张的说道。
“曹,曹老太爷出事了!”
此言一出,大殿内的六人反应各不相同。荀彧、荀攸、程昱三人一脸的震惊,曹cāo脸sè狂变,只有梁诚和郭嘉对视一眼,夹杂着一抹笑意,似乎有一种yīn谋得逞的味道。
“哪,哪个曹老太爷?”
曹cāo瞪大了双目,着实的唬人。不敢置信,提起传令小兵的衣领,大声吼了一句。口水唾沫星子四蹿溅shè。
梁诚南征颍川得胜归来之后,曹cāo算是坐稳了兖州,便派人请最徐州琅邪郡避难的父亲曹嵩前来享福。没想到,还没有到兖州,竟然出事了!
“就是曹嵩老太爷,在徐州彭城国被陶谦派来护送之人张辏保
“啊!!!陶谦老儿,我誓杀你!”
突然间,曹cāo仰头长啸,急怒攻心,随即重重的倒了下去。霎时间,大殿外的许褚听到屋内的动静,匆匆领着一队亲卫兵就奔了进来。大殿内的众人也是慌得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直到梁诚下令,许褚派人去将大夫招来。
少间,事情平息了下去。
曹cāo的房间内,梁诚等五人恭敬的立于床边。曹府的大夫已经诊治过了,曹cāo是气血攻心,一时间没有喘过气儿来,没有什么大碍。开了一帖安神的药方便退下,告诉梁诚等人,不多久曹cāo就会醒来的。
不大一会儿,曹cāo果然幽幽转醒,心情却依旧十分的激动愤怒。
这时候,郭嘉猛的跪在了曹cāo的床头,伏地拜首。不光是曹cāo被吓了一跳,梁诚也没有明白郭奉孝这小子唱的那一出。
“奉孝,你这是怎么了?快快请起!来来,帮我把他扶起来啊!”
曹cāo刚刚苏醒,手脚还有些不利落,急忙唤一旁的荀彧与程昱。
没等二人动手,郭嘉却是先开口了。
“此次主公遭遇大难,乃是郭嘉之罪,还请主公降罪!”
这一下,众人更加的疑惑了,只有梁诚貌似明白了一点点。郭嘉作为曹cāo手下的情报头子,任何消息理应第一时间报告给曹cāo知道的。此次,虽然是有利与曹cāo,但是隐瞒了就是不对。
话又说回来,若是有人直接去告诉曹cāo说,‘喂,你老爸要被杀,赶快派人去救!’
怕是会当场被丢出去吧?所以,梁诚明智的选择找情报头头郭嘉合作,一方面将曹嵩之死制造出来,一方面暗地里救下曹老太爷。
“奉孝何出此言?”
曹cāo一愣,脑中也逐渐清醒过来,胸口的悲伤愤怒交织在一起,却还是轻言安慰道。
“主公,此次曹老太爷并没有死,而是我和君亲的一个计策。”
现在,也是时候说了,郭嘉看了梁诚一眼,见他没有什么表情,便再次开口。
“主公,可还记得梁诚南征回归之时,送给我的那名女子?”
“是那个叫陈珠珠肥妞儿?”
曹cāo听到曹嵩没有死,心中的气也顺了,说话也渐渐恢复正常,缓缓的起身坐在了床边,听郭嘉的解释。
“对,陈珠珠是徐州大族陈氏与商贾世家糜家的枢纽。陈珠珠是陈圭的女儿,也是陈登的妹妹,联姻嫁给了糜家糜芳。却因为糜芳不喜欢她,而离家出走。所以,我与君亲商议,利用陈珠珠和糜家换取利益,策划了这件事情。”
糜家虽然是大汉四大商家之意,但是士农工商,商人排在最末,地位自然不高。尽管糜家很有钱,非常有钱,但也只能选择和陈氏合作。不然,谁愿意娶一只肥妞儿?
“你是说,我父亲没有死?”
闻言,曹cāo哪能还不明白曹嵩之死也被梁诚和郭嘉这两个臭小子给算计在内。得知曹嵩未死,曹cāo的心情犹如一下子从地狱升入天堂,高兴的不得了。
突然间,劫后余生的欢喜被打断。
“不,曹老太爷‘现在’应该‘死’了。”
屋内一声yīn沉沉的声炸的一下响起来,吓了众人一跳。曹cāo听了,脸sè先是一黑,随即看到众谋臣的表情,自个儿也是立马反应过来。
“君亲说的对,我们可以借助这次事件向徐州发难。”
荀攸开了口,天底下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