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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婵按住了李默然,再向李默然甜甜的一笑:“我想通了,我的处子之身与其稍晚一些被董贼糟蹋,还不如现在就给了你,至少至少我还有那么点的喜欢你,至少至少你没有董贼那么令人生厌,就这样给了你,我也不会有什么遗憾之处。”
李默然慌忙扣住貂婵就要解开衣服的手:“可、可是!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你到时如果被董贼查觉你不是……恐怕你会直接就惹来杀身之祸的啊!”
貂婵又是甜甜的一笑:“我已问过其她的伎乐,其中还包括陈姬、郑姬,从她们的口中我早已得知我们这些伎乐出身之人,即便不是处子之身也不会令人生疑。而且我还偷偷的翻阅过一些典籍,找到了一些足以掩饰过去的方法……子鱼,你不用担心什么,我自然会有我的妙计瞒过董贼,现在我只要你来帮我完成我最后的心愿。”
李默然闻言当场傻眼!
貂婵移开了李默然扣住自己双腕的双手,身上便于夜行的紧身黑衣也已左右敝开,很快就露出了里面的女子贴身亵衣。而这香滑无比的肌肤、娇美玲珑的曲线,当场就刺激得李默然的大脑险些当机,双手也不由自主的向着貂婵的肩头按了过去。轻抚几下之后,自然而然的向着貂婵那高耸的玉峰滑落。
亵衣的绳结业已解开,貂婵的玉体已完全的显现在了李默然的面前,而李默然划至峰尖上的触摸使貂婵轻轻的咛吟了一声,一双玉手则打着颤伸到了李默然的身上,为李默然解开那碍事的衣物。
很快的,二人身上的多余之物全都已经被扔去了一边,貂婵的娇躯亦如水蛭一般死死的缠在李默然的身上,两张嘴唇更是久久的都没有分开过。
好不容易唇分片刻,貂婵的娇躯微颤,轻喘着粗气向李默然道:“你也不是第一次受下义父府中的伎乐侍寝,今天终于轮到我了……子鱼,不用犹豫,也不用担心,唔——”
还说什么话啊?樱唇早就让李默然的臭嘴给堵上了!
没有人想得到,现在的司徒府坻表面上是一片深夜之中的寂静,可是在假山下的密室之中,却有着有如狂风暴雨一般的疯狂。痴缠、痴缠、再痴缠……
狂风暴雨终于过去,李默然与貂婵都筋疲力尽的躺在那里粗喘着。许久过去,李默然勉勉强强的坐起身躯,看看二人身上与榻上的几许鲜血,一时间内疚不已的道:“貂婵,我……”
貂婵微笑着伸指按住了李默然的嘴唇道:“这不怪你,是我自己愿意这么做的。而我现在,已经真的再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
李默然皱了皱眉:“你现在不方便行动,要不要我……”
貂婵摇摇头:“我知道会有这种事,已经有所准备了。你不用管我,你先行离去吧,再过得片刻,我自有办法回房,不让人看出破绽……明日习练,我会推病不出,你记得要帮我作些掩饰,但千万不要表现得对我如何关心,那会被人查觉到什么的。”
李默然叹了口气,开始穿着衣物。不久后着装已毕,看着躺在榻上的貂婵,李默然最终叹了口气,低声说道:“貂蝉,对不起,我···绝不能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送走!。
“子鱼,你!”话音未落,李默然一掌劈在貂蝉的侧颈,貂蝉立时晕倒。
看了看天色,李默然叹了口气,虽然有点仓促,但,来不及了,不过还好自己的准备还算充分。
看了看貂蝉,李默然又想到了司徒府里,自己这辈子的第一个女人,红玉,咬咬牙,李默然悄然潜入,他不仅要带走貂蝉,还要带走红玉!
第八回 神棍齐聚
柴桑,龙开河上,一座舫舟之上。
李默然看着眼前破败的柴桑,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在这过夜。
一个多月前,李默然成功的带着貂蝉(被打昏)和红玉从洛阳出逃。
那天晚上李默然终究是放心不下红玉,于是又回了一趟司徒府,琢磨着一个也是放,两个也是赶,债多不愁,却没想到,红玉这小妮子及其迷糊,问都没问李默然要带她去哪,就收拾细软跟着出来了。
逃出洛阳的计划也极其顺利,当天,天色刚明,城门刚开的时候,李默然就随着去往徐州的商队逃了出来。
这只商队是李默然早就安排好的,来到这个世界一年的时间,李默然始终是扔不开心里的良知,偶尔看到流亡的难民,就会接济一二。
本来剑馆是个很挣钱的地方,剑馆的弟子除了练剑,偶尔也会应那些大户人家所托,看家护院,或是被请为西席,教授家中子弟剑法。
可一年多来李默然愣是没攒下多少钱。
不过,善尽家底也不是没有好处,有一些被救过的百姓自愿跟着李默然,成为了他的家丁仆人。
虽然李默然从未把他们当做下人。
这次出逃,李默然从中挑出了五个身强体壮的大汉,他们中有些甚至是当年的黄巾余党,起名分比为阿大至阿五。
小妮子红玉听说后颇是嘲笑了一番李默然取名字的功夫。
而这次出逃,就是他们暗中替李默然跑腿,而商队,也是早就联系好的。
本来李默然的计划是跟随商队到达徐州,从徐州走陆路到荆州,只不过半路的时候,他突然记起,貌似吕布被赶出洛阳后不久就到了徐州。
这个不久究竟是多久,他不敢赌,要知道,吕布可不是没见过貂蝉,实际上董卓军中部将多半都见过她。
于是只好临时改到,跑到了柴桑,打算从江东转到荆州。
被打晕的貂蝉MM醒来时,一行人早就远离洛阳百里之遥,因为记恨李默然携裹自己出逃,破坏自己和义父的计划,貂蝉半个月都没理他。
倒是红玉,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逃出来以后好吃好喝,还不用担心被送人,身边又有心爱的情郎,每天乐呵呵的。
为了哄貂蝉开心,李默然几乎快磨破了嘴皮子,甚至把自己知道的历史都搬出来一些,又有着红玉在一旁煽风点火,饶是如此,貂蝉仍是觉得心里有块疙瘩。
这种情绪直到几日前才好转。
从柴桑一些守军和商人口中,李默然得知,半个月前,董卓死了。
听说这个消息后,李默然很是舒了口气,他可是生怕自己的一时冲动,结果改变了历史。
改变历史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果董卓知道,曾经有这么一个臭小子,拐跑了自己内定的女人,会不会派出飞熊军来抓自己。
想想在洛阳是时看到的那些膀大腰圆的飞熊卫,李默然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
还好,还好,董大大还是死了。
当然,王允也一如历史上一样死在了郭汜他们手里。
听到这消息后,貂蝉MM把自己关起来一天一夜,还给王允立了块牌位,披麻戴孝。
就连红玉听说了,也是哭了好几次,因为王允府上的伎乐多是王允捡回来的孩子养大的。
当然,对于李默然来说,对于王允这种利用性大于同情性的行为,是很不屑的。
一行八人走到柴桑后,却被拦在了这里,因为正逢山越动乱,东吴大都督周瑜派来了陆逊和吕蒙平叛,船坞封锁十几日,四处抓山越细作。
虽然走不了,但随着大军驻扎,柴桑的治安却好了起来,再加上此地时陆逊的家乡,白天竟然开始有集市出现。
不愿看着两女整天愁眉苦脸的李默然一个劲的怂恿二女去逛一逛,结果,李默然悲剧了。
对于任何一个时代的男人来说,陪女人逛街都是一件痛不欲生的事。
况且,还是两个美若天仙的女子。
人都说,女要俏,一身孝,两个孝服的美女,就算带了面纱,还是有很多饿狼一样的目光。
所幸李默然艺高人胆大,再加上周围几个膀大腰圆的大汉,但是无人敢靠前。
行了许久就在李默然想坐下来歇会的时候,突然看见集市拐角处居然有个摆摊的道士,令他大为惊奇,要知道,在东汉三国时期,是没有算命先生这个职业的,皇宫里有钦天监,再不济也是占个山头,建个道观,却极少有行走江湖给人算命的,要说有,恐怕也只有戏弄曹操的左慈了。
因此李默然一时兴趣大增,拉着二女就跑了过去。
“几位,可是要来测测吉凶?”老道士看着李默然,笑眯眯的说道。
“嗯,你算得可准?丑话说在前头,不准,我可不给钱!”
“呵呵,这位先生说笑了,小老儿测字,从不收钱。”
“哦,那你收什么?”
“我什么也不收,但我若测得准,你需得帮我一次。”
“帮你?帮你什么?”
“自然是帮我完成一件事!”
“可笑,如果你让我帮你去偷星星偷月亮,我也得去?”李默然看着和后世神棍没什么区别的老头,不屑的说到。
“老道所说之事,自然是你能完成的。”
“那好吧,你先测测我这两位夫人!”
老道士呵呵一笑,说道:“请两位夫人,在老道手里各写一字。”
貂蝉和红玉看着如同小孩子一般的李默然,又听到他称自己二人是他的夫人,齐齐白了他一眼,想了一下,二女还是提笔在老道士左右手各写了一字。
李默然仔细一看,发现貂蝉写的是一个国字,红玉写的是一个鱼字。
“嗯,老道士看了一下,对貂蝉说道:“先说这位夫人的字吧,你写的是一个国字,姑娘你乃是当今天下不世的奇女子,心系国事然而却又无能为力,你早年父母双亡,近来又有一长辈故去,还望姑娘珍重身体才是啊!”
“啊好准!”红玉捂着小嘴惊呼道。
“准个头啊,李默然哭笑不得的看着小妮子,心里说,这老道士,好没水准,自家俩老婆披麻戴孝,貂蝉写的又是一个国字,傻子都能看出来,而且,听他话中之意,似乎认识貂蝉?不然怎么会说是当世奇女子呢?
然而,还没等李默然揭穿骗术的时候,远处隐隐传来歌声:“世人皆醉我独醒,白日登云做神仙!”话音刚落,就从街边又走来一个老道士,不过让李默然惊骇的是,明明离着老远,那老道士却三两步就走了过来!
还没等李默然晃过神来,远处又传来声音:“好你们两个老不死,今日在此齐聚,却独独不叫老夫我!”
李默然定睛一看,发现又一个穿着破烂道服的老头走了过来!
敢情这是组团来忽悠我啊!
第九回 天命传说?
三个加一块三百多岁的老怪物盯着李默然瞧了半天,嘴里不时啧啧称奇。
看的他寒毛直竖。
“那个,咳咳,三位老大爷啊,那个,你们有事?有事你们就说,没事,我们就走了···”
最开始给三人算命的老道士,微微一笑,叹了口气,说道:“是老夫们失礼了,小友,不必惊慌,我们此来却有所求,老夫是蜀中张道陵,”说着,一指那个第二个跑出来,三两步就来到几人面前的老道说道:“这位是左慈,那个衣服最破的家伙是于吉。”
于是李默然震精了,心里一万头羊驼驼呼啸而过,三国时期最大的三神棍啊!咋都跑来找我了呢?
看着表情震惊的李默然,左慈微微一笑:“这位小友,似乎听老朽贱名?”
“不敢,不敢,老前辈们都是世外高人,小子早有耳闻,如雷贯耳!”
于吉扬天大笑道:“你小子好不狡诈,老夫三人名声都不显于世,你又怎么如雷贯耳?”
张道陵微微一摆手,说道:“两位道兄,莫要为难小友了,还是说正事要紧。”
说着,两眼紧盯李默然,一字一顿的问道:“敢问小友,可是天外之人?”
李默然心下震惊。
这是自己最大的秘密,就连红玉和貂蝉也没告诉,这三个老头一来就给戳破,看着三个神情严肃的老家伙,李默然就知道,自己肯定瞒不过去。
当下也不再隐瞒,坦然说道:“虽然,我不太