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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么玄幻的故事,李默然的八卦之血又开始熊熊燃烧了,好奇问道:“我听过观棋烂柯的故事,左老爷子竟然也有这等本事?!”
“呵呵,我最初也如你一般惊奇,不过学了方术之后就觉得没什么可稀奇的了,不过是袖里乾坤的神通罢了,不过,能缩十年于十日,也就只有师傅有这个本事了。”
“嘶···”李默然倒吸一口凉气,这是要逆天么?
“噢,对了,我这次来衮州之前接到了师傅师叔们的传书,让我把这封书信交给师弟,前几日忙着施药,倒是忘记给你了。”说着,费长房从随身的褡裢里拿出一块绢帛,递给了李默然。
李默然打开绢帛,只见上面写道:“子鱼小友亲启:见字如晤,前不久,吾等三人发现如今之黄天教,隐有东瀛徐福一脉法术的痕迹,恐是已与东瀛联手,或已被东瀛控制。东瀛者,秦时徐福三百童男童女所居之所,近年屡有犯我汉土之心,吾等三人前去探查,此行凶险,恐有不测,如若吾等遭劫,吾儿鲁继吾之衣钵,掌五斗米教,汉中一地,尽数托与小友,望小友念汉氏气数之微薄,好生牧守一地,保存元气,张道陵留。”
李默然等着眼睛看了半晌,才恶狠狠的对费长房问道:“这几个老头去哪了?”
费长房尴尬的摸摸鼻子,说道:“师弟,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啊!”
“少来!你怎会不知道?分明是在敷衍我!”
“这个···师弟,你就别再为难我了!师傅说过,他们几人都留下了衣钵传人,就算有什么不测,也不许我们去帮忙啊!”
瞪了费长房好一会,见他一副打死我也不说的模样,李默然无奈的叹了口气,又想起他刚才说过的“都留下了衣钵传人”,又好奇的问道:“老爷子们都留下了衣钵传人?都是谁?”
费长房摸着半长的胡须,神秘的笑道:“机会到了,师弟自然会见到,就如师弟如今见到我一样!”
李默然抚额长叹:“你们这群神棍!就会故弄玄虚!”
费长房仰天大笑:“师弟啊,难道你未曾闻过:天机不可泄么?,时机到了,该知道的,你自然回知道的!”说话间飘然下了城楼,挥手丢过来一个瓷瓶:“这是我秘制的解毒丹,能解百毒!就留给师弟你了,如今瘟疫以解,贫道这就去啦!”大袖翩然,转眼的功夫,就走的无影无踪,只留下城下一群百姓不住的磕头跪拜。
“唉,这一手缩地成寸倒是玩的溜!”李默然叹了口气,知道三个老头是说什么也不会让自己插手这件事了,当下也只有暗暗留心。
这三个老头,自从自己逃出洛阳后,就一直在明里暗里帮助自己,虽然李默然口中叫着老头老头,但其实打心里早就把三老当做长辈一样,如今三老不知所踪,还留下了这么一封隐隐有遗书的信,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当然,李默然这时候也不知道另一件事,那就是自己这个便宜师兄,如果他看过后汉书,就会知道,自己这个师兄其实是大有来头。
《后汉书·方术列传》:费长房,汝南人,曾为市椽。有老翁卖药于市,悬一壶于肆头,及市罢辄跳入壶中。市人莫之见,惟长房于楼上睹之,异焉。因往再拜,翁曰:“子明日更来。”长房旦日果往,翁乃与俱入壶中。但见玉堂广丽,旨酒甘肴,盈衍其中。共饮毕而出,翁嘱不可与人言。后乃就长房楼上曰:“我仙人也。以过见责,今事毕,当去。子宁能相随乎?楼下有少酒与卿为别。”
长房使十人扛之,犹不能举。翁笑而以一指提上。视器如有一升许,而二人饮之,终日不尽。长房心欲求道,而念家人为忧。翁知,乃断一青竹,使悬之舍后。家人见之,长房也。以为缢死,大小惊号,遂殡殓之。长房立其傍,而众莫之见。于是随翁入山,践荆棘。于群虎之中,留使独处,长房亦不恐。又卧长房于空室,以朽索悬万斤石于其上,众蛇竞来啮索,欲断,长房亦不移。翁还抚之曰:“子可教也。”复使食粪,粪中有三虫,臭秽特甚。长房意恶之。翁曰:“子几得道,恨于此不成奈何?”长房辞归,翁与一竹杖曰:“骑此任所之,顷刻至矣。至当以杖投葛陂中。”长房乘杖须臾来归。自谓去家适经旬日,而已十余年矣。即以杖投陂,顾视则龙也。家人谓其死久,惊讶不信。长房曰:“往日所葬竹杖耳。”乃发冢剖杖棺,犹存焉。遂能医疗众病,鞭笞百鬼。又尝食客,而使使至宋市鲊,须臾还,乃饭。桓景尝学于长房。一日谓景曰:“九月九日汝家有大灾,可作绛囊盛茱萸系臂上,登高山,饮菊花酒,祸可消。”景如其言,举家登山。夕还,见牛羊鸡犬皆暴。
第五十八回 喜当爹?
兴平元年二月中,献帝改年号为兴平,这一年献帝依然过着凄凄苦苦的生活,曹老大还没把他接过来。
吕布依然虎视眈眈,不过李默然很清楚,他没几天蹦跶日子了,整个衮州如今还有雍州不在曹军的势力范围内,曹老大的形式一片大好。
春节的时候,百官亲自许昌,歌功颂德,李默然因为瘟疫的事,又让曹老大好一顿夸,最后又升了官,从新回到许昌任职,本来曹老大要赐一座新的府邸,毕竟如今李默然家大业大,下人也多了起来,可惜经过几女一直商讨,觉得还是原来的府邸住着舒服,于是曹老大一声令下,把原来的小院给扩建了,事实上不只是李默然一家,曹老大似乎有意兴建许昌,近几月来也是大兴土木。
当然,这不是李默然关心的重点,因为直到现在他依然对官位什么的没有什么概念。
倒是戏志才和荀彧二人在酒宴上频频和自己敬酒,态度温和,倒是让他吃了一惊,后来他才知道,这场瘟疫也蔓延到了颍川,要不是费长房的药丸,估计戏志才的家人也要遭难,荀彧这两年来也听程昱曹仁满庞等人不断念叨他的好,再加上此次的事情,终于从心底接纳了李默然。
为此,曹操手下的文臣武将算是彻底接受了李默然,李默然私底下和老婆们抱怨,现在这官场,真不好混。
官场确实不好混,因为不断有人来拜访,李默然从前只是混吃等死的小白领,哪里懂得这其中的门门道道?贾老爷子在倒是懂行,可惜却不便见人,于是帮李默然查缺补漏的活就落到了徐庶和徐茂身上,文姬偶尔也会在一旁提点一二。
李默然这才知道,自家这小老婆本事还真是没的说,不仅会琴棋书画,就连官场这些门门道道也是门清。
其实这却是李默然忘记了,他这个老婆的爹,可是曾经大名鼎鼎的蔡侍中啊!
当然,上面所有的这些都不是重点,如今李家的重点全放在了貂蝉的身上,因为李默然喜当爹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目瞪口呆的坐了好一会,继而有唉声叹气了起来,气得红玉甄宓直拧他的耳朵。
貂蝉也是柳眉倒竖,美目圆瞪,李默然这才晓得,又得罪人了。
为此,李默然赶紧解释,他不是不喜欢当爹,而是如今这年月,自己都不知道明天还有没有命,如今就有了孩子,以后兵荒马乱,万一···
没什么万一了,李默然没说完就被几女堵住了嘴,这个时候的人们最信祸从口出的道理,一家人都觉得自家大老爷说话不吉利,为此,早上李默然连洗脸水都没人给打了。
对于自己喜当爹的事,李默然百感交集,有一丝喜悦,毕竟这是自己的孩子,有这么一个漂亮善解人意的老婆给在自己心甘情愿的生下后代,在以前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可是继而心里更多的是恐慌,自己如今都没有把握说一定能保护好家人,自己有能力保全这个孩子么?
还有,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究竟该不该让孩子出世?不过让不让估计不是他能做主的事了,他能做的也只有尽全力爬上高位,保护好自己和家人。
想到这,贾老爷子,费长房,徐茂···所有人说过的话从耳边飘过,自己是不是应该弄块地盘?寄人篱下总归是···
月初的的第一天,无论有没有发生大事,文武们照例是要到曹老大那里报个到的,不过,在这一天却发生了一件事,彻底让李默然下定决心要为自己找一条后路。
这一天,文武齐聚,因为蝗灾,吕布退走巨野,如今衮州只剩雍丘还未平定,虽然钱粮有些吃紧,不过总体来说,还是形势大好的。
不过,一干人中总会有那么一两个熊孩子出来捣乱,蒋干就是其中的一个。
在曹操麾下第一次见到蒋干的时候着实把李默然吓得不轻,无他,只因这位仁兄长得太对得起观众了,尖嘴猴腮,一双小眼睛不时放着淫邪的精光,第一次去李默然家就紧盯着貂蝉几女不放,就连李默然自己都很想揍他一顿。
如今在曹老大形式一片大好,就连戏志才也笑着赞美了几句的时候,这货出来捣乱了。
“主公,虽然如今我衮州并无大战,可是不能掉以轻心啊,想那幽州公孙瓒,不止一次来犯我州县,汝南袁绍,四世三公,其势大,远胜于我等,寿春袁术,虽于其兄不和,可是,如若开战,难保不会插足战事,还有···”
李默然听着这个身高不足一米六的家伙,很想抚额长叹,今天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作死,小心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人,发现每一个人都黑着脸,就连历史上最会作死的熊孩子代表杨修也是一脸便秘的样子,再看看戏志才荀彧的脸色···好吧,李默然得承认,蒋干群嘲的功夫已经满值了···
至于曹老大,李默然不用看都知道是个什么样,看来这次蒋干要倒霉了。
果然,曹老大耐着性子听完蒋干罗里吧嗦的一通“进言”后,深吸了几口气,面色平静的说道:“子翼所言,皆是良言,孤心甚慰,不过,孤听说最近子翼身体抱恙?孤如何忍心让子翼因为一点琐事积劳成疾?来人啊,送子翼先生回府好生休息,未有孤的传唤,子翼尽管在家休养!”
说完,曹大大身边的典韦就像拖小鸡一样的把蒋干拖了出去。
“主公,主公,干还未说完,干身体无恙,还可为主公分忧!···”
李默然满脑袋大的汗,心说这人怎么能活到现在?
不过,他也在心里暗暗警醒,伴君如伴虎,如今的曹操已经初见一代霸主的气势了,自己明则保身的功夫虽然比起蒋干好太多,但和贾老爷子一比,还是云泥之别,自己也许真应该寻个退路了。
回到家后,李默然就找来了徐茂徐庶,一起和贾老爷子商议明则保身的法子,四人商议了一夜,最后还是老爷子给出了一个颇为可行的法子。
“依老夫之见,子鱼你不妨辞去几个职务,只管一些清闲的事物,对外,就说你忧心夫人身子,如今蝉儿也已有近五个月的身孕,你如今畏妻的名声又早就传遍许昌,如此,曹公也无话可说,如此,你就可以安心筹谋后路了!”
“这个办法好,就这么办吧!”李默然沉思半晌,最后一拍大腿,就此定论。
然后第二天他就鼻青脸肿的去找曹操,求他给换个清闲的职务,看到李默然鼻青脸肿,曹操也是吓了一跳,仔细一问后,笑的直打跌,原来他脸上的伤确是夫人们的杰作,理由是没有好好陪陪他们。
又听说李默然的嫡长子还有五个月就要诞世,曹老大也是万分高兴,古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